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爱她”无涯子悲伤的咆哮着。
丹青子抱着干静慢慢转过身,“还能说些什么,一切都已经晚了”爱就是这样,在眼前的爱不知道珍惜,失去时才知道爱的可贵。丹青子心如刀绞,泪如雨下,为什么此时才明白什么是爱
爱其实可以宽容,爱其实可以原谅,爱其实可以犯错,爱其实可以怨恨,但决不能等待,生命对于每一个人只有一次,既然爱了就不要找任何理由。要勇敢的面对,去相拥,去守候,哪怕只是一刻,也要用心才能呵护爱情的果实。
无涯子静静的看着丹青远去的身影,狠狠的喊道:“丹青子,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了结,我会让你为静妹付出代价的”这是一个男人的怒吼,是为爱不甘的怒吼。这也是一个男人的信念,是为爱永不放弃的信念。
丹青子头也没有回,冷冷的说“我等着你”。
无涯子一声长啸冲上天空,疯狂的舞动裂地神兵,漫天的黑光扑天盖地而下,天湖之畔碎石腾空,巨树折断。撕心裂肺悲鸣引得山中的野兽都跟着嚎叫。无涯子肆无忌惮发了很久的飙,弄得天湖山鸡飞狗叫,人心慌慌后,再次从武林中失踪。
天湖之畔的恩恩怨怨没有人去注意。谁死谁伤,谁哭谁笑,没有人去在意,但是“赤日神兵”与“裂地神兵”疯狂的对决,惊天动地的声势让各大门派观礼的人心有余悸。什么是神兵,为什么叫神兵,这就是神兵与兵器不同之处!
“赤日神兵”与“裂地神兵”再现天湖山,又神秘的失踪,很快传遍整个武林。引起了武林中人不少的猜忌,有人怀疑到,神兵可能就在天湖山。一时间,武林中内众说纷纭。天湖山有神兵的消息也不径而走。无量教、断刀门多次派人来山中质问,但一点线索也没有找到,这事更让天湖山感到生存的危机,立即派人到黑风谷和玄剑门说和。黑风谷谷主扁乐回信给天湖山山主丹青表示共同进退,而玄剑门只是表示了含糊之意。
此时的天湖山可没有想象的那样平静。山主丹青多次召集各城副山主和护法,对当前的形势进行了分析和部署。
这一日七位天湖山领头人正在听香其护法关于三大神兵的消息的汇报。一阵风过,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密厅内出现一位白发老人。
此人是怎么进来的,没有人看见,这可是白天呀,天湖守卫之严,就是一只蚊子飞进来,守卫的也得分一下公母。怎么可能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无声无息的进来了,还是进了天湖山商议要事的密厅,太不可思议了。
七位特使、副山主呼的站了起来。围住来人,丹青看了来人一眼,大惊失色,立刻向所有人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琴音,守住密厅,没有我的口谕,任何人不得进入,我有要事和前辈相商”。
七位特使和山主行礼后出了密厅。这位白发老者是谁?太厉害了,怎么没听说过武林中有这样的人物。山主还认识他,等等很多问题闪现在几人的脑中。
见七人都离开了密厅,丹青忙下得正坐,快步来到白发老人面前,双膝跪下,咚咚咚连磕三个头,声泪俱下道:“不孝徒儿丹青子给师傅叩头了”。
此人正是干将。听到赤日和裂地在天湖山对决,心知不好,马上想到了什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这天湖山看似神秘,可对于他来说如入无人之境。
“行了,起来吧,你现在是一山之主,尊贵的很,不用行如此大礼”单手扶起丹青子,丹青忙请师傅上座。
“我来的意思不用说你也知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是”丹青边流泪边说,声情并茂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除了没有说赤日在自己手中,其它的还真是动了真情。
干将手紧紧抓着扶手,老泪纵横,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女儿多年在外,其实他是很放心的,毕竟武林中能伤得静儿的人并不多,又何况有“赤日神兵”,现在……。
这个无涯子疯了吗?偷了裂地神兵不说,还到这来夺“赤日神兵”,难道他要统一武林,要引起天下门派共诛吗?
“青儿,带我去看一下静儿的墓”。
干将在这里一坐就是数天,女儿的天真笑容不时的出现在老人眼中,回忆是痛苦的,何况是一位老人的回忆。
悲风拂面,岁月的缰绳牵扯着昔日的梦幻,象一把尖刀割划着老人苍白的面容。老人没有泪水,只是木纳的看着石碑,轻轻的抚摸着,一点点的移动,就像抚摸孩子的脸。轻轻的坐下,老人依偎在石碑旁,头靠倚着石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变得安静了,静的只能听到树叶在夜风中丝丝悲鸣,静得只能听到老人心脏无力的抖动。
丹青坐在不远处静静的陪着。
几日不见干将的脸上又多了许多皱纹,苍老的连走路都在发抖。干将颤颤巍巍站起来看了一眼丹青“师傅对不起你们,我有一个要求”。
丹青忙起身“师傅请讲”。
“让我看看孩子,我想把她带走。”这位苍老的老人,声泪俱下。
“这……师傅你年岁已高,还要寻找赤日和裂地带着她多有不便,还是让月儿留在我这吧”。丹青说道。
“不用了,她不是你的女儿,从前看在静儿的面子上,你能如此待她,已经不错了。如今静儿去了,我放心不下孩子一个人在此,又何况我想好好栽培一下月儿”说是这么说,其实干将有别的打算。
丹青心想:这不明摆着不把自己当家里人看吗。带就带走吧,省得自己看着她就来气。
“行,师傅”。
一老一小离开了天湖山,月儿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就是静心师太的女儿;也知道了为什么这么多年静心像母亲一样护着她的原因;原来冥冥之中那种亲近是有原因的,不是别的是血脉,是亲情,骨子中永远不改变的传承。
月儿在静心墓前大哭了一日,才一步一回头的跟着外公踏上寻宝之路。
谣传越来越现实,无量教和断刀门认为赤日和裂地就在天湖山,剑拔弩张的之势越来越紧张。
这种门派之间的利益之争,对于边远的华城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因为华城虽然是黑风谷的势力范围,但是一直没有黑风谷势力驻扎。所以风平浪静。
这一日,一位风尘仆仆少男出现在华城城门外,少男看了一眼城门,一股热流流向心田,华城,我回来了。这位少男正是莫邪,为了躲避追杀,早日回到家乡,莫邪一路避大路走小路,一边练习灵动御心决一边赶路。点空术和移位术都有了很大的进步。
点空术,经过用师傅留下的灵石修练,莫邪已经从原来的单指点空,变成双指点空,莫邪这个乐呀,单指点空时,与移位术配合他就已经可以和高手一战,他相信以前那些敌人对自己来说,对付他们已经不是问题了。
移位术已经从原来一次移位五、六丈,现在到十多丈,这已经很疯狂了。就是当今最好的轻功想做到这一点也不是容易的事,只有那些掉了毛的老家伙还有得一拼。
第三十六章莫公子进城
现在莫邪对自己的信心更足了,不再用易容之术,而是以原来的面目赶路,但是依然还像从前一样不走大路走小路,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在山峰间穿行的时候,莫邪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很多没有见过的药材,通过《药经》一点点的都识知了,有时为了找到一些不知名的药材,莫邪还用不少野兽做了实验。
莫邪自以为发现了一个识别药材的最好方法,只要野兽能吃的,他就能吃,有一次他发现一种不知名的香花,他找了几种食草野兽让他分别食下,发现还真没事,那就用《药经》说的方法来推理药性吧,当莫邪点了一点花粉放在嘴中的时候,问题发生了,只是少少的一点,自己就混身麻木,手足僵硬,动弹不得。在一个山洞中一躺就是三天,还好这三天没有一个野兽出没于此,不然别看自己会什么灵动御心决,就是会混元心法等再高级的功法,也只是野兽口中之食。等莫邪醒来后,吓得一身的冷汗,这哪是研究药材,这可是拿生命开玩笑呀。看来以后不能这么冲动,对不认识的药材要先保管好,以后细细研究。
说也奇怪,不知道是干将爷爷的点拔与钝钧的柔情提醒,还是莫邪所练的功法起了效果,莫邪在山洞醒来之后,他的记忆全部恢复了。上一次莫邪的记忆只恢复了一部分。现在莫邪脑子里一下出来了大堆的事情,吓的他都不相信这些东西就是从前的自己干过的,还好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过那段欺压小商小贩的日子还真让莫邪心有余悸,心想这回回去赤霄偷的赵家女孩内衣的事,也不知道解决没有,因为这事,莫邪还用弹弓打破了赵公子的头。莫邪摇着头,“兄弟,我现在可是想起来,你赤霄得够意思,别让我回去背黑锅”。就这样,莫邪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华城。
华城的街道还是那样的繁华,叫卖的,打把式的,拉客的,要饭的,热闹非凡。莫邪东张西望的看着呵呵笑着,还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小老哥生意可好呀”莫邪笑着问一个卖糕点的中年人。“还好,托大伙的福了”自从那几个公子哥走后,自己的生意当然好了,至少没有人没事就到自己摊上打牙祭。这声音好耳熟,卖糕点中年人低头想着,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我的妈呀”一下坐在了地上。这个小祖宗怎么又回来了。
莫邪这么久了第一次带着玩味笑了起来。转身向远方走去。年人呆呆的盯着远去的莫家少爷,大白天见鬼了吧,不是说此人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出现了?中年人揉了揉眼睛,又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没错不是梦,是真的!很快一个小摊一个小摊的传了下去。一阵风一样扫过全城。“莫家的少爷回来了‘没菜吃’(莫泰赤)少爷回来了”,“小点,莫家的少爷死而复生了”。
莫邪并没有再意这事,也没有想到这事会这么快的不胫而走,莫邪还在街上东摇西晃的走着。心想:“华城现在真怪了,城郊比城中心要繁华。人也多,看来华城变化的还真是不小”。
其实莫邪哪里知道,这条街本来就是最繁华的,人也多,可是那一阵风吹过,这条街上的人都像见鬼一样离的远远的。当然也就没人了。
醉翁楼,莫邪突然感觉到自己真的很饿了,很久没吃醉翁楼的名菜了。自己已经到了城里,也不急于回家,先吃一顿再说。说心里话,莫邪更想到醉翁楼听一听消息,毕竟自己一年多的时间没回家了,怎么说醉翁楼人也多呀。
小二在醉翁楼门口不时的向外望着什么。当莫邪出现在不远处时,我的妈呀,真是莫家的公子“完了,完了真的来了”。
莫邪进了楼来,呵呵呵今天真清静呀,这么大个厅愣是没人。看来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也不对呀,现在正是饭口呀,怎么没人哪,难道华城出了什么事,莫邪心中一惊,正想回身赶回莫府看一看,“嗯”不对,这些桌子都有饭菜。
莫邪抬头再看,呵呵呵,看戏哪,醉翁楼的二楼齐刷刷的站一百来人,都一声不响的看着自己,莫邪眉头一皱,想想也是,可能这些人都以为自己死了,这一出现都很震惊,看来自己要改一下形象了。
“小二”莫邪喊着。小二还是那个小二,哆嗦着从内堂出来“莫少爷,你要点什么”?小二一字一句的说道。“来盘风干鸡、烧驴肉,再来一碗米饭,谢了”。“啊,啊谢了,少爷楼里没有蟹了,换一样别的吧”小二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什么蟹不蟹的,我说谢谢你了”莫邪大声说。
“啊,啊谢我”不能吧,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莫少爷什么时候说谢谢自己了。小二眼睛睁的大大的,上上下下打量着莫邪。
“看什么看,还不准备饭菜,难道想饿死本少爷吗”?!莫邪厉声喊道。
“对了,这个口气就对了”小二嘟囔道。莫邪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以前真这样吗?
小二吆喝的走了。莫邪一脸的希冀,然后向楼上摆了一下手,“来,下来吃饭”楼上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下来的。就听莫邪一声怒喊,“让你们下来吃饭听到没”。
“哗”,这一嗓子真管用,楼上的人风一样冲了下来。坐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桌子一个个大吃起来。最倒霉的是一个胖子,无奈的坐到莫邪对面,因为自己的桌让别人占了。桌上没有别的菜,只有一盘辣椒,一碗白酒。胖子苦着脸坐了下来,只好装津津有味的品着。
莫邪摇了摇头,自己以前在城里怎么混的,完全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人呀混到了这份上,真是没法形容了,也可说很不容易呀。
小二把菜端了上来。莫邪细细的品了一口,还是家乡的菜味道好。
正吃着,一个人出现在门口,左右一扫,目光停到了莫邪身上,“少爷,你回来了!”一下扑了过来。抱着莫邪的大脚放声大哭,全楼人都惊动了。莫邪本来在低着头品着美味,顿时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夏禹,“夏禹,你怎么来了”?
“少爷我也刚回来,知道吗?我在外面整整找了你一年多”夏禹哭着。没等夏禹说完,莫邪已经泪流满面,一下把夏禹抱了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又哈哈哈的笑起来,全楼的人看着这一幕,头顶上都嗞嗞冒着邪气,“你们高兴了,我们的日子怎么过”。
“还哭什么,我都回来了,来咱俩喝两盅”说着莫邪向小二招了一下手,小二忙跑了过来。
两人倒上酒一口气干了下去。烈酒与热泪相融,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那是真挚友情的凝练,无需太多的语言,只有酒才能体现这无法形容的情谊。
“走夏禹,不喝了,回家”。
莫邪拉起夏禹向楼外走去。小二这下慌了,莫邪转过身一两碎银放到小二手中,转身出了醉翁楼。小二摸着头,“变了,真的变了”。
莫强和夏禹从无量教逃出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