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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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弃妃-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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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讥讽声,使得楼夜欢脸色青白交错,一字也吐不出来,当时他们都是年少轻狂,谁知道一个赌却成了他们此生的劫,一个赌会害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他们喜欢的,如果不喜欢,大概也不至于如此痛苦了。

“既然是我的错,我想用我一生的时间弥补,难道这也不行吗?”楼夜欢俊朗的脸上不复以往的神采,一脸的狼狈,清眸罩上一层银灰黯然无色,玉钩淡然地望着他。

“何苦呢?回去吧,你和我永远不可能,从你们开始立赌注的时候,就是对一个女人的污渎,这样的男人已经失去了爱的资格。”她说,虽然语调淡淡的,可却是世间最伤人的利器,比杀人一刀还要可怕,直戳入他的心底,使得他脸色惨白,身形不稳地后退一步,立定,满目沧伤。

原来啊,原来,他口里浮起甜腻的血腥味,气血攻心,他不想让她看到如此不堪一击的自己,掉转身步伐沉重地走出去,眸光如死灰般惨淡。

她叹息,爱情永远是爱的多的人受伤啊,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爱,何必还坚持呢,到头来只会让自己更受伤罢了。感叹一番,脱鞋上床睡觉,明日她就会跟着欧阳离轩一起回东晋国了,那个男人,是她儿子的父亲,可是自己嫁给他只是为了利用他,虽然他傻,但这对他公平吗?这和当初的欧阳离烟有什么不同呢?可是她想为自己报仇,为小菊报仇,为银月报仇,离轩对不起了,她默念闭上眼准备休息。

杀手弃妃 正文 第七十章大婚风波

一阵清雅的香风过,她的床榻上多了一个人,温热的气息吹到她的脸上,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来的是谁,心里诧异,他从来没有唐突过,身子动也不动,却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响起来。

“玉钩,朕知道你没睡,因为明日你要走了,朕想和你说说话。”

南皇夏紫陌的声音响起来,玉钩只得睁开眼,身形欲往里移,可惜夏紫陌紧箍住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而她不想用武力,便这么静静的望着他。

“皇上,我既然是你的妹妹,这样不是失了礼数吗?”

他邪魅的笑起来:“玉钩,你知道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这次你去东晋国,朕会等着你胜利归来的时候,那时候你将凤冠霞帔从凤乾门进来。”

凤乾门乃历来皇后才可以走的路,他的话不言而明,玉钩愕然,这男人想什么呢?虽然知道他的态度有些暧昧不明,可没想到他的心思竟如此深,忙动了一下身子。

“皇上何必呢?皇后娴良天下,你如此做,即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吗?”

夏紫陌眸光幽深,唇角浮起柔和的笑,额头俯下来抵着她的头;“是,所以朕才会冒险让你去东晋国,只为得到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以前朕有野心,但现在绝不是为了野心才让你去东晋国的。”

玉钩笑起来,这样的话能信吗?以前也许她会信,所以才会上了当,现在她是不会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了,这就是一剂毒,不过她聪明的不点破,只淡淡的开口。

“皇上想多了,玉钩不敢想。”

“朕准许你这样想,玉钩,你一定要回来。”

他的嗓音有些轻颤,似乎为未知的结局恐惧着,虽然有些虚伪,但这一刻内心阴鹫却是真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新会抽疼,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皇上,你该回去了,玉钩要休息了,我明日还要赶路呢。”

“你睡吧,朕想陪你,”夏紫陌不为所动,身形动也不动,定定的望着她,玉钩无奈的叹息,抬眸,他的眸子清明莹澈,散发出动人的光辉,默然无声的闭上眼,也不去理他,爱呆着就呆着吧,反正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她翻脸无情,好在他聪明的没提到她儿子的事,否则她早就和他翻脸了。

夏紫陌定定的望着睡熟的佳人,以前他也常常来看她,只是不像现在这样拥着她,他望着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沉睡着,安详平和,对他没有丝毫的防戒,自己把她送到东晋去,真的对了吗?为什么心中好似多了一个漏洞,夏紫陌缓缓的放开她的身子,他再呆下去,只怕明日她就走不了了,身形一闪离开了寝宫,大床榻上的人,缓缓的睁开眼,笑着,眸子清澈得如碧波深潭。

夏紫陌,连你也陷了吗?那么你输定了。

一夜之间,几个男人落魄心痛倍受煎熬,而某女人一夜好眠,精神充足,准备前往东晋国,一大早,西鲁,北燕的人都走了,只有东晋国的辇车还没有离开南夏,南夏国城门外,一身明黄龙袍的南皇,满目幽暗的望着那即将驶程离开南夏的人,唇角浮起阴暗的笑,大拳紧握在袖袍之下,爽朗的笑着叮咛。

“一路上有劳太子殿下了。”

欧阳离烟坐在辇车之中并未现身,微闭上眼,满身疲惫,还有浓浓的狠意,唇角是嗜血的杀机,阴笑布满眼眸,使得他一向美如谪仙的面孔扭曲变形,冷魅之声隔帘而出。

“好说,本宫会保护他们的。”

玉钩坐在后面一辆车内,那是榕王爷的辇车,只见他乖顺得如一只猫咪,静静的坐在一边,咬着手指儿,南皇夏紫陌望着那痴傻的人,心头总算松了一点。

“玉钩,要保护好自己。”

她扬起笑面如花,愉悦的声音响起:“皇兄放心吧,玉钩走了,皇兄保重,”说完放下帘子。掩去了她绝世佳颜,辇车缓缓动了起来,一路往东晋而去,那遥遥远望的目光,呆立了很久,直到有太监催促:“皇上,该回宫了。”

辇车内玉钩闭目斜卧在软榻上,傻子榕王爷坐在另一边,小小的空间里,难得的温馨,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飘来,竟是很好闻的味道,玉钩用力吸了一口,睁开眼,离轩正对着她笑,他笑的时候,那么清艳,眸光馥静清澈,这样的人竟然是一个傻子,老天对人真是不公平,玉钩看着离轩,便想到了儿子玉竹,玉竹究竟是因为她怀孕的时候吃药太多了,还是遗传他父亲的基因呢,苦恼的微挑了一下眉,坐在软榻一边的离轩,便觉得心里很疼,真想伸出手抚平她的眉,但他不敢造次,只要能守着她便好,现在他是一个傻子,如果他冒然的告诉她,自己是哥正常人,这一来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二来很容易惊动太子,如果太子知道他是好好的,只当他别有用心,那么榕王府就别想安宁了。

“姐姐,你想什么呢?”他笑着问,玉钩竟然不生气,而且有点心疼他。

“没什么,离轩不用担心了,姐姐没事,”玉钩笑着摇摇头,两个人相处自然而和谐,就像认识了很久一样,辇车晃晃悠悠的往东晋而来。

一路上的欧阳离烟也没有露面,坐在前面的辇车之中,脸青幽幽的,眸中是凌厉的光芒,化作两枝出鞘的利箭,恨不得立刻把后面的那个傻子给扔出去,为什么父皇最后竟然让离轩和他一起来南夏,如果是离歌来,这件事只怕落不到离轩的头上,心中又恨又恼,唇角浮起凉如水的笑。

玉钩,本太子一定要让你跪在本太子的脚边求饶,到时候看我怎么折磨你,眼神绿莹莹的如鬼魅。

一行人走了两天的路程,到渭河边,渭河连接着东晋国和南夏国,河岸边靠着两艘大船,一艘是东晋国来的大船,一艘是南夏国的船,船上豪华之极,玉钩领着离轩和随行的宫女登上自己的船只,遥遥望向另一艘船,之间欧阳离烟周身浮起的薄怒,连渭河的睡都泛起涟涟冷波。

离轩和他正相反,一脸的笑意盈盈,跟着玉钩的身后一直姐姐姐姐的叫着,声音悦儿动听,落到欧阳离烟的耳朵里恰如利刃扫过,这女人曾是他的,一直以为只要他想要就是他的,谁知现在即使他想要,也不再属于他了,他怎能允许有人把他的东西抢走,这口气也咽不下去,离轩,即便你是傻子也不行,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狠狠的冷瞪眼,掉头走进大船,两条船一先一后的往东晋而去。

行了几天,快到东晋国的时候,竟然发生了意外,或许该说是人为的意外,有人行刺,但行刺的对象究竟为谁就不得可知了,因为那些蒙面的黑衣人见人就杀,玉钩武功高强,大船上也有一些手下保护着,不过来的人有点多,她还要保护着离轩,所以施展不开手脚,而一直走在他们前面的大船好像不知道似的,一直往东晋国而去,把他们这条船扔在渭河上了,月色下,玉钩清冷的笑,这些杀手只怕是欧阳离烟的人吧,至于他想杀了离轩还是她一目了然,不过她不会让人伤了离轩的。

好在她们并没有吃亏,南夏暗中派人保护着他们,那些人一看到有人袭击公主和驸马,立刻现身保护,把黑衣人打落到渭河里,大船连夜奔赴东晋国,如果一日不到东晋国,欧阳离烟一日便会派杀手杀人,玉钩命令那些保护她们的侍卫暗中保护着,把大船一直送到东晋国的岸边,才吩咐他们回去禀报南皇,公主已经平安到达东晋国了。

岸上有豪华辇车候着,东晋国的皇上早得到了消息,南夏的公主竟然嫁给了榕王爷,虽然不明白公主渭河如此做,但仍为离轩高兴,立刻命令太监把榕王府张灯结彩,焕然一新,灯笼高挂,彩绸满院,红双喜贴得到处都是,一早上榕王府的管家带着凤冠霞帔前来接王爷和王妃。

玉钩和离轩上了榕王府的辇车,驾车的是王府的侍卫,恭敬小心的把王爷和王妃送回榕王府,别看王爷是哥傻子,可没人敢糊弄他,何况现在还有了新王妃,听说新王妃是南夏的公主,只怕不是好惹的,只是侍卫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公主要嫁给傻子王爷呢,本来王府里的人猜测,新王妃一定长得麻子脸,阔鼻子,大嘴巴,丑得不能再丑了,没人要,所以嫁给他们的傻王爷了,但现在侍卫亲眼看到了,公主可是哥货真价实的美人,比寄住在王府里银蔷还要漂亮,银蔷也是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要嫁给傻子王爷,这会子又冒出一个公主来。

辇车一直往热闹的街市行来,玉钩掀帘往外看,唇角浮起笑意,心里暗念,我又回来了,小菊,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还会把你接出太子府的,你在哪里一定很寂寞吧,胸口很疼,蹙起眉,一直坐在旁边的离轩,伸出手拉住她。

“姐姐,你没事吧,姐姐不要想伤心的事,离轩会一直陪着姐姐的。”

听着离轩的清朗的话,奇异的感觉舒服多了,原来只要在她难过的时候有一个人陪着说说话,她的新便会舒服很多,即便离轩傻又怎么样?

“嗯,我没事,谢谢离轩,以后不要叫我姐姐,叫我玉钩,我是你的娘子。”

玉钩轻声的开口,今日进府,她就是离轩的王妃,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只是离轩不知道,也许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孩子,但是他和玉竹相处得那么自然,也许这都是父子天性吧。

“那离轩叫玉钩娘子。”

玉钩没说什么,看着离轩一脸的幸福,单单叫着这个名字似乎已是极大的满足了。

“娘子,娘子,娘子,”离轩一直叫,心里的欣喜是那样的深,他终于可以叫玉钩娘子了,这感觉的太好了,让他的心头满满的,从此后她就是他的娘子,此生不渝,离轩在心里暗许。

“好了,别叫了,我听到了,”玉钩真相捂住他的嘴巴,明明是一个傻子,可有时候她就是以为他是一个正常人,那眸光望人时的认真和执着,还有满满的欣喜和高兴。

“好,不叫了,娘子,”离轩高兴的点头,辇车前面驾车的侍卫听着里面传来悦儿的说话声,不禁有些愕然,王爷和王妃看来很恩爱,王爷似乎正常很多了,不那么傻了,娶了王妃后也许好了,也说不定呢,心里竟也十分的高兴,驾着辇车很快到了榕王府外。

榕王府门前张灯结彩,围了很多祝贺的文武百官,还有王府的下人跪了一地,黑压压的一大片,辇车停下来,车上的人并没有下来,离轩拿起凤冠霞帔,亲手为玉钩戴上,披上大红的霞帔,遮住了她娇如芙蓉的脸,才满意的从辇车上一跃而下,伸出手来扶玉钩,玉钩从盖头之下望着他纤长如竹的手,迟疑了一下,他便开始叫起来。

“娘子,娘子我扶你下来吧。”

玉钩无奈,伸出手放在离轩的手心里,他扶着她走下辇车,那些文武大臣连同王府的奴才一起叫。

“见过王爷,王妃。”

离轩好像没听到似的,只盯着玉钩看,虽然看不到她的人,可能看着她就高兴了,完全不想理别的人,事实上他此刻真想把这些人轰走,与玉钩一个人呆着,心里便满满的幸福,没行道他竟然真的娶了她,这感觉为什么这么好呢,他真想当着这些人的面大声的呐喊着,可惜他是一个傻子,只能把所有的感情压抑着,压抑住的后果是,他只能傻笑,而那些宾客却不以为意,反正榕王爷是哥傻子。

玉钩等了一会儿,不见离轩有动静,只得沉声开口。

“都起来吧,”

“谢王爷,王妃,”文武百官都站了起来,王府的下人也站了起来,分列在两边,离轩紧拉着玉钩的手一直往里走去,这些宾客很想看看新王妃长得什么样子,可惜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脸,传闻新王妃长得奇丑无比,没人要了,所以才嫁给傻王爷的,不知是真是假,可惜此刻却看不到,只能看着傻王爷把新娘子接进王府去,那榕王府的管事把客人招呼进后花园临时搭建起的宴客厅,安排大家坐下来,一一招待。

本来皇上想着给他们亲自主持婚礼的,但是离轩不愿意暴露身份,所以今日一切礼仪从简,因为一个傻子成亲,有那么多繁杂的礼节会让人觉得奇怪,这一点皇上心里很遗憾,不明白离轩为什么不愿意露出真正的身份。

离轩领着玉钩一直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以后玉钩就是他娘子了,当然和他住在一起了,长廊上不时看到走动的下人,一起屈膝给王爷和新王妃请安,抬眸想看看新王妃,可惜根本看不到人,府里传得沸沸扬扬,说新王妃长得很丑,可是王爷为什么会这么疼新王妃呢,就连府里的银蔷姑娘想嫁给王爷都不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王爷和王妃走过去,都停下来望过去,夕阳的余辉打在两个人的身上,竟是那般的和谐。

两个人穿过长廊,拐过花园幽径,玉钩掀起盖头的一角偷偷的打量榕王府,榕王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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