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说,我要是不动,不和你。。。你就对我没兴趣咯?是不是!”
嘴上说的那是带着气一般,但是那温柔的小手,可没忘了喂云崖暖喝汤。
云崖暖深知,这种打情骂俏,最终必须以手动解决,于是开始咸猪手作怪,果然濑亚美求饶,俩人吃了早餐,吩咐两个小二看着店铺,俩人一起出门,沿着紧窄的街道,向着城东而去。
城东皆是达官贵人,地界宽敞清净,蓝目城没有寺庙,这群和尚此次路过,便是准备化缘,争取让这些富人出资,在此建立庙宇,广布善缘。
虽然是清晨尚早,但是这间供众僧休息的院落已经门庭若市,云崖暖和濑亚美随着众人走入院中,见一白眉老僧盘坐与花园凉亭之内,正用纸笔书写药方,给前面的粗衣男子。
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富人,也都乖乖的等在后面,不敢争先插队。
不一会,轮到一个身穿宝蓝色绸缎长袍的年轻男子,他来到老和尚身前,双手合十,行了一礼,老僧还礼。
“老禅师,我这段时间御女过多,那话似乎不太受用,不知可有良法?”
这货说的一本正经,一点也没有打趣开玩笑的意思。
也就是这老禅师,碰到这问题,就胡子颤了颤,面目依旧从容,沉声道:“施主只需戒。欲,自然不药而愈。”
“瞧您说的,我要是戒得了,我还来找您干嘛啊?我听我的管家说,你们禅门有欢喜之功法,不知可否传授一二?到时,那寺庙之事,我一家全包了便是。”
蓝衣少年财大气粗的说道。
“阿弥陀佛,三千大道,却有欢喜一路,可是那道法是无欲而行,方为修持,施主欲贯大轮,以欲修欲,那不是背道而驰,加速。。。亏空吗!”
老和尚想了想,到底没说出“萎”字来。
“废话少说,你就说有没有办法,不禁也无害之法!”蓝衣少年脾气很不好,此刻已经没了耐心。
“还望赎罪,此事老僧无能为力!”
“得!那你们这寺庙也就莫在蓝目城建造,这院子你们也免住,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蓝衣少年一甩袖子,好像赶苍蝇一般。
一听这话,老僧就知道,这少年的地位或许不低,于是忙施礼道;“这位公子,非是老僧不教,而是教也无用!”
蓝衣少年耸了耸肩,说道:“我知道啊,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是既然无用,我还留你们做什么?赶紧走了吧,这蓝目城是我爹的,也就是我的,我说你们盖不了寺庙,谁说也都不成了,走吧!”
说完,也不管老僧告求,转身领着一队卫兵朝着门外走去。
这家伙走路鼻孔朝天,大步带风,经过云崖暖身旁,兀自生气直哼哼。
云崖暖对这家伙的行为哭笑不得,很显然,这少年不懂禅,否则也不会白跑这一趟。
蓝衣少年仰着脸,但是余光还是能扫到周围的大概,这一走一过,猛然间似乎眼睛被闪了一下,紧接着竟然有了反应。
这家伙急忙后退几步,来到云崖暖身边,眼睛盯盯看着濑亚美,舔了舔嘴唇,慢悠悠以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原来不是本侯爷的不好用了,是那帮胭脂俗粉不好看!这就是不禁不坏的良药啊!”
蓝衣少年眼睛都不眨一下,混没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失态。
周围的人,大多都认识这蓝衣少年,其家族本不是华夏族人,但是此间世界上,十成里有七成都是华夏族人,所以不但华夏语成为主流语言,就连起名字也成了世界的潮流。
此地为蓝目城,这城主效仿上古,以地名为姓氏,以己父为始重立家谱,改姓为蓝,所以少年经过时,那些再此等待拜见老法师的市民,皆点头哈腰,向着蓝少爷问好。
濑亚美自是瞧见这年轻人的目光直往自己身体里钻,心下有些怒意,她本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是自从和云崖暖归隐之后,便收起了丛云剑,一心相夫,眼里心里再无它物。
所以,即便心思不善,却没说话,只是一伸手,把云崖暖的胳膊搂在怀里,无声告知那年轻人,自己名花有主。
蓝衣少年眼皮一跳,看着眼前这个大夏天穿棉袄的货,没来由的想要打人。
云崖暖自从受了烛九阴之眼的寒毒,为了控制寒毒发作,他参睡梦罗汉禅,练就了海豚也是的本事,那就是可以保持一半脑子睡觉养神,一半脑子清醒。
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总像是没睡醒的样子,但是其敏识一如从前,虽然一眼不曾看向那年轻人,但是这年轻人看待自己的不善,早被他觉察。
蓝少爷沉默片刻,转身走出院门,对着身后的卫兵队长说道:“在此间等候,看那女子住在何处,然后回来告知与我!”
“少爷,这无需跟踪,小的知道这女人是谁,乃是那城北悦来客栈的老板娘,咱们蓝目城有名的大美女!”
第五章 奇怪的理由
这少年看模样也不过就十五六岁而已,可怜娃在最应该学习的几年里,正好赶上了大灾难,再碰巧有个强悍护短的老爹,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他听自己手下这般一说,一脸惊讶道:“混账,这等动人心魄的美女,怎么不早告知你家少爷我,倒是弄些胭脂俗粉蒙混。”
“哎哟,少爷冤枉,这女子在蓝目城建立之前,便在此间居住,那时候就已经嫁给那昏昏沉沉的掌柜,我心讨这有夫之妇,哪配得上少爷您啊!”
“胡说!美则美矣,与嫁不嫁人有什么干系?还有,谁说她嫁人了?她可是单身,还没许人家,懂吗?”蓝公子提点道。
那卫兵队长急忙道:“小的明白,定不敢在城主面前胡乱说话,这女子未许人家!”
“哼,这就对了!即使如此,今夜咱们就去悦来客栈坐坐!”
蓝衣少年脸上带着难以言表的**,那眼睛的蓝光甚至有些刺眼。
云崖暖与濑亚美见那老僧真的开始收拾铺盖,准备离开此间,想到心中还有事情想要与这老僧打听,急忙快走几步,来到已迈步走出凉亭的老僧面前,双手合十,施礼道:
“禅师请留步,在下身染寒毒日久,常闻佛光至阳,不知可否抽空给在下探看一二?”云崖暖没指望老僧有办法医治自己,这只是搭话,他最想知道的是佛光舍利是否还存在于世。
这老僧倒是也通人情,忙吩咐其他沙弥小僧去收拾行李,自己就这么站着,拈起云崖暖的手腕,感受脉搏,眼睛半壁,片刻后,不觉皱起眉头。
“世上竟有如此阴盛的寒气,直透元神,施主竟能抵御数年之久,想来也不是凡人。”老僧慢慢说道。
云崖暖忙施礼问道:“不知禅师可有破解之法?”
“哎!”那老僧默默摇了摇头,说道:“欲破解此寒气,需纯阳之华,然而此等之物,世上罕见,拥有者必当重宝,难以现世,这机缘难!”
云崖暖点了点头,说道:“在下也知道难,只是毕竟人心向生,还存一丝希望,望禅师告知,世上这种纯阳之华有几何,我记下以后留心寻探。”
老僧点了点头,说道:
“也罢,你切记好了,十万大山传有金乌,其血至阳,有和光之能。金华之修,羽化之体,眉心后有纯阳金丹。这两样但得其一,寒气必可制服。
次等,各光系火系虫兽之魂晶亦可延缓压制寒毒,但是终究难以根除。”
“只有这些?”云崖暖很认真的问道。
“额,老僧便只知道这些,还望能对施主有些帮助!”老和尚双手合十说道。
云崖暖点了点头,连忙称谢,那些光系火系的虫兽之魂晶,自己早就用过,效果并不持久,而且难以寻觅,价格非常高昂。
至于那金乌血,自己根本想都不敢想,那是十万大山里面的王者家族,自己去人家那里找金乌放血,那还不如自尽来的舒服些。
那羽化后的纯阳金丹,想要得到,更是千难万难,因为那金丹在修者羽化后,存世并不久远,便会散于天地间,自己除非能找到一个将要羽化的金华修者,然后坐等人家羽化后挖脑壳,但是,估计得被人打死。
所以,这两样说了等于没说。
云崖暖道谢后,左右看了看,那些小僧收拾好了东西,正是准备要离开这院子,便急忙出声道:
“禅师,在下有间客栈,倒也宽敞,虽在城北,但是却也干净雅致,不若今日便到寒舍将就下来,来日再做打算!”
濑亚美一愣,以她对现在的云崖暖的了解,这样的行为超出她的预料,因为自从身中寒毒之后,云崖暖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热情,包括对待善良。
那不是低调,而是沉沦。
今日这老僧并没有给出什么有用的资料,最主要的,这老僧得罪了城主的儿子,谁收留他,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现在的云崖暖能够做出来的。
除非他准备搬家,不想在蓝目城居住下去。
不过濑亚美没有阻止云崖暖,因为云崖暖所做的任何决定,她都不会去阻止,他想做的,她都会用尽全力去支持,对与错根本不重要。
这老僧看着自己的十几个徒弟,此刻和破落户似的被人撵出去,即便是出家人也有三分火气,这面皮被卷的很难受。
而且,自己来此间的愿望还没有实现,那就是在蓝目城修建寺庙,只不过得罪了蓝目城主的儿子,要达成怕是难上加难。
但是,作为有信仰的人,总是执着的,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所以他准备离开这座院子,却没有准备离开蓝目城。
露宿山林,他倒是并不在意,不过能有更好的居所,那自然最好。
所以,云崖暖的建议,可谓是雪中送炭,既能稍微圆圆面皮,又能让自己这十数人不至于露宿街头,于是略作迟疑,便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大善,功德无量,那老僧便叨扰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禅师请随我来!”
云崖暖领着十几名僧人,就这么慢悠悠的回到城北。
十几名僧人看过了城北的破落拥挤,再进入这闹中取静的小院落,不觉有世外桃源之感,连称雅致。
云崖暖让伙计今夜不再着人住店,把空房间都给了这些和尚居住,所余房间不多,只好让这些和尚三五一屋居住,但是单独给老禅师清扫了一间甲字上房。
都安排好了住处,院子里只剩下云崖暖和濑亚美。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带麻烦回来?”云崖暖把濑亚美抱在怀里,笑着问道。
“我是不明白,但是不好奇!”濑亚美把脸贴在云崖暖的肩膀上,乖的像一只小猫。
“以后好奇,你便问,干嘛闷在心里。”云崖暖掐了一下濑亚美的臀肉斥道。
这一掐换来了一声挠心的叫声,濑亚美说道:“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我要做的事情,对男人的事情问东问西,那是对男人的不尊重。”
云崖暖大手掌“啪”的使劲拍了一下,弹得手掌甭起老高,即便日夜在一起,也不免惊叹这女人的弹性真是越来越好。
“哎呀,你和它有仇啊,不是打它就是掐它,弄坏了,看你以后用什么!”濑亚美想个诱人犯罪的小狐狸,调戏起自家男人来了。
云崖暖这下换成了按摩,嘴里骂道:“别把你们r国的礼仪弄到咱们俩人之间,总觉着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咱以后有问题就要问,乖!”
濑亚美在云崖暖的脸上嘬了一口,笑道:“不要,我要是那么乖,你就不打我了,我喜欢你打那里。。。。。。”
“啪!啪!啪!啪!。。。。。。”
“别打了,相公我错了!好痛啊!你快告诉我,为什么把那十几个麻烦带回来!”濑亚美求饶!
云崖暖眉毛一挑,露出胜利的笑容,然后趴在濑亚美耳边,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大和尚今天撒谎了!”
濑亚美一愣,问道:“撒谎?那你就更没理由带他们回来了?”
这是戒条,撒谎是大戒!
云崖暖嘴角一弯,笑得有些冷有些险,也有些纠结和矛盾,但是很快被一种决然代替,他慢声道:“他这个谎,我喜欢!”
第六章 乱
看着濑亚美一脸的迷惑,云崖暖在她耳边轻声的补充一句:“纯阳之华,除了那老僧所言之金乌血,金华紫丹,还有一样他没说,那便是佛光舍利!”
濑亚美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云崖暖这一句就足以让她明白,为什么他说自己喜欢这个谎言。
那老僧说出了金乌血,金华紫丹,却偏偏没有说出金光舍利,按理说他本在佛门,连道妖之事他都知晓,又怎么会不知道佛光舍利的存在?
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他在刻意隐瞒,而这种隐瞒绝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出现,无欲则刚,心中无妨则坦荡,老僧心中设着堤防,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不但知晓佛光舍利在何处,甚至有可能就在他的行囊之中。
他深知佛光舍利是至宝,所以在在我保护的心思下,故意在回答云崖暖问题的时候略去了佛光舍利,若是云崖暖不曾知道佛光舍利的存在,那么自然没什么,云崖暖若是非这般敏感,也不会觉察什么。
可是偏偏他知道佛光舍利,而且是个很敏感的人,那么老僧的自我保护,反而出卖了他。
他若坦坦荡荡说出佛光舍利,云崖暖最多也就追问几句,绝对不会有现在的猜想,但是这老僧没有,选择了隐瞒,那么就难免让云崖暖动了心思。
在让自己生死着这件事情上,云崖暖早已被寒毒折磨的看得开,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绝对是不遗余力。
这伙僧人若是真有佛光舍利,那么云崖暖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救命的事,讲不得那么多的道理。
濑亚美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厉色,云崖暖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忙笑道:“拿这东西,无所谓就是巧取豪夺,咱们先巧取试试,实在不成再伤人!”
云崖暖一句话把底线放这了,可以偷可以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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