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毒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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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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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西楼不争气,我就算是瞎子,也不会放任着夜家不管的……”

“现在不是你答不答应的问题是你有没有资格的问题?”

“夜家还有人能比二爷更有资格的吗?你这个小丫头骗子别以为我们夜家也像孟家一样那么好对付!”一位夜家的族长站出来说道。

“西楼,你堂堂夜家的主事,就算有什么事情,你现在还担着这个名号,你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为你出头!”又一位夜家的族长站了出来。

夜西楼倒是不慌不急的做到了季弦歌刚才坐的位置上面道:“她是我的女人,也就是未来夜家的主母,若是你们连主母都说服不了,难道还觉得能将我这个主事踢下台吗?”夜西楼脸上隐去了笑意声音清冷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

“好,我也想要知道,落主有什么说辞……”夜羽梵笑了笑,在季弦歌站着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夜羽梵的侧脸,和夜西楼的脸惊人的相似,让季弦歌有一瞬间的怔神。

夜羽梵手轻轻的一招,只见外面出现了许多脚步声。

“二爷,这是什么意思?”季弦歌笑了笑问道。

“落主的本事我可是见过,当然是要提前做一些防备的……”

夜西楼笑的悠然,但是一只手却是被在身后,往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暗处摇了摇手。

“二爷这话说得,我可是要和二爷讲道理的,我可不是野蛮粗鲁之人……”季弦歌委屈的说道。

“以防万一罢了……”

“二爷竟然害怕我?我可真是荣幸啊……”

夜羽梵没有说话,一双没有焦距低垂的眼睛,随着季弦歌的声音微微的侧向季弦歌。

“若是嫁祸呢?”季弦歌淡淡地说。

“你什么意思?”

夜西楼一手拄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不惊不慌,这个女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处变不惊啊,不对,至少面对那个男子的时候,这个女子少有的愤怒,呵呵,武林盟主啊,这么宝贝,怎么可能让给你?

“若是堂堂夜家的二爷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戏,将自己的眼睛弄瞎,好让别人来误会自己的侄子,这又从何说起呢?各位族长,你们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吗?”

“落主是什么意思?”

“月琴……”季弦歌轻声叫道。

月琴拿着一个包袱走到了众人的面前,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件染了血的衣服。

“这件衣服是谁的,我想大家应该很清楚吧?”季弦歌道。

“二爷的,这不是二爷遇刺的时候穿的衣服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是呀,夜家本家明明就让人去调查这件事情了,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有什么阴谋?”

各位族长纷纷讨论起来。

“我的血衣?怎么了么?”夜羽梵十分冷静的说道。

“这血衣之上染有灵桑叶,据我所知,灵桑叶是二爷练功之后会用来调理气息的一种药物,而血衣的夹层之中,正有这种药物……”

“这有什么奇怪的,二爷的衣服之中有二爷的药物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一位族长说道。

“这的确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这血衣上面的血,灵桑叶碰见血会变成另一种颜色,但是二爷衣服中的灵桑叶却没有变成这种颜色,还是本来的样子,所以,我想这个血衣根本就没有血……也就是说,二爷根本就没有受伤,眼睛受伤或许是真的,但是完全是二爷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季弦歌道。

“你在说些什么?”夜羽梵不明所以的说道,“那一日我的身上根本没有带灵桑叶,这衣服的夹层之中,根本不可能有灵桑叶!”

“我想这件事情,二爷的贴身婢女宝瑚最清楚不过了吧?”季弦歌淡淡的笑了笑。

“宝瑚?”夜羽梵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宝瑚犹豫了一下,走了出来,跪了下来道:“二爷,请原谅宝瑚,宝瑚实在不能欺骗众位当家的……”

“你说什么?!”

宝瑚跪着面向众位夜家的族长,一字一句的说道:“不错,二爷的衣服从受伤的时候就是经我之手的,里面的确有这药,绝不甘造次……”

“宝瑚你……”夜羽梵道,但是说了一半突然就停住了,嘴角突然扬起了若有若无的笑容,“落主实在是高明……”

是呀,夜羽梵在心中暗自发笑,他竟然忘记了,身边的宝瑚对夜西楼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

连人的感情都能算计在内这个女人不得不说太危险。

夜羽梵深知自己在今天已经没有胜算了,这个女子既然敢这么说,手中必然掌握了更多的证据,他就算推翻了一个,未必能推翻所有的,就像是刚才孟怀古和孟怜的事情,她既然敢说出来就已经是做好完全的准备了,夜羽梵在心中有了计较,便是道:“既然已经这样了,我想我还是想回宗祠,等待各位族长发落吧……”

夜羽梵一个人一步一步的往门口走去,宝瑚站了起来,跟在了夜羽梵的身边,夜羽梵停了一下道:“为何跟来……”

“宝瑚想要伺候二爷一辈子,即使二爷这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宝瑚来做二爷的眼睛……”

“你内疚?”夜羽梵问道。

宝瑚并没有说话。

“其实,你并不用内疚,换成我也会这么做的,为所爱的人做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夜羽梵说完,便是慢慢地离开了,宝瑚跟在他的身后,没有打算离去,夜羽梵也不再追究。

夜羽梵和宝瑚走远以后,夜家在场的各位族长们本来就是站在夜羽梵这一边的,现在眼看大势已去,纷纷都交头接耳的小声的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季弦歌和夜西楼也不打断他们,季弦歌双手抱着肩膀有趣的看着他们,夜西楼则是一手拄着头看着这个女子,将这个女子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一丝一毫都不想要放过。

大约半柱香的时候,外面的大雪都已经慢慢地变成了小雪,一位夜家的族长才站了出来对着季弦歌和夜西楼道:“西楼,你是我们夜家的主事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若是这么女子是主母的话你只是说说而已我们都可以不当真的,回去以后也会当做没有这件事情发生的……”

“谁说我是说说说而已的?”夜西楼好笑的看着各位族长。

红殇从始至终头微微低着头,他已经将那个小孩的尸体报到了角落之中,让他安息,但是却是一直没有抬起头来,而这时候,红殇抬起了头,看向了这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子。

这个从小就好像对任何人都妩媚动人,但是确实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这样的男子,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做到这一步。

夜西楼后面还有没有棋子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么做对与夜西楼来说风险有多大,要么就是这个男子真的不在乎这一切,但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不太可能。

那么就是这个男子非常的信任这个女子,信任,不过两个字,西楼却是始终如一的信任着面前的这个女子,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即使现在也是,这份信任甚至愿意用整个夜家的力量来做赌注。

红殇突然就自嘲的笑了笑。

“若是夜家的主母不是名门之后,就要是商业巨贾,总之一定要为有所价值,这位姑娘,除了一个落红斋这种江湖是非之地,还有什么吗?”一位老族长慢悠悠的说道。

------题外话------

先传上,最近比较忙,稍后捉虫

106 孟怀古的秘密

“若是夜家的主母不是名门之后,就要是商业巨贾,总之一定要为有所价值,这位姑娘,除了一个落红斋这种江湖是非之地,还有什么吗?”一位老族长慢悠悠的说道。

“小姐,你还有什么吗?”夜西楼眼巴巴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没好气的看着那个一脸笑容的男子,这个男子看起来这样的依靠自己,但是只有自己知道,刚才这间屋子的外面有多少夜西楼的人!

“月琴……”

月琴点点头,便是对着外面打了一个手势。

过了一会,几个大汉抬着三口大箱子走了过来,夜西楼看着这三口大箱子等着看好戏。

季弦歌走到了箱子的旁边,将一个箱子的盖打开,金灿灿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厅。

“这?”夜家的族长自然对着面前所看到的满是惊讶。

“这些是我的嫁妆的一部分,怎么样够不够呢?”季弦歌淡淡的笑了笑。

夜西楼却是因为季弦歌的这一句话笑弯了眉眼。

季弦歌没有离骚包的夜西楼,看着夜家的族长们浅浅的笑着。

“这些是?落主的?”一位族长不可置信的说道。

“不错啊,我这个人啊,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季弦歌说道。

几位族长相互看了一眼,道:“这件事情我们还是需要回去和其他的族长讨论一下!”

“好。”

“夜西楼,你跟着他们回去……”季弦歌打断了夜西楼想要说话的嘴,走到了夜西楼的身边像是一个小妻子一般揽上了夜西楼的脖颈,在他的脖子处吐气如兰,“花花啊,你可要好好给我巩固夜家的力量,再不要轻易说不要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我可不想要深交!”

“小姐可真势力!”夜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小声地说道。

“你才知道啊!”季弦歌一把推开了他道。

“放心,我拥有的绝对比小姐想得多……”夜西楼说完走到了门口,冷冷的说道,“族长们你们还不走?”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跟着夜西楼离开。

季弦歌对着月琴说:“月琴,你现在去落心堂看看,我让楼叔叔拦住金铃,这也耽误了一些时辰,也不知道楼叔叔能不能拦得住?”

“是。”

“还有,把人都带走吧。”

“小姐不要留一些人吗?”

“欢舞在就可以了。”

“是。”

月琴走后,季弦歌将房间的门关上,整个房间之内就剩下欢舞,季弦歌和红殇。

季弦歌走到了红殇的身边道:“殇大哥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你不怪我?”红殇终于是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她一如初见一般,那样无辜的看着自己,那样坦然地看着自己,好像很可怜,又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怪,怎么可能不怪……”季弦歌将手扶伤了心口道,“你可是毫不犹豫的刺向我这里呢!”

红殇苦笑了一下,他看得出来女子是在开玩笑但是他的心就这么深深地痛了,痛的连简单的对不起三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次是离开血凤阁最好的机会,你应该不会放弃的吧?”

红殇看了看地上的小小的尸体道:“恩,我不会再留在血凤阁的了……”

“欢舞……将出门前带的那个锦盒拿过来……”季弦歌道。

“是。”欢舞将一个锦盒拿了过来。

季弦歌接过了锦盒,递给了红殇道:“殇大哥,这是你的,现在还给你,你还可以收养更多的小孩,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小孩需要的亲情……”

“这是我给你的,我不会拿回去的……”

“殇大哥,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可以接受这种礼物的关系了……”季弦歌道,淡漠而疏离,就像是面对一个普通朋友那般。

红殇接过了锦盒,点了点头。

季弦歌往门口走去,将门打开,雪已经停了,天色有一点的暗,她道:“殇大哥,其实你不用自责,心中有所惦记的人,有能牵动你情绪的人,其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管是对于你,还是对于他们……”

红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子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眼前,然后蹲下来,用白布将地上的男孩的尸体盖上。

季弦歌和欢舞来到了孟家的悔过堂,门口有重兵把守着,季弦歌亮出了玉扳指,便是走了进去,只是欢舞被留在了外面。

孟怀古与孟怜被关在不同的地方,季弦歌来到了靠边上的一间房间,推门进去,孟怀古正坐在椅子上面,但是四肢都被铁链锁柱。

白色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到季弦歌,眼中满是不屑,道:“怎么,落主是来欣赏什么是成王败寇的吗?”

季弦歌并不理会孟怀古的冷嘲热讽,坐到了孟怀古的身边,将自己将要做的这个椅子上的面的刑具卸去。

“你究竟要做什么?做到这一步还不够吗?”孟怀古看着旁边的女子不说话问道,“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孟怜是无辜的……”

“哦?”季弦歌看了看满屋子的刑具,道,“这些东西都可以用在你的身上?你不会和族长们说我滥用私刑?”

“不会,只要你用在隐秘的地方,不要让族长们看出来……”

“隐秘,怎么隐秘的地方?”季弦歌调笑着说道。

“自然随落主的高兴了,相传落主打小便有男宠自然有无数整人的方法……”孟怀古淡淡的说道,倒是也没有什么多大的表情波动。

季弦歌无辜的匆匆耸耸肩膀道:“我多善良的一个女孩啊,传言真可怕……”

孟怀古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季弦歌站了起来走到了孟怀古的面前,办蹲了下来,看着男子道:“你不过就是想要护着孟怜,那样一个女子你为什么想要护着她?”

“也许对你们来说,孟怜是一个不择手段的蛇蝎女子,但是对我来说,她是我此生仅有的女子。”

“孟怀古,你和神医谷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想要知道?”孟怀古突然笑了出来。

“你应该知道你对于我现在已经没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救不救孟怜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苍蓝,是我的弟弟……”

“你说什么?!”季弦歌一惊,差点没有坐地上。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那个,苍蓝有好多爹爹,你是他哪个爹爹?”季弦歌有些尴尬的问道。

看着季弦歌的样子,孟怀古笑了笑道:“看来苍蓝还没有将神医谷的真正情况告诉你吧!”

“什么?”

“你可知,苍蓝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兄弟存在?因为我本来就在神医谷的外面出生,若不是我娘亲对我下毒,可能我爹一辈子也不会出来见我们……”

季弦歌一怔,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毒逼自己的丈夫出现,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季弦歌突然对苍蓝有了一点点的好奇,更是对苍蓝这么久没有回信有了一点点的担忧!

“你定然不知道,为什么苍蓝有那么多爹爹吧?”孟怀古道。

看这孟怀古的样子,季弦歌道:“我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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