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公然地愤怒,愈演愈烈……
引得周围众人一阵怒火中烧,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女人怎么……”有人望了她那**裸的身子欲言又止,反正他是说不出口拉!
“听说啊这个女人给人家相公下了媚药,半夜还趁机爬上了人家的床,想引诱人家。后来啊,这家的娘子碰巧抓到了这个贱人,就连夜把她给绑在车上游街示众呢!”一人叽里呱啦地将真相道了出来,周围的人一阵诧异,随后便炸开了锅。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啊?”有人责骂。
“狐狸精!”有人怒骂。
“狗娘养的东西!”有人怨愤。
随后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就如劈头盖脸而来的大暴雨,将李轻扬淹没在了一片声讨之中。接着那家家户户门口的脏物烂菜都朝着她的身上脸上头上砸去,好不狼狈啊!
“慢着!”突然一体型彪悍的大妈挡在了路中央,止住了正常前进的步伐,手中紧紧握着一盆黑不溜秋的脏水,“我这辈子最恨就是你这种贱到倒贴上去人家还不屑的狗杂种,吃了老娘的洗脚水再走!”
“哗”地一声巨响,一道黑光冲破了这层层的灯光,亲吻上了李轻扬那张早就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好大的一份礼物啊!
李轻扬疯狂地将口鼻中的脏水吐了出来,整个脑袋拼命地摇晃着,眸光中那是冲天的怨气……
众人急忙捂住口鼻,不停地用手扇着周围的气味,好丑啊!那个泼水的大娘可是有名的“脓包大脚”,那黑水里可都是那些溃烂之后的脓水,真是恶心死了!
李轻扬就这样被人推着在这镇上引来了人山人海的观赏,就像是元宵节的观赏花灯,简直是水泄不通,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啊!
安静平凡的小镇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不过它唯一不曾想到的是,竟然是这么一个娼妇将它注入了新的活力!
李轻扬眸中仇恨和坚强终于被那飞天的谩骂和疯狂地责打所推翻了,她那肮脏污秽的脸上竟然留着两道泪痕,只是在这灯火通明的夜里谁又会去注意这个比婊子还不如的贱人的眼泪呢?
“姑姑,你说怎么办,云王他心里一定是有轻扬的。”李轻扬自从那日宫中回来之后就笃定了这个想法,一直朝着她那个没良心的姑姑念叨着,一直痛恨慕容浅苏的存在。
李淑珍嘴角微微地一勾,眸中涌动着几丝杀意,“再聪明的傻子也不过就是个傻子而已!”言下之意的她有办法,帮助她得到云王妃的位置。
“姑姑,你快教教轻扬,姑姑……”李轻扬撒娇着说道,她知道她的姑姑是最疼她的,而且足智多谋一定能帮她的。
“轻扬,你面前有两条路,只要一条走通了,那么这云王妃的位置就归你了!”李淑珍仰头凝着头顶的太阳,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真是,姑姑你快说!”李轻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
“第一,找人破了慕容浅苏的处子身,这样她就没有资格做堂堂的云王妃了。第二,就是你做了云王的女人,到时候再让大哥去向皇上说明一切,凭咱们李家的势力难道皇上还会拒绝吗?”李淑珍的脸上带着几抹笑意,那眼角的鱼尾纹简直就能活活夹死一只老鼠……
所以,李轻扬她什么都做了。今天她派人去泉露池将慕容浅苏打晕了在悄悄破了她的身,同时自己偷偷在云王的膳食和房间里添了媚药,极尽所能去魅惑勾引他,可是……
望着眼前的一切,她真是傻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会……
终于等到所有人散场已经是第二天的午时了,李轻扬这个“裸模”加“荡妇”的样子已经被人整整看了二十四小时,这样的特殊场面估计连皇帝出巡也不见得有吧!
“你们要带我去哪?”李轻扬微弱的声音问着旁边的几个人。
“你不是想找人破身吗,小姐说了一定得缘了你这个梦!”一旁的人鄙视地凝着一眼人不人鬼不鬼的李轻扬,“咱们可对你这样的女人不敢兴趣,那就送你去总有男人赶兴趣的地方吧!”说着就已经将她抬进了满是娇嗔淫逸的地方——青楼妓院!
“不要……不……”李轻扬似乎是没有了力气在呼叫了,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那双恐怖而怨恨的眸张大着就像是一个被害死的女鬼……
***********“怎么样,这个地方不错吧?”慕容浅苏一副我来看看你的模样,看着她们平日里最是趾高气昂的李家大小姐这会儿倒是落魄地连一般的妓女都不如,实在是有些可怜啊!
李轻扬那满是伤痕的脸微微一笑,“你终于如愿了!”那声音冷得简直让人发寒。
“啧啧啧,真是没有想到李大小姐竟然如此的爱惜自己的名节,竟然还不惜毁了容颜,实在是不得不让人钦佩啊!”慕容浅苏一副佩服佩服的模样,脚瞬间踏上了李轻扬面前的桌子上,冷哼一声道:“这样好玩吗,刺激吗,过瘾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话语却是如此的温柔和无害。
李轻扬只是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回答,她还能说什么?
对她而言,她还剩下什么?
“放心,你怎么说也是我大娘的亲侄女,我慕容浅苏可不会亏待你的!”慕容浅苏嘴角微微一扯,手微微一扬,随后便潇洒地离去了。
李轻扬微微地倒在了地上,脸上的伤痕带着几分狰狞,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在哭……
“写好没有,给我瞧瞧!”慕容浅苏从狂雨的手中拿过了一张纸,不免微微摇了摇头,不就是让他冒名顶替写封家信而已,有这么难吗?
“哎,那你自己写吧!”狂雨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扔了笔道了一句。
“行,我说你写!”慕容浅苏可不会用那软绵绵的毛笔,就跟毛毛虫似的,写起来歪歪扭扭的,真是影响她整个人高大完美的形象。
“将军在上,王某乃曳地小官,今日发现将军之女用媚药诱惑人夫,遂被抓,当众游街十二个时辰。后又被送入青楼是非之地,多日以来接客甚多。念在将军昔日大恩,王某将小姐赎出送回府邸。愿将军身体安康,福禄永寿!”李大将军府的管家双手颤抖地念完了这封沉重无比的信,身上的冷汗早就已经浸湿了衣衫。
“啪”地一声巨响,李将军手下的紫檀木茶几已经被一掌击得粉碎,喉头一口鲜血跟着直喷了出来,整个人瞬间一软就这样瘫倒在了地上……
“将军!将军!将军……”一时间整个将军府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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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出海(一)
“王爷,您的魅力还真不小啊!”狂雨一脸妖媚地勾起他那张精致的脸庞,不由地一阵轻笑,“竟然还有人千里迢迢的跑来这小镇投怀送抱,真是……”手中的折扇一阵阵来回的翻飞,整个就感觉是在听戏似的不真实。
萧亦辰冷若寒霜的眼眸一扫,凌厉的眼光在他那双美丽的凤眸之上狠狠地一瞪,一时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就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在这房间里轻微的响起。
“看来,我们已经暴露了。”细雨一副失策的模样,坐在一旁冷静地说道。他们从玄冥府出来一路上打扮成少爷出府游玩的模样,只可惜不能掩人耳目就连李轻扬都能一眼看穿更何况是其他人。
“需要改头换面!”邪医一副我知道的模样,颇为有些兴奋地道。
慕容浅苏依旧慵懒地望着窗外人声鼎沸的街道不免有些感慨,这情敌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一个柔情似水的上官蝶舞已经让她有些不爽了这下还加一个李轻扬。
尼玛,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四人见慕容浅苏不做言语怔怔地凝着此刻面色有些幽沉的萧亦辰,看来楼主这下是有麻烦了。虽然是麻烦自己找到上面门的,可是怎么样他还是麻烦啊!
狂雨连忙很识相地使了个眼色,立刻走人!
“苏儿……”萧亦辰微微地走进靠在床边的慕容浅苏,宽大的双手慢慢地抚摸上她瘦削的肩头,随后很自然地紧贴着她的纤细腰肢,就如一把巨大的锁紧紧地圈住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脸上的肌肤贴着她披散在肩头的青丝,微微地轻唤了一声,似乎是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慕容浅苏微微一愣,眸光闪过几丝诧异,似乎是有些走神,柔白细腻地素手也温柔地抚摸上了他环着自己腰肢的大手,他的手很温暖就像是一把燃着的火炬不断地有热量传来,轻柔如溪水零丁地声音问道:“怎么了?”
萧亦辰双眸微微地闭起,那张俊朗不凡的脸微微地有些紧绷,双手更是紧紧地在她的腰间束缚,“昨天的事……”他只要一想到昨天慕容浅苏一脚踹开了大门的同时,李轻扬正一丝不挂地在他的跟前跳着那不堪入目的艳舞,心头就莫名地紧张,她会不会误会……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慕容浅苏微微一笑,倾国倾城。花一样的颜,水一样的容,低眉浅笑就如那天山顶端兀自飘落的雪花一般清雅难言。
萧亦辰看得有些痴了,嘴角也是牵起了一丝温软的笑意,她是相信自己的,所以无需他多言,做那么无谓的解释。
不过的确是这样,若是单单凭几句话就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解释清楚吗?
他们之间,还存在一种叫信任的东西。它比任何东西都要牢固,不管别人如此的攻击毁灭,但只要他们两人之间不存在隔阂就不会让它分崩离析,那么他们之间依然还是情比金坚。
温和的阳光带着几丝喜悦的气息慢慢地照射近窗户,渐渐地照射上了两人相拥的身影之上,投射在地上的那长长的身影如此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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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慕容浅苏微微地掀开车窗,可谓是玉树琼花,美得就跟仙境似的。
“这是天庭福地。”细雨接过话茬,微微地眯起他那双精明的黑眸微微回了一句,“这是南海的北边,据说这里曾经有仙人居住过所以才会如此的美轮美奂。”细雨似乎对这么很熟悉的模样,就跟个经验十足的导游似的。
慕容浅苏稍稍看了一会儿,对这些奇花异草倒没什么兴趣了可是对这个细雨倒是有几分好奇,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不过对于萧亦辰手下的这三位公子,她都不怎么了解,反正一句话都不是正常人就对了!
“想什么呢?”萧亦辰不免担忧地问出声来,这几天她一直都是这样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究竟那小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慕容浅苏微微地一阵哀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走错了方向,为什么她怀中的水灵珠一点反应也没有。按理说倘若雷灵珠在此处出现那么必然是有感应的才对,可是……
“叹什么气?”萧亦辰不由地抚摸上着那张眉目如画的面容,手指轻柔地划过他微微带着忧愁的眉梢,一副心疼的模样。
“没事,就是有些不爽而已。”慕容浅苏淡淡地吐出了一句,似乎的确有些不爽。
“邪雨!”萧亦辰二话不说就招呼着前方马上的邪医过来给慕容浅苏看看,黑眸中闪过几丝担忧和心疼,握着她的手更是私下里紧了紧。
慕容浅苏微微一怔,不免有些诧异,她又没病这劳师动众的是要看什么?
邪医急忙赶马过了来,“楼主?”他似乎也有些诧异,他们两卿卿我我地让他这只电灯泡过来干什么?
“给夫人看看,身体哪里不舒服。”萧亦辰的话说的很平静,只是那一句“夫人”却不免让周围的人都微微一愣。慕容浅苏不由地呆愣在了原地,任由着他握着自己柔腻嫩白的双手。
“是!”邪医自然是最先反应过来,瞧着慕容浅苏面色的确不怎么好,微微地一号脉,随后整个人面上拂上了一层难言的尴尬。
“怎么样?”萧亦辰一脸的担忧,这个邪雨此刻那脸上的表情究竟算是什么,无奈、惋惜、担忧、悲伤?
“楼主,这……”邪医不留名这会儿是真愿意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就扬长而去了,这个可怎么说呢,脸颊不由地抽搐了几下。暗暗低咒了一句该死!
“这什么这,赶紧说!”萧亦辰此刻的怒气更甚,深眸之中更是添了几丝冷凌,不免让人浑身都震颤一下。他这支支吾吾地是做什么,他可从来没见过这样为人看病的。
“是!”邪医微微颔首,“这个病……只怕属下无能为力……”皱紧的眉头这会儿是更紧了,“这都是要等成了亲以后才能好的,所以……”
“什么?”萧亦辰这会儿更是一头云里雾里,大手瞬间抓紧了慕容浅苏冰冷如水的玉手,不由地心下紧张不已,脱口而出地喝问道:“原因?”
邪医这会儿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楼主啊楼主,你还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啊!
慕容浅苏似乎也明白了此刻邪医所说的为什么了,不免也默不作声,面上更是尴尬难言。
“因为这个是因为女子特殊的生理条件造成的,实在是……不可避免的。”邪医微微地荡起一抹极其尴尬的笑来缓解此刻的紧张,这可是他第一次直白地解释这个很正常的生理问题。
因为,一般人是不会因为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去看医生的。而他们楼主,就是那不一般的人啊!
他这辈子行医时间也不短了,这可还是第一次瞧这病呢!
“什么意思?”萧亦辰这会儿是有些怒了,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简直就跟没说一样。
“呃……”邪医不免有些喘不过起来,这可真是难倒他了,这个痛经在未婚女性中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么。
“楼主,发生了什么事?”狂雨和细雨听到萧亦辰微微有些恼怒的冷喝声纷纷飞奔了过来,看来是邪雨有麻烦了。
“楼主,这实在是强人所难了些,我真的没有办法。要是痛的厉害就先吃些止痛镇静的药丸,没办法根治的。”邪医一副这全天下我什么病都能解唯独这痛经的毛病把他给难住了。
“我又没什么大病,赶紧赶路吧!”慕容浅苏也觉得此刻尴尬的很,可是眼前的萧亦辰还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非要邪医给开药方看病,让周围的人不由地一直沉默不敢发声。
“楼主,这可是人家姑娘家的私事。”一旁的细雨似乎也是面色微微沉了些,真不知道他们楼主是真不懂还是怎么的。
“私事,什么事?”萧亦辰一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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