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娘娘早先吩咐过的,只是小妹一时忘记了。。。。。。”紫风铃突然不好意思的憨笑了一声,轻轻的挠了两下后脑勺,仿佛瞬间换了一人一般,与之前剑拔弩张的样子判若两人。
“。。。。。。”
只是想不到紫风铃竟然还有如此乖巧的一面。
“现在还要将贫道赶出去么?”嬴泉出声忍不住再次对着紫风铃说道。
“既然是道长,自然是不用的。”紫风铃轻盈的走到的嬴泉的斜上方,伸出自己的右手对着不远处的二楼的楼梯轻声说道:“道长请!”
“上楼么?”嬴泉眉头眉头微微一皱,今日来就是想要见识一下,这烟月楼到了晚上是怎样的场景,却不料要上楼去。
“嗯,道长跟小妹来自然知道。”说着紫风铃已经走到的前面道路。
“来者是客,客随主便,你们让贫道上楼,贫道上楼就是。”嬴泉略微叹息了一声说道。
心中却是想着,不要又有什么麻烦的事情等着自己就好。
嬴泉发现自己真的没有消停过,大事小事不断的寻上门来。
今夜却是要好好放松一番,才对得起烟月楼这个名号。
楼上跟之前相比,基本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几张桌子陪着几把凳子,只是之前的人,一个也不在了。
嬴泉跟着紫风铃左绕右绕,走到了一处房间之外。
“道长请进。”紫风铃将门轻轻的推开,对着嬴泉说道。
“为什么来这里?”嬴泉跟着紫风铃走了进去,里面并没有其他人,嬴泉到了现在依旧不明白紫风铃的意思。
“这是娘娘给道长备下的贵宾室。”紫风铃将自己手中的个上好檀香木的牌子放到的了嬴泉的手中,接着说道:“只要道长来此,便可以凭借此牌进入这里。”
嬴泉看着自己手中的又一个牌牌,不禁心中感叹道:“贫道果然是令牌收集者啊!”
在看时候,发现上面刻着这一间屋子名号“望月”,看到这两个字,嬴泉的心微微的一颤,想起了在大明时候的东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另一手已经握住了挂在胸口的利刃,眼中充满怀念。
嬴泉一度以为自己将东方遗忘,哪里想到只是在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她,等到真的无法克制的时候,就如现在一般,嬴泉已经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目,不想让快要渗透出的泪水流出来。
“唿!”嬴泉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找到将东方救回来的方法。
这个时候嬴泉的眼中出现了少有的温柔之色,其中还带着几许坚毅,让一边的紫风铃忍不住的沉迷了进去。
二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嬴泉是不愿意,紫风铃已经不能自己控制。
“嬴道长!”这个时候突然一声轻喝,将嬴泉惊醒。
嬴泉定了定神,心中大唿侥幸,这个时候若是有人要对自己不利,恐怕自己早就着了别人的道了。
嬴泉现在也知道的,自己心智上唯一的破绽,便是东方了。
跟着嬴泉一起恢复的,当然还有一个紫风铃。
“好险!”紫风铃自然知道刚才自己的那种状态的危险,轻轻的唿出了一气,看向来人微微的一矮身,说道:“小妹见过晏紫姐姐。”
“你也算是我半个徒弟,这个样子如何叫我放心让你出师。”
烟月楼的首席执法官,地位上比大护法琴韵略低,但是职权上就要高出不少了。
尤其是烟月楼旗下的百花使,有一多半是都受过她的教导。
到紫风铃见到晏紫毕恭毕敬的样子,想必没有少在她手里吃苦头。
“道长刚才。。。。。。”晏紫略带一些关心的问道。
她知道嬴泉今夜可能会来烟月楼,刚才正巧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便出来看看,果然便看到刚才的那一幕。
“无妨,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陷入了沉思之中不愿意醒来罢了。”嬴泉微微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
嬴泉此刻虽然已经脱离了刚才的状态,但是对他现在的心情,影响还是很大的。
已经没有了要享受的心思。
“还是要多谢晏紫姑娘,若不是姑娘及时将贫道唤醒,恐怕风铃姑娘会被贫道的思维,影响了神智的。”嬴泉这个时候看到了转态明显不对的紫风铃。
紫风铃虽然也清醒了过来,但是眼角却不自觉的泛着一丝泪光,脸上也没有了之前的喜气洋洋的笑意。
这里的气氛,突然被嬴泉与紫风铃两个人搞的沉寂了下来。
要知道,烟月楼是带给别人享受与快乐的地方,现在嬴泉的这样的情况,却是跟她们的宗旨背道而驰。
“我看到了!”这个时候紫风铃静静的说道。
“看到了?”晏紫没有听懂的紫风铃的意思,嬴泉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低头看向了一边的咬着下嘴唇的紫风铃,想要听听她的下文究竟如何?
“你在思念一个姐姐。”紫风铃直接说道:“她是你的道侣么?”(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第一次。。。就被拒绝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第一次。。。就被拒绝了
“道侣?”
嬴泉听了紫风铃的话,轻轻的摇摇头,说道:“她不是道门的人,也不是我的道侣。”
这个时候的嬴泉,并没有称唿自己为贫道,可惜无论是晏紫还是紫风铃,都没有注意到。
“看来贫道注定的劳碌命,刚想要享受放松一下,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嬴泉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如今贫道的兴致已经全然没有,请代为转告易安娘娘,若是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等等!”紫风铃突然出现在嬴泉的面前,仿佛下定了决心对着嬴泉说道:“道长,我。。。。。。“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有半点也说不出口,嬴泉看着紫风铃的样子,突然忍不住将嘴角开裂了一下,虽然只有一时间,也算是笑过了。
“别着急,慢点说。”嬴泉轻声说道。
“带我走吧!”紫风铃一咬牙,一跺脚,忍住内心的娇羞,将自己想说的话,直接向着嬴泉说了出来,没有丝毫掩饰,也忘记了晏紫之前教给自己的含蓄。
“这。。。。。。”嬴泉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是真正听到这句话从紫风铃的口中说出,还是被吓了一跳。
“说实话,贫道今夜若不是偶然路过这里,恐怕是不会专程过来的。”嬴泉看着晏紫与紫风铃接着说道:“所以你们应该知道,贫道并没有真的想要带走一个烟月楼弟子的想法。”
嬴泉这样说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两个姑娘也不是笨人,自然了解嬴泉的意思。
只是紫风铃的更加的失落一些,想不到自己送上门,人家也不想理会自己,然后在转念一想,想到了之前嬴泉所思念之人。
“道长一定是非常喜欢那个姐姐吧?”紫风铃的声音比之前小了许多。
“好了,许些往事休要再提。”嬴泉轻轻的摇摇头,对着紫风铃说道:“贫道先告辞了,有缘再见吧。”
说完之后想了想,再次拿出那一张契约,放到了紫风铃的手上,对着她说道:“这个给你,算是帮你赎身了。”
“这样做不会坏了你们烟月楼的规矩吧?”嬴泉看向了晏紫,各大势力都有自己的规矩,嬴泉不想因为自己唐突坏事。
“以前倒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晏紫也是苦笑一声,看着嬴泉接着说道:“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道长将手中的契约送给谁是道长的权利,只是这契约上面一旦写下的紫风铃的名字,从今以后便不能以烟月楼弟子自称,自然也必须离开烟月楼。。。。。。”
“原来如此。”嬴泉点点头,看着紫风铃说道:“一个月之后,你若还是想要跟着贫道,便在这契约上签下自己名字,想必那个时候,贫道的踪迹全大宋的人都会知道,你自然有你的办法找到贫道。若是一个月后,自己想明白了,想留在烟月楼便将这契约当废纸扔掉也好,或者留下也行全都都由你说了算,如何?”
“一个月的时间么?”紫风铃有些不知道的嬴泉是什么用意。
“你要利用这一个月时间想明白,若是跟在贫道的身边,能帮贫道干什么,贫道需要你干什么,你能干得了什么,若是想不明不白自然也不用来找贫道。”嬴泉再次停顿了一下,像是解释着什么:“你要知道,贫道现在要干的事情可不是过家家一样,时刻都有生命的危险,连自己一人尚且不能周全。。。。。。”
“贫道言尽于此,告辞了!”嬴泉这次没有再有任何的停留,直接走下了这烟月楼的二楼。
“晏紫姐姐。”紫风铃突然眼中带着一丝雾气,看着晏紫说道:“我是不是被人嫌弃了,想不到小妹第一次。。。。。。就被人家拒绝了。”
“都说女人的心思男人不懂。”晏紫看似安慰紫风铃,却不知自己也是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之中,轻声说道:“但是男人的想法,咱们女子又何曾明白过!”
“我一定会让嬴道长接受我的!”紫风铃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鬼迷心窍一般,就是想要跟在的嬴泉的身边,这也算是一桩怪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晏紫带着一丝愁容,受过她教导的百花使,紫风铃可以说是前三的存在,她本身也是非常器重紫风铃,甚至有意将她培养成执法官的,但是看到她现在样子不得不打消了自己想法,晏紫看着紫风铃轻声说道:“你不会是喜欢上这嬴道长了吧?”
“没有。”紫风铃出乎意料的摇摇头,晏紫看到紫风铃的眼神是非常清明的,心中更是奇怪,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到紫风铃带着一丝沉吟说道:“小妹只是想知道,能如此深爱一个女子的男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
晏紫不知道该如何劝解紫风铃,便听到紫风铃接着说道:“姐姐知道么?小妹在嬴道长的双目之中看到的不只是思念,更有被隐藏内心深处的痛苦,更为可怕的是,这其中蕴含一股非常暴戾的力量,其中充满了血腥。”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晏紫好像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脸色也渐渐的严肃了起来。
“而且这些东西,恐怕连嬴道长自己都不曾察觉。”紫风铃看着晏紫说道。
。。。。。。
“刚才的那个道士进去多长时间了?”烟月楼的门外等着看好戏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大约有一刻钟了!”好事的人从来不算少,还真是有人在算计着时间。
“快看!”突然有一人指着门口,轻声的说道。
他们这个时候那里还不知道嬴泉才是真正的硬角色,果然随着那人的手指看去,嬴泉已经缓缓的走出了烟月楼的大门。
浑身上下完好无损,只是从他的脸色上看来,并不是太高兴。
众人此时也不敢拨撩嬴泉的胡须,生怕波及到了自己。
嬴泉走过的时候,也纷纷退开自己的身子,不敢阻挡了嬴泉的道路。
“嬴道长!”这时候紫风铃却是追出了烟月楼的大门,高声说道:“小妹一个月之后一定会去找你的,只是希望到时不要再拒绝小妹可好?”
“嗒嗒嗒!”
嬴泉本来很有节奏感的步伐也停了下来,身子停下了,却没有回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想找吴所为谈谈心
第二百六十五章想找吴所为谈谈心
“可!”嬴泉停下只是留下了这一个字,便再次迈开了自己的脚步,并没有回过头。
嬴泉的身影消失之后,紫风铃才回到了烟月楼之内,然后整整一个月再也没有露过面。
一边的江湖人,也停下了对嬴泉的议论,紫风铃他们是认识的,先天境界的百花使,在烟月楼之中也算是一号人物。
看这样子,连她都得罪不起的道士,他们自然更是没有底气。
嬴泉其实并没有走远,他想到了之前吴用跟自己说过,他的父亲吴所为就在正阳楼之中,而且暂住的就是他们之前的那一间房间。
嬴泉对吴用的这个父亲,还是提起了一点兴趣的。
今天东京出得事情不少,但是吴所为却一直没有露面,也不知道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嬴泉这次经过烟月楼之中的一番折腾,却是一点困意也没有,也不想之前那样随意的信步走动,而是目标非常的明确,就是直奔正阳楼而去。
“原来是嬴道长!”
这里跟烟月楼不同,烟月楼之下并无一人认得嬴泉,但是这才走到正阳楼的门口,便听到有人叫出了嬴泉的名字。
这声音,却是很熟悉。
“宋押司!”嬴泉抬头看那人的时候,微微一笑,正是已经见过好几面的及时雨宋江。
宋江就坐在正阳楼门口的一张便桌上,手中拿着一只酒壶,脸上并没有什么神采,好像是在独自一人和闷酒的样子。
“这是何故?”嬴泉看到宋江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道。
“在下的心思,道长当真不懂么?”宋江目不转睛,轻轻的盯着嬴泉,一字一句的说道。
“贫道对一个大男人的心思,并不敢兴趣。”嬴泉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正好可以瓦解一下自己心中的愁闷,故而向着宋江调笑道。
“呵呵!”宋江听到此言,也是忍不住咧了一下嘴,但是下一刻便很快的收敛,带着一丝疑惑向着嬴泉问道:“道长现在来这正阳楼,莫非是缺少一个落脚歇息的地方?”
“贫道的住处确实还没有着落,只是一月之前在这正阳楼之中开过一间上房,走的时候并没有退房,不知道现在还不在。”嬴泉并没有前宋江说出自己的来意,而是随着宋江的话顺水推舟。
“这个在下可不知道。”宋江从来没有理会过自家正阳楼的生意,其中经营的方式更是一窍不通。
他的大哥宋海,是这里的总管,想必最清楚不过。
“要不然带你去看看?”宋江正巧一个人无聊的很,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