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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谢先生,好久不见啊,自从上一次与北冥兄分别,已经有半年未见了,他可好?”
萧衍坐在王座上,俯瞰着下面跪拜的谢安,面带微笑,与上次相比,身上的王者气势足了一点,而脸上的自信也多了一点。
“多谢大王挂念了,我主还好…”
谢安面带微笑,不卑不亢,言语得体,脸上亦是十分的平静。
“对了谢先生此次来我永州,可是有什么事?”
“回大王,谢某此次前来,是奉了我家主公之命,带着我家主公的善意,想与大王结盟,共同对付南线三大诸侯…”
“哦,请恕孤王孤陋寡闻啊,据孤所知,炎黄王手下兵多将广,似乎不需要孤王出手吧,记得上次在断龙谷一战,炎黄王可是硬生生的冲突了李世民五大诸侯的伏击的,什么时候需要与我的弱小的势力诸侯联合呢?”
这时候,坐在一边的柴荣突然出声道,显然是因为上次北冥昊未曾出手相助的事情耿耿于怀,不打算如此轻易就相助北冥昊。
“呵呵,大王啊,我主上次之所以未曾出手相助,并非不愿,而是因为提前得知了李世民等人的阴谋,才不得已仓促的离开,终究还是棋差一招,在断龙谷被伏击,所幸我主有贵人相助,才可以安然无恙躲过敌军的十面埋伏…”
谢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接着不卑不亢的说道,言辞犀利无比,将之前袖手旁观的罪责归结到了李世民头上。
“哼。几****是说破嘴,也休想让柴某出一兵一卒…”
显然柴荣不可能只因为谢安的几句话,就冰释前嫌,以德报怨,出兵与北冥昊共同对敌,协助他度过此次危机。
“呵呵,大王,且听我一言,经过太平起义之后,永州百废待兴。但是不巧这次寒流来袭,对于永州来说是致命的打击,而此次联军北征,真是二位的一次机会。”
谢安闻言,面色不变,他早就知道此次不可能那般顺利了,及时王猛不阻拦,这个柴荣亦是不可能轻易答应的;
不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去,没有永远的盟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在利益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
“哦,机会?什么机会?莫非是剿灭李世民的机会?别开玩笑了。李世民又不是倾巢而出,这种小把戏就不要拿出来献丑了,哼…”
柴荣是铁了心要阻止这次联盟。自然不可能给谢安好脸色。
“安时,你说的机会是什么?王某倒是有些感兴趣啊…”
正在这时候,坐在萧衍旁边的王猛目光闪烁,似有所悟,饶有兴致的开口问道。
“回王兄的话,此次李世民出兵北征,云州之中尤其麾下大将郭子仪戍守,兵力亦不是很足,而二位大王要是肯出兵攻打,再暗中联系原云州之主赵构,与且里应外合,云州唾手可得,此等机会岂能轻易放过呢?”
“谢先生,你是不是把秦州的李光弼给疏漏了呢?有此人在,随时可以驰援云州,什么叫做云州唾手可得,莫是欺我等无知耶?萧兄啊,此人竟然出如此毒计,拾掇我等,其心当真可诛啊,不如将其扣押,送与李世民帐前?”
柴荣原本就对北冥昊没有丝毫的好意,听闻谢安的言语,顿时怒喝一声,打算直接把谢安抓起来,送到李世民处。
“大王且慢,且听我一言,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谢安眼睛自始至终不起一丝波澜,似乎对此事胸有成竹,开口道。
“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何话说,任你口蜜腹剑,也休想让我改变决定,哼!”
柴荣冷哼一声,看向萧衍,让其发表意见,而萧衍看了王猛一眼,见王猛点头,这才点头示意谢安继续说。
“柴沧州估计的无外乎是秦州的李光弼,如果我主可以牵制住李光弼,大王是不是肯出兵攻打云州了呢?”
谢安眼中散发着精光,炯炯有神的眸子紧盯着萧衍,等待着萧衍回答,而同时看了一眼王猛,他知道王猛知道该怎么做,。
“谢先生,这郭子仪亦是不凡啊,手下又是人才济济,即使我军出兵,恐怕也会无功而返吧?”
萧衍迟疑不定的说道,同时看向王猛,相请王猛给点意见。
“呵呵,大王你这就妄自菲薄了,大王麾下人才亦是济济的,不过其他,就李严将军,就是难得一见的将才,恐怕还有不少人被大王敝帚自珍了吧?”
谢安摇头笑着看向萧衍,他可是从王猛嘴中知道了萧衍的阵容,顿时大吃一惊,这个不显山不显水的永州之主,曾经的东洲霸主,在不知不觉中招揽了一群的将才,但是也不点破,免得萧衍不快。
而萧衍闻言,面露尴尬之色,淡淡的看了一眼王猛,道:“景略,对于谢先生的话,你有什么看法?我军是该出兵还是不该出兵呢?”
“回主公,谢兄所言有理,如今李世民北征,正是我等出兵的大好时刻,而且这云州乃一天险,一旦占领,便可以成为一道阻拦东秦军的屏障,到时候我军进可攻,退可守;
而李世民就是看好这一点,才不遗余力的出兵拿下了云州,如今正是李世民无暇分身的时候,我军正可以一鼓作气,拿下云州,至于区区郭子仪,我军只要派出曹景宗和陈子云便可以轻易打败郭子仪,拿下云州,犹如探囊取物…”
王猛眼睛熠熠生辉,浑身上下,尽是自信之色,十分的支持出兵南征云州的事情。
“柴兄,你怎么看?可愿意答应谢先生?”
听了王猛的话,萧衍暗暗点头,同时看向柴荣,毕竟如今二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然要一起商议,不能独断一词。
“这,嗣昌,你怎么看?宜出兵,还是不宜出兵呢?”
柴荣闻言,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决定,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一少言寡语的人,此人面色与柴荣有三分相像,看来是兄弟无疑了。
“大哥,王军师所言有理,出兵利大于弊,而我军势力已到了瓶颈,不向外扩张,怕是难以继续在东洲立足。”
那长得跟柴荣有三分相像的人闻言一愣,接着铮铮言词的说道,语气铿锵有力,一看就知此人不凡。
“大王,这位将军所言不错,出兵云州,利大于弊…”
谢安趁机捧了一下刚才发言的武将,而那人闻言,面色淡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谢安,不在发言。
“好,既然萧兄答应了,我也不再阻拦,不过此次出兵,我弟弟柴绍必须要独领一军,与萧兄麾下李严二人从两面合围云州首府拨云城…”
“好,就这么办…”
二人终于被谢安说服,不过其中有很大的功劳来自王猛,之后很快就决定了出兵的事宜。
而谢安也并未离开,而是打算与柴萧联军一齐出征云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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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羊祜论势,李儒叹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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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大幕终于拉开了,在凄寒的夜风之下,孤鸦哀鸣,满天飞霜布满寒窗铁墙,还有那一杆杆寒冷刺骨的兵器上沾着一丝丝血肉模糊的肉皮…
皑皑的白雪从天而降,夜幕之下,万籁俱静,一片漆黑,而这时候一支身穿黑甲的军队乘着夜风,在山岭之间前行,留下了一个有一个白风雪掩盖的脚印…
“咳咳咳…”
而这支军队中间有一辆小小的马车,车内一片漆黑,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咳嗽声,打破着夜色的宁静,而那些军队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一直想着一个方向前行…
“奉孝啊,你不要紧吧?要不休息一晚,再出发?”
马车前有一人骑着墨黑色的铁骑,回头对着马车内的人说道,言语间带有一丝歉意和担忧。
仔细一看,此人竟然是应该在炎黄城内的北冥昊,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这山岭之间,遭受着寒风的侵袭…
“咳…主公啊,臣不妨事,上次主公的那颗丹药就一下子增强了臣的体质,这点寒冷,臣还是受得了的,区区寒霜,不足为惧,臣还抵得住…”
郭嘉在车内盖着两团棉被,脸色有些发白,但是还是咬牙坚持着。
“奉孝啊,有你如此,夫复何求啊…”
北冥昊闻言有些感动,同时身上的气势又徒然一变,大喝一声,率先加快了脚步,很快这支军队就消失在了无尽的寒霜飞雪之间。
峰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冽风寒霜复三重。月下冻雪掩人迹!
……
董卓死后,董承被李儒推上高位,之后听从李儒的建议转战沧州,如今已在沧州站稳了脚跟,成了彻彻底底的土皇帝。
而董承气质就变了,浑身上下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在外任用手下大将,在内励精图治,如今势力比之董卓在时更加强大,董卓军磨刀霍霍向猪羊。伺机等待着出兵的机会…
沧州城内,城主府,如今成了董承的王府,今日迎来了一个使者,一个来自黄州的使者。
“足下何人,来我沧州,见孤王所为何事啊?”
“在下羊祜,见过沧州王,此次前来。奉我主之命,前来与大王结盟,共同讨伐南部李世民。”
羊祜毫不掩饰,对于李儒这只狐狸。他提前就已经做好了功课,想要说服董承,就必须要说服李儒,所以不等李儒发问。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而董承李儒二人相视一眼,面面相觑,都有些愕然。没相到这羊祜竟然如此直截了当,不等二人先出口,就已经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既然,羊先生如此直接,那李某就也不藏着掖着,要想我军出兵,不是不可以,但是先生必须说出让我们动心的条件,若如此,我主二话不说,立刻出兵,直逼云州之地,要是不能的话,那就只能请先生离开了…”
李儒目光闪烁,嘿嘿一笑,直视着羊祜,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神色,所谓无利不起早,他是直接贯彻了这哥方针政策,等着羊祜回答。
“好,那羊某恭敬不如从命了,第一,李世民之所以不遗余力拿下云州,怕是在为北征做准备,所以如此良机,不给其致命一击,白白错过的话,他日诸位怕是会尽皆被李贼所虏;
至于第二点,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跟诸位说,永州之主萧衍与原沧州之主柴荣已经打算南征,一旦成功,从南面进攻,那通天桥的险峻就无用武之地了,到时诸位怕是要遭殃了…而我主会竭尽全力的牵制住李世民留在秦州的主力,让他难以在短时间内驰援云州,这就是我主的条件…”
羊祜镇定自若,言语有据,条理清晰,所言俱都戳中了董承弱点,一时间董承脑海中暗流涌动,难以平静…
“先生高才,既然先生如此说了,那不知道先生有何高见呢?”
董承此时十分谦逊的向着羊祜请教,对于羊祜的才能,已经完全信服,只差没有抛出橄榄枝,来招揽羊祜了。
“呵呵,既然大王如此问,那羊某也不藏着掖着了,二十二字:早出兵,摒弃前嫌,携手对敌;退东秦,据险而守,分庭抗礼。”
“早出兵,摒弃前嫌,携手对敌;退东秦,据险而守,分庭抗礼。”
“妙啊,当真是妙啊,憾无先生才啊,有此良谋,永州之危,必解无疑啊,羊先生,请受董某一拜…”
董承闻言,喃喃自语,接着眼前一亮,大呼妙哉,同时亲自拜谢羊祜。
“呵呵,羊兄高才啊,区区阳谋,就将我主说服,高,实在是高啊,李某佩服,佩服啊…”
看着董承恭敬有加,躬身拜谢,就差叫爹的表现,李儒有些嫉恨,酸溜溜的说道,同事眼中有些火光,这不是愤怒,而是感觉今日遇到了对手,跃跃欲试的表现。
“呵呵,李兄,承让了,此次出兵,对你我都有理,何来阳谋之说呢?你说,是也不是?”
羊祜轻笑着说道,丝毫未将李儒的话放在眼里,他在意的其实只是联盟之事能不能成,其他的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真的是无关紧要。
“哼,既然我主答应了,李某无话可说,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说清楚,你凭什么说可以牵制住李世民的留在主力,以炎黄王的实力,怕是鞭长莫及吧?”
李儒冷哼一声,很不服气,接着再次出声喝问道,丝毫未曾放弃。
“呵呵,李兄稍安勿躁,我想你应该听说了南方平州之主陈叔宝已死的消息吧?”
“这跟你说的有什么联系,莫非是此事是炎黄王命人做的?”
李儒闻言,有些惊异的问道,眼中有些骇然。
“非也,此事与我主无关,我要说的是,陈叔宝之兄陈霸先已经回来,此人智谋高远,武力亦是不凡,已经组织了平州的残局,我主已派人前去联盟,一次人深谋远虑,自然知道该怎么选,你说秦州主力还敢轻出吗?嘿嘿…”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这句话是对此刻羊祜最好的描述,而李儒闻言,眼中平静的湖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而来,兴绪一时间难以平静。
长久之后,李儒喟然长叹,望着殿外的苍云,长叹一声。
“呵呵,此次最大的赢家恐怕是炎黄王吧,诸侯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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