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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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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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只是一个豪绅人家,到也没有守门的,浑身湿漉的身影走上石阶,水滴顺着白须随着走动滴落在地上。

    下一刻,白发贴着苍老的脸颊抬起,勐的抬腿,朝大门踹了过去。

    轰然巨响!沉重的红漆大门嘭的一声由外向内冲断了门闩,陡然打开撞在两边的墙壁,房檐震动,簌簌的往下掉落灰尘。

    “谁!”

    旁边的房门室走出一个人影,转眼间一道棍影扇过来,看守只说了一个字便倒飞进去,传来噼里啪啦,砸乱了很多杂物。

    老人继续往前走入院中,身后的房门室不想又探出一个头来,然后一个裹着被单的女人在门口大声的尖叫打破了大宅院的宁静。

    “杀人啦”

    一盏盏灯光在房里亮了起来,护院、家仆持着棍棒冒着大雨赶了过来。

    ps:二更到了。模仿少女心,让春风感觉好难受,甚至中途让老婆看见了,那异样的眼光。。。。。。。求安慰。(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章 谁执棋,谁先动

    “哪里来的糟老头子。。。。”

    先赶来的护院看清来人,说出这句话。

    随后,这座大宅院更多的护院打手从几个偏院的方向赶来,将周侗围在院中。

    哗啦啦

    瓢泼大雨之中,老人垂着水火棍立雨水里浑身湿透,面无表情的抬起目光,眼中噙着水渍,盯着尚未打开的主屋。

    “王家的人呢,让他们出来见老夫!”

    旁边,十多名看家护院的打手眼里大抵是带着异样、戏虐的目光望着雨中的身影,对方年龄已然超过了他们认知中有威胁的年龄。

    “老头子怕是已经疯了吧。”

    “那么大岁数了。。。。跑来挨打的。。。。”

    “打死了也好,反正活够本了。”

    院落中,屋檐下打着的火把光芒被夜风吹疯狂摇曳,有人从屋檐走进了雨帘,一手持刀,一手抬起指过去,“老。。。”

    周侗不等对方开口说话,顺手将那人提起掀翻在地上,一脚勐的踏在人的背嵴,周围护院们便是知道这个老家伙的态度,也举起了手中棍棒,围了上去。

    忽然,吱嘎一声,主屋的房门打开,两道身影在几名丫鬟服侍下走出,来到屋檐下,俩人一男一女,男的年龄五十左右,高瘦长须,一身铜纹员外袍,此时望着雨中的老人,拱手开口:“这位老哥,深夜造访我王家,不知为了何事,若是家中有人得罪一二的地方,不妨把话说出来,我自会给老哥一个交代。”

    “还交代什么”

    旁边的妇人陡然出声打断,看她模样不过四十左右,容貌上倒是在这个年纪中姣好那类,不过语态刻薄出言,横眉瞪着身旁丈夫,“还讲什么理,人家一个老头子都打上门来了,难怪咱们儿子会无缘无故被人害了,就是有你这不争气的爹,别人才有胆子敢闯家里来,今儿个不把这老家伙料理了,老娘就和你没完。”

    “这。。。这一码事归一码事啊。”这座宅子的主人摊摊手,“洛儿的事不能胡乱来嘛,这老哥年龄这么大,又怒极上门,想必也是有难处的,问问有何妨。”

    然而妇人朝他呸了一声,让丫鬟扶着走上前去,手指在院中一扫,“你们这帮饭桶,还愣着干什么,把这私闯民宅的老家伙打一顿扔出去。”

    这时候院落里的大小护院听到主家发话,一扫之前还担心打死人的心态,拿着棍棒就冲了过去,口中“啊!”的吼出声。

    哗哗的雨水溅在地上弹起水花,周侗只是轻轻挪了一脚,水火棍嘭的一声在地上磕了一下,随后横棍一扫,第一个冲上来的人影如同炮弹般被打了出去,撕破雨帘,滚在地上,口中有鲜血流出,不过却是没死,只是抱着肚子痛苦呻。吟。

    院中护院大多都是身强力壮的青年人,也不是什么江湖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眼前这个老人叫什么,武功有多高之类,平日里大都是逞强行凶之辈,对于周侗这个老人自然不会重视。

    待第一道人被一棍打飞时,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身影踏踏踏溅起地上的雨水,棍棒挥舞过去。

    周侗的脚跨出一步,水火棍挥起来。

    嘭!

    有人被倒退打飞砸进人堆。

    脚步再起,落地,棍影正中刺出去。

    嘭!

    身影捂着肚子跪下来,随后扑倒在地。

    老人跨过了痛苦扭动的身体,手中长棍没有停止的挥舞着,犹如雨中黑蟒游走,…。。无数被击打的声音在倒下的护院打手身上一路推过去。

    趾高气昂的妇人此刻吓得发青,躲在自己被骂无用的丈夫身后,探头看时,一双湿漉漉的步履已经站在屋檐下的石阶上面。

    棍身嗡的一声,划过空气,下一秒落在妇人的鼻前,丝毫不差。

    “老英雄…。刚刚是妾身不对…放放。。放过我吧。”妇人的双眸聚焦在鼻尖的棍子上,双唇哆哆嗦嗦的求饶。

    那边,须白之下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只是眼眶尽红,充斥着一股不用言语的愤怒。

    “可知老夫是谁”

    周侗双唇陡然微张,嗓音低沉怒吼,棍身随之抖了抖,吓得妇人往后缩了一下,手死死的抓住自己丈夫的衣角想要拖过来挡在身前。

    两边,随行的侍女早已吓得不见踪影,只剩下她夫妻二人停留在原地。

    “这位…老哥…王家到底得罪了你什么,有苦就说吧…。我夫妻二人…若是有能挽回的地方,一定挽回,但求不要打杀贱内,总有不该,那也是一条人命啊。”

    那男人拱手挡在自己妻子面前,苦声哀求,倒也不似之前妇人口中说的窝囊废那般不堪。

    周侗划动眸子看了他一眼,语气缓和一些:“老夫姓周名侗,你俩可记得?”

    “记…记得…”王姓男人张张嘴,颤抖了片刻,终究点头回答。

    “记得便好,老夫就问一句。”周侗将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声音沉下来:“可是你们让老夫蒙冤入狱,又雇人杀我女儿芙蕖的?”

    雨声哗哗啦啦的落在地上。

    听到这里,男人怔了怔,随后望向身旁的老妻,手指微颤指过去,言语颤抖:“…。做的…你做了吗…”

    静谧的片刻,妇人吓得泪水哭花了妆容,只是摇头。

    “回答我啊”

    须发皆白的老人举起水火棍,一声暴喝,轰的一声,手臂甩了出去,那妇人就觉一阵劲风扑面,吹乱了发髻,一根长棍横在她视线侧面在空气中颤动,轻微的发出嗡鸣。

    身后的靠门的墙壁上,哗哗有碎裂的砖屑掉下来,棍身直插入砖石一半有余。

    “啊…。。不要杀我!”

    “妾身说了…妾身都告诉你…。不要杀我!”

    妇人再也坚持不住,两腿一软跪坐到地上,眼泪鼻涕横流在脸上,带着惊吓的哭腔,磕磕巴巴将事情讲了出口。

    “…。是高家干的…。不是我,我只是将洛儿死的事情告诉高家的高全,毕竟…。毕竟他是洛尔的生父…。妾身不可能不说的…只是…只是信中有提过你们…父女二人的事…。。真不是我做下的…。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那高家的人哪儿?”

    “…你说什么…洛儿他…。不是我亲生孩子…。好啊!!!”

    几乎是同时两道声音在两名老人口中低吼出来,王家那男人须发怒张一把揪住妇人的衣领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原本以为我王家就此绝后了…。可…可想不到早在这之前就绝后了啊…。老夫替别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我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1妇。”

    手再次举起,落下时被人拿住。周侗看他一眼,不理对方,视线重新落在妇人身上,“告诉我,那高家在哪里…。”

    “你别让他打我,妾身就告诉你。”

    妇人看了看悬在头上的那只手,鼓起勇气提出条件。

    “好!老夫不让他打你就是。”周侗只是轻轻一推,将那男人推开几步,走到二人中间隔离开。

    妇人捂着红肿的脸,慢慢从地上起来,“高家一共是三兄弟,大的那个是河。南府的父母官,叫高忠,老二叫高全,是河。南府屈指可数的大豪绅,洛儿就是他亲生孩子,昨日城里死了许多人,其中就有三兄弟中的老三高世,他走马帮的,替他俩位兄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高世来冲平就是为了你父女二人来的,只是昨日不知为何与轰雷帮的帮主一起被杀了…。”

    “……”老人沉默的后退两步,再次望了妇人一眼,见对方没有说谎,转身走回大雨里,望向天空滴落的雨帘。

    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渍,大步离开,老人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身后隐隐还传来那夫妻二人的争吵。

    “…打死你这个贱人。”

    “有种打死老娘啊…。”

    “敢挠我…。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呸!活该你王家绝后…。。”

    …。。

    外面依旧雨连天,周侗淋着大雨漫无目的游走在大街上,看着空荡荡的街道,雨水汇集成水流,立足下来,胸腔压抑着怒气,从紧咬的牙关奋力的低吼出声。

    “…。老夫清白。”

    “老夫女儿的安危…。该怎么办…。”

    哗哗哗

    雨水落地,长街的黑色里,此刻周侗更像是无助的老人蹲在那里。

    **********************************

    雨夜里,凌乱众多的脚步在积水中踏过,随后停在了敞开的大门前。

    “进去”

    披着蓑衣的众人里,背插双刀,脸戴兽纹铜面的身影率先走了进去,跨过满远哀嚎的护院,看到那边屋檐下一对夫妻在那里扭打。

    那王氏夫妇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停下动作,男人出声道:“你们是谁…”

    走过来的身影并未理会二人,只是伸手拔了拔插在墙里的长棍,发现竟然不能轻易的拔出,面具后面啧啧有声:“这周侗武艺…果然有些厉害。”

    “老夫在问你们话”

    男人脸上带有几处红痕,站在那里大声喝斥,“再不走,我可是要报官了!”

    那边,手掌从长棍上收回来,掏出布绢擦了擦,转身离开,旋即,挥挥手:“把他们都杀了”

    “什么…你敢!”

    哗的一声,那是刀出鞘的声音,噗的响声,有血光在刀口上绽放开来。不久之后那对夫妻淌着鲜血扑倒在屋檐下的石阶上,血顺着雨水汇集起来。

    那人走到门口,身后是一声声补刀的动静。

    “周侗…这罪名你永远也洗不干净了…至于督主…”呢喃片刻,他对身旁人吩咐:“继续等待,按照雨千户的计划,让真的变成假的,假的变成真的…。。”

    “这样就变得有意思了啊…。哈哈哈…哈哈…”这人发出自己都不太明白的笑声,大抵是觉得很有趣。

    “要是和能督主交手一次…。也是荣幸的啊。”

    ps:春风肩周炎犯了,今天就先更一章3000+的,明天再两更吧。不过,剧情是不是很跌宕起伏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一章 一场游戏的拉开

    弯弯的山道。

    雨水打着树叶落下,独行的身影走在上面。河。南府城外十余里,名为擂鼓山上通往高家庄的路上,一瘸一拐的人在这样的雨天里赶路。

    远远近近,就像一缕孤魂在昏暗的山间徘徊。

    小雨之中,高府门口的护院看见对方慢吞吞的走过来,昏暗的视线无法辨清是何人时,便是警惕起来,将手中的兵器紧了紧,壮起胆子,方才喝问。

    “那边那人站住…干什么的。”

    雨中,那人面目不清,身上挂着包裹,手臂只是抬了一下,“高家高世手下,彭良!从冲平县过来,有急事见高家二爷。”

    “三爷的人?”一名护院心中狐疑,又看到肩上挂着的包袱,“包袱里是什么,打开来看看。”

    说着,走上前去,另一名护院较谨慎,拉了一下同伴衣角,“就在这里让他打开。”

    沉默的汉子侧脸瞥了一眼身上带有暗红血垢的包袱,才抬起头,语气平淡如水:“里面是三爷的人头,他被人杀了,我送他回来的。”

    那边,石阶下的二人陡然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跨出去的脚步往后缩了缩,“人…人头?这位兄弟莫要乱开玩笑…。。三爷的人头…。”

    话到这里,俩人吞咽着口水互视一眼。

    “你看着他,我…。我进去通报。”说罢,其中一人急忙转身朝庄子里跑。

    被留下的护院则退回到石阶上,立在屋檐下,“你在这里等等,不许向前,待通传的人回来再做理论。”

    雨中那人点点头,想必是急着赶路,有些虚弱的原地坐在雨水中,轻轻的盘起那条像是受伤的腿,散乱的头发仿佛千斤重般贴在脸上。

    “两天前,高三爷去了冲平县设计一个人,原本顺风顺水的…。不想,事情到了后面却被人反过来杀了,厮杀里我被人打晕,无意中逃过一劫……醒来时,高三爷已经被尸首分离,念着旧日…。我把他头颅带上送回来,算是没有做无家之鬼。”

    “小哥…我也不为难你们,若是我真有歹意,早就杀了你们。”

    他坐在湿漉漉的地上,看着放在腿间的包袱,抖动着干裂翻起死皮的双唇,像是想将心里堵着的急于说给别人听。

    屋檐下,那护院听完后,也不似之前那般畏惧,但也是小心的盯着对方,不久,他终究还是在怀里拿出备着的一块干粮,递给了对方。

    彭良接了一口雨水就着干硬的饼子吃进嘴里,两天从冲平县感到河。南府北的擂鼓山,星夜跨过两三百里路,就算是绿林中人也是到了极限。巴掌大的一块饼,两三下就消失在了他口中,便是抬手对那护院拱供手,表达谢意。

    半盏茶功夫后,先前跑去通传的护院回来,紧跟在后的一个中年富态的男人,以及四五名护卫。

    “我弟弟死了?”大门,高全红着眼盯着那包袱。

    彭良点点头,缓缓从地上起来,抱了抱拳,将包袱递过去,随后拉开距离,又站到雨中。那边,接过包袱的护院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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