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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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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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提出要求:“篆儿心太大了些,我怕调教不好她,不如娘与我换个丫头吧。”

    伍氏听得此话倒是笑了,拍拍季颂贤的手:“我的儿,娘明日便与你挑个好的。”

    “挑个容貌普通一些的。”季颂贤也笑了,撒娇般说出自己的要求来:“只要能干活便成,最好话少点,别有的没的将主家的事情一股脑的说出来才好。”

    “嗯。”伍氏听得点头:“娘记住了,保管挑个叫你满意的。”

    又坐一时,伍氏记挂着旁的事情便要走,季颂贤送她出了屋子看她离开才要回房,却不想篆儿一把抱住她的腿,跪在地上直哭:“姑娘,奴错了,奴错了,姑娘莫换了奴,奴以后再不敢了。”

    季颂贤低头看她,就见篆儿哭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在脸上糊成一团,不由皱皱眉头:“你仔细与我说,若是有一句话不实我便叫娘将你卖到那等见不得人的地方。”

    “是,是,奴说,姑娘只管问。”篆儿似是被季颂贤眼中的冷意给吓着了,浑身打着哆嗦。

    “那时叫我上山拜佛是你的主意还是旁人指使你的?”季颂贤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篆儿,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来。

    “是,是奴的主意。”篆儿眼珠子转了转,咬牙道,只她脸上的心虚并不曾逃过季颂贤的眼睛。

    “嗯?”季颂贤拉长音哼了一声,尾音上挑,叫篆儿心中一惊:“莫骗我,你的事我竟是都知道的,你再不说实话我便与你说说。”

    篆儿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丫头,听季颂贤这么一说是真吓住了,先哆嗦一时,后来才心虚的说道:“奴,奴,是有人指使奴的。”

    “是谁?”

    季颂贤转身回屋,回头对篆儿道:“你进屋来仔细说。”

    篆儿答应一声起身进了屋,她仗着季颂贤心软,又素日对她很好便不曾害怕了,脸上带着些愤怒与悲痛道:“是,是景家少爷的表妹,她仰慕景家少爷,一直想嫁到景家,只是姑娘早早的与景少爷订了亲,所以……”

    不用篆儿说完季颂贤便能猜到了:“所以,她就与你钱财指使你鼓动我出门,大约半路上埋伏了什么,想着要坏我名节,叫我嫁不成景家,只是没想到半路上碰着姓成的,姓成的一路跟着她那些打算都没成,是么?”

    “是,是。”篆儿现在已经信了季颂贤什么都知道了,就一股脑的往外倒:“奴也是没法子的,奴只有一个兄弟,奴卖身便是为着兄弟能够读书识字,景家表小姐给奴银子,奴实在……”

    一行说,篆儿一行哭了起来。

    季颂贤听的烦燥不已,厉声喝止住她:“不过几两银子你就将你家姑娘卖了,真真是个好奴才,那表小姐也打的好主意啊。”

    冷笑一声,季颂贤一指门外:“继续跪着。”

    篆儿显见得吓坏了,快步出门扑通一声跪下。

    季颂贤将房门带好,坐在屋中冷笑半日。

    敢情她便是那等好欺负的,前世今生都被人算计了。

    前世她被成平安花言巧语的骗了,到最终落得个惨死的下场,竟连尸首都不保,这一世前身也叫人算计到如此地步,莫不是老天都不肯叫她好过?

    冷笑一会儿,季颂贤瞧瞧穿外快要伸进窗子的一束红艳海棠花,手指抚过桌面,心中却道那位景家的表小姐千算万算,就算是算计一辈子也不可能进得景家的门。

    景家与原身订亲是瞧中了原身的娘亲能生,原身上边八个哥哥都争气,为着便是能兴旺景家,那位景家的表小姐季颂贤倒是知道一些,那位表小姐姓柳,她家中姐妹甚多,最后只落了一个瘦弱兄弟,景家本就缺承嗣之人,又岂会叫景大少娶那位身子骨不是很好家中子嗣更少的表小姐呢。

    看起来,那个柳姑娘也是个痴人,一心巴望嫁给心上人,却是瞧不透形式的。

    只她再是痴人也抹煞不了她害人的事实,季颂贤嘲讽一笑,她忍了半辈子,在成家不得不贤惠,如此才能度日,如今重获新生她是不会再忍让的,柳姑娘……早晚有一日她会好好教训的。

    季颂贤料理好了篆儿,从她口中也掏出原身身亡的实情便有些累了,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起身弄了茶水喝,又从床柜中寻出一盘点心吃了几口,觉得有了力气出门转了几圈,回来的时候篆儿还跪在廊下,季颂贤便叫她起身帮着梳了头,之后又换了一身衣裳去见过伍氏。

    晚饭便是在伍氏屋中吃的,这一日下来,季颂贤对于季家也有了几分了解。

    她发现季家这般大的房子下人却少的可怜,多的是粗使下人,因着房子太大打扫不过来,只能多用粗使下人,贴身服侍的下人每个主子不过一人,伍氏年纪大了服侍的多些,也不过两人,季家这样的在世家大族里简直就是寒酸的可怜。

    季颂贤还从未见过如此人家,一时觉得新鲜,后又心疼季亿和伍氏。

    只是她如今不过是个闺阁女儿,又没将季家了解透,一时也无法可想,只能眼睁睁瞧着。

    待到了第二日,伍氏果然叫了牙行的人来将篆儿带走,又挑了个新的丫头给季颂贤使唤,新来的丫头确实如季颂贤所言长相普通看着也是个老实忠厚的,季颂贤试了试,她做活也干脆利落,便留了下来。

    这丫头姓何,在家里的时候因不受重视总是被二丫二丫的叫着也没个正经名字,季颂贤即是要留用的,便给她取了个名字。

    之前篆儿的名字是原身取的,原身素爱书法,就以篆为名,只季颂贤却并不是很喜爱书法,她喜琴音,就以古琴为名给丫头取做绕梁。

    之后,季颂贤就带着绕梁去给伍氏收拾屋子。

    伍氏出身乡野,做惯了农活的,要叫她下地干活种菜织布是没什么问题的,可要叫她将屋子拾掇的清雅些就为难她了。

    季颂贤原就看伍氏的屋子别扭,只是她才来还不了解伍氏为人,再加上原身的性子也不多事,便不敢提出,如今伍氏自己提出来季颂贤也乐的好好的给她收拾一番。

    带着绕梁还有伍氏的两个丫头忙了一日,将屋中除了床其余家具的位置都挪动一番,又寻了块好看的碎花布料将屋中那张原木桌子铺上一层,再将床帐也换了个颜色,又寻出季亿寻常作的画挂到屋中,最后剪了几枝香气清幽的花朵插瓶。

    弄好之后季颂贤拍着手去瞧自己的劳动成果,虽然忙了一身的汗,身上也很累,可心中欢畅。

    “好,好。”

    伍氏看的高兴,笑着拍手道:“你爹回来叫他瞧瞧咱们贤姐儿多能干,贤姐儿大了,都能帮娘收拾屋子了。”

    季颂贤也笑:“待我得闲的时候将爹的书房也收拾一下,保管叫爹大吃一惊。”

    伍氏忙着点头,待到晚间一家人团坐吃饭之时,伍氏便和季亿说起今日季颂贤帮她拾掇屋子的事,季亿吃惊道:“我说咱们屋中变了样呢,却原来是贤姐儿弄出来的,贤姐儿能干了。”

    伍氏也跟着夸奖,一时屋中多了欢声笑语,正好此时季纲回来,伍氏拉了她才要夸季颂贤能干,就见季纲阴着一张脸,明显带着怒气的样子,不由问道:“老大这是怎的了,谁给你气受了?”

    季纲脸上阴沉,压住怒气道:“还不是姓成的,狗东西,早晚叫他好看。”

    “怎的了?”伍氏一听是姓成的,立时也怒了:“他又说什么了,他要再污咱们贤姐儿,我寻他拼命去。”

    季亿也看向季纲:“老大,好好说话。”

    季纲压下脸上的愤恨之情,坐下来仔细的说了一番,直听的季亿都皱起眉头来,口中说道:“伪君子,小人,竟没想到成家出了这样的玩艺。”

    季颂贤更是满心的震惊还有恼怒。

    篆儿妙目圆瞪:“都怪亲们推荐票票不多,导致奴家为赚钱买票背叛姑娘。”

第八章 赌气

    却原来今日季纲下了衙思及季颂贤所受的委屈,又想起冯家那位惨死的娘子原是成平安的嫡妻,如今冯家正和成家闹腾不休,就想去冯家瞧瞧,若是可能,联手冯家给成平安一些教训。

    不想他过去的时候冯家门前围了许多人,季纲满心好奇挤过去瞧,就见成平安赤着上身,身负荆条跪在冯家门口。

    成平安本就长的好,肤色也白净的很,上身被荆条勒出几道血印子,瞧的触目惊心,也引的人替他心疼。

    有好几个应该是成平安好友的人在一旁相劝,成平安只是倔着性子不理,口中却道:“是我对不住冯家,本来娘子嫁与我我就该好好的对她,谁知道,谁知道我一个没瞧见她,她也不晓得被谁鼓动一番就出去了,叫我怎么都寻不着,等我寻着的时候娘子她……呜,都是我不好,我要是多派人看着她一些,说不得她就不至于如此,你们不晓得我看她躺在地上浑身上血,肚腹被人破开,肠子都流出来的样子心里多疼,我不能叫她就这么,就这么入敛,又不放收别人给她收拾,只能自己给她拾掇拾掇寻了针线给她缝上,我怎么都不能叫她死不能全尸啊……”

    说到这里,成平安伏地大哭:“我要是晓得是谁害了我娘子,今生今世必和他没完。”

    季纲看到这里眉头已经皱的死紧,心中对成平安大是厌恶,只觉此子虚伪奸滑,为着名声将污水往死去的妻子身上泼。

    他那话里的意思不是带累世人将冯家娘子往不守妇道方面想么,不是叫人误认为冯娘子与人私通么。

    那位冯娘子季纲也是听人说过几句的,据说是位极温柔贤惠的,却不想所嫁非人,惨死之后还要带累名声。

    不一会儿,冯家大门大开,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小子出来,人人手中拿了木桶,整桶整桶的水泼到成平安身上。

    成平安淋个落汤鸡,可丝毫不恼,一个劲的说:“都是我不好,我活该的,我任打任骂。”

    他身子摇晃两下,又跪稳了,大声吟道:“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斜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成平安刚吟完诗,旁边便有人赞道:“好诗,好诗,若不是对冯娘子情深意重,又怎会写出这等诗句。”

    一听到别人赞许,成平安便更加来劲,对着冯家大门痛哭的大声说道:“我与娘子自幼相识,成亲之后感情甚笕,我又怎会害她,我娘子去了,我比谁都伤痛,我这心里……”

    他一行说一行捶着心肝,将一个痛失妻子的痴情人的形象扮的入木三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好一个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当真是道尽了情之一字啊。”

    旁边又有读书人感慨,同时路人也开始议论纷纷,都说冯家怕是误会了成平安,成平安不可能杀妻的,一来他妻子出身侯府,如今侯府还在呢,成平安不敢如何,二来成平安这般重情,又怎会惨害妻子。

    更有那等看不过眼的劝成平安回去,莫在这里受苦了,成平安只是不依,跪在那里流着泪望着冯家大门。

    季纲看到此时心里就很是气闷,又不好在这个时候去冯家,便带着怒意回来了。

    他前脚说完,后脚伍氏就大骂:“好一个小人,老大,你当时就该脱下鞋来给他几鞋底子臊臊他的脸去,什么海啊山的说的多好听,临冯娘子去之前他还来纠缠……咳,总归他在胡说八道。”

    季颂贤看似低头沉默,可这心里却跟倒了一壶沸水似的翻滚不休。

    她完全没有想到成平安会这么不要脸,且会这般无情无义的往她身上泼脏水,她人都已经死了,还去的那样惨成平安还不放过她,硬是误导旁人她不守妇道,她在偷人,为着叫人相信,还将那样情深的诗句拿出来念,成平安念那样的诗,简直是辱没了那几句诗词,更是叫季颂贤认识了何谓斯文败类。

    一时,季颂贤又很是不解,成平安有才华这一点季颂贤是知道的,她原也是因成平安的才华才瞧中了他,嫁给成平安之后,季颂贤一直仰慕成平安,每当念起成平安所写的诗词时心中甚悦,可如今她再念那些诗只觉恶心。

    那样美好的诗词实不该成平安这样的人写出来的。

    便如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诗句,这其间的深情便是季颂贤都感动,可是,成平安后院那么些女人,就是现在成平安还在往后院收藏美人,他这样的花心风流,又如何去经历那只为一人牵念的情感,没有那样的感情经历,又怎会写出这样的诗词来?

    头一回,季颂贤开始怀疑成平安了。

    季颂贤一时想了许多,耳边却听季亿长叹一声:“这样黑了心肝的偏偏又有那样的才学,老天爷实在是不公道的。”

    季颂贤就有些气闷,一气赌气道:“爹爹,说不得他是抄的。”

    “能写出此等诗词的人又怎甘愿与人做枪手?”季亿摇头:“他能抄谁的?”

    是啊,季颂贤想着,成平安又能抄谁的?

    只她却分外不甘心成平安才华过人。

    又说一会儿话,季家其余人都来了,一家人团坐吃饭,季颂贤的几个嫂子夸赞了伍氏屋中的摆设,伍氏得意洋洋讲出这是季颂贤帮忙布置的,她那一干嫂子便都请季颂贤有时间也去给她们参详参详,季颂贤自然都答应下来。

    待吃过晚饭,季亿便开始考较儿子女儿的功课,从老大季纲开始,一个个的提问,待问到老八季缜时季亿摇头晃脑的赞道:“老八功底扎实,文章写的也不错,这回乡试便下场一试吧。”

    季缜立时欢喜起来,忙起身谢过季亿又抚头笑了起来。

    季亿又看向季颂贤,开口就问:“前儿叫你所背孟子告子一篇可曾记下?”

    季颂贤先是一愣,并不曾想到季亿将儿女一视同仁,竟然教原身四书五经,幸好她也是个爱读书的,又出身侯府也不缺书瞧,这些书也都曾看过,便起身道:“回爹爹,背下了。”

    季颂贤张口就背:“告子曰:〃性,犹杞柳也。义,犹杯也……”

    一直待季颂贤背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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