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背着秦梦雪在巷子中缓缓的走着,后背的伤口因为重的压迫微微会有丝丝的疼痛,但是背上那个男子微弱的呼吸却是让季弦歌胸口的某一个地方更加地疼。
“秦梦雪,我不需要你救我,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放过你吗?”季弦歌淡淡的说道,“或者,你救了我根本就是为了《碧瑶山水图》!”
此话一出背上一直处昏迷的男子突然发出一小声的呻吟声,微不可为。
但是季弦歌却是听到了,秦梦雪,果然如此吗,呵呵,我不能死,我死了,这世上就再也没人知道《碧瑶山水图》的秘密了对吗?
季弦歌有一股欲望就把秦梦雪扔到这算了,可是若是这样的话,落红斋永远都是不明不白的赢了香山,自己是要光明正大的赢了秦梦雪的。
“秦梦雪,你还不能死,香山和落红斋还没有一较高下!”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丫头……”身上虚弱的声音传来像是磁铁一样让季弦歌突然停住了脚步。
“秦梦雪……”
“走吧……”秦梦雪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笑意,这种虚弱的笑意让季弦歌心中莫名的蹿出一股火气。
“走哪啊走!”季弦歌便是没好气的说到,自己凭什么要在这里背着自己的仇人啊!
混蛋,秦梦雪就是个混蛋,等我凤衔天下大成那天,一定会与你光明正大的较量一番以告慰我师傅的在天之灵!
“回家……”秦梦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回来,嘴中的温润热气吹到了季弦歌的耳边有一种莫名的瘙痒。
就像那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自己在外面玩的不亦乐乎,秦梦雪对自己说:“丫头,回家吧。”
自己闯了祸不敢回落红斋,秦梦雪拉着自己的手说:“丫头,回家吧。”
那时的自己很小,秦梦雪亦是不算大,但是现在想来为什么那时候小小的秦梦雪眼中的成熟比大人更加的深思熟虑。
看来狐狸是要从小养成的!
师傅,你曾说秦梦雪非寻常人,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那当时的你可是算到了他为了成就者一番大事业连你也能牺牲?!
是我太没用了吧,明明和秦梦雪一起修炼武功,却总是差他一分,而如今竟然还要沦落到让他来救我!
如今我救了他,是不是算是扯平了,我们之间便是再也不互相相欠。
“师父,为什么凤衔天下只有九重玄冥能抑制住,为什幺让我修炼凤衔天下让秦梦雪来修炼九重玄冥?若是你希望香山和落红斋终能连成一气,那现在九泉之下的你,是不是不会明目呢?”季弦歌背着秦梦雪淡淡的说道,声音不大不小,不知道有没有意让身后的那个男子听到。
男子的身体在自己的后背一起一伏,却是再没有声响,季弦歌便是冷冷的说道:“混蛋,一个大男人让女子背,传出去我看你这个武林盟主怎么受天下人耻笑!”
只能感觉到背上的男子微微的震动了一下,他在笑?
混蛋,明明还有一点意识却是不肯自己回去吗?这天气,一会方才的地方就会艳阳高照,他是想要自己被活活烤死吗?还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功力能挺多久?
秦梦雪的聪明比起孟梓祤丝毫不差,孟梓祤是猜透一切的聪明,而这只狐狸是就算没有猜到什么,他也可以部署一切。
他知道的太多了,多到让人觉得害怕,这让的秦梦雪太害怕了,应该尽早除掉的,可是为什么自己现在背着这个男子呢?
若不是现在两只手都被占用着,季弦歌真想用手扶扶头。
本来这小巷子里就是偶尔会多出来一两具尸体,再加上纠结背上的那个男子,让季弦歌心情已经不是很好的了,现在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让季弦歌的心情更加的不好。
“我说,你们不知道现在朝阳城疫病横生吗?就算想要杀我也不用自己送死吧?”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可是黑衣人哪里肯听季弦歌的话已经开始摆开阵法,这次的黑衣人比上次的更胜一筹就连七星阵法也摆的比上的要精妙得多。
带黑衣人上来出招的时候,季弦歌背着秦梦雪其巧妙的躲过了一个致命的攻击,季弦歌一手扶住秦梦雪,一手抬起来,手指有着轻微变红的痕迹只,要季弦歌一抬手,那个冲过来的人就会顷刻变成白骨……
但是季弦歌却是犹豫了,如果她不出手的话,以现在的方位那么受伤的第一个人不会是自己而会是秦梦雪,这甚至也许对秦梦雪来说会是致命的一击!
若是秦梦雪死在血凤阁的手上,是不是不仅替师傅报了仇,也正好可以让江湖人士一起来对付血凤阁的人?
这个想法将季弦歌自己都吓了一跳,手上的指甲慢慢变得猩红,抬手想要阻止黑衣向秦梦雪方向的进攻,但是因为抬手晚了,就算是杀了这黑衣人,秦梦雪也势必会受伤。
季弦歌脚下转动,正想以自己的身子挡住这一击,却只是顷刻间,那个黑衣人在自己的面前睁着眼睛到了下去。
季弦歌就看见在刺眼的阳光下不远处,一个长发飘逸的男子正靠在阳光最刺眼的地方,棕色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竟是有些金光熠熠,一身的水绿色的缎子衣袍里面只有薄薄的白纱遮住身子,奶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人想要上捏上一把来验证是否可以捏出水来。
男子的手不停地在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嘴角那抹笑容魅惑众生,不一会整个小小的巷子里淡淡的玫瑰花香就将难闻得尸臭味道掩盖了过去。
而血凤阁的人因为死了一个人而阵法大乱,但是不可否认,连血凤阁的人都被这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男子一样迷了双眼。
“啧啧啧啧,小姐,你的舍己为人还真是令人感动呢,奴家好羡慕你背上的男子呢~”花西楼甜腻腻的声音在这条小巷子里久久的缠绕,像是吃了一块糯米糕久久旳扯不断。
“花西楼,我数五声,把这些人给我处理掉……”季弦歌冷冷的说到。
“小姐,你也太为难奴家了,奴家可是一个很柔弱的人呢~”花西楼撇撇那张薄薄的唇,声音甜得能腻死人。
“好……”季弦歌慢慢地放下秦梦雪,看着那个男子安睡如初,心中暗道:秦梦雪,你就如此相信我吗?你可知刚才我想要杀了你?!
花西楼依旧靠在墙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柔软如酥,道:“怎么,奴家不动手,小姐想要亲自动手吗~小姐~”
可是在花西楼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季弦歌已经向风一般到了花西楼的身边,过程中一个黑衣人见血封喉倒地。
花西楼一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为的惊异,看着这个手指微微泛红的女子掐住了自己的脖颈,一双眼睛中顷刻眼泪汪汪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小姐,这是做什么,吓到奴家了……”
“花花啊~”季弦歌的声音也学这花西楼拖得长长的,虽然也是拖的长长的,但是却像是刀划在冰上的感觉,令人硬生生的将这笑意听得毛骨悚然,“你若是不杀了他们,那我直接杀了你可好?”
“小姐你舍得吗?”
“为何不舍得?”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奴家动手啊~”花西楼看着季弦歌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好奇。
“因为你出现的太巧合,你若是不动手我会怀疑你!”季弦歌冷冷的说到,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一分,指甲的颜色又殷红一分。
“那若是奴家动手了,小姐就不会怀疑奴家了吗?”花西楼诺诺的说道,一只手还无所谓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还是会,不过你不会死得这么快……”
季弦歌看了一眼在墙角昏迷的秦梦雪,又看看又在重新排列阵法的血凤阁杀手,指甲又伸进花西楼的肌肤一寸。
花西楼的肌肤吹弹可破,这样的动作自是会让花西楼娇嫩的肌肤渗出血渍来,血迹顺着光滑的肌肤留下来,花西楼的喉结处轻轻地一动,那血珠以诱人的线条滑进了脖颈里。
季弦歌放下手,看着花西楼的眼睛,道:“一,二,三,四……”
五还没有喊出口,只见花西楼一把抱起了季弦歌旋转了起来,季弦歌宽大的衣袍和花西楼柔滑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发丝从季弦歌的眼中拂过,带有淡淡的玫瑰花香。
花西楼将季弦歌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季弦歌轻轻一呼吸就能呼吸到男子的体香,和那比自己还要柔软的肌肤。
季弦歌没有看清楚花西楼是怎么出招的,只听见一声声闷响,花西楼像是和季弦歌跳舞一般,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方才缓缓落下。
所有的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地,每个人的胸口都插着一块碎铜片,在太阳的照射下隐隐的发光,那该不会是镜子吧?季弦歌心中一阵无语。
可是花西楼的身子却是很凉,再这然热的日头下,他的身体竟然冰凉冰凉的。
这样的冰冷和燕寒秋的不一样,燕寒秋是因为练功而浑身上下故意散发出的冷气,但是花西楼不一样,他的肌肤好似天生这么寒冷,那是来自生来就有的体温。
花西楼抱着季弦歌缓缓的落下,怀中女子的身体柔软的依靠在自己的胸腔,好似没有任何的防备。
季弦歌眼见落地便是想要挣脱花西楼的怀抱,奈何这个男子看似柔弱无骨的样子手劲却是十分的大,根本不肯松开。
“花花,你这是要非礼啊~”季弦歌咬着牙说道,但是心里却是在对话西楼刚才的手法所数数猜测,因为没有亲眼见到,只是看到尸体,一时之间没有办法猜到花西楼的手法。
又看看那个靠在墙角的昏迷男子,越来越苍白的脸颊,季弦歌的心口忽然像是没有了呼吸一般的一滞。
花西楼将光滑如丝的下巴放到了季弦歌的勃颈处,凉丝丝的触感让季弦歌皱眉。
“小姐,总是不相信奴家~”花西楼的声音甜腻腻中带着委屈从季弦歌的头上传来。
季弦歌抬起头,看着花西楼一张美得颠倒雌雄的脸,又慢慢移到那若隐若现的胸口,突然嘴角挂起一抹不明的笑容道:“若是你给了我,或许我会相信你……这样可好?”
花西楼还没开口,胸前薄薄的衣衫已经被季弦歌硬生生的扯了开,这次没有任何障碍,亦没有任何阻止,男子娇嫩白皙的胸膛就这么暴漏于日光之下……
------题外话------
其实我想喊“非礼!”哈哈
谢谢qw01qq打赏的300点,么么哒,写文是一条孤独漫长的道路,乃们的支持,俺才会有动力走下去,爱你们~
082 主动献身
男子娇嫩白皙的胸膛就这么暴漏与日光之下……
季弦歌看着男子如玉的胸膛,却是没有一点的心思往男女方面的事情上想,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花西楼胸前的痕迹。
那隐隐约约的红色印记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暴漏在自己的面前,却是有些意外中的差异。
那之前总是微微露出来的红色印记,竟然是一朵血红色的玫瑰花,一朵盛开的很是诡异的玫瑰花,这朵玫瑰花并不像普通的玫瑰花一般叶子饱满丰润,而是有些卷起来的褶皱感,一朵没有根的玫瑰花就像是悬浮在花西楼白皙的胸口上一。
般季弦歌用手抚上花西楼的胸膛,细细的摩挲着,女子的手带着温热的触感在男子的胸膛上描绘着那朵玫瑰,冰与火的交融,引的男子一声轻微的呻吟。
这一声呻吟才让季弦歌回过神来,抬头看着男子的眼睛,那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是自己有些迷茫的眼神季,弦歌连忙将花西楼的衣服合上道:“我可没有非礼你哦……”
花西楼倒是没有什么一样,只是一把又将季弦歌搂入怀中女子温热的脸颊贴到花西楼冰冷的胸膛上喝出微微湿润的湿气。
“小姐,既然已经看了奴家了,可是要负责的呦~”花西楼糯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缓缓地从季弦歌的衣领处往后背上探索,手法熟练,触碰到季弦歌后背的伤口时竟是让季弦歌感受到了丝丝冰凉的舒适感。
看着花西楼眼中无法捉摸的笑,意季弦歌扬起手,
“啪!”
一巴掌打在了花西楼娇嫩弱敌的脸颊上,花西楼那笑意不明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黑色。
季弦歌双后一推花西楼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花西楼脸上那时常存在的妖孽般没心没肺的笑容,此刻有点僵硬。
“花西楼,我不是寻美阁的客人……”季弦歌冷冷的说到,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
花西楼只是站在季弦歌的两步以外看着季弦歌也不说话,胸前的衣衫没有完全拉好,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小姐,此话何意啊~”花西楼糯糯的声音却是带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不明白吗?”季弦歌冷冷的说到,虽然心中还有万千的怀疑但是在看到花西楼胸前的玫瑰时,整个思路有一瞬间被扰乱,怎么会是玫瑰?
花西楼扭着水蛇腰向前走一步看着季弦歌。
“我不知道你这种手法用在多少女人身上,但是你不要再来用到我的身上!”季弦歌冷冷的说到,这是太阳已经变得很是刺眼了,空气中闷热的气息中夹杂着浓浓刺鼻的血腥味。
“小姐,是嫌弃奴家脏吗?”意外的这句话花西楼是说的十分认真,这样的认真让季弦歌都为之一愣。
“是!”季弦歌却是忽略了花西楼眼中那抹受伤,淡淡地说道,“所以不要碰我~”
“小姐可真是奇怪,多少人想要奴家的身子,奴家都不给呢,小姐竟然真是拒绝?”花西楼又恢复那妖孽般的笑容,语气中粘稠感十足。
季弦歌突然走上前一步,看着花西楼那张像是用白描一笔一划描绘出来的俊脸,用手指在花西楼的脸上来回的轻轻的摩挲,然后浅笑道:“花花啊,你这样的男子的确是世间少有,可是啊,我呢,从来不要不干净的东西,即使是在美丽的花瓶,若是已经被人插过花了,那么我便再也不会要……”
“小姐,怎么知道奴家被用过呢,也许奴家只愿意让小姐一人插花……”花西楼捉住季弦歌想要抽离的手,继续压在自己冰冷的脸颊上,糯糯的说道。
“可是怎么办我,想要被人养着可不想养别人……”季弦歌迅速地抽出手徒留花西楼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停留。
“奴家可以养小姐的,只要小姐愿意~”花西楼一把抓住季弦歌要离开的手,笑的是美丽万华。
“怎么样,不然你来寻美阁吧,我相信你的初夜肯定能卖不少钱……”季弦歌看着一地血凤阁杀手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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