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雪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里去,突然觉得,也许这里也不是这么的无趣……
上官止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便是看见楼下坐在一起的男女,男子脸上是温文尔雅的偏偏笑容却是嘴角有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狡猾,女子脸上挂着浅笑,但是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桌子边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为什么这两个人给他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错觉?
“阿止……”季弦歌率先注意到了下来的上官止,浅笑着喊道。
秦梦雪皱眉显然不满意季弦歌的称呼,但是依旧是翩翩风度的向着上官止点头示意。
“两位随我来吧……”上官止扶扶眼镜,只是微微撇了一眼季弦歌便是转过身子带路,今天的季弦歌不像上次那样的狼狈,却是更是让上官止不敢直视。
“你倒是和上官止熟悉的很,阿止~”秦梦雪走在季弦歌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你管的可真是多啊,秦盟主……”季弦歌浅笑着咬着牙说道。
上官止将两人引进了一个房间,房间四周都是木制的,构造十分的奇特,独具匠心。
“哎,秦梦雪,我说阿止很可能是你家乡的人吧,你们喜欢的东西都奇奇怪怪的……”季弦歌玩着挂在门口的一个铃铛道。
秦梦雪道是出奇的有些失落:“我也希望,可是不是,更因为这样,上官兄的才智才让秦某佩服……”
后面一句话秦梦雪明显是看着上官止说的。
上官止扶扶眼镜,大气的一笑,坐了下来,道:“季姑娘可以与在下说说你的大致想法……”
“阿止,我真是伤心呢,我说就不听,这秦梦雪一来你就答应了,真是心凉啊……”季弦歌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
上官止扶扶眼镜大方的一笑说道:“季姑娘既然找了秦兄来当说客,必然是觉得秦兄能说服在下的,不是吗?”
季弦歌释怀的笑了起来,道:“可不是么,我一直觉得秦梦雪比我有本事……”
“你的恭维我可愧不敢当……”秦梦雪连忙拱手做辑。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阿止,我想秦梦雪也大致和你说了些,我想要办银号,一个在大燕国甚至是整个久翰大陆上都能流通银两的银号,不过目前为止先要一家属于我自己的银号……”季弦歌道。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需要很大的财力物力……”上官止扶扶眼镜说道。
“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愿意,阿止,我不知道你与朝廷有什么纠葛,但是这件事情我是不想要朝廷知道的,所以我给你功成名就的机会,你可以在我的限度之内做你想要做的任何事情,我会相信你,不会干涉……”季弦歌认真地说道,“但是作为交换,我要你的忠诚,绝对的忠诚!”
上官止扶扶眼镜没有说话,便是看了看秦梦雪才对季弦歌说到:“季姑娘,知道在下家里的事情吗?”
“你家里?”季弦歌看看秦梦雪,想必这狐狸查出了什么事情,“秦梦雪,你查出来了什么?”
“上官止的爷爷名为上官霖,是当年在金松案中被诬下狱的官员之一。”秦梦雪道,“当年先帝有旨,金松案件所有涉案官员的家属都永远不得入朝为官,如发现有家属干预朝政之事便是满门抄斩。”
“金松案?”季弦歌粗了蹙眉道,“可是当年先帝屠杀大月氏一族人所有的知情人士?”
上官止点点头,看着季弦歌的眼睛虽然隔着眼镜还有有些探索,当年金松案,对外宣称是与外敌勾结,没有一人敢说出真相,而这个女子不仅知道真相,且能如此毫无顾忌的说出来,身份必是不简单的。
“上官家有祖训,不可锋芒过露,大隐隐于市……”上官止道。
季弦歌看了一眼秦梦雪,当年屠杀大月氏牵涉的人过广,但是现在也已经慢慢淡忘了,不入朝为官尚有理可依,但是不要锋芒过露,这句话未免有些刻意为之了,上官家族究竟身负着什么秘密,不可锋芒过露呢?
大隐隐于市……
关于大月氏的事情不知道燕寒秋知道多少,季弦歌又想到孟氏宗祠的布置,这孟家似乎与大月氏也有关联……
孟家也在找《碧瑶山水图》,这几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你放心,阿止,我做的事情与朝廷无关,至于不可锋芒过露,这锋芒露不露要看你自己,你不想露我便帮你掩盖,你想要名垂千古,那我便祝你一臂之力……”
季弦歌的话不得不让上官止动摇的,从这淡云阁的布置经营中就是可以看出来的他有着满腔的才华无处释放,像这样的男子怎会甘愿就这么一辈子默默无闻?
连救一个人都要是于他人之手呢?
这样一辈子仰人鼻息的活着?
上官止倒是不认识季弦歌究竟是什么人,但是秦梦雪他是认识的,香山的主人秦梦雪,历来最年轻的武林盟主,怎么可能不认识,更何况这武林盟主在京都的活动都是如此的高调,倒是很难让人不认识……
季姑娘与秦盟主盟主像是熟认识的样子,这样的筹码究竟值不值得自己冒险呢?
“至于你上官家的事情,我会尽力,不敢说很快,但是有朝一日我定是能让当年在金松案中蒙冤的人沉冤得雪……”季弦歌淡淡的说道,声音不大,但是眼神中的坚定却是让上官止莫名的相信这个女子或许可以做到……
上官止扶扶眼镜笑了笑,自己在想什么,到底是个女子,不作数的……
“季姑娘,这件事情在下还是要在再考虑一番的……”上官止有些为难。
“阿止……”季弦歌看着上官止,问道,“你考虑的原因是因为不相信我有这个财力,还是不相信我有这个实力呢?”
“实不相瞒,都在在下的考量之中……”上官止扶扶眼镜老是的回答道,自己是想要有所作为的,但是不能因此害了整个上官一族……
季弦歌浅笑道,从怀中拿出一块血玉,放到桌子上,这块血玉与给花西楼的不一样,给花西楼的那一块只是落红斋中见面的信物,但是现在她手上这一块,上面一幅凤凰滴血的图案世间仅此一块,便是血凤阁主人的象征。
上官止眼镜下面的双眼,明显的微微睁大,有着不可置信的惊异!
落红斋在整个大燕国,谁人不知呢?
它统领着九堂十八舵,是江湖上响当当的组织,它能查你查不到的事情,伴你办不到的事情!
虽然因为当年池烟的事情,落红斋一度被认为邪门歪道,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落红斋在江湖上的地位始终不减,无论是名门正派亦或者邪教中人,都为落红斋划出了一份中间地带,轻易不敢得罪。
尤其这几年,落红斋的手段伶俐狠毒更甚以往,但是却是有根有据,让人无从辩解,而且实力愈加的壮大,几乎渗透在了大燕国的每一寸土地。
落红斋的人除了九堂十八舵是明确分布在各个地方的,其他的势力均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人们只知道若是你惹了落红斋,一个门派在一夜之间消失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只是怎么可能,自己曾经暗暗佩服过落红斋主子的手段,九堂十八舵自己只见了一个风云堂就已经感叹人才济济,实力难测再不用说其他!
可是现在,这血玉,是落红斋的信物,凤凰滴血更是落红斋主人的象征,上官止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季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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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肌肤相亲
上官止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季弦歌,开口问道:“你是落红斋的人?”
季弦歌浅笑道:“阿止,你觉得凤凰滴血是落红斋随意一个人就可以拿在手上的吗?”
“你是落红斋的主人?”上官止尽量压低了声音问道。
“阿止,不知道这个筹码有没有资格同你谈条件?”季弦歌浅笑道,仿若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落红斋的主人,这个在江湖上即使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撼动人心的身份,竟然是面前的这个女子?
“你想要做什么?”上官止扶扶眼镜若有所思的问道,“落红斋已经获得了武林中最特殊的地位,你还想要什么?”
“我相信权势没有人会嫌多的吧?”季弦歌将桌子上一直扣着的茶杯拿起来,想要倒点水,却是发现茶壶里空空如也,便是晃了晃茶壶,道:“阿止,我渴了,你这里连口水都没有……”
上官止一愣,倒是没有反应过来季弦歌突然的转移话题。
“阿止,你应该清楚,若是真想要一桶满满的水,那这个桶一定要像这杯子一样四壁拥有同样的高度……”季弦歌将杯子倒过来在桌子上不停地转着圈圈,道,“而我想要一个能盛满水的杯子……”
上官止扶扶眼镜看着季弦歌,季弦歌浅笑着欣然接受着这种打量的目光。
“你有没有想过不光是银号?”上官止扶扶眼镜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说了出来,“酒楼,茶行,胭脂铺,这些对于国家来说属于最底层的商,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存活着,但是商业的重要远比农业重要得多……”
“大燕国农产丰富,这也是大燕国在久翰大陆上能做为强国之一的根本,你现在和我说农业比商业要重要?”季弦歌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而站在一边的秦梦雪看着上官止嘴角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的笑容,季弦歌看到了秦梦雪的笑容心下疑惑,秦梦雪露出这样的笑容是对上官止表示赞赏吗?
不只是大燕国,整个久翰大陆上一直是重农轻商的,这种认为商业重要的想法让季弦歌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自己就算是想要赚钱,在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也是认为商业的地位是很低的,只是自己并不在意而已,可是屋子里的这两个男人显然很乐意打破自己的认知。
“大燕国农业兴盛,但是大部分都上缴国库,或者层层剥削,真正留在手里的人少之又少,家中余粮充足的人都是不种田的人,而真正种田的人反而家中零落,所以商便是可以更好地充足我大燕国的实力,若是所有的商贾都拧成一股绳,不仅可以或许更多的利益,还能一起对外,甚至可以减轻官场对我们的剥削……”上官止道。
“阿止,你的想法我倒是从未有想过,不如这样可好?你先来帮我办银号,若是你这银号能帮我办得有声有色,那么我便支持你的想法,不过……”季弦歌坏坏的一笑道,“好处自然是我们均分了,我不是无良商人喔,对半分对你来说并不吃亏,不是吗?”
上官止扶扶眼镜道:“在下定当尽全力,至于钱的问题等到在下为季姑娘赚了钱,再说也不迟……”
“好,这个……”季弦歌从怀中拿出一块三角形的金镶玉,道,“此为红珏,是落红斋的手令,你若是有需要钱或者任何地方的事情,便是去任一家当铺出示它,便会有人帮你解决你的问题……”
“当铺?”
“不是我的,只不过落红斋的人渗透在里面而已。所以若是那人不识这红珏说明并不是落红斋的人……”季弦歌道。
上官止收好红珏点点头,尽管极力的压制还是难以掩饰脸上的兴奋,一个满腔才华的人压抑了这么久终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虽然这件事的风险十分的大,但是却是引诱着上官止没有办法放弃,若是自己的想法能实现,若是自己的东西人人都能使用……
上官止想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阿止,你似乎对商业格外的有兴趣?”季弦歌看着上官止的笑容问道。
“我相信秦兄也调查到,我上官家世代从商,只是到了我爷爷那突然入朝为官了……”上官止扶扶眼镜笑了笑。
“原来如此……”季弦歌浅笑道,看了看秦梦雪。
这是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秦梦雪一边研究着这周围的布置一边的说道:“上官一族在大燕国曾经是全国最大的商贾,后来先帝在围剿大月氏时借用了上官一族巨大的财力,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当这件事平息了以后一向经商的上官一族竟然愿意入朝为官,将所有家财交予国库……”
又是大月氏,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爷爷临终前对我说过,不可锋芒过露,大隐隐于市,我相信这是暗示我上官一族不可再像当初一般的兴盛……”上官止无奈十分。
“可是你留着上官家的血液,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不是吗?”季弦歌浅笑道,“你放心,等我们的事情大成,到时我一定会为你们上官家洗刷冤屈的!”
上官止扶扶眼镜笑了笑:“其实季姑娘说得对,我从来没有放弃实现上官家在商业上的理想,我们上官家始终是认为商业能带给一个国家无上的财富,甚至比农业要多要快……”
“你们上官一族倒是有先见之明……”秦梦雪笑着插了一句话,满是意味的看着上官止,看的上官止有些尴尬,扶了扶眼睛。
“上官兄,你们上官一族可是还有人?”上官止扶眼镜,眼中有一种悲凉:“没有了,全部都死了……”
“为何就你一个人活了下来?”季弦歌问道。
“季姑娘可真是残忍啊,这种时刻女子不都应该好好安慰一下男子吗?”上官止扶扶眼镜无奈的笑笑,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女子做的事情都不像闺阁女子所做的呢?
“我安慰你,他们可是会活过来?”季弦歌道。
上官止一怔。
“死者已矣,安慰无用,但是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你们上官一族祖祖辈辈经商,我相信他们在天之灵一定希望你可以重整家业的……”季弦歌道,“阿止,你愿意吗?”
上官止扶扶眼镜,道:“在下会一试,只是季姑娘你做这些该不会是想要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吧?”
“呵呵呵呵……”季弦歌笑了起来,“你当大逆不道之事,是有钱就可以的吗?”
上官止也不好意思的笑笑,也是,一个女子,便是想要赚些钱,也是不会想那么多的。
“我做这些当然是想要招兵买马,然后,积攒势力,有朝一日,谋朝错位啊……”季弦歌道,上官止一愣!
季弦歌已经起身,“阿止,你现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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