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事件专案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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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事件专案组-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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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流苏天不亮就走了,她总是这样,走也不跟猴爷打招呼,不过一般都是早上出去中午就会一边叫着好饿好饿一边冲进厨房狂吃一通,出过最远的一趟门据说是去寻找海外仙山,那一趟足足走了三天之久……嗯,三天。据她回来说,第二天的时候,她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上头没什么人,但却到处都有黄色长脖子的马。

    猴爷认为,她应该是到了非洲,而那个长脖子的马,叫长颈鹿。

    累赘终于走了,猴爷其实很开心的,他本身就是个喜欢独居的生物,现在这个罗嗦的不行的便宜师父不知道跑哪去了,这让猴爷终于可以乐享清闲了。

    早晨起来,练练功、养养神,到了中午就去把河里下的套拿起来,里头有啥就吃啥,螃蟹也好、鱼也好,下午睡个午觉,然后去山里转一圈,随便带条蛇或者兔子回来,晚上爆炒一下,香飘十里。

    头一个礼拜,猴爷觉得这日子安稳极了,没有了人喋喋不休,也没有了人逼着他练这个练那个,更没有人为了测试他的能耐而把他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可当第二个礼拜过半时,他早某一天早晨起床时,发现楼下的房间仍然是空的时候,他心里突然没有由来的涌起一阵担心。

    虽然日子还是和往常一样,但这种惴惴不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往日极喜欢吃的野味火锅吃起来也寡淡了不少,晚上睡觉的时候破天荒还做了个记不起内容的噩梦。

    而当第四个礼拜来临时,猴爷已经变得非常焦急了,即使在拉屎的时候,他也会突然抬头看天空,试图在天上发现那个笨蛋的身影。每天中午做饭时,也会多做一个人的饭并一直热在炉子上。

    出去干活,在回来时,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推开门能看到那个傻师父坐在里头像狗抢槽一样吃饭。

    但……一切都没成功。猴爷一次一次的失望,却又一次一次被突如其来的响动的而弄得一惊一乍。

    也许这是猴爷第一次如此深切的厌恶自己没有了预知的能力也第一次厌倦了没有那破开虚空的超能力。

    “不会死在外头了吧。”

    站在瀑布边,明明已经是月满中天,但猴爷却根本没有一丁点睡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安和埋怨,但回答他的只有身后竹林的沙沙响动。

    最后月夜已深,凉风带着秋天的味道扑面而来,猴爷轻轻皱着眉头转身回屋,在回去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张已经落满树叶和灰尘的竹床,这让他的视线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感叹了一声:“秋天来了。”

    是啊,秋天来了。

    山里的气温降的格外明显,明明刚过夏天,但清早的时候却也已经能让人感觉到寒气逼人了,山中的雾气一直要到早晨九十点才能消退,清冷的风也变得凄厉了起来,吹在耳边呼呼作响。

    今天猴爷无论干什么都无法集中精神,即使坐在瀑布下练功时,他也时不时的要睁开眼睛瞄上一眼天空。

    终于,在中午时,他实在吃不消这种烦躁和焦急了,从衣柜里取出衣服,带上了那柄木剑就准备出去打探那个笨蛋的消息,就算是她真出了什么问题,恐怕也不可能完全没人知道,毕竟这个傻瓜虽然傻,但她却是天下间有数的高手,这一点是猴爷从她剑上的穗上看出来的,那个穗是金色的,这代表她是个正儿八经的剑仙,不是那些仗着会御剑飞仙就滥竽充数的垃圾。

    可就在他打好包裹准备出发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猴爷想也没想,抄起木剑就冲了出去。

    这出门一看,赫然就是傻瓜师父仰面倒在地上,衣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看上去惨极了,而她手里却始终抱着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猴爷连拽都拽不开。

    把她拖回房间,猴爷立刻开始烧水、熬粥,并杀了一只正下蛋的老母鸡加上野山参实实在在的炖上了一锅冒着黄油的人参鸡汤。

    经过简单的检查,猴爷发现她虽然身上伤痕挺多,但晕倒似乎是因为劳累过度,身体倒是并无大碍。

    看到她没什么大问题了,猴爷也就放心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后背居然全是汗!而刚才那种呼吸急促、脑袋空白的状态真的是前所未有的!

    “这是人类的情绪?”猴爷站在那不知所措的问了自己一句:“好讨厌。”

    不过讨厌归讨厌,猴爷这种爱咋咋的人,很快就不去深究这个问题了,他把傻师父的外衣脱下来,给她盖上毯子,然后升起了火堆,让房间里的温度升了上去,然后就这么抱着膝盖坐在旁边,发着呆等着。

    等啊等啊,一直到午夜将至时,床上的人才发出了微弱的气息,第一声喊的就是好饿……

    聪明如猴爷,当然知道这个傻师父的行为轨迹,所以当她刚喊饿的时候,一碗香味浓烈的鸡汤就端到了她面前。

    迷迷糊糊的流苏两口就喝完了,然后迷迷糊糊的喊道:“还要!”

    不过鸡汤一碗就足够了,再喝很可能流鼻血,所以猴爷给她弄了一碗稀饭,稍微加了点盐就递过去了。

    又是三下五除二吃光,流苏就跟一头猪似的倒到了床上,分分秒秒酣然入睡。

    猴爷这时才算长出一口气,在外头的水缸里打出水胡乱摸了一把脸,然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这一觉,大概是这一个多月里,除了第一个礼拜之外,睡得最香甜的一夜了,即使外头打雷下暴雨都没有把一贯睡眠很轻的猴爷闹醒,然后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再次睁开眼睛,外头只有哗啦啦的雨声,从窗口看出去,发现外头乌云密布,天色黑的可怕。今天看起来什么都不用干了,经过昨天的高度紧张,今天猴爷也是什么都不想干,趁着这个天气再睡一会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刚回笼觉没几分钟,猴爷就听到楼下有声音响起,他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窜了下去。

    不过……当他下去的时候,正好撞见流苏鬼头鬼脑的蹲在厨房的角落,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干嘛呢?”

    猴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可把流苏吓坏了,她匆忙的站起来转过身,腮帮子鼓鼓的,还有半根鸡翅没办法完全塞进嘴里,而她的手上还拎着那个鸡汤罐子……

    “至于不至于啊。”猴爷笑了,憋都憋不住的笑。

    流苏把罐子放到一边,从嘴里吐出鸡骨头后才开口说话:“我以为你会说我嘛。”

    猴爷翻了个白眼:“吃完了记得洗澡,你都臭了。”(未完待续。)

二百八十八、屠脓宝刀,点鸡就送。

    重新打扮一番的流苏虽然脸上还挂着细小的伤痕,但气色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连猴爷都不得不感慨这个家伙的怪物体质,要知道他昨天晚上已经快要达到衰竭边缘的,虽然人参鸡汤效果非常好,但怎么样都应该卧床个三五天吧?

    但果然是傻瓜不会生病,虚弱成那样了,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居然还能闻着味爬起来偷鸡翅,这也算是人才了。

    “你给我说说,你干什么去了!一声招呼不打一走一个多月?我特么以为你死了!”

    猴爷等流苏洗漱干净正在吃水果的时候,站在她面前就开始训,身份完全对调了,明明是徒弟但语气却明明是师父……

    “来来来。”流苏不但没生气,反而一脸神秘的招呼猴爷:“来看看!”

    猴爷带着疑问走上前,就看见流苏神神秘秘的把她抱的跟儿子似的布包拿了出来,神气活现的把这布包放在猴爷的面前。

    “这是啥?”

    “打开看看。”

    猴爷瞄了她一眼,然后慢慢解开布包外的绳子,这个大概一米五的圆柱形布包里头似乎包了好多层,猴爷一层一层的打开,打到最后却是……却是一把破破烂烂的长剑,这把长剑锈迹斑斑、千疮百孔,基本上就属于扔在垃圾堆里都没人要的东西。

    “就这?”

    “对啊!我为了它可是蹲守一个月嘞,趁着月圆之夜才有可能打败尸王。”

    猴爷拿起这柄剑,皱着眉头弹了一下,它发出噗噗的声音,还簌簌往下落灰……真的,拿去当火钳都觉得烂,劈柴都劈不动吧!

    “你是不是被人给骗了?然后不好意思告诉我。”

    “哎呀!怎么会啊!我作为师父,怎么可能骗你?”流苏指着那把剑眼冒金光:“这把剑是我在剑冢里取出来的,它是七百年前剑圣的佩剑。你知道吗,纵观乾坤,剑仙无数,但能称得上剑圣的只有他一人而已,这把剑曾名贯日,当时天下没有一柄名剑能与它相匹敌,它手下斩杀的邪魔何止千万,贯日早有灵性。剑圣故去时,它也尘封了自己,静待有缘人。而当时剑圣的尸仆则守护者剑冢,要不是你师父我眼手通天,你还能得到这宝贝?”

    “这宝贝?”猴爷不屑的把剑扔到一边:“算了,你肯定是脑袋不清楚了,再去睡一会吧。”

    “初心初心,别走嘛!”流苏拽住猴爷的胳膊不让他离开:“我真不骗你!我已经跟它说好了哦,它都答应了,你给它取个名字。”

    “跟它说好了?”猴爷一只手捂住额头:“你几岁……”

    “快!师父让你给它取个名字。”

    “唉……”猴爷觉得果然这家伙走了就别回来好,这才回来多久啊,******真的是烦死个人,烦的人想揍她:“你好麻烦啊。”

    说完,猴爷为了不让她再烦自己,拿起剑看了一会儿:“取名字就有用吗?要几个字啊?”

    “随便啊!随你喜欢。”

    “那就叫沼跃鱼好了。”

    “咿……好难听的名字啊!你气死我了。”流苏非常不满意这个名字:“快点快点!重新起一个名字。”

    “你好麻烦啊啊啊!”猴爷几乎要崩溃了:“你起好不好。”

    “不行啦~~~~”

    刚要走的猴爷再一次被流苏拽了回来,然后流苏就这么指着他:“你起不起!不起师父可就执行家法啦!”

    “哎哟我的天。”猴爷拿起那柄破破烂烂长剑,龇牙咧嘴的想了半天:“你看,这剑这么破,你要让我取个好听的名字,这不是难为人么。好听的……还得要好听的,要死了。”

    猴爷多少也有点取名综合症,所以碰到这种情况他大多胡**取个名字就行了,比如叶菲、建刚他们的代还,什么鼻涕虫、小龙虾,这一看就不是正经名字,后来组织内部的代号就好听多了,张群的灾厄、建刚的不朽女王、叶菲的幽影。

    可现在不行啊,胡**起名可是会被****的便宜师父打成狗的,所以猴爷绞尽脑汁才想到一个既好听又朗朗上口的名字。

    “不如,叫它……巴山夜雨,怎么样?”

    “嗯……不够霸气啊,来个霸气点的。”

    “喂!你再这样我翻脸了啊……唉唉,有话好好说。“

    猴爷的耳朵已经被揪起来了,再折腾下去恐怕少不得要挨揍的……被一个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师父揍一顿,感觉很丢人的好吗。

    “那就……叫……叫九重山河吧。”

    猴爷绞尽脑汁想到了曾经看过一本小说里的剑名,他觉得这个名字相当棒,所以直接套用过来了。

    “不行哦,它说这个名字是别人的,它不稀罕。”

    “卧槽?你还能跟剑聊天啊?厉害了,我的哥。”猴爷丧气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撑在下巴上:“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师父告诉过你的,剑仙的剑是他一辈子的伴侣,名字要发自内心的取,就像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所以你一定要认真仔细。”

    “鱼龙。”

    话音刚落,被握在猴爷手中的破剑豪光绽放,光芒差点刺瞎了猴爷的狗眼,等他缓过来时,那柄锈迹斑斑的破烂已经变成了一柄华丽长剑,剑刃锋利、剑身厚重,剑柄古朴凝重,通体泛光,明明巨大一把但握在手中好像不费力气。

    “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吗?”

    “哇哦!”流苏激动的跳了起来:“看吧看吧!我就说你可以的!不过鱼龙是什么啊?“

    “鱼龙……”猴爷顿了一下,笑着看向流苏:“是一段传奇。”

    他说完,随手挥了几下,发现这把剑居然出奇的趁手,虽然还没用口诀驾驭,但却仍然像是手臂的延伸,几乎感觉不到剑的存在,那种自然而然的感觉让他感觉舒服极了。

    “喜欢吗?”流苏背着手绕着猴爷走了两圈:“师父送你的哦,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跟师父练习御剑了。”

    猴爷看着面前这个欢呼雀跃的小姑娘,他完全想不到这个笨蛋居然为了这把剑整整一个月蹲守,不但忍饥挨饿,还负伤而归。

    说实话,猴爷挺感动的,但他也挺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所以只是淡淡朝流苏点点头:“谢谢。”

    “你是我徒弟嘛,谢什么。以后光耀门楣就靠你啦!好了,今天大雨,师父许你休息休息,明天开始你可就没这么舒服咯。”

    果然,就像流苏说的那样,这天下雨倒是让猴爷过的舒舒服服。而第二天,照样天不亮就把猴爷给拽了起来。

    “你看师父啊,师父先给你练一遍。”流苏伸手:“灵鸢!”

    她那把有着可爱名字的飞剑从屋里窜了到了她手中:“每个剑仙的起手势都不一样,这是为了能与自己的宝剑达成默契,你先看师父的。”

    她说着,脚下的步伐开始移动,就像跳舞一样,身姿曼妙的转了十几个圈,然后开始舞动起灵鸢。

    秋风瑟瑟、流水潺潺,流苏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晨曦下用一切美丽的形容词在跳着只属于她自己的剑舞。

    在微微阳光的渲染下,她的动作仿佛被无限拉长,美得连猴爷都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美和感叹。

    可以说,平时傻乎乎的流苏一旦握住了手中的剑,她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双眼有神、精气十足。

    一段剑舞下来,猴爷忍不住的鼓掌拍手,流苏则得意洋洋的瞟了他一眼:“怎么样,师父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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