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番细思之后,严龙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一次极品的抽奖机会没有用呢!
之前是因为杀神点值不足15000点,所以抽不了奖,到了这间监仓,获取了足够的杀神值,却因为一直忙于与冉天赐等人周旋,一时半会倒给忘了。
“会抽出什么来呢?助阵杀神?功法?武技?丹药还是兵器?”严龙来到了系统空间,点开了那一张极为珍贵的紫金抽奖卡。
……
第16章 助阵杀神
“宿主确认消耗15000点杀神值,启用紫金抽奖卡……现余杀神值950点。”
随着系统机械声的响起,系统空间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轮盘,严龙转动轮盘,看着指针不停地在各个物品区域飞速地掠过,严龙心中默念:“助阵杀神,助阵杀神……”
鉴于目前严龙还被困于这座诏狱之中,孤立无援,助阵杀神无疑是价值最大的。
指针终于停了下来。
指向的正是助阵杀神。
严龙心中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激动。
只见轮盘中闪出一道蓝光,飞上幽蓝空间的穹顶,然后系统的屏幕上跳出了一个布满各种资料讯息的方框助阵杀神的资料框。
严龙压住忐忑的心情,定睛一看,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姓名:姜维
原型:三国蜀汉大将军
授业恩师:徐庶、贾诩、诸葛亮
武艺:家传
年龄:27岁
武力等级:后天境高阶(已至大圆满)
功法:万流归宗**
武器:天燮绿沉枪
武技:天罡裂星枪法
内力爆发量:1。5倍2倍
忠诚度:80%
姜维,字伯约,原为魏国将军,后被诸葛亮用计降伏,成为诸葛亮兵略传人,后期更是成为蜀汉镇国大将军,曾针对曹魏进行十一次北伐,战功赫赫,但在十多年的征战过程中,亦是尸山血海,造下无边杀孽。
系统对严龙道:“恭喜宿主,抽中原蜀国大将军姜维做为助阵杀神。姜维将以新的身份存在于这一时代,他过去的所有将从历史中抹去。”
“他还会记得起自己是三国蜀汉的大将军吗?”
“不会。他只会知道他自己目前的身份。他的所有天赋与才能都会保留,除了前世的记忆与历史的定位。”系统道。
“忠诚度80%是一直保持不变的吗?”严龙问。
“不是。助阵杀神是做为一个实体存在于这个位面世界里的,他的忠诚度会随着宿主自身实力、声望、地位、以及笼络人心的手段而改变。如果助阵杀神开始不满意宿主的行径,或者受到外界诱惑,忠诚度就会降低,当数值低于65%的时候,随时都可能会叛变。”系统回答道。
严龙听了,心想:“看来要想获取部属的忠诚,关键在于驭人之术。姜维的忠诚度并非很高,要以何种方式来驾驭这一员猛将,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定了。”于是他问系统:“姜维什么时候会来见我?”
“他现在已经自动获取你的信息,找到合适时机,他自然会来见你。”系统道。
严龙轻叹了一口气道:“希望他真的能够帮得上我的忙。”
“每个助阵杀神都有自己的特点,姜维文韬武略,胆略智谋都是上上之选,若纯粹用杀神值来召唤,需要的点值高达四十五万点。”系统回答道。
严龙道:“明白了。”
……
接下来的几天,严龙都没有机会外出。
因为天气不好,几乎所有囚犯都必须呆在监仓之内,除了被点名要出去干活的囚犯,其他人连出去放风的机会都没有。
严龙每天都很安静地躺在床上,看上去好象是在发呆。但其实他在系统空间内,以神思代替身体在练习着霸王锤法。
这一套锤法悍霸异常,打的时候双锤如旋风一般,连绵出击,绝无间隙,一锤强过一锤。刚猛的锤法不易持久,因而霸王锤法要求内力的强横程度非同一般。以李元霸天生神力,手执八百斤大锤如同手执稻杆一般的人物,也需要修炼紫阳真人亲授的九龙诀,练至最强并且拥有九龙之力之时,才算真的将这套锤法熟谙于心,继而无敌于天下!
严龙在系统空间中用擂鼓瓮金锤仅仅练了半个时辰,手臂已经酥软得抬都抬不起来了。他停止了修炼霸王锤法,查看了一下此套锤法的熟练程度,经过接连几天的练习,已经从刚刚激活时的5%熟练程度上升至7%了。
“进展还算不错,以后每天坚持练习,必有大成。这套锤法威力惊人,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紫阳九龙诀如海浪般磅礴恢宏却又连绵不绝的威力,加上擂鼓瓮金锤的能力加持,临阵杀敌时肯定所向披靡。”严龙心想。
几天时间过去了,严龙召唤出来的助阵杀神姜维始终没有出现,这让他不免心中有些忐忑。到系统空间一问,系统还是机械地重复之前的回答。
在这一个监房里,一众囚犯虽然大多数都穷凶恶极的重犯,但在血盐帮的统御之下,倒也秩序井然,看来锦衣卫在每个监房里树立一个权威势力,是有一定道理的,否则到处都是无秩序的混乱状态,收拾起来也麻烦。
闲极无聊时,监房里的囚犯便到处在开赌。
监仓中有血盐帮执事堂的账房负责每个人银钱的收支统计,每个有钱而又想参赌的人,都去账户那里领取筹码,届时无论输赢都去账房那里结算,赢的,将筹码划入血盐帮钱庄账户,输的,从账户里将钱划走,各人签字画押,绝无抵赖。
账上的钱每月一结,都由血盐帮设置在狱外的钱庄统一结算,监仓内的囚犯如果监仓外有亲朋好友的,可以由代理人到钱庄里提取或存入现银,如果没有亲人的,也大可放心地将钱存在钱庄内,因为血盐帮虽然残酷无情,但在这银钱信用方面却是出奇地好。
郑东河并没有参赌,因为他的手脚他自己已经用木板夹住了,行动很不方便。除了有时会挣扎着站起来去上个茅厕,其他时间都是斜卧在离仓门不远处的一个仄角里。
监仓里没有人去帮他,因为不敢。冉天赐说过不能帮的人,谁也不会蠢到用自己的命去帮的。
但严龙看得出,仓房里也并没有多少人敢上前去欺负郑东河,倒不是同仓囚犯的品格有多么高尚,而是因为郑东河有着自己的一小股势力在那里。
每当有些不知死活的囚犯想上前去搞些落井下石的小动作的时候,他们的背后总会被一些人用刀子顶住。
严龙心中暗自思量道:“看来郑东河也是一个狱中的杠把子啊,只不过被冉天赐压过一头罢了。”
到了某一天清晨,有一小队锦衣卫提着灯笼,手持铜锣,在各仓门前巡视而过。每到一个仓门前,便敲一下铜锣,然后扯开喉咙高呼:“开仓咯”,声音阴森凄凉,如同幽冥阴司里的呼嚎一样。
各监仓里的囚犯听了,就要赶紧起床,立于床边等候了。
随着这一声喊之后,又有无数小队的锦衣卫尾随而来,以三人为一组,来到有任务的监仓门前,隔着铁栏杆,朝着仓房里的囚犯点名,凡是在名册上被念到名字的囚犯,需立即到仓门前集中,戴上锁链去诏狱内干各种劳役,包括倒屎倒尿,清洗洒扫,准备饭食等等。
此谓诏狱内的“点兵”,每日如此。
今天,严龙有幸被“点兵”了。
所有囚犯都漠然地跟着领队的三名锦衣卫朝自己所属的工作地方走去。
严龙他们接到的是去厨房帮工的指令。
诏狱的厨房分为三大部分,一部分是锦衣卫吃的,一部分是监仓普通囚犯吃的,一部分是重要囚犯吃的。
严龙他们这一队三十多个人今天被分配到普通囚犯这一区域帮工。
寒冬腊月,在这个象一个巨型仓库的厨房里,依旧象蒸笼一般的热,在各个洗菜池前,在每一块切肉的砧板前,在每一口熬煮膳食的大锅前,都有囚犯在挥汗如雨地工作着。
柴和煤的烟气四处飘散,混合着香味,臭味与腥膻味,让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难闻的味道。
严龙努力地在习惯着这里的气味和工作环境。
刚开始,他在洗菜池用乌黑浑浊得象泥桨一样的水在冲洗着各种残叶烂菜梗。
过了没多久,有一个围着围裙,身穿诏狱厨师服装的胖子来到他身旁,憨憨地问他道:“你就是严龙吗?”
严龙抬头看了一眼这位油光满面,神情痴呆的胖子一眼,心想:“卧槽,这位不会就是姜维吧?!”
第17章 杀鱼的厨子
“我是。”严龙回答道。
胖子师傅点点头,然后对着严龙这一区的厨房管事道:“张哥,我那边的人手不够,想跟你借个人过去帮忙杀鱼。”
张哥是普通囚犯膳食区的总管老大,虽然也是一个囚犯,但因为管着百十号人,所以平时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现在听了胖子厨师的话,一瞬间就不乐意了,只听他道:“凭什么你们重要囚犯膳食区的就上我们这边来要人啊?!我还……”
未等张哥说完,胖子厨师已经高声截断了他的话头道:“是庞总管吩咐我来要人的,张哥你去跟他说吧!”
一听是整个诏狱的厨房总管庞总管来要的人,张哥一下子就蔫了,他嘟囔着道:“好啦,好啦,想要谁,你自己拎走吧,看着就心烦!”
于是,胖厨师对严龙道:“你跟我来!”
严龙问道:“请问你是谁?我要上哪去干活?”
胖厨师憨厚地笑道:“我叫王松,你跟我到另一区的鱼区去杀鱼,那边人手不够。”
严龙没有再说话,他离开洗菜池,跟着王松走了。
不一会,他被王松分配到了一个杀鱼的水池旁做事。
经过七绕八弯的几条匝道之后,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只见满池的血水里飘浮着鱼骨、鱼内脏,腥臭之味直冲鼻腔。
王松对严龙说道:“你就在这里杀鱼。”说罢,他用手指了一指在水池旁的几筐死鱼,然后递给严龙一把生锈的小刀。
严龙看了看这把小刀,只见这柄刀无论刀刃还是刀背上都长满了斑斑的锈迹,要用这把刀来杀鱼,估计跟用手指抠都是差不多的。
鱼是极小的,拿在手中,就跟握着一个鸡蛋一样,给这些鱼掏内脏,就象要在蛋黄上雕花似的。
一个不小心,有一条鱼滑脱,就要落入池水中。
严龙手中的锈刀一刺,已经将这条鱼穿在了刀刃上。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杀鱼的胖师傅,突然表现出了与他的身形完全不匹配的灵活。胖师傅手中也有刀,只不过他的刀没有用来杀鱼,也不是用来切肉的,他的脚步一滑,象一尾游鱼一般灵动地溜至严龙的背后,直接一刀就剁向了严龙的头颅。
手法娴熟得就象他在切生鱼片时一样。
胖师傅手里的刀簿簿的,锋刃处磨得精光闪亮,连一丁点缺口都没有,运用之时,以腕用力,一看就知道是个用刀的好手。
刀锋就要切入严龙颈脖子后面的肌肉了!
王松的眼神里充满了快意,他知道严龙的颈血标射出来时,也会洒入那一池涮洗死鱼的脏水中,甚至连尸体都可以混在里面,到时随便报一个溺水死亡的原因就行了,反正这种例子早就屡见不鲜了。
然而“铛”地一声,切鱼刀并没有砍入严龙的脖子!
因为它被一柄生锈的小刀挡住了。
王松脸色大变,他立即变招,反握刀柄,刀尖向下,朝严龙的背脊直插下去。
他的手法很快,很流畅,如果不看他的穿着,只看他的刀法,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只是一个厨师。
“铛”刀尖再度被生锈的杀鱼小刀挡住。
王松急了,他手腕一振,切鱼刀幻变出一片刀光,刀光所过之处,似乎连空气都被割裂了。
这一片刀光笼罩着的都是严龙背上,脑后的要害之处,只要任何一处被刀光沾上,都必然是灭顶之灾。
可惜的是,他的刀光无论怎样地凌厉,都破不了严龙那柄生锈小刀布下的防线,无论他朝哪一个方向砍过去,挡在刀锋面前的必然是那一片锈迹斑斑的刀片。
王松越打越慌,他猛地砍出了一刀之后,借着两刀相碰的一股力道,一个后滑步,就朝鱼房的门口逃去。
快到门口了,他的眼前一花,严龙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
未等他的刀抬起来,严龙手中的小刀已经顶着他的眉心位置,刺破了皮肤,只要再刺入一分,就是戳碎头骨,击破印堂穴了。
王松看着严龙,全身僵硬,他恨恨地道:“你果然厉害,是我大意了。”
严龙冷冷地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大意的话,就可以杀了我吗?”
王松满脸油光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时憨厚的表情,此时取而代之的是坚毅与强悍,他道:“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可怨的,你杀了我吧。”
“如果我要杀你,刚才在鱼池旁边,你至少已经死了十几次了。我又何必等到现在。”严龙收起了刀,淡淡地说道。
“我要杀你,你居然不杀我。”王松眼中闪过一丝吃惊的神色,在诏狱里是不存在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种道理的,因为有这种仁厚精神的人,都已经死绝了。
严龙答非所问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至少已经来我们乾字九号仓送过三次饭菜了!而且每一次都是送给冉天赐冉老大的。”
王松不知道严龙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不回答。
忽地,严龙再次出手,王松根本连反应都还没有,锈刀一下子就刺入了王松的颈部,如果再深半寸,咽喉必定会被割断。
鲜血顺着锈刀的刀刃流了出来。王松深身肌肉顿时都紧张起来,他虽然不怕死,但当面临死亡之时,身体还是会条件反射地产生退缩反应。
“是冉天赐叫你来杀我的?”严龙问。
王松冷笑。
严龙却道:“没错,冉天赐是最想我死的人,不过我知道,你却不是他派来的。”
王松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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