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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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福星高照-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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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怀瑾又去柜中拿了一瓶子葡萄酒并两个玻璃杯,每个杯中倒了半杯酒,他举杯和季颂贤喝了交杯酒,借着灯光笑盈盈看着季颂贤,直将季颂贤看的面红耳赤,放下筷子掩面道:“你这是做甚,没见过还是怎的?看傻了么?”(未完待续。。)

第一四五章 落雪

    “看傻了。”

    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故还是怎的,成怀瑾的声音有些低低哑哑的,带着那种风吹落叶的沙沙的感觉,听的季颂贤耳朵有些发痒。

    她脸上红意更甚,一时无措将酒全灌进去了,只是她灌的急了有些呛着,憋的脸色更红,又使劲的咳嗽了好几声。

    成怀瑾起身给她拍抚后背,看季颂贤咳的脸颊红如火焰,眼中也多了几分湿意,更显的一双眼睛别具风情,再加上眼角眉梢都染春色,叫她整个人清丽中带了几分奢靡之态,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艳态叫成怀瑾看的心如鼓擂,只觉喉头干渴。

    手上也改拍为抱,从背后将季颂贤搂进怀里,成怀瑾才略微满足的叹息一声。

    随后,成怀瑾将季颂贤整个人抱起走到床畔放下,他又将那绣了戏水鸳鸯的红纱帐放下:“咱们歇下吧。”

    季颂贤却从帐中露出头来,皱了皱眉:“还没入夜呢,青天白日的……”

    她话才说完,便听到北风呼啸,外边天色越发阴沉,直如黑夜一般。

    成怀瑾低低切切的笑着:“这不是夜了么。”

    说完话,顺手将季颂贤又扯了回去,季颂贤紧张的越发无措,伸手要推成怀瑾,只一想到他如今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要做那些子事也是该的,哪里还能再推,便改推为抚,一只手扶住成怀瑾肩头:“我,还未洗漱呢。”

    成怀瑾却丝毫不听她言。快速将她衣物剥落下来,拿个毯子将她裹住抱起:“我与你一起洗漱。”

    新房后边一间屋子却是洗浴的地方,成怀瑾抱季颂贤过去,将她轻轻放进水磨石垒就的大大的浴池中,自己也脱了衣裳进去。

    一时间,整个屋子一室如春。

    待季颂贤洗过之后起身,整个人直如在热水中烫过的虾子一样皮肤都透着红意,她羞的低垂着头不敢抬眼,成怀瑾却越发的满足,起身披了外袍抱季颂贤回屋。一路上又吃了不少的豆腐。

    一夜无话。第二日季颂贤醒来睁眼看看外头天色,看着窗外一片黑暗,想着或者时间还早,再加上身上实是乏累的紧。便又拽过被子蒙头大睡。

    许是身边躺了一个人。也许是屋里放了两个暖炉。季颂贤只觉得被子里热乎乎的暖意熏人,摸摸身侧成怀瑾身上,直觉这又是一个暖炉。便往他身边挨了挨,打个哈欠再度睡下。

    这一觉又不知道多久,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见外头终是多了一分亮色,然也不是那等青天白日的样子,就有些疑虑,推推成怀瑾问:“现在几时了?”

    成怀瑾一笑披衣坐起,将散落的长发拿发带绑住,瞧了一眼放在另一侧的自鸣钟:“快到午时了。”

    “啊!”季颂贤惊的坐了起来:“怎么……你怎不叫醒我?如今可怎生是好,一觉睡到午时,谁家有这般懒的媳妇。”

    这话听的成怀瑾越发好笑,伸手揽了她,怕她冻着,也拽了一件衣裳给她披好,右手抚过她油光水滑又黑亮的长发:“管那么些做什么,昨儿你累的狠了,自然要多睡一会儿,谁还敢说甚不成?再者,这家里只咱们两个人,我不嫌弃你,谁还敢嫌弃。”

    季颂贤这才想及成怀瑾可是独自一人过活,也没个正经亲人,她嫁了来就是当家做主的,不必每日早起给长辈请安问好,不必跟婆婆立规矩,自然,也不怕人说她起的晚了,一觉睡到正午懒的跟猪似的。

    如此这般一想,她倒也索性放开了,抬眼看看窗外,皱眉道:“今儿这天色真是异常,原我头回醒了的时候怕天色已然不早了,可外头黑乎乎的,我便又睡了,这会儿子即已是正午,怎的也不显明快?”

    成怀瑾一行穿衣一行道:“天气不好,整阴了一晚上,刚才飘起雪花了,也不过映着雪光显的亮了一些,你出去瞧瞧,外头还是阴云压顶呢。”

    “下雪了?”季颂贤一惊,也跟着穿起衣裳来。

    她先穿了桃红的细棉中衣,又穿了银红掐腰绣花薄袄,底下是水红撒花细褶裙,穿好了之后披着头发赤着脚站在地上,越发显的她身形高挑,形容苗条秀美。

    成怀瑾转身拿过厚棉袜子给她套到脚上,又帮她穿了一双棉鞋,拿了狐皮斗篷给她罩上,这才牵她到门口打开门又掀帘子往外瞧去,却见外头地上已经落了一层薄雪,天上还是扯棉絮似的下着,远远瞧着,各家房舍上都是一片白,天地间仿佛也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

    原在屋里暖和,这一探头望去,一阵凉风吹来,季颂贤立时觉得手上冰寒,不由在嘴边呵了两下。

    成怀瑾怕冻着她,赶紧拉她进屋,又往暖炉里填了些碳火,之后才叫了丫头婆子进来伺侯着。

    一时间备了洗脸水,还有香脂胰子等物。

    季颂贤就着温水洗了脸,脸上抹了些香脂,便坐到妆台前叫绕梁给她梳头,只是她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绕梁动手,转头欲问,就听到低沉的声音问着:“梳个什么样式的?”

    季颂贤吓了一跳,回头瞧成怀瑾手中攥着她的头发正在思量,不由抿嘴一笑:“今儿下了雪,又不出门,也不必出屋子,便梳个家常髻,简单些就成。”

    成怀瑾点头,手中拿着象牙梳慢慢将她头发梳顺了,之后手上极灵巧的动着,将头发分股,一番盘旋固定之后,一个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越发趁季颂贤脸型的发髻便梳好了,成怀瑾又拿了一支累丝赤金牡丹花的头饰给季颂贤戴在头上,两侧用了两个小凤压鬓,旁的一根没有,倒越发显的清爽。

    季颂贤起身笑笑:“这个发髻好,一丁点不觉累赘,改明儿我也学着些。”

    她梳好头发,才要叫丫头弄些吃食,却不想成怀瑾坐到妆台前指指他的头发,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季颂贤,季颂贤皱皱眉头:“要我与你梳么?不用丫头?”

    一直在旁边伺侯的一个婆子笑着给季颂贤回话:“回太太,老爷一向不用丫头梳头的,原从来都是自己梳着,如今既然太太来了,自然是要太太帮着梳头。”

    季颂贤听的心里越发的甜蜜,拿过象牙梳帮着成怀瑾理顺头发,又将他的头发高高梳起,一半拿金冠固定住,一半披散在脑后,待梳好了,季颂贤还美滋滋的瞧了好几眼,也忘却了昨儿夜里那番羞人之事,伸手在成怀瑾脸上摸了一把,调笑道:“这是谁家玉面郎君,好生俊美……”

    一时间,一屋子伺侯的丫头婆子全都低笑起来。

    成怀瑾却攥了季颂贤的手只是不松开,季颂贤脸上又开始**起来。

    成怀瑾大约也知道季颂贤面皮薄,过一会松开手咳了一声,吩咐几个婆子:“传饭吧。”

    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午饭端了进来,待摆过饭之后,丫头婆子全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季颂贤原在季家的时候也是个省事的,季家也没那么些个繁琐的规矩,绕梁和绿绮倒也没伺侯她怎么吃过饭,这会儿子见下人都退出去,她们俩也跟着退下。

    屋里就只剩下季颂贤和成怀瑾。

    季颂贤这会儿子早饿的狠了,就拿眼瞧那些饭食,见虽是午饭,却也很是简单,不过两荤两素四个菜,另有一瓷盆羊肉汤,再加上两碗胭脂米饭和一盘小窝窝头。

    这菜虽看着简单,然则如今这时切想吃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那两盘荤菜倒也罢了,不过一盘鹿肉,一盘腌鹅肉,只两盘素菜却是一个拌黄瓜,还有一盘干煸四季豆,这般时节,外头下着雪,屋里放着嫩黄瓜,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季颂贤吃了一口,只觉得凉脆甜香,一时胃口大开,就着菜吃了一碗饭,又喝了小半碗汤和一个小窝窝头。

    吃饱了,她起身揉揉肚子:“今儿这饭好,最是天然不过的,比那经过多少道加工,看起来精致却吃起来没甚味道的菜好多了。”

    成怀瑾此时也吃完了饭,将碗推到一旁叫丫头们收了残羹,拉着季颂贤道:“左右无事,咱们去暖房中走一走,全当消食了。”

    季颂贤笑着称了一声好,拿了斗篷披好,又给成怀瑾拿了那件黑绸蟒纹斗篷叫他披上,两人手牵着手出了屋子。

    在屋里倒不觉得如何,一出门一阵冷风吹来,季颂贤只觉得脸如刀割一般。

    成怀瑾笑着将她的手拢在怀里,又伸手搂了她沿着抄手游廊出了院子,又过一个小月亮门,从铺了青砖的甬路上走过,留下两行脚印。

    走不多时,就到了后园中,远远就瞧见一座玻璃暖房,季颂贤脚下快了几分,待进了屋中,一阵暖意袭来。

    放眼瞧去,这屋内高高低低的放了许多的花卉,各色花卉争相吐艳,一时就像是从冬天猛然进入春季一般。

    再抬头看看,头顶上隔着玻璃就能瞧见落雪纷飞,眼下又是春花绽放,这般的美景在奇异中又带着那么些个说不出来的繁华绮丽。(未完待续。。)

第一四六章 骂昏

    季颂贤在暖房中呆了半晌,又剪了几枝鲜花拿回去插瓶。

    待到她回屋的时候,外头天色越发的阴暗,雪也越下越大,成怀瑾见她左右无事,就建议道:“不如我叫管家将下人们集中起来认认主母,再将家里的帐册还有各库房的钥匙对牌之类的交给你。”

    季颂贤瞧瞧天色摇头道:“罢,这样大冷的天何苦来哉,没的叫他们来往这一遭再冻着了,左右我也不急,待到天气好的时候再说吧。”

    她如此说,成怀瑾也就不再说别的,两人闲着无事,就拿了棋盘在方寸之间排兵布阵。

    季颂贤原先是特特学过围棋的,棋艺也还不错,只她与成怀瑾下棋,每一回都输的极为干脆,下了几局,季颂贤便不依了,时不时的要悔几步棋,成怀瑾倒也让着她,总归是消磨时间,她要悔棋就叫她悔去。

    才下了五六局棋,就听着何管家在门口回道:“老爷,太太,成国公府送了几个下人过来。”

    “成国公府?”

    季颂贤一边收拾棋盘一边冷笑:“敢情他们将前儿老爷的话当放屁了么,一个个也不觉丢脸害臊,倒是又寻上门来挨骂。”

    这话说的,站在门口的何管家听了心里都是一冷,越发不敢说话。

    成怀瑾将棋子收好,起身走到门口:“就说咱们府里不缺人,将他们打发走吧。”

    何管家应了一声转身去了,过不多时又来回:“老爷。成国公府老太爷亲自来了,说要见老爷。”

    何管家话才说完,就见一个小厮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成国公府老太爷在咱们家门口给人气死了。”

    季颂贤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安坐,立时起身也走到门口惊问:“怎么回事?”

    这事还要从前天成平安来道贺被成怀瑾数落一通说起。

    那日成平安恼羞成怒回到成国公府,一回去就跟成国公回话,恰巧成国公在周氏屋里说话,成平安拉着脸过去见了礼。周氏见他面色不好便关心询问:“我的儿。这是怎么了?不是叫你去道贺的么,怎的……”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成平安立时发作了。当着周氏和成国公的面将上前欲接他身上大衣裳的丫头推到一旁。气冲冲坐下。一拿茶杯猛的扔在地上:“都是死人么,这般烫的茶水也敢往上端。”

    他一发作,下头好几个丫头都吓坏了。战战兢兢的告罪退出去,又有小丫头重新换了茶水上来。

    “没头没脑的你做甚?”成国公见成平安这般作态也有几分怒意,忍不住出声喝斥他几句:“在哪里受了气,没的跟家里人发作什么。”

    “老爷。”周氏却不乐意了,瞪了成国公一眼,笑盈盈看着成平安:“我儿到底怎的了?”

    成平安喝了一口茶压下心头怒意沉声道:“今儿我去给那个成怀瑾道贺,我本是好心,谁知道在席上被季纲那厮侮骂一通,成怀瑾不但不帮我,反而指责我的不是,且跟那么多宾客宣扬咱们成国公府不是什么好去处,说什么咱们家以妾为妻,残杀嫡妻,毒害亲子……总归那些话难听的紧。”

    他这般一说,成国公的脸也拉了下来,周氏眉头挑动几下,厉声道:“果然是那贱人生出来的,一样贱货,这样的话他都敢说,他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亲父,还当不当成安是他兄长?无父无兄的东西,老爷,就是这等人不认也罢。”

    说起来,周氏可是丁点都不乐意叫成国公认回成怀瑾的,甭管怎么说,成怀瑾都是成国公嫡妻原配所生,正经的嫡子,不管是按着国法还是家规,若是成怀瑾在的话,这成国公府都该他继承,往后还能有成平安什么事?

    周氏不愿意她算计了这么多,最后还得便宜了宋氏生的儿子。

    若是往常,周氏这般说或者成国公会听,可今日成国公却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成国公阴沉着脸:“他怕是误会了什么,平安你也别恼,待过些时日我与他解释一番,说不得就好了。”

    成平安原是想叫成国公也气恨成怀瑾的,哪里知道成国公这般能忍,竟然丝毫不怨怪,一时之间也泄了气,垂头道:“这样的儿子你要认便认,总归我是不认他是我兄弟的。”

    说完,成平安赌气就走了,周氏也有些埋怨成国公,成国公恨声道:“你们知道什么,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说完,他便去见老成国公,将成平安所说的那些话又对老成国公复述了一番。

    老成国公垂头思量许久方叹道:“到底也是咱们做事不地道,当初见宋氏娘家败落,怕牵连到咱们家,再加上你一心一意想要周氏进门,便将宋氏关了起来,当时哪里料得到怀瑾这孩子还活着,还能好好的回来,到如今,悔之晚矣,只是,怀瑾到底是咱们成家的骨血,怎么着都得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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