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记住本座既然能够给你,也能够再一次从你身上剥夺走。”李牧警告的看着魏忠贤。
“老奴明白。”魏忠贤叩首。
“去吧,现在就处理掉了,免得浪费时间。”李牧挥手让一个鹰卫进来。
李牧可不想用身上的刀给魏忠贤用,免得脏了,鹰卫身上的绣春刀就没有问题了。
不理身后鹰卫递给魏忠贤绣春刀,李牧向大殿外走去,免得一会鲜血污了空气,沾染了身上的飞鱼服。
一响闷声的惨叫之后。
魏忠贤就提着绣春刀走出了大殿,再将手中的刀交还给鹰卫后,对李牧躬身道:“上主,老奴处理完了。”
“行了,死透了就行,这药只需你知道来历,不要让本座知道有外人得知它的来历,有时候独享才是最好的。”李牧看着蒙蒙的天空,这已经是后半夜了。
“老奴不敢,誓死不会说出去的。”魏忠贤低声说道。
李牧知道在他警告过后,魏忠贤不敢说出去半个字,每个人都有怕的东西,对于太监来说得来不易的完整身躯。
更不想失去。
“明白就好,下去为先帝安排灵柩吧,这几天会是大明最动荡的时候,不能有半分的疏忽,你通知内阁做好新帝登基的准备。”李牧吩咐魏忠贤下去为这几天的事情做准备。
“那,老奴先行告退。”魏忠贤摸了摸怀中的药丸,躬身退了下去。
魏忠贤走后李牧静静的矗立在大殿外面,抬头看着大明的夜空,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认真的看一眼美丽的星空了。
也只有在这最紧要关头,才会想起来天空的美丽。
良久,李牧感慨的说道:“星空还是星空,大明绝不是以前的大明。”
说完,李牧便向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西阁中的美人皇后醒了没有,有必要去看一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朝堂之上
大明天启七年八月十五日,即为古中秋节,团圆之日。
今年却也是一个哀伤之日,国哀,举国大丧。
离天启皇帝朱由校去世已经三天有余,先帝灵柩依然摆在皇帝寝宫乾清宫,作为入陵寝前的凭吊守灵场地之用。
在天启帝死后的第二天,锦衣卫协助魏忠贤麾下的太监们,开始在京城中传达皇帝龙御归天的哀迅。
同时发布讣告,向天下通知皇帝死迅,好叫天下子民为皇帝服丧。
在这期间京城要派快马携带讣告,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这一消息,送往大明各级州府与皇室宗亲诸王。
在京城的官员们则在内阁带领下身着白麻丧服,以臣子之礼前往思善门为先帝凭吊哭灵三天。
在明朝治丧礼仪中,三品以上的命妇,是需要身着大袖圆领长衫,头戴麻布,也就是民间俗称的披麻戴孝。
随同丈夫一同去往善思门哭灵三天。
在大明朝皇帝死后的礼仪不是很复杂,也分一些亲疏有别之类,处于国丧中心地带的京城。
正统哭丧只需要三天时间,三天后就只要身着二十七天素装,以示对先帝的哀思即可。
这只是对朝中官员的规定。
而京城百姓则不需要穿丧服,只需要身穿二十七天素服便行了。
京城以外的地界,百姓穿素服的时间又会缩短,一共需要十三天时间。
地方官员,宗室诸王与京城官员规定差不多。
可见大明朝对于一些礼仪要求不会太过苛责,其程度与历届朝代相比,简单到了极致。
做到了不给国家百姓增加一丝负担,是值得中国所有王朝学习的好榜样,尤其是李牧所在的本位面。
有些地方上的婚丧嫁娶,与大明朝皇帝相比,简直是过尤尔不及。
三天过后,如同平常百姓家一样,天启皇帝朱由校正式的丧礼算是过去了,剩下的只需要在乾清宫停放四天凑够七天之数。
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头七。
头七过后,礼部先帝治丧官员就可以按照规矩,将朱由校的灵柩抬出乾清宫,下葬到事先准备好的陵寝中去。
不过那要等到头七以后,目前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宣读先帝遗诏确认新皇。
用大臣上奏的话来说,国不可一日无君。
三天正式丧礼过后,满朝文武在内阁大臣的带领下,身穿素服列班于太和殿,等候先帝遗诏。
确定新皇人选。
这一天也是李牧第一次正式出现在大明权利的中心,亲眼见证他主导的历史大剧开幕。
不过李牧没有列班在满朝文武之中,而是作为皇帝亲军统领,以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身配宝刀站于龙椅右手位。
魏忠贤则站于龙椅的左手边。
除此之外,在龙椅右边不远的地方,还放着一座不大的凤椅,乃是专门为张嫣准备的。
李牧所站的位置恰好处在两座椅子之间,会如此安排,也是怕第一次上朝的张嫣心理有所紧张。
以龙椅为中心从丹璧的每一层台阶上,站有两名身穿素色飞鱼服的锦衣卫鹰卫,呈扇形一直延伸到太和殿外。
直至奉天门,也为太和门。
由于龙椅上没有皇帝,列班在位的满朝文武们,也只能向坐在凤椅上的皇后进行一番参拜。
以示对皇权的敬畏。
在内阁首辅黄立极的带领下,开始了朝会的参拜:“臣等参见皇后娘娘!”
由于新皇还没有正式确认,张嫣还不能称之为太后。
看到满朝文武的齐声参拜,坐在凤椅上的美人皇后明显一呆,美目求助的看向站在一边的李牧。
感觉到美人皇后的紧张,李牧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以示鼓励,这个时候他不能代替做什么,只能靠美人皇后自身的镇定了。
被李牧微笑的鼓励,张嫣仿佛有了底气般,对满朝文武平静的说道:“众卿家免礼。”
“谢皇后娘娘。”
谢恩后,魏忠贤的爪牙黄立极便从列班中站了出来,恭禀道:“皇后娘娘,先帝已去,国不可一日无君,劳烦皇后娘娘请出先帝遗诏,以正视听昭告天下。”
“劳烦皇后娘娘请出先帝遗诏。”
内阁大臣黄立极恭禀完以后,满朝文武如同风吹葱倒一般,跪在了朝堂之上,乞求皇后拿出先帝遗诏。
站在台阶上的李牧以俯视的角度,看着下面跪倒一片的满朝文武,虽说里面有一些朝臣不明情况。
在这种大环境下,也只能跟着随大流,毕竟是请先帝遗诏。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李牧示意了魏忠贤一眼,让其准备好一会儿宣读的圣旨,转头对美人皇后点了点头。
得到李牧示意的张嫣深吸了口气,便对跪倒在地的满朝文武们开口道:“既然诸位大臣如此,本宫也不再推脱了,魏公公宣读先帝遗诏吧。”
“诺!”魏忠贤适时的应声,拿出准备好的遗诏。
站在丹璧中间展开传位诏书,对着满朝文武说道:“先帝遗诏,诸位大臣听旨。”
“臣等恭迎先帝遗诏。”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朕于。。。。怜朕之张后。。夺情与信王幼子为太子,。。。。。。继位大统。”
李牧听着魏忠贤站在丹璧上抑扬顿挫的念着遗诏,虽说是他让其准备的这封遗诏,却也听得头昏脑涨的。
不过大概意思李牧听明白了,开头就是朱由校几岁继承的大明皇位,怎么怎么着,然后感觉什么什么的快不行了。
想到后宫中皇后一人活在世上孤苦伶仃,没有一个子嗣在身边,又想到他没有继承人,真是悲哀,愧对列祖列宗。
所以就想向兄弟信王夺情之类的。
将信王的长幼子朱慈烺过继给朱由校,作为皇位继承人,想来弟弟信王不会介意的。
这个孩子过继给朕,信王以后还可以生很多孩子出来,总之就是信王还有机会,他没机会了。
不过又想到太子继位年岁上幼,不懂朝政,特意准许皇后张氏从旁处理朝政,直到新皇懂事为止。
再将皇权交还给新皇。
结果来朱由校思来想去,仿佛看到了历史那么多后宫乱政的例子,如同历历在目。
张皇后啊,不要怪朕多疑。
所以朕决定在新皇上幼期间,设立四位辅佐新皇的大臣,替年幼的新皇辅佐朝政,他们是内阁黄立极四位大臣。
只是朕又怕大臣们欺凌幼主,这孤儿寡母的不能服众。
特此让朕的两位好内臣从旁监国,一位自然是朕的好厂臣魏忠贤,这七年以来替朕管理朝政很是用心。
由他来从旁监国朕很放心。
另一位是朕偶的良才,名为李牧,现为朕之亲军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由他与魏忠贤在一旁共同监国。
朕就放心了。
想了想,这样安排最让朕满意,朕龙御归天以后,诸位大臣们一定要互相有爱,辅佐新皇。
朕就无憾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李牧的准备
终于遗诏念完了,李牧的脑子也清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身边的美人皇后,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跪在殿中的大臣们,依然在回想着遗诏中的内容。
魏忠贤念完先帝遗诏,收起手中的圣旨对满朝文武说道:“诸位大臣,遗诏已经宣读完毕,接旨吧。”
现在是最终重要的时刻,如果满朝文武接了圣旨,也就是说他们都同意这遗诏上的内容。
虽说魏忠贤早就吩咐了爪牙们全程配合,但到了关键时刻,他也怕其中出现差错,误了大事。
两眼紧张的瞪着下边。
整个殿中如同凝固了一般,十分的安宁,诡异的没有任何声音。
让站在丹璧之上的李牧左手握住了刀柄,此时的他不得不考虑,如果有些大臣不同意遗诏上的内容。
要不要在治丧期间,开杀戒。
李牧有把握在一声令下后,三秒内,将这太和殿内的满朝文武尽皆屠尽。
杀念陡然而起,只是不太重,没有人感觉到李牧身上的杀念。
就在李牧左手握住腰间横刀,心中以起杀念的时候,黄立极突然再一次扬身恭敬的回禀道:“臣黄立极领旨。”
作为最大利益收获者之一,他没有不领旨的道理,刚才只是很震惊圣旨里的内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当反应过来以后,才想到魏忠贤的吩咐赶紧上前接旨。
只要黄立极承认了这封圣旨里的内容,他就是四位托孤顾命大臣之一,辅佐将来的小皇帝。
这是多么大的诱惑,说不定还能够借机影响一番小皇帝的意志。
随着黄立极率先表示认同圣旨里的内容,其他两位站在魏忠贤一边的内阁大臣,也不甘落后的上前领旨。
只有同为阁老的李国普十分犹豫,要不要接这份问题很大的遗诏。
当看到满朝文武已经跟随其他三位阁老接下圣旨后,李国普见大势已去,也只能拜倒在地,认同了遗诏上的内容。
“既然诸位大臣们都接旨了。”魏忠贤看到满朝文武接旨,眼中透露着笑意,躬身对张嫣恭禀。
“娘娘老奴这就按照遗诏上的旨意,去信王府迎接新皇回宫。”
“去吧,不要难为周王妃,平平安安的将新皇接进宫来,先帝还没有安葬,新皇登基不急这一时。”张嫣摆了摆手,顺便嘱咐魏忠贤不要难为新皇母妃。
毕竟周王妃与她一样遭遇了丧夫之痛,现在又要接受离子之伤,张嫣心里总是觉得万分不忍。
“老奴明白。”对于张嫣的吩咐,魏忠贤自然不敢有半分不敬。
。。。。
得到吩咐的魏忠贤快步离开了太和殿,下去准备前往信王府迎接新皇的仪仗,虽说先帝治丧期间一切从简。
迎接新皇则是唯一的例外,作为即将继位大明江山的皇帝,仪仗还是要准备一番的。
不需要太隆重,简化一些,即表现了对新皇的尊重,又体现出对先帝的悼念。
魏忠贤退出太和殿后,张嫣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剧本发挥道:“既然先帝将新皇暂时托付给哀家与诸位大臣辅佐。”
“那么哀家希望与诸位大臣们齐心合力,为新皇打造一个承平盛世。”
说完,张嫣看了一眼李牧。
“臣等定不负先帝托付,竭尽全力辅佐新皇。”四位辅佐阁老同时恭禀。
“很好,诸位阁老如此尽心,哀家心甚慰。”紧接着张嫣话锋一转,对着四位阁老问道:“只是这辽东战事吃紧,不知诸位大臣有何良策?”
说着,张嫣就将一本辽东送来的奏折拿了出来,让李牧送了下去。
这封奏折是锦衣卫在山海关搜集的情报,自从柳河之败以后,辽东一带还算安稳,直道朱由校病重卧床不起。
女真又开始蠢蠢欲动。
从这几天锦衣卫送来的情报看,女真像是已经知道了朱由校的死讯,想要借着先帝治丧期间,趁机对大明进行一番扰乱。
李牧将情报折子送到黄立极手中,便不再理会回了丹璧之上。
站在丹璧下的黄立极看了一下手中的情报,再将其传给其他三位同僚后,上前启禀道:“娘娘,以老臣之见,辽东在最短的时间内会有战事发生,为避免辽东战事波及京城安危,当尽快重新启用孙承宗为辽东经略,定能保辽东平安。”
“哦,孙承宗,诸位阁老没有其他人选吗?”张嫣故作询问殿下其他大臣的意见。
虽然张嫣也知道不管怎么问,孙承宗再一次出任辽东经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只需要在朝堂上走一个过程,就会下旨重启孙承宗。
之所以会这么早启用孙承宗,完全是李牧的意思。
现在的大明内忧外患,如果光靠眼前这些废材管理朝政,大明完蛋的会更快一些。
对于李牧来说,只要外部环境安稳了,内部问题自然有的是时间收拾残局,让李牧捋顺整个大明官场。
正如李牧吩咐魏忠贤的那样,孙承宗的启用,只是走了一个过场,就平稳的通过了。
唯一让李牧惊讶的是,这其中最出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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