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的杰作。
看来,他们要行动了!
慕容浅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红润的檀口,轻轻的吐出。饱满的酥胸在花团锦簇的泉水下划过若隐若现的斑斓痕迹,曼妙的身姿也显得更加妩媚。
后方之人突然溢出一丝并不太明显的沉重,可是慕容浅苏却还是轻轻低下头,嘴角划过一抹讥笑,雪白的后颈好似天鹅脖颈般蜿蜒出优美的弧度,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有着璀璨的光辉,肩膀处白皙的蝴蝶骨,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煽动着美妙的翅膀,呈现着完美的弧线。一滴滴水珠顺着脖颈缓缓滚落,隐没在若隐若现的**间。
“别动!”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好似一颗石子扔进了幽深的湖面一般,咚的一声砸了进去,溅起了丝丝水花,向周围一圈一圈的涟漪着。
正在沐浴中的慕容浅苏一阵惊慌失措,双手捂着胸口,急忙转首瞧着眼前的这个黑衣男子。迷人而不失优雅的睁开双眼,冲着他大喝道:“你是谁?别过来!”
黑衣男子凝望着慕容浅苏此刻微微有些紧张地靠在池边,乌黑的长发紧贴在裸露的背脊上,有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诱惑。
“对不起了,姑娘!”听着话语有些怪怪的可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一丝水花轻轻溅起,打湿了黑衣男子的长靴,随后慕容浅苏慌张之极地飞速扯过一旁的睡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匆忙地往出口跑去,那雪白如莲藕一般的双腿简直让人我见犹怜,心动不已。
“噗”的一声,水花四起,**的花瓣四处飞扬,慕容浅苏浓密的长发处陡然被人狠狠的一击,连同她曲线美好的上身一同倒在了那黑衣男子的怀中,隐隐还能嗅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花香。
一阵飞跃乱蹦之后,黑衣男子似乎是回去复命了,慕容浅苏整个人被包裹在了一块黑布之中看不到什么,只不过她并不需要看就只要冥想一下便可以看清楚此刻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小姐,办妥了!”黑衣男子似乎微微送了一口气,抱着慕容浅苏的双手略微有些颤抖,双颊也是通红通红的。
那位小姐踏着她稳健的步伐朝着黑衣男子而去,一把毫不留情地扯下了裹着慕容浅苏的黑布,得意地翘了下那邪魅的嘴角,眸光闪过几丝笑意,“做的很好!继续吧,务必要把本小姐交待的任务完成,听到没有?”那言语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口气,似乎是十足的命令。
“是!”黑衣男子将慕容浅苏裹地更紧了,嗖地一下就飞出了窗外。慕容浅苏不由地淡淡一笑,原来那只老鼠这么快就现形了,她还以为有多难抓呢!
此刻进的这个房间很熟悉,慕容浅苏知道这就是她自己的房间,而此刻的黑衣男子似乎有些忐忑,微微地掀开了裹着慕容浅苏的黑布,略显歉意地道了一句:“姑娘,实在是军令难为!得罪了!”
黑衣男子那冰冷的双手渐渐地朝着慕容浅苏睡袍而去,一副抖抖嗖嗖的模样,看来紧张和害怕比此刻的慕容浅苏还甚。
慕容浅苏无力地张开双眸,不免微弱地惨叫了一声,无比惊恐地凝着此刻正欲行不轨的男子,双手拼命地往后将整个身子挪了挪:“你是谁,别过来,不要碰我……”随后整个人就开始哭得跟泪人一般,那张虚弱的绝世容颜之上带着晶莹的泪珠……
“姑娘……”黑衣男子一副我很歉意的模样,伸手似乎想要来安慰,却被慕容浅苏一把躲开了,仇恨地凝着此刻眼前的那个人。
“你想做什么?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慕容浅苏紧紧地用一旁的被子裹着自己的娇躯,一副你休想得逞的模样。
“姑娘……”黑衣男子满是愧疚,“实在是得罪了!”
慕容浅苏的水眸微微一沉,那柔弱的眸光瞬间变得冷厉起来,整个人悠然自得地撑坐了起来俨然一副我才不怕你的模样,感觉就像是瞬间变脸一般。
刚才的女子是柔弱纤细的可是如今的女子满脸写着骄傲强大,不免心底闪过几丝莫名的寒意。从眼前这个绝色女子的眼里他看到几丝若有若无的杀意,整个人瞬间有些软了下来。
“你们想做什么?”慕容浅苏皓肤如雪,纤细素手微微的一扬,手中瞬间多了一把闪着寒芒的匕首,“蹭”得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黑衣男子的颈脖之上,只怕分毫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切入的骨肉之间。
“姑娘,对不起!这是命令,我不能说!”还是相同的几句话,不过此事的语气却是不紧不慢的不带任何的情绪,而刚才的话语里明显是带着几分歉意的。
看来,这人并不坏!
“这样……”慕容浅苏手中的匕首微微晃了晃,冰凉的体感不止一次地传入了那人的颈项之间,只是他还是一言不发,就算是死也不说。
慕容浅苏微微蹙眉,好硬的骨头,看来要速战速决了。只不过这样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了,无奈只能出此下策了。
慕容浅苏的双眸微微地一瞪,凝视着此刻黑衣男子数秒,几道凛冽的红光从眸中闪过映照着如礼花一般,随后男子的眸中也瞬间是被什么劈到了一般,抖了几抖随后便双目无神地望着前方的慕容浅苏。
“你们有什么目的,把具体的行动步骤说出来?”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只能催眠你了,看你是说还是不说?
想跟姑奶奶斗,你还嫩了点!
慕容浅苏手微微一挥,嘴角划过一个绝美的弧度,瞬间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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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亦辰微微地推开了房门,似乎头有些沉,他不得不怀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胜酒力了?只不过是刚才和三大公子干了几杯而已,难道是他们……
不免用力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果然不出他所料随后便觉得丹田处有一股灼热缓缓升起,慢慢地,开始在体内游窜,所到之处,犹如火种,将他的身子点燃。
“可恶!”
萧亦辰眼前闪过狂雨那张极为不满的脸,邪魅地说了一句:“反正你们也是迟早的事,何必一定要等到洞房花烛夜呢?”似乎对于白天他们的表现极为不满意,还让他在烈日之下暴晒了那么久。
可是依他的个性也不至于对自己下手啊,不会是他的,狂雨虽然有时候奸诈了些但那也是他作为商人的本质条件之一,那么会是谁偷偷在他的酒里下毒?
萧亦辰脑海中不断地搜索着这个可恶的家伙,整个人歪歪倒倒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他要是抓到了那个人非把他杀了不可。双拳紧紧地握着,萧亦辰运功试图将那一股燥热压下,可是愈是调息,身子愈是难受,而且热得这么难受了,偏偏一滴汗也不出,以至体内那股热气更是不得宣泄。
鲁莽地一把推开了房门,萧亦辰整个人盘腿静坐,屏息凝神,他必须要冷静,不能中了别人的圈套,不能……
只是无论如何运功,也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了,那诡异的灼热一遍遍在他体内流窜,淹没着她的理智,就连他的手脚,也渐渐酥软起来。
他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突然,一袭红衣迈着优雅的步子缓步而入,伴着她而来的,还有一阵清凉的夜风。乌黑的头发,挽了个松松垮垮的流云髻,髻上簪着一支简单的簪子,素雅简洁。还是那句话,姿容不过中上,圆圆的鹅蛋脸姿容并不出众,但是那双骄傲明亮的眸子却是如此的勾人心魄。
雪白的**在那红衣间随着夜风的吹拂而似有若无地飘飘而动,若隐若现,带着几丝魅惑的姿态。那骄傲的眉眼间竟然流露出难得的似水柔情,或许是倾慕已久又或许是得偿所愿,李轻扬整个人就如那青楼名妓一般,搔首弄姿,低贱淫荡,恬不知耻!
李轻扬若隐若现的身躯,在微弱的烛火下似乎看得并不清晰却带着异样的情愫。酒精和药效似乎飞速地在他体内燃烧着,室内飘荡起的阵阵奇怪香雾让萧亦辰的下腹一阵阵火热的躁动……
他强忍住紊乱不堪的气息,回眸看向盈盈朝自己妖媚走来的红衫女子,只见她双手微微地抚摸上了腰间的红色绣花系带,轻柔无骨地就这么一抽,随后那身上单薄的衣衫就斜斜地落下了一半,香肩暴露在了暧昧的空气之中。
随后双手抚摸她上了她纤细的肩头,只是微微地含笑就将那雪白肩头之上的诱人红衫逐渐地往下褪去,一点一滴慢慢地慢慢地,就好像是在展示她那窈窕挺拔的身姿一般……
最终那一身碍事的红衣终于被她给脱光光了,地上狼狈的衣衫,而此刻的李轻扬手上正捏着她刚刚眉飞色舞地扯下的粉色莲花肚兜,隐隐地还带着她的体香。
萧亦辰紧闭着眼眸任由着那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他知道一定是这个无耻的女人派人偷偷在他的酒菜里下药的,这是个十足的贱人!
肌肤雪白,浑身一丝不挂的李轻扬,嘴角微微地含着娇嫩的淫笑,色迷迷地凝着此刻欲火焚身的萧亦辰。
萧亦辰正欲急忙朝外呼喝,却突然有一双柔嫩玉手捂住了他微启的薄唇。几缕耀眼的烛光和这皎洁无暇的月光温柔无比地映照了进来,李轻扬眼前俊美男子眸中漆黑如墨,那深邃似海般让人迷醉的眸子牢牢地吸引着她。
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那一年他坐在马上一声银色铠甲,手中握着一柄银色长剑,直指苍穹,霸气十足,更是让所有的将士血气冲天!
那一年雪花飞扬,寒冷的严冬将他们围困在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低洼谷底,他仅仅只带着几千轻骑冲破了敌人的包围圈将他们救了出去,他器宇轩昂的侧脸深深地映入了脑海之中,这么多年来都挥之不去。
那一年她在军中骑上了一匹野性难驯的野马几乎被踏死在马蹄之下,是他纵身一跃跨上了马背三下五除二地驯服了这匹不通人性的野马,才救了她的性命。但是他却从来不曾留意过她,只是干净利索地将马交给了一旁的人,孤傲冷漠的走回了自己的营帐。
如今,他终于看清自己的这张脸了,可是他可曾还记得自己?
李轻扬柔若无骨的火热身躯缠上了萧亦辰异常火热的脊背,纤细的双手不断地爱抚着他的脸颊和胸襟,不时还娇嗔几声,挑逗着萧亦辰此时异常敏感的神经。
萧亦辰心中暗想一会儿,强忍住下腹灼热的渴望,微闭了眼喝道:“赶紧滚!”
清朗温润却也冰凉如霜的男声从耳边飘来,李轻扬微微地一愣,随后更是为了这个熟悉的声音而欣喜不已。他在对自己说话吗?
他终于开口对自己说话了,也不枉她找他找的这般辛苦!
李轻扬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和痴迷中找不到方向,那青葱玉手拉扯开萧亦辰单薄的衣衫,不断地在他的胸前划着挑逗的圆圈,整个人如水蛇一般缠绕上去……
萧亦辰急忙推开李轻扬那赤条条的身躯,朝门口退了几步却发现整个人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自己随时都会被烧成灰烬。
“来人啊!”萧亦辰怒喝了几声,外面却毫无反应,犀利的深眸不由地一沉。
李轻扬此刻已经走下了床朝萧亦辰一步步的逼近,仿佛就像是狼找准了猎物一般,双目放着贪婪得意的精光……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从门外而来,慕容浅苏一脚踹开了萧亦辰反锁着的房门,只见李轻扬赤身**地在他面前极尽挑逗之能地扭动着她那水蛇一般的细腰,那人间胸器更是无人能及看得外头的三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
“卖身还是葬父啊,李轻扬小姐?”慕容浅苏猛然一脚抬起阻隔在了面色苍白的萧亦辰和此时正挑着艳舞的李轻扬之中,一副你有本事就再跳的模样,睥睨地眸光闪着嗜杀的冷意。
李轻扬凌厉地眸光凝着门口三个陌生男子,不由地拾起地上的衣衫捂住了她的重点部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了一句:“真是不速之客!王爷……”似乎有些不情愿,眉眼秋波,狠狠地扫过无端闯进来的四人,一副要把他们吃了的模样。
“我看她既不是卖身也不是葬父,而是来处心积虑地来献身的!”狂雨一副我算是见识了的模样,双臂悠然地抱胸,上下打量着李轻扬,不由地蹙起他那迷人的轩眉,一阵失望的咋舌:“啧啧啧,歪嘴邪脸,肿眼龅牙,额窄颧高,典型的妒妇,命中定是克夫!”
“你……”李轻扬听到竟然有人如此评论自己,心中大怒。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带着你那些下作东西滚出去!”邪医这会儿也是怒了,见过恶心下作的可没见过这么下作的,简直就是个典型的**荡妇!
李轻扬媚眼娇俏的一挑,似乎还存有幻想,“我听……王爷的……”还不时地满面酡红,两颊微醉,实在是看不出她竟然有这么一手,高!
“哼!”慕容浅苏不由地闷哼了一声,“果然和府里的那位一模一样啊,果然都够贱!”想起府里的那位不由地浑身上下战斗细胞都被激起来了,如今更是凝着李轻扬那张恶心的嘴脸,心头恨意无限!
“我可只准你们呼吸没准你们脱裤子放屁,如今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慕容浅苏嘴角勾起一抹阴历的冷笑,想斗,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哗”地一声,白光闪过,那一丝不挂的女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抬出去!”慕容浅苏那冷凝的水眸带着几丝杀意,似乎所有的人对他来说都只是一件物品,她想杀就杀,根本不需要犹豫。
“王爷……”邪医急忙飞奔了过来,微微把脉,就从怀中拿出了一粒药丸给萧亦辰服下。
萧亦辰紧握着的双手已然是伤痕累累了,他在用疼痛来抑制心内的欲火,他告诉自己不能那么做,不能,这辈子他唯一想拥有的女子就是他心爱的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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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小心火烛的声音被一阵尖锐急促的敲锣打鼓声代替了,一时间整个沉睡的小镇似乎都被惊醒了,家家户户都出来打探情况,一时间街头是一派灯火通明。
一辆破旧的四轮货车上竖着一根肮脏不堪的木杆,杆上捆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周围不断地有人喊着:“荡妇!荡妇!荡妇!”
愤怒,公然地愤怒,愈演愈烈……
引得周围众人一阵怒火中烧,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女人怎么……”有人望了她那**裸的身子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