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休要多管闲事,让开…”
呼延灼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罗成,愤怒的嘶吼道,恨的咬牙切齿,同时绕过罗成,直往杨勇杀去,他今天无论如何到都杀了这个该死的杨勇,一雪刚才的耻辱。
“冥顽不灵,该杀…”
罗成见这厮如此的不识好歹,眼中闪过一丝的厉色和杀意,提枪策马就向呼延灼杀将过去。
这一下呼延灼有些郁闷,他只想杀了这个杨勇,干你罗成毛事啊,非得杀过来和他死斗。
“呼延灼,看枪!”
冷面寒枪,自然是名不虚传的,身穿银甲,手持寒枪,面带一副银色面具的罗成,看起来就英气不凡,再配合一匹白马,简直就是天将下凡。
“呯!呯!呯!”
“当!”
“拿命来…”
“噗!”
二人再次对战十数回合,罗成趁机卖了个破绽,呼延灼果然中计,长枪刺向罗成,而罗成不失时机的闪避过去,同时寒枪刺出,还以颜色,直逼呼延灼面门。
刹那间,寒枪刺破呼延灼喉咙,血光溅射。
一代大将,殒命于此。
而随着呼延灼的死亡,乾州军再无战心,一举被北冥军覆灭。
至此南路援军亦是喋血半路,殒命深林,断了钱孙最后的一丝的生路…
“你很不错,到我军中当一名统兵将领吧!”
而这时候,目瞪狗呆(就是狗)的杨勇耳边传来了罗成的声音,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罗成已经远去。
看着罗成远去的身影,杨勇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这样的大将,方不失男儿本色…
……(未完待续。)
第158章 瞬发三箭,远章败亡
而就在龙且罗成一举覆灭呼延灼及其麾下一干乾州军的时候,禹州王派出的大军姗姗来迟,进入乾州境内。
此刻,远章带着五万大军,距离济北城已然不远。
“报,北冥军统帅薛仁贵,已经拿下了济北城,刘道规李松尽皆战死…“
远章一众麾下大将闻言,尽皆大惊失色,全场哗然,议论纷纷。
“这薛仁贵是何方神圣啊,竟然如此厉害…”
……
“嘶,这薛仁贵竟然在短短不到七天时间,就将济北城拿下,看来传言非虚啊…“
远章闻言倒吸一口冷气,这个薛仁贵最近名声远扬啊,断天崖之战,其以一己之力独斗吕布而不败,更是扭转了整个战局,声名远播,作为禹州数一数二的大将,对于薛仁贵的名声,自然有所耳闻。
薛仁贵的战力他不知道,因为他没有真正见识过,但是吕布的无双战力他却是见识过的,既然能跟吕布都得旗鼓相当,实力自然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想到这,远章顿时肩上的压力不觉增大了整整数十倍了。
既然济北城已落入北冥军手中,那他的驰援算是没有任何意义,最多就是牵制住薛仁贵,但是这有用吗?
远章立刻放慢了行军速度,同时送出千里加急派往王都军师范增手中。
“报,禹州王派出大将远章,挥师五万,直逼济北城…”
“果然,主公推断没有出错啊,这禹州王果然还是出兵,不甘于寂寞啊,哼…”
薛仁贵闻言并未露出犹色,如今他只需要据守便是。禹州并无出色大将,济北城有他坐镇,便稳如泰山,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太过担心,唯一要注意的就只有范增这条老狐狸了。
翌日,远章还是来扣关叫阵了,即使不打,也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牵制住薛仁贵,不让他太过“猖狂”。
“我乃禹州王手下大将昭阳是也。谁敢与我一战?”
“贼将休得放肆,赵江前来斩你!”
北冥军因为武松受伤,此时除了薛仁贵就没有大将了,自然有小将冒头,打算趁机露露头,说不定就被提拔起来了。
“无名之辈,看刀!”
昭阳与昭滑为两兄弟,倶是勇武之辈,见冲出一小将。自然不屑一顾,二人瞬间就战到了一块。
“呯…”
十回合后,那赵江就开始不敌,一枪击退昭阳大刀。就要策马回阵。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留下狗命再走不迟,给某死来…”
策马站在北冥军阵中的薛仁贵一见此景。就知道赵江必死无疑了,不觉为其默哀,同时手摸到了身后的长弓。
“噗!”
“嗖!”
“噗!”
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噗“的一声,赵江就身首分离,死在了战场上,他出场时或许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战场上,但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死了。
而就在赵江被阵斩的刹那间,薛仁贵瞬间弯弓搭箭,狼牙箭矢飞射而出,直逼阵中昭阳。
在昭阳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狼牙箭射穿了其心脏,接着昭阳眼神涣散,直勾勾的摔下马去。
一箭穿心,瞬间毙命!
这下全场哗然,唯一的区别便是己方士卒纷纷拍手称快,而禹州军则是面露怒色,纷纷叱骂薛仁贵卑鄙无耻,暗箭伤人。
不过自古以来,沙场对阵,只有成王败寇,那有什么是非对错,卑劣高尚呢,哪个大将手上不沾血腥,又有哪个武将成名不是踩着尸山血海上去的?
所以,什么暗箭伤人,卑鄙无耻,薛仁贵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是否每战必胜,主公是否信任与他,其他的,都见鬼去吧。
“无耻狗贼,还我哥哥命来…”
这时候又杀出一小将,满脸怒色和悲恸,而身后的士卒立刻上前将昭阳尸首抬了下来,似乎是想看看还有没有救吧。
对于这些人,薛仁贵不假辞色,直接再次从箭囊之中抽出一箭弯弓搭箭,弓弦声一响,有一支狼牙箭闪电般的射出,直奔昭滑额头。
“当!”
“噗!”
“当!”
狼牙箭携带者奔雷般的气势,一箭就将昭滑长枪击的偏向一边,同时去势不减的直奔昭滑面门而去,瞬间洞穿了昭滑头颅。
洞穿头颅后,余威不减,直接钉在了禹州军军旗上,羽箭铮铮作响。
“咕噜噜…”
一众禹州军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浑身发凉,额头都凉飕飕的,仿佛开了个大洞一般。
薛仁贵两箭射杀禹州军两员大将,可把禹州军几个领头的禹州军将领镇住了,几人纷纷低下了头颅,生怕薛仁贵给他们来一箭,到时就真的十死无生了。
而坐镇后方的远章看着大发神威的薛仁贵,喉咙发痒,脸色铁青,看来它还是小看了薛仁贵,这厮的弓箭及其刁钻,一不留意就要客死异乡了。
他作为此行主将,可不能有所闪失,否则禹州军就真的完蛋了,所以他打算先躲将起来,但是很多时候,偏偏事与愿违。
就在远章低头要躲进军中的时候,薛仁贵虎目一扬,嘴角浮现一丝不屑和冷笑,再次搭箭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瞪狗呆的看着弯弓搭箭的薛仁贵,似乎都想知道下一个死在薛仁贵手中的是谁。
而这时候刚要躲进军中的远章,瞬间寒毛立竖,一股浓烈的危机感瞬间充斥心头,浑身都不自觉地发抖。
跑,必要要跑,只有跑进军阵中,才可以躲过一劫。
“嗖!”
就在远章使尽全身的力气,克服了全身疲软无力的状态的时候,薛仁贵的射出了狼牙箭。
“噗!”
一声脆响,远章就扑倒在地,被一根狼牙箭死死地钉在了马下。
这一刻,时间静止了,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向薛仁贵,他们知道薛仁贵此箭之下必有一人殒命。
但是谁都没有想过殒命的会是远章这个禹州军主帅,竟然如此轻易的死在了他们面前,太轻易了。
如梦似幻,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远章,期待着他慢慢站起来。
因为这实在是难以置信啊,远章被人一见射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射杀了…
将军三箭定天山,战士长歌入汉关。
薛仁贵以一己之力,瞬发三箭,三箭三人,而同时也将敌军的军心射散。
可惜,等了良久,禹州军也未见远章爬起,依然在躺尸。
“将…将军被射死了…”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谁说了声“将军被射死”了,顿时禹州军大乱,犹如难民一般,瞬间鱼溃鸟散。
不少反应慢的人就被后面的人扑倒在地,踩踏而过,乱脚践踏而亡…
“将士们,禹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所我杀…”
这时候没了主将远章的禹州军,顿时成了一盘散沙,犹如天平失去了平衡一般,北冥军以碾压之势结束了这场早就注定了结局的战斗。
而就在这时候,范增派来的行事终于赶到了济北城外,碰上了溃败逃亡的禹州军,一问缘由,大呼晚来一步,接着失魂落魄的回了禹州。
……(未完待续。)
第158章 陨石天降,末路危城
深秋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了城墙之上的瑟瑟发抖的军旗。
那杆属于乾州王标志的军旗,那杆早已经褪去峥嵘的军旗,那杆消磨了往日的霸气,归于平凡的军旗,此刻漱漱作响,即将要见证一个势力的败亡。
乾州王城外,白起站在营外,抬头仰望着那高大无比的城墙,眼神无限迷离起来。
“主帅,济北城薛将军发来战报,禹州王派出了大将远章,以及五万大军,兵临济北城下,薛江军亲自出手,三箭射杀了昭阳,昭滑二兄弟和远章,禹州军大败…”
“三箭定北境,呵呵,不错,主公果然没有看走眼,岳飞可有消息传来?”
白起沐浴着那嫣红的夕阳,闭着眼领略着无限的深秋气息,淡笑的说道,一时间他身上的煞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回禀主帅,岳飞将军业已拿下岳西城,不过却无什么动作,不知是何意…”
那传讯的小校眉头微皱,不知白起是何意,但是还是如实的禀报了。
“不动则已,动则雷霆万钧,岳鹏举,也不是泛泛之辈啊,哈哈哈…”
……
“道和啊,你可要救救孤王啊,如今呼延灼,刘道规尽皆战死,十万大军尽皆陷落,此刻,我乾州已无可用之将,可用之兵啊…”
钱孙此时如丧考妣般,满脸颓废之色,战战兢兢,坐卧不宁。
而反观刘穆之,虽然此时面临兵围王都的困境,但他却并不是很担心,唯一让他揪心的是自己弟弟刘道规死在了济北城中。
“主公,惟今之计,我们能做的,怕是只有坚守王城。等待东秦王大军,乾州的命运如何,就看天意了…”
“坚守王城?孤王拿什么坚守王城啊,城中只有三万老弱病残,精兵不是被杀,就是被俘,依靠这三万残兵,守住王城,简直是贻笑大方啊…”
钱孙闻言,极为不自信的说道。心底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对于如狼如虎的北冥军,他只有畏惧。
特别是白起,他更是畏惧,谁不知道白起血屠嘉蛰城的事,这可是前所未有的,能不惧怕这杀人恶魔吗。
他是怕了,真的怕了,看到北冥军兵围王都;无助。恐慌,失措,和一丝不甘心在心底蔓延。
他完全可以趁机悄悄潜逃,但是他不甘心。他乃堂堂的乾州王,不甘心如此失败,所以才苦苦坚持,苟延残喘。
“主公。如今东秦王李世民侵略云州,一旦拿下云州,就会势力大增。势必不愿看到炎黄王做大,到时必定派出大将前来援助,协助我方阻止住炎黄王大军,以掣肘住炎黄王势力的继续扩大…”
刘穆之对着心已经乱了的钱孙说道,同时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对钱孙王的恨意和对炎黄王的恨意。
恨乾州王胸无远大抱负,恨炎黄王麾下大将逼死了自己的二弟。
“那万一坚持不到东秦王派出援军呢?”
这时候钱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最后的顾虑,这也是他如今最为致命的一大弱点了。
“那臣便陪着主公走完最后的一段路…”
刘穆之看着眼含热切之意的钱孙,淡淡的说道,眼中不起一丝波澜,同时闪过一丝深深地厌恶。
终于,夜幕降临了,今夜夜色格外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而因为到了深秋至极,夜晚寒气逼人,一丝丝的寒气直往人体内涌去。
守城的乾州军多是老弱病残,自然受不得寒意侵袭,或躲在避风处休息,或点起了火把,烘烤着,或是几人围坐在一起,抱团取暖。
诸侯争霸,其实与他们并无多大关系,他们只要有一份军饷,一口饭吃,在谁手底下做事都一样。
“老李啊,如今北冥军兵围王都,恐怕不久后我们又要换一身战甲了…”
“嘘…老张啊,这话可乱说不得,一方隔墙有耳,要是传到大王耳中,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人闻言,立刻向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解他慎言,以防大祸临头。
“呜呜呜…”
忽然城外传来一声极为沉重的号角声,犹如来自远古的呼唤一般,任何人闻之,俱都心底一荡,一股战意不自觉地涌出。
白起终于在兵围乾州王都半月后,开始攻城了。
这一战,乾黄二州的最终之战,战后如果北冥军胜利,那么钱孙便是彻底的完蛋了,乾州就成了北冥昊的榖中之物。
而钱孙要是坚持住了,那就陷入了僵持之中,因为冬天即将来临,不宜兴兵,北冥昊自然也不会冒险继续攻城。
“咚!咚!咚!”
战鼓声轰鸣,城外三万北冥军整装待发,士气如虹。
乾州巨城今夜就要匍匐在他们脚下,这难道不是一件让那个人兴奋的事情吗?
“将士们,前面就是乾州唯一的巨城王都,拿下它,也就拿下了乾州,此次出征也算是彻底的胜利了,为了胜利…”
“杀…杀…杀…”
声音此起彼伏,高涨无比。
士兵带着如虹的士气,个个面带兴奋之色,挥舞着兵器,恨不得现在就杀上城墙,占领这座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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