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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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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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之时,胸部猛烈收缩,她感到肺里的有一股子气体急速有力地想从体内迸发出来。

最终,那股子期从气管经口鼻喷射出来——她痛痛快快打了个喷嚏!

她尴尬看向夜无俦时,他正定定看向她,用袖子抹了抹卿君喷在他脸上的——鼻涕,一脸的嫌弃。

卿君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丢脸丢大发了!

她立马推开覆在她身上的夜无俦,噌的站起来,想下床给他找块帕子擦擦,这人若没失忆,定然会顿感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可当她的脚刚沾地,眼前便黑了,随后夜无俦慌乱间将倒地的卿君稳妥抱住。

阖眼的刹那,她看见小翠父女慌忙进了来……

------题外话------

女主阿卿也跟纳兰一样悲催的感冒了!实在熬不住吃了点儿感冒药,怕今日头昏昏有失水准,对不住各位看官了,所以先码一段公众章节吧!真是抱歉的很!待明天有所好转,给各位补上!谢谢各位亲理解!

第十八章 一念放下

卿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有秋水长天的蓝图,有嘉靖陵墓的动荡,有子佩盈盈倩笑,有子衿稳妥袒护,有江浸月温润如玉,有萧仪君粉面含春,有煮鹤针锋相对,有焚琴端庄淡雅,有碧池娇俏伶俐,有小翠柔情蜜意,有老村长的温吞,有复生油光滑腻的贪婪目光……惟独,没有夜无俦。

醒来之后,人便已然在堂皇富丽的七王府了。

卿君已经被七王禁锢湛王府足足一个月了。宫人盛传是卿君密会旧情人教七王发现,当下盛怒难消,将七王妃禁足,静思己过。

然则这肇事者江世子也忒没有眼力劲儿,于这般风口浪尖向皇帝请奏赐婚,求娶平陵的仪君郡主。合该被皇帝一票否决。

当夜江浸月潜入湛王府。坐在卿君内殿的茶桌旁,自斟自饮了杯好茶,对着卿君笑的春风得意,丝毫没有半夜潜入有夫之妇闺房的羞愧。

卿君看清来人,套了件袍子,起身。头发披散着,清浅莞尔:“江公子好兴致!”

江浸月放下杯子,饶有意味的将卿君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打量到上,温吞道:“你这殿里风光好,便来瞧瞧。”

卿君听着便气不打一出来:“你岂非不知这宫里夜无俦的金吾卫见缝插针、无所不至。当日我便不解,既无甚要事,你为何这般费心相邀。原本我以为,你引我至桃林,是想让我看见夜无俦同焚琴那朵桃花。至今我才后知后觉,你是想借我博七王的怒气,让皇帝驳回你请求赐婚的折子!欲擒故纵,面子里子你都赚了,此计甚妙!先后两次做了你的棋子,难道你命中是我的冤家不成?”

江浸月颔首作揖,道:“如此一来,我也求仁得仁了。”

“求仁得仁?我这湛王府被你害的如今宛若冷宫,也是你所求之‘仁’吗?”

“然也。知我者莫若卿儿也。”江浸月的难题迎刃而解,人也随之开朗起来。

“世子此举着实令人费解。娶了那萧仪君,你岂非如虎添翼?缘何执意若此?”卿君不解。

江浸月步步紧逼向卿君,目光在她身上游弋,似笑非笑,强行将卿君的手按在他胸膛,道:“这里不愿,谁可奈何?”

卿君承认自己被电到了,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以此同他绝缘。镇定了几分,卿君道:“若连这般言语我也相信,那就白白被你骗了两次。”

“你曾鄙夷我只贪你荣公幺女的身份,如此你该明了,若非心之所属,即便皇亲贵胄,即便父命难违,又能奈我何?”江浸月眸中含情,那股子傲气直逼卿君。卿君想,江浸月同夜无俦,这两个男人将来必定会有一场酣畅的对决。

卿君忽而想起一桩着紧的事,从博古架的一本古书的夹层内翻出一个信封,交于江浸月手中,道:“日后,我每月初一十五给你寄一封平安信,若哪日中断的,便是我‘光荣’了,你将这封表明‘焚琴’存在的密函交付萧伯殷之手,深宫危机四伏,这便是我的护身符。”

江浸月的表情凝重起来,忽而又装傻道:“什么焚琴?”

卿君没好气笑道:“你这表情也太浮夸了,演戏一点儿也不走心。那日桃林之中,夜无俦同焚琴这一场才子佳人的戏码是你引我去偷窥的,你岂能不知何为焚琴?”

江浸月比方才更加凝重的低沉着声音,问道:“如此说来,你知道焚琴为何人了?”

卿君摇头轻叹:“距离太远,她蒙着面纱,根本辨不分明。”

江浸月却略过一丝失望神情。

这古怪的神情被卿君尽收眼底,到底焚琴是谁?江浸月定然知晓,但是看情形他也定然不会告之自己。这焚琴必定是个极其微妙的所在。否则,江浸月不会选择这么迂回的方式来告之她的存在。卿君出神的想着,被江浸月浅啄了额头,待卿君要想做些什么以维护自己的三贞九烈形象时,江浸月已经一个空翻,夺窗而去,殿内,空余一室月华。伸手摸了摸刚刚被轻薄的额头,不觉手似触电般。只得缓缓放下,按耐住自己心动过速的胸膛。如果,他这个吻是为了要扰乱她方才探究的心智,那么,他做到了。

若江浸月关于“心之所属”的那番言论并不属实,那么这背后一定有着什么强大的令他不敢娶萧仪君的理由。

又是一个清晨,睡到自然醒,这冷宫岁月倒也自在。湛王府偏僻,无甚闲人打扰,倒也省下了不少应酬客套的功夫。

卿君信步走到那一片芍药边,那人种下的这片芍药如今已然妖艳生姿,不禁悲从中来,口中默念:“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身旁的无缺乖巧的劝慰:“皇上许是误解了娘娘同世子。别人不明就里,奴婢们在一旁可是看的真真儿的。等日子一久,皇上瞧见了娘娘的清白之心,娘娘定然能回复当日荣宠。”

卿君不语,只是还她一记宽慰的笑容。记得当日,她故作深沉的教训她们“盛衰无常”,没想到,一语成谶。这深宫之中,能有几个真心待自己的人?袭人、无缺,谢谢。

她们自然不会知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七王的盛怒,表演得太过浮夸,骗不了她林卿君。其实最不希望西蜀同平陵联姻的便是这七王了罢。卿君在这关键时期同这桩联姻的关键人物闹的这一出桃色绯闻,正中七王下怀。误解她?心里感谢她倒是真的。

她并不认为七王真会为了吃醋而对她动怒。他们之间,先前便不是这样的关系。而今,她知道了焚琴的存在,更不会这般想。焚琴,才是他倾心以待的女子罢?她似乎常常不在他身边,而自己竟连做她的替身都不够格。想到这一层,卿君便心烦意躁。摇摇头,深呼吸,振作,即便是冷宫弃妃,也不能失了格调。

随即便看见一袭黑袍缦立远视——夜无俦。看这一身的形容,许是刚刚下朝。他身后的纳兰敦儒等一众人都谦卑的低着头,所以他的身影被无限放大,大到此刻卿君眼中,只有他一人。

夜无俦下了朝便赶来了湛王府,站在殿外孑立良久,徘徊良久。直到看见她踱步走至那片芍药旁,怅然若失的模样,这些天阴霾的心一下子晴霁。

那日送走焚琴,便收到叶扁舟的密报:七王妃私会江世子。他当即便锁了眉。待他细细看过密报上七王妃同江浸月二人交谈的细节,眉头随即又舒缓开来。对着叶扁舟喜不自禁道:“看来七王妃对这江世子是极不上心啊。”

之后便径直向湛王府走去,这段时日,去湛王府的路,走的勤了些。

到了之后发现卿君不在殿内,左右丫鬟也没带上。仔细等着,等她回来了,便要拿这私会一事做做文章,非逼得她求饶明志不可。听得殿外声响,知道她已然回殿,这么慢,蜗牛么?边朝殿外走着,边佯装怒意:“七王妃,本王候你多时了!”

待看清了七王妃的形容,着实吃惊。她是从哪弄的这一身狼狈?还有这满脸的颓败。难不成,当真为了江浸月即将大婚失意至此?方才在江浸月面前所说的那番凛然的豪言壮语,只是伪装?难不成,在他所不知晓的岁月里,她对江浸月果真动了情?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竟然叫她“卿儿”?她竟然,因为他的监视而目露鄙夷神色,她竟然说他“心胸气度,贻笑大方”!

她竟然要他们之间“干净纯粹”?本王偏不。夜无俦方才瞧见她依旧失意模样,不觉心情大好!并非他落井下石。据他推测,若怅然是为江浸月,那么如今江浸月的折子被驳回,她理当欣然才是。可见显然,她的惆怅同江浸月无关。

不管如何,七王这些时日愁云惨淡的心终于微霁了。大步跨进这湛王府,于卿君面前站定,睥睨。卿君无甚悲喜的行礼:“参见皇上。”

他没有于她将行未行礼之时伸手将她扶起。待她行了礼,他傲慢的说了句:“免礼。”

二人进了内殿,七王随即便摒退了左右宫人,所有人训练有素的迅速退却,空间交付给了二人。

“七王妃这段时日思过,悔悟过来了么?”七王揶揄。

卿君不做回应。

七王不动神色行至卿君面前,俯身在她耳边轻语:“以后,可要老实些。”

卿君的左耳被他喷薄而出的呼吸打的滚烫。可是她依旧一副冷若冰霜模样。不免让七王讨了个没趣。

七王怒道:“本王对你还不够宠爱吗?究竟怎样,你才会老老实实做本王的妃子?”

“我要的,是天下无双。贩夫走卒给的起,皇上未必给的起。噢,非也,不是未必,是定然给不起。”既然不在你心尖上,那么逢场作戏又何必?既然不是无可替代的那个人,宠或不宠,又有何分别?

见七王一脸愕然,卿君一字一顿道:“这玉碎瓦全之别,夜无俦,你当真不知吗?”

七王一甩衣袖,盛怒离去。

望着七王的背影,卿君心中默想:一念放下,万般自在。她宁可这般对自己残忍,胜过来日忙不迭的收手,连堕落的美都没了。

第十九章 以后乖些

昨日夜无俦走的时候气急败坏。从她这儿出去的夜无俦,几乎没有哪一次是笑逐颜开的。

如今的夜无俦越发阴冷,从前那个纨绔的混世魔王,他已然不屑再扮演了吧?

子衿告诉她,这段她被隔绝的时日,外面已然换了天地。

在太子同八王鏖战西京,双方伤亡惨烈之际,从北方浩浩荡荡徐徐而下一支插着太子旗帜的二十万大军压境,先是将八王摧枯拉朽,直至其毫无反抗余地,但留其一命;继而,转而倒戈,将太子旗帜,弃之如敝屣,尚在茫然失措的太子,被二十万大军为首的一位名唤墨渊的将军当胸一箭,魂断西京。

而后,这支彪悍铁骑竟然在一夜之间神秘消失,仿佛,横尸遍野的西京皇城从未出现过这群来去自如的军队!

西凉储君殡天,整个西凉犹如国丧。老迈的容瑞皇帝先时经历八王的钳制,如今又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夜之间,苍老不已。

这场历经大半年的乱局,以两败俱伤收场。容瑞原本要严惩八王,先前夜无妄被幽禁的前车之鉴已然震慑不了这帮自恃羽翼已然丰满的儿子们了!这八王夜无非,若不杀之,难堵悠悠众口!

宠妃乔氏在皇帝面前哭断了肠,容瑞却依旧不为所动。当日乔氏同八王里应外合逼宫的场景历历在目,皇帝已然深恶痛绝!

七王夜无俦连夜进宫面圣求情。

据说此前他那位先前对他并不上心的“生母”乔氏来他这七王府中,同夜无俦促膝长谈了一天!究竟谈了什么不得而知,但乔氏走后,夜无俦面色凝重,原本置身事外的夜无俦随即便紧急进宫,向容瑞皇帝为自己的“同胞”弟弟求情。

许是夜无俦对同胞弟弟的深情打动了容瑞皇帝,他竟饶了夜无非一命,将其发配到东洱海边,了此一生!从此无召不得入京。

卿君被这峰回路转的神来之笔震慑了,战争是竞争最残酷的体现,涉及千万条性命,这场八王夺嫡的恶战,两败俱伤。皇家的手足之间,往往,很薄情。

夜无俦为何会觐见容瑞卖力为夜无非求情?乔氏又来七王府中同夜无俦密谈了什么?卿君早已猜到这乔氏并非夜无俦生母,那这夜无非必然也并非夜无俦胞弟。他为何要这般费力搭救?为何皇帝会卖这样天大的人情给夜无俦这个先前并不出彩的儿子?那支神秘的二十万大军,同夜无俦究竟有无瓜葛?

卿君觉得,自从入了这七王府中,自己便变得思虑甚重。从前在青川、平陵的逍遥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如今太子薨殁,八王也彻底覆灭,谁会是嘉靖?谁会是她的归途?

夜无俦近日似乎常常出入朝堂,听闻恩宠甚隆,他会是下一个储君吗?会是将来的嘉靖吗?

今日日暮时分,夜无俦风尘仆仆一副国事繁重的形容,来到卿君房中。

他似乎已然不再提及上次同卿君之间嫌隙,而卿君也不愿再提。

卿君不愿再同他置气,他一生气,便抛下“禁足”的紧箍咒,受苦的还是自己。卿君虽然对这夜无俦心中恨的痒痒,面上还是要同他假意周旋。

但是,涉及到深层次的话题,她会尽量避免,免得人家再冠以“招惹”的罪名,她可担待不起!

他们之间,现在这样的关系,卿君觉得甚好。先前的纠缠牵扯,以及内心的悸动,卿君想将它们都妥帖收藏好。她不否认它们,但是,不愿意再面对它们。它们的存在,如同卿君心口的伤,随着时日,伤好了,疤还留在那里,一碰就痛。想到自己曾经如此中意这位自己似乎从不曾真正了解的男人,就变得好低落。

她想,他们之间,得有个新的开始!正如现下,夜无俦面上这般,波澜不惊,仿佛从前他们之间的桩桩件件都是过眼云烟。

你既如此潇洒,我没有理由不奉陪!

思索着一般“贤内助”见着工作繁重下班回家的老公都是怎么说的?

“爷饿了吧?用膳吧?”英国人没话题的时候便聊天气,我泱泱天朝,以食为天,“吃”自然成了人们没话找话时候的最佳话题!

卿君此言果然正合七王心思,夜无俦悦然点头,对身后的“高级助理”煮鹤是了个眼色,煮鹤便心领神会的下去备膳了。

旋即,煮鹤便领着两位女娃入了厅堂。卿君因为今早起迟了,早饭用得晚,到午膳时分并不觉着饿,遂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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