《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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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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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说不出,我很迷茫,真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

    但没想到的是,今天很幸运的遇到你们几位,解开了我心中的谜团,也让我看到了报仇的希望,王老师您刚才说的很有道理,我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既然要到上海找那个道士,我当然义不容辞,也希望能帮上忙,大家一起努力,干掉那个恶魔似的高瞎子”。

    历史学家激动的自动请缨道。

    表舅微笑着点点头说:“嗯,你说的对,只要我们同心协力,最终一定能击败高瞎子,你既然是世居上海,如果参与我们下一步行动的话,那我们就有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会对我们帮助很大,因为,咱们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个道士”。

    这时,小磊皱着眉头问表舅:“可是上海太大了,在加上年代久远,要找那个神秘的道士,谈何容易,即使有这位历史教授先生的参与,难度是不是依旧很大?大海捞针啊”。

    小磊这么一说,也道出了我们的疑问,是啊,即使那个道士没死,可是茫茫的大上海,找这么一个人物,又谈何容易呢?

    而表舅听完小磊的问题后,则淡淡一笑,好像胸有成竹似的,我们都不说话,眼巴巴的看着他,想知道他究竟有什么锦囊妙策。

    表舅看了历史学家一眼,好像信心满满,微笑着说道:“其实,要找到那个道士,并非像你们说的那么难,因为在那个道士身上,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线索?会有什么线索呢?

    表舅顿了顿,接着说下去:“大家别忘了,那个道士的经历可是的非常特别——他身上的皮肤,曾经全部脱落过,而后来到了美国,用了特殊的方法,让道士的皮肤才重新长好,因为这种特殊的经历,所以他身体的某些特征,也和一般人很不一样。那么他和一般人比起来,究竟有什么显著的不同之处呢?

    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这种新长出来的皮肤会非常粉嫩,可以说是白里透红,肤色非常好,但这种皮肤有一种特性,就是排汗能力、和调节温度的能力都超强,并且,这种皮肤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气味,即使夏天的时候,赤身**在野外,蚊虫都不会叮咬。

    因此,根据这些皮肤的特性,我们可以推测出那个道士、不同于常人的一些奇异之处——此人虽然已经年届老年,但依旧是鹤发童颜,肤色粉嫩,并且皱纹极少;再加上他的皮肤调节体温的能力极强,那么他一年四季,即使外面气温变化很大,他的衣着厚薄和一般人相比,变化很小;并且这个人不怕蚊虫叮咬;

    综合这些极不寻常的特征,所以,这种人不论在哪里,他都会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未必尽人皆知,但至少会小有名气,我们打听起来,侧重找有这些特征的人,就差不多是那个道士了。”

    我们发现,表舅的这席话,让那个历史学家眼睛发亮,表舅的话音刚落,历史学家就兴奋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找到了,找到了,王老师真是太神奇了,简直比福尔摩斯还厉害,您这么一说,我马上想到一个人来,那个人完全符合王老师所说的这些特征,正是太妙了”。

    听历史学家这么一说,我们所有的人也都兴奋起来。连忙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经过历史学家的一番讲述,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刚才表舅说的那些特征,让历史学家马上想到了一个人。其实,那个人是上海一个资本家,在旧社会的时候,家里就很有钱了,听说,那人擅长医术还有风水术,并且是靠着这些发家的,在解放前,财力非常雄厚,已经开了好几所医院。

    但这还不是最奇妙的。最奇妙的是,人们都说这人的养生术非常好,没人知道他的准确年龄,但很多四五十岁的人都说,当他们小时候,看那个资本家就长这样,这四五十年过去了,竟然没看到他变老,皮肤还是粉粉嫩嫩的,没有一丝皱纹。

    并且,一年四季,那个资本家几乎都是穿一件白色的衬衫,没人看到他热的汗流浃背、或是冻得瑟瑟发抖过。人们纷纷传说,这人精通养生之术,在旧上海的时候,很多黑社会大佬、甚至高官、都对他礼遇有加,经常向他请教养生之道,当时上海的大学还试图请他去讲学,但几乎都被那人一一拒绝,他生活的非常低调,但是正是因为他如此神秘,反倒有无数人想找他看病,有的是甚至给出令人咂舌的高价。

    后来,到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那人因为是资本家,收到了严重的批斗,在狱中也度过了很多年,虽然里面的条件异常艰苦,很多比他年龄小的多得的人,都吃不消,纷纷被迫害致死,但他却安然无恙的熬了过来,皮肤依旧是那么粉嫩,也没有出现任何皱纹,只是头发有些花白了。有人暗地里称他为“老妖精”。

    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当他自己的儿子都五十多岁的时候,而他的容颜,看上去仍然只有三四十岁的样子,也就是说,他比他儿子看上去都年轻。

    前几年的时候,bbc的探索发现频道,还特意想给他拍个纪录片,但他却说什么都不同意,最后bbc也只能作罢,他更是拒绝上任何电视节目。

    但因为这个人确实太特别了,所以他在上海小有名气,超过四十岁以上的老上海,几乎都听说过这个奇人。

    不过这个人近几年来,更是深居简出,很少有人再见过他了。

    历史学家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对这人当然也是早有耳闻,在好多年前,历史学家还曾经见过那人一次,让历史学家感到惊叹不已的是,正如传说的那样,那人果然粉嫩白皙,脸上没有一丝皱纹。

    历史学家一直都觉得,造成那人不老容颜的,不过是一种高超的保养术而已,但没想到,今天他听表舅这么一说,才知道那个资本家原来竟然是个道士,并且还是有如此诡异奇妙的经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行踪极度神秘的道士,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被我们追踪到了,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马上准备跟历史学家一起回上海,去寻找那个道士。而这次要找的那个道士,才是真正了解山洞、和高瞎子最核心秘密的人。

    本来,我们都觉得表舅年纪大了,还是让他在家留守的好,毕竟时间比较紧迫,旅途也比较劳顿,怕他老人家体力上受不了。

    但大家后来想想,要是把表舅一个人留在家里的话,我们会更不放心的,因为如果高瞎子万一趁表舅一人在的时候,忽然发动攻击,那表舅处境就更为危险了,思来想去,我们还是决定让表舅和我们一起去,当然,表舅也很乐意和我们一同前往上海。

    正是因为有表舅,我们才完全放弃了乘火车去上海的计划,决定改乘飞机,虽然机票很贵,但我们都豁出去了,仔细想想,在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刻,钱又算什么呢?

    当然,我们的机票实行的是aa制,本来,我和李姐、还有表舅,都觉得人家红梅和小磊,完全是来给我们帮忙的,所以本想由我们三个分摊他俩的机票,但小磊和红梅说什么也不同意,非要自己掏钱买不可,最后我们拧不过他们俩,也只好让他们自掏腰包了,不过,我们对他俩的感激之情,更进了一步。

    他们俩不仅为了帮我们消灭高瞎子,甘冒各种危险,关键时刻,竟然还得自己破费,如此甘心情愿的出钱出力,这才是真正的朋友。

    虽然高瞎子的威胁,完全破坏了我们的正常生活,但却也让我们收获了意想不到的友谊,并且我们也能感觉到,在这些一起战斗的日子里,小磊和红梅的感情也逐渐加深,从某种意义上说,要不是高瞎子,也许就没有他们这段感情了。世界上的事情,可真是够奇妙的,好事能变坏事,但坏事有时也能变好事。

    我们算是马不停蹄,在当天晚上,我们就驱车来到省城机场,幸好这段日子不是节假日,所以机票很好定,我们赶紧买了当晚飞上海的机票,直到过完安检,拿着登机牌登上飞机后,我们才稍微松了口气,也都感到如潮水般袭来的疲惫,飞机起飞后,我就忍不住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上海,等着我们的又是什么呢?

第253章 那个传说中的道士

    等飞机在上海降落后,因为疲惫,还有这次的“艰巨任务”,我们已经没心思欣赏大都市的繁华了,便急急忙忙进了酒店住下,洗了个澡后赶紧补觉。为了方便联系,我们选的酒店就在历史学家住处的附近,他也赶紧回家休息了一下。

    等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时分,我这才感到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等我们几个陆续起来,并且吃完饭后,历史学家也赶了过来。经过这一番休息,我们的体力和精力又恢复了。

    历史学家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出来道士的住处了,时间紧迫,我们不敢再耽误时间,于是马上出了酒店,跟历史学家去寻访那个道士。

    说实话,我们所有的人,内心都兴奋异常,因为以我们对那个道士的了解,知道他简直就是一个活着的传奇:他精通极为玄妙的诅咒术,竟然能调动陨石把人砸死,这简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另外,他曾经在那个山洞里修炼过,并且身体上还发生了非常奇妙的变化,在各种神秘和诡异的笼罩下,这个道士愈发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起来。

    因为我们人多,所以历史学家特地找了一个有三排座的商务车,我们几个上车后,感到很宽敞,因为他是老上海,所以对街道、路线显得非常熟悉,在这个陌生的大都市里,我们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安静的坐在车里,任凭历史学家娴熟的开着车,在大街小巷中穿行。

    过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才在一个拥挤而破旧的弄堂巷口停下。终于到了,这就是那个道士居住的地方。

    巷子很深,我们几个往里面走了很久,才在一幢大房子门口停了下来,历史学家又反复看了看门牌号,确定就是这家后,才按响了门铃。

    我能感觉到,此刻我们几个好像都异常兴奋,那个曾经只在传说中出现的道士,就要活生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吗?

    过了一会,我们听见从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但开门并非是那个道士,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您好,我们想找杨老先生,不知他在不在家?”看来历史学家做的功课很足,已经连道士的姓都打听清楚了。

    那个中年妇女并没立即说话,而是仔细打量了我们几个一下,然后用上海话跟历史学家交谈起来,我们几个对上海话一点都不懂,所以就像听外语一样,在那里楞楞的站着,不知是什么情况。

    就这样,两人用上海话交谈了一会后,只见历史学家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那个妇女,而那个中年妇女接过信后,便又退回屋里,把门关上了,把我们几个晾在门外,难道是道士不愿意见我们吗?我们不约而同的看着历史学家,而他却一脸平静的在那里站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还没等我们问这是怎么回事,历史学家就解释道:“刚才开门的这个女人,是道士家的保姆,原来道士并不住在这里,但就是因为每天都有很多人拜访,所以才不堪其扰而搬到了这里来住,自从来这里后,即使有少数人知道这个新地点,而过来拜访他,一般也都会被他拒绝,我刚才给递给那个保姆的信,是通过种种关系,拜托一位老先生写的,那位老先生算是道士的好朋友,和道士很有交情,所以算是介绍信吧,我让保姆把那封信给道士,不知道这封信管不管用,道士看了后,愿不愿意见我们。”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只好在外面等着了。

    过了好大一会,脚步声又从里面传了出来,我们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开门的仍然是那个中年妇女,她冲着教授说了句上海话,我们发现教授的表情立刻变得如释重负,我们知道,应该是没问题了,那封信肯定是派上了用场,道士愿意见我们了。

    果然,历史教授冲着我们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进门的手势,然后我们几个便才迫不及待的涌进屋里来。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并且有点淡淡的霉味,很阴暗潮湿,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进去之后才注意到,这个房子还有一个阁楼,而道士就住在阁楼上,我们随着保姆沿着逼仄的楼梯,上到了二层,然后在一扇木门前停住,保姆轻轻的敲了敲门,忽然从里面传出一个洪亮的声音,底气很足的喊道:“请进!”。

    保姆把门推开,我们几个也随着进去了。

    这个小阁楼比我们想象的要宽敞一些,但屋里的光线依旧很黑暗、很潮湿,在这样暗的光线中,我们只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人站在那里,连模样都看不清楚,一看我们进来了,那人才把屋里的一盏电灯打开,这盏灯一亮,屋子里的一切才看的一清二楚起来。

    令我们奇怪的是,在这光线昏暗的屋子里,不知为什么,那人竟然还戴着副很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但从脸上的五官和体态看,这人怎么也不像是个老人,顶多四五十岁的样子。难道这个人就是那个道士?

    “杨老先生您好,我多年前见过您一次,想不到您现在比那时更年轻了,一直想来拜访您,但一直没机会,今天才有幸见到您”。

    听历史学家这么一打招呼,我们才知道,这位就是那个道士无疑了。

    从之前了解到的、关于这个道士的经历和出身,我们原以为此人必定是个脾气古怪,很难打交道的人,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个道士却显得很平易近人,他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还温和的吩咐保姆给我倒了茶来,单从这脾气上,就是和传说中的那个道士,截然不同。

    聊了会闲话,历史学家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杨老先生,我向你特别介绍这一位”。然后,他指着表舅继续说道:“这位是咱们国内、著名的历史学者王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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