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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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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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一种奇怪的蜂

    这招很真管用,“焦烟蜂”好像很怕这种杀虫喷雾剂,顿时停止了进攻。

    此时,疯子六万分着急,他又猛地大喊了一声:“如果不能很快出去,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下吗?”

    我们已经紧紧挤在一起,每个人都紧张的注视着上方的“焦烟蜂”。

    欧阳老头一时间也慌了,他在这个洞中穿行了无数次,但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怪蜂,不知怎么搞的,今天我们一来洞中,这种“焦烟蜂”却突然出现了。

    欧阳老头连忙问怀里的“猴鹰”:“最近有点地方可以躲避吗?”

    ”猴鹰“点点头,发出婴儿声般的咯咯声,然后把头一扭,用右翅往一个岔道指了指,我们一秒钟都不敢耽搁,紧紧跟着欧阳老头,也不知道转了几个弯,忽然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地带,这里是一片空地,而不像其他的地方有那么多岔道。

    在这片小空地尽头的洞壁上,又有一个洞,并且这个洞只有半米多高,爬着才能进去。

    没想到洞中有洞。

    此时,“焦烟蜂”又进攻过来,小磊依旧用杀虫剂猛喷,在这最紧急、最危险的时刻,他依然坚持让我们先钻进来,而他在最后面负责掩护。

    我们手忙脚乱地钻进这个低矮的洞中,洞内空间狭小,我们九个人像沙丁鱼罐头一样,身子压身子,死死挤在一起,要挪动一下都困难。

    等我们都进来后,小磊才最后一个钻进洞中,刚一钻进来,他便以极快的速度打开背包,把帐篷和外套掏了出来,然后堵在洞口。

    这样一来,我们才暂时安全了,每个人都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时我忽然才意识到,我的半个身子压在了日本女翻译身上,我努力想换一下姿势,从她身上挪开,但因为实在是挤得太紧了,试着动了几下,但还是一点也挪动不了,也只好如此了。

    我隐约觉得她用手搭在我的肩头上,并且身子紧紧的和我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的抗拒。

    除了李姐之外,我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这么贴在一起,女翻译的体香和呼吸,让我内心狂跳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燥热难当。我拼命的控制着自己。

    疯子六仍然是惊魂未定,他语气有点惊慌的说:“这种蜂叫‘焦烟蜂’,有一种特殊的毒性,被这种蜂叮了后,伤口很像是烧伤,并且会很快溃烂蔓延,轻则截肢,重者要危及生命。”

    这一席话,让我们更加胆战心惊,原来这种“焦烟蜂”竟然如此危险。

    此时,外面的“焦烟蜂”依旧没有退去,在洞口嗡嗡作响。

    ”唉,不知怎么搞的,以前在洞中从没遇到过这种蜂,怎么这次却遇到了呢?早知道就不带你们进这个洞了,我这么大岁数了,死活无所谓,可你们还都年轻啊!“老头很内疚地说,这反而让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哎呀,老人家,我们应该内疚才对,很可能是我们拖累了你,你以前都没事,为何这次偏偏遇到这种蜂呢?说不定和我们有关呢?“红梅连忙宽慰老头。

    这句话好像提醒了疯子六什么似的,他若有所思地说道:“对,这次’焦烟峰’的出现,也许真的因为我们。”

    还没等别人说话,他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忽然问我们:“你们是不是带人脸虫了”。

    “对,我带了一瓶,怕高瞎子万一没死,我们遇到他时,带瓶人脸虫会有大用的“,在黑暗中,最里面的李姐连忙回答。

    ”原来如此,把‘焦烟蜂’引出来的,很可能就是人脸虫。“听疯子六这么一说,我们都大吃一惊。

    ”我刚才说了,这种‘焦烟蜂’有剧毒,但却又是良药,可以解热祛寒,是很多重症病的特效药,属于极阳的药性,你们还记得吗,人脸虫也是阳性,并且也是‘极阳’,但人脸虫的阳气和‘焦烟蜂’的又很不同,并且这两类阳气冲突极强,肯定是咱们人脸虫的阳气,把这里的‘焦烟蜂’扰动了,所以才对我们发动了攻击“。

    疯子六这么一解释,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忍不住问。

    疯子六没立即回答,而是略一沉吟后才说:“只有一个办法,用火烧!”

    我们听完一愣,用火烧!怎么个烧法呢?并且在在洞中点火是很危险的——燃烧要消耗氧气,并且一般还会产生有毒气体,在这种通风不畅的洞中,这对人可是致命威胁。

    疯子六听完我们的这些疑惑,开玩笑似地打趣说:“哈,你们太低估我了,别忘了,我年轻的时候在军统做过,并且受过完整的现代科学知识训练。这点我会不知道吗?”

    我们都知道,疯子六故意以这种轻松的口吻说,是为了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对于这种“焦烟蜂”,我们一无所知,连在山中生活几十年、经验老道的欧阳老头,也从未见过,所以,该如何对付这种蜂类,我们只能完全听疯子六的了。

    疯子六稍微压低声音,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我所说的用火烧,并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烧法,而是这样……”

    我们听完后,觉得这种方法很奇特也很冒险,能奏效吗?我们心里实在没底,但除此之外,我们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们打开手电照着,只见疯子六从背包里拿出个玻璃瓶来,这个玻璃瓶有半个拳头大小,他把塞子打开,一股强烈的药味从里面散发出来。

    按照疯子六的吩咐,李姐把那瓶人脸虫倒进这个药瓶中。当这几十条人脸虫沾到瓶子的药粉后,剧烈地挣扎起来,并且发出一种细微地、尖利地叫声,我们都有点吃惊,因为之前谁也没听人脸虫的叫过,看起来它们好像非常痛苦似的,同时,我们吃惊地发现,他们沾到药粉的身子,开始逐渐融化起来。

    也就是在短短两三分钟时间内,这些人脸虫的身子,已经变成了一滩脓水,在这些脓水上,偶尔能看到人脸虫残留的头部,看着异常恐怖。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从瓶子里飘出一股强烈的恶臭味,并且这种恶臭味越来越浓,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忽然想起来,这种臭味和那种尸臭味,极其类似。

    疯子六赶忙递给大家一瓶药膏,让大家赶紧涂在鼻子上,我们按照他说的去做后,那种恶臭味才得到了缓解。

    瓶子里的“脓水”渐渐变成了红色,疯子六对小磊点了点头,小磊便猛地把洞口打开,然后把瓶子猛抛出去,我们也连忙用手电照过去,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瓶子掉在石头上摔碎了,红色的“脓水”洒了一地。此时,那些“焦烟蜂”一拥而上,黑压压地全部扑到那滩血水上,拼命吮吸起来。

    这时,小磊猛地蹿了出去,只见他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拿着杀虫喷雾剂,然后打开打火机,对着那团“焦烟蜂”按下喷雾器,顿时,一条火舌喷了出来,正好喷到那团“焦烟蜂”身上。

    而那团“焦烟蜂”立刻被点燃了,没有一只逃出来。短短几分钟内个后,原本一只只可怕的“焦烟蜂”,已经变成了焦黑的灰土,我们这才长出一口气,从“狗洞”一样的山洞里爬了出来。

    这时,老头怀中的“猴鹰”看到这一切时,忽然欢快地叫了几声,我们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老头连忙翻译说:“它这是兴奋,也是在称赞你们,说你们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妙了”。

    大家这才会意的笑起来。

    但不知为什么,在那个洞中挤了一会后,我感到的不是难受和恐惧,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甜蜜,但想到李姐,又有一种罪恶感。

    虽然危险解除了,但不知这座神秘的洞中,还会出现什么意外,因此我们马上在“猴鹰”的带领下,一刻也不敢耽搁,接着往前走。

    幸好,之后再也没发生别的意外,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当我们感到对面有阵阵凉风吹来时,老头兴奋地说:“好了,我们到了”。

    转过几个弯后,我们果然发现,前面就是这个洞的洞口了。

    洞口被一张铁丝网封住,但是在最下面,铁丝往被撕了个口子,恰好能容得下一个人钻过。

    等我们从铁丝网里钻出来后,这才松了口气,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灯火通明,那应该就是老头说的宾馆区域了。

    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真有点恍若隔梦地感觉。

    当我们走进宾馆的大厅时,发现这里的装潢非常不错,问了一下前台,空余房间还很多,我们这才放心了。

    我们也为老头开了个房间,天色不早,我们也不想让他再回去了。

    不过,我们发现还是老头细心,不知什么时候,他把“猴鹰”装进了一个布袋子里——要不然别人看到这么怪异的“大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情况呢。

    “猴鹰”也很配合,它在袋子里不叫也不动。

    但在大厅里,同样有一个正在办入住手续的人,老是盯着老头手中这个布袋子看,好像觉得那里面、有什么特殊的东西似的。

    那人有四五十岁左右,长得又瘦又小,干巴巴的,看起来非常普通。

    欧阳老头见有人老盯着布袋看,感觉有点不自在,而我们几个人中,因为他们几个都在办入住手续,只有我注意到了这一情况,我便连忙走过去,试图阻挡那个人的目光,这时老头在我耳边低声说:“那人很怪,老盯着我这个布袋看”。

    我点点头,然后陪着老头往远处走了走。但那个人仍然探头缩脑,向我们这边张望着,难道他知道布袋里面,有一只奇怪的大鸟吗?

第389章 匪夷所思的病例

    我忍不住问老头:”你装‘猴鹰’的时候,是不是让那人看到了呢?要不他怎么老盯着袋子看呢?“

    老头则坚定地摇摇头:“这不可能,我们刚从那个洞里出来,我就把‘猴鹰’装袋子里了。那周围根本没人,他怎么会看到呢?”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更感到奇怪了。

    等办好手续后,我们赶紧上楼,但让我和老头心里不舒服的是,那人居然跟在我们后面,眼睛还是紧盯着老头手中的布袋。

    我和老头心里虽然别扭,但也不能不让人家看吧。

    说来也巧,我和老头是二楼,而其他的人都是三楼,钱是日本女翻译付的,她家不愧是开跨国公司的,出手很阔绰,为我们定的都是宾馆里最好的房间,并且是每人一间,虽然我们觉得没必要,但说实话,还是觉得这样比合住要舒服、方便。以前我们自己订房间的话,为了省钱,肯定都是要合住的——一般都是我和小磊一个房间,红梅和李姐同住,而表舅则单独住。

    因为经过这番折腾,大家都很累了,都想赶紧回自己的房间洗澡休息。

    到了二楼后,他们继续往三楼走,而我和老头。则走到二楼的走廊里,找各自的房间。

    恰好,我和老头的房间紧挨着,他是261号,我是262号,当我们打开房门,刚准备进房间时,那人忽然走了过来。

    “两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有点事情想请教。”他态度倒是很谦逊,不过,他这么突然过来打招呼,还是有点出乎我俩的意料,我和老头对望一眼,没说话,只是礼貌性地对他点了下头。

    虽然我们没说话,但那人依旧很主动地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搞药材生意的,平时也坐堂行医,这几十年来,几乎每年都来到这座大山中,考察咱们这一带的药材,并且在附近的县城里,也建立了分公司,生意现在做得还可以,对韩国和日本都有出口。我跑过很多名山大川,但惟有咱们这里的大山中,药材品质最高,种类也最多。

    我之所以唐突打扰两位,是因为刚才看到这位老先生的袋子,发现很奇怪——当老先生手中的袋子、靠近大厅里的“害羞树”时,那棵‘阴晴树’的树枝末梢,会变成微微的红色,这太不寻常了”。

    老头听那人这么一说,感到非常震惊似的,连忙打开房门,把那人让了进去,并且对那人立即变得客气起来,老头对我也没见外,也让我一块进去了。

    老头对那人态度的突然转变,还有那人说什么”阴晴树”变红之类的,我对这些都如坠云雾中。

    不过对于“阴晴树”,我倒是知道,那是我们山中的特有植物品种,说是“树”,其实不是,而是一种灌木类的植物,这种植物没有叶子,只有枝条,当晴天时,它的枝条就会伸展起来,而一到阴天,枝条则全部耷拉下去,正因为如此,才叫做“阴晴树”。

    说来也怪,这种植物只能在我们这一带生存,一旦移植到其他地方,虽然不会死,但形态会完全改变——不知为什么,这种“阴晴树”不再是只有枝条了,它们会长出叶子来,并且枝条形状,再也不再随天气的阴晴而变化了。

    有很多药材商人,见到这种”阴晴树“后,兴奋异常,并且花大钱买走,但没想到一换地域,这种“阴晴树”虽然仍能活下来,但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很普通的植物,而不再是“阴晴树”了。

    所以,“阴晴树”只在我们这里存在,并且也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特产之一。

    在这个宾馆的大厅里,就摆了好多盆“阴晴树”,并且还配有专门的铭牌,详细介绍这种奇特的植物,外地来的游客,会好奇的驻足观察,并拍照留念之类的。

    但对于我们本地人来说,虽然也算很稀少了,可毕竟都知道,所以谁也不会特别注意。

    那人进屋后,分别给我俩了张名片,态度极其谦虚、恭敬,谈吐也很文雅,让我们感觉很舒服。但老头依然没把“猴鹰”从布袋里拿出来,而“猴鹰”在袋子里仍旧一动不动。

    等我们三个坐定后,那人继续说:“看两位都是爽快人,我也就有事直说了,唐突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老先生你可能也知道,能让‘阴晴树’变红的东西,是山中最珍贵的一种‘草药’,这种植物叫做‘猴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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