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都白了他一眼,“你去了一次醉红楼,我也要去一次。这样才公平。”
齐宥宇本能地想要反对,可是看着她充满威胁的美目,当下便带着一丝无奈道:“好。等狩猎回去再去,嗯?”
夏子都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道:“我不要每天吃那些保胎药。”
“不……”行还没有说出口,某太子就被夏子都的圆目瞪着生生地憋了回去。
最后只是再次表示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要每天为我做三件事。”某女开始秋后算账。
“嗯。”
“听说你在城郊有个小筑,我要去赏雪。”
“嗯。”
“我要隔一天出去玩一次。”
“嗯。”
“让四王爷每天都来别院陪我。”
“不行!”齐宥宇听到她最后的要求,直接,非常直接,绝对直接地严词拒绝。
夏子都撇撇嘴。腹黑帝就是腹黑帝,怎么就没能把他绕进去呢?
她摸了摸桑其叶的头,看着某太子一脸可怜兮兮道:“我累了。要睡觉了。”
“嗯。睡吧。”齐宥宇起身准备让宫女来服侍她就寝。
夏子都轻轻咬了咬下嘴唇,看起来十分为难道:“可是……这里只有一张床榻,我们怎么睡啊?”
齐宥宇看着表情古怪的夏子都,心中再次升起不好的预感,他开口道:“自然一起睡。”
夏子都看起来十分恐惧地摇了摇头,道:“不要!你会突然兽性大发……”
某太子眼角抽筋,咬着牙看着她道:“兽性大发,嗯?”
本太子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兽性大发!
他忽然抬起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到她的腰间,夏子都瞬间痒得惊声尖叫了起来。
齐宥宇连忙用唇堵上她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憋红了脸,又是痒,又想笑的可爱模样。
齐宥宇重重地在她嘴唇上吸了一下,突然拥着她,一脸认真道:“上次的事,是我的疏忽。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嗯?”
夏子都趴在床上,侧着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忽然笑了。
她轻轻抬起头,在他好看的薄唇上啄了一口。
齐宥宇感受着她的主动,沉默了片刻后,突然一把将她抱起。
夏子都吓了一跳,开口道:“你干嘛啊 ̄带我去哪里啦?!”
“睡你咯。”某太子轻飘飘的声音传进夏子都的耳朵里。
“这……这里不能睡吗?”某女人瞬间察觉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补了一句道:“不是,我是说,我要睡觉啦!”
某太子轻哼一声,这里有只叫桑其叶的猫。他看到它就会想到那个不男不女。
他轻轻咬了咬某女的耳垂,笑得一脸灿烂道:“我们去一个好的地方,嗯?”
夏子都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这死男人!明显就是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齐宥宇抱着她来到下午时她来过的那个悬崖边。夜风呼呼地吹在他们的身上,齐宥宇紧紧地抱着她,朝着夏子都邪魅一笑,开口问道:“怕吗?”
夏子都摇摇头。虽然她不知道齐宥宇要带她去哪里,做什么。可是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相信他。
齐宥宇朝着她笑得越发的灿烂,施展轻功带着她纵身一跃,往悬崖下急速降落。
夏子都感受着仿佛蹦极一般的刺激,耳边的风急速地流动着,她却丝毫不害怕,只有满满的安心。
片刻后,齐宥宇便带着她来到了一个三面环山的隐蔽之处,只见那山间烟雾环绕,冒着热腾腾地烟雾。
夏子都眼睛一亮,这是一处天然的温泉。
今天帮桑布其那老头干了半天的活,她早就想洗澡了。这会看到这样温暖舒适的温泉,当下便毫不犹疑地开始脱下身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她脱得只剩下一片肚兜,脚尖小心翼翼地伸进水中,那温热的感觉瞬间传染了她。她缓缓地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到温泉正中间,一直到那温热的泉水没过了自己的肩胛,她才舒服地闭上眼睛喟叹出声。
齐宥宇轻轻来到她身后,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轻轻抚上她尚未隆起的小腹。
夏子都只感觉到他炙热的鼻息刺激着她的耳膜,“我好想你……”
夏子都瞬间脸红到了耳根,闷闷开口道:“我们天天都……都在一起,有…有什么好想的?”
齐宥宇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面向自己。
山间月色下,头发轻轻挽起的夏子都,仿佛是这自然间最美丽的馈赠。清澈的双眼倾洒着比月光更加皎洁妩媚的光华,白皙光洁的肌肤也因为这温泉的滋味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齐宥宇轻轻将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嘴角泛着一丝满足地笑容,深望着她道:“我多害怕,你从此再也不愿意让我靠近……”
夏子都听着他如此患得患失的话语,心中泛起一丝甜蜜的柔情。她水中的身体缓缓地贴近他,双手挽上他精壮的腰,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
齐宥宇惊喜地感受着她的主动,双手将她抱得更紧。
夏子都微微睁开迷离地双眼,看到他脸上情动的表情,不由地泛起一丝坏笑,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薄唇。
齐宥宇感觉到她的故意,微微张开嘴将她的樱桃小舌深深地卷入口中,无尽地缠绵和索取。
夏子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她嗯嗯呀呀地抗议者齐宥宇霸道的索吻,水中的身子也开始燥热的扭动起来。
齐宥宇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轻轻放开了她的嘴唇,缓缓柔柔地吻上她洁白如玉的锁骨,双眼凝上她的,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子都,现在可以吗?”
夏子都听到他的询问,心中泛起无限的暖意和感动。在温暖的泉水和雾气之中,那种让夏子都莫名恐惧的阴冷感觉完全没有了。她俏红了脸,望着齐宥宇渴切的俊眸,轻轻地点了点头。
齐宥宇看着她如此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神情,心中不由地一荡,将她水中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自己。
情到深处的两个人,在彼此融合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两声舒服的叹息。
夏子都浑身无力地攀着齐宥宇的颈项,感受着他百般的柔情而爱护。
冬日清冷的山崖之中,因为隽永的爱和缠绵,让这个黑暗寂寞的无人之境瞬间变成了仿佛是春暖花开的迷人山谷。
许久之后,浑身瘫软的夏子都懒懒地趴在齐宥宇的身上,任由他为自己清洗着身体,然后一件件为自己重新穿上衣服。
等到两人都穿戴好之后,齐宥宇看着小脸依旧通红的夏子都,爱怜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将她紧紧地换进自己的怀中,用大麾将她包住。
夏子都紧贴着他的胸,有些没好气地开口道:“齐宥宇,你父皇真的病了吗?”
齐宥宇此刻心情正好,轻啄了一口她微微嘟起的红唇,笑着道:“你猜呢?”
果然。这个千年腹黑帝!
夏子都看了他一眼,“那你这次出来狩猎是为了引那皇后路出马脚?”
齐宥宇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为了让你早日回宫,我没功夫再与她耗下去。”
第七十一章:身心平衡?
十二月十二大雪
卯时皇后宫中
“娘娘,属下找到了两名男子,他们说曾经见过婉清公主。”一个小太监模样的男子跪着头低着头,开口道。
皇后坐在梳妆镜前,轻轻地描着眉,细长的凤眸透过镜子望着来人,脸上十分平静地开口道:“那两个男子如今在何处?”
“小的已经将他们安置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皇后微微点点头,“明日申时,本宫要见到他们。”
“是。娘娘。”来人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皇后照了照自己收拾妥当的仪容,优雅地站起身,走到殿外,对着侯在门口的宫女道:“摆驾,去祥瑞殿。”
不多时,皇后一走进祥瑞殿,就听说太后正在佛堂诵经。她轻轻点了点头,往正殿西边的佛堂走去。
皇后轻轻走进佛堂,便看到太后正跪在佛像前十分虔诚地颂经。皇后也不着急,缓缓走到一旁的几案前,轻轻翻开案上的一本佛经,然后坐下,拾起毛笔,全神贯注地抄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太后才由一旁的嬷嬷搀扶着起身,她转头便看到了皇后正十分专心地在抄写佛经。
太后欣慰地一笑,走到她面前,轻轻开口道:“难得皇后有心,这么早便来佛堂抄写佛经。”
皇后闻声,连忙起身朝着太后行了礼,一脸忧虑地开口道:“母后,皇上这一病,病了都快半个多月了,却总是不见有丝毫的气色。臣妾心中惶恐难安,却又害怕若是连臣妾都忧虑难当,又如何让后宫中的其他妃嫔们安心。”
太后叹了口气,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开口道:“皇帝这一病,难为你啦,孩子。”
皇后忽然语带哽咽道:“臣妾不怕苦,也不怕累。只怕皇上的病……”
她轻轻抹了抹夺眶而出的眼泪,吸了口气望向太后又道:“母后恕罪,臣妾不该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母后,明日臣妾想出宫去为皇上求一支平安签,顺便沐浴斋戒一日,也好为皇上祈福。”
太后沉思了一会,点点头,“也好,你是这后宫之主,你便自己拿主意吧。”
皇后点点头,“母后,你这么早起身念经,可曾用过早膳?臣妾陪您一同用一些吧?”
太后笑着点点头。两个人相携着往祥瑞殿的饭厅走去。
莲轩总部
傅清轩看完了近日来各地上报的账目,微微松了口气,道:“自从太子批了条官道给我们,莲轩总算是恢复了正常运营。”
齐宥胤听了他的话,轻轻抬起头,淡淡开口道:“齐宥宇不会白白让我们占用他一条官道。”
傅清轩不解,开口道:“为什么?咱们上次为他夺得一半的军饷,他借官道给我们使用,很公平啊。”
一旁的欧阳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对他道:“轩,你就是帐算久了,人都呆了。你何时见过当权的人会与你将公平交易的?你以为那点军饷,连咱们都不放在眼里,他堂堂麒麟国太子爷会在乎?他看上的是咱们整个莲轩。”
“这……难怪上次我去见太子,太子说他也想要入住莲轩。”傅清轩看着齐宥胤,开口道:“胤,若是太子再找我,可如何是好?”
齐宥胤看着他,嘴角牵起一个淡笑:“他想要我整个莲轩,本王便将他整个工部收入囊中。”
欧阳然和傅清轩听了他的话,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那个激动啊,兴奋啊。
不容易啊不容易,这腹黑帝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啊!
齐宥胤离开了莲轩,便进宫去见福贵妃了。
正准备去齐盛天那里的福贵妃看到这个几百年不进自己宫殿的儿子,不知道有多意外。她美目瞪着齐宥胤道:“你这个不肖子,还记得你有个母妃吗?说吧。今日找你老娘何事?”
齐宥胤听了她如此彪悍的话,一点也不意外,开门见山道:“母妃,带我我去见父皇。”
福贵妃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皇此刻正昏迷着,让你们见了也说不上话。”
齐宥胤淡淡一笑,“母妃,父皇是真病还是假病,这宫中最清楚的便是您了吧?”
“你说!你是不是在你老娘的身边安插了人?!”福贵妃听了他这话,气得从位子上站起身,冲到齐宥胤面前,死瞪着自家的腹黑儿子。
齐宥胤轻笑着摇摇头,“儿臣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办法多的是。”
福贵妃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像来没辙。她叹了口气道:“我可以带你去见父皇,不过,有些事,你父皇一早便有了抉择,母妃希望你可以尊重你父皇的决定。”
齐宥胤听了她的话,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笑着道:“母妃多虑了,儿臣不过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父皇罢了。”
自从狩猎回来之后,夏子都的日子,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可以用一句歌词来形容:翻身农奴把歌唱。
不但不用每天吃那些苦得要命的保胎药,而且每隔一日便能出门溜达放风。
而自从狩猎回来之后,那齐宥宇对她更是百依百顺。
这一日天气出奇的好,夏子都便带着桑其朵一起上街散心。
“小桑,你是不是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认出我了?”夏子都吃完了手中的糖葫芦,一边舔着嘴,一边开口问道。
桑其朵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准确的说,我是因为找你,才会离开了朱雀国,来到麒麟的。”
她们两个走到一个茶馆中坐下。
两人点了两壶茶,桑其朵开口问道:“子都,你那日除了见到师傅,那可有见到桑其芸她们四个?”
夏子都摇了摇头,不满地开口道:“小桑,你不要一会冒一句,一会冒半句的。仔仔细细,将小时候的那些事都说给我听。”
桑其朵点点头,缓缓道:“我们六个人,除了你以外,其余的都是师傅领养的。我最大,然后是桑其芸,桑其雪,桑其雨和桑其霜。师傅从小就教我们巫术,而且他还告诉我们,我们五个人都有各自命定的主人,而他之所以会教我们巫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日后能帮助命定的主人。”
夏子都点点头,随即又开口问道:“我听我爹说,我是七岁的时候去了桑不起那里的?”
桑其朵点点头,“我还记得,那天你爹带着你来找师傅的时候,我们五个人都觉得很奇怪。因为师傅从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但凡他住的地方,四周都会布阵或者是微施巫术,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找到我们住的地方。”
“可是那天你来的时候,师傅不但不生气,还仿佛很喜欢你的样子。而且他听了丞相的要求后,更是想也不想,满口答应了下来。”
夏子都撇撇嘴,“小桑,你确定那老头很喜欢我?那日在他的竹屋前,他竟然让我这个孕妇干了半天的活。”
“那是因为,我们六个人里面,你种花种草最在行。以前都是你帮着师傅打理田园的。”
夏子都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身体之前的主人竟然和她一样,也是个种花种草的能手。
“那为什么我现在一点巫术都不记得了呢?”
桑其朵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夏子都沉默,这样问东问西实在是太慢太磨人了,看来,她得直接找到桑布其问个清楚才行。
如果她真的可以重新记得那些曾经学过的巫术,至少她便有了可以保护自己和腹中宝宝的能力。
当天深夜,齐宥宇和夏子都两个人用过晚膳,洗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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