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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再议剿匪
丁鹏正和乖徒儿调笑,门外响起叩门声
“启禀掌门,法门寺本同大师来访。”李大柱洪厚的声音响起。
丁鹏拍拍张巧儿的小手,一边起身,一边朝外说道:“请本同大师先到大厅休息,本座马上就来。”
李大柱答应一声,从门外离开。
张巧儿讶声道:“师父,是法门寺的高僧呀,巧儿听说法门寺很多和尚都武艺高强。”
“马马虎虎吧。”丁鹏想起上次就是法门寺的长老召集灵蛇老人等去剿匪,结果反倒被土匪剿了。
这次法门寺来人又是为何事呢?
这个本同倒是没什么印象,不过本字辈,应该和法门寺方丈本缘是同辈。
丁鹏一路思索,不一会来到前院会客厅。
走进大厅,一位中年胖大和尚正坐在椅子中喝茶,听得脚步声忙站起来稽首:“阿弥陀佛,本同见过丁掌门。”
丁鹏见他卖相不佳,一副吃货的样子,心里有了点轻视,不过并不表露出来,含笑回礼道:“今日本座一出关便看到喜鹊叫,原来是有贵客临门,大师请坐!”
两人分宾主坐了,丁鹏先问候了本缘大师身体安好,寒暄了几句,本同怅然道:“丁掌门,数月之前贫僧师兄本能大师和贵派丁老掌门前去黑风寨剿匪,不想匪患势大,竟导致丁老掌门不幸身死,我师兄本能也身受重伤,至今还在寺内疗养。”
说到这里,本同看向丁鹏,只见对方神情带一丝凄然,但并不开口,只好继续接道:“本缘方丈惊闻丁老掌门逝世,深为叹息,又忧虑盗匪猖獗,怕长期纵容,恐不能制……这个……”
丁鹏突然开口:“大师直说主题好了,大师今天的来意是?”
本同咽了一口口水,犹豫道:“这个,方丈欲重发英雄帖,号召宝鸡地界武林群豪,共剿黑风寨盗匪,不知丁掌门意下如何?”
丁鹏马上明白了本同的来意,本缘老和尚还想剿匪,但是因为上次的挫折,加上损兵折将,怕这一次发英雄帖没人响应丢了老脸,所以先派人出来试探一下各方反应。
而眼前这个本同胖和尚,今日就是来询问灵山意思的。不过本同也知道上次灵山派可以说全军覆没,差点断了香火,所以说起话来拐弯抹角比较为难。
在本同的忐忑中,却听得丁鹏毫不犹豫道:“剿灭匪患,保一方平安,这是我辈练武之人的应尽本分,别说我灵山还大有人在,即便只剩一人,接到英雄帖也自当义不容辞。大师可回禀本缘方丈,我丁鹏随时听候差遣,望贵寺早定剿匪之策。”
本同听着这一番正气凛然的话,简直有些感动了,胖乎乎的脸抖了抖,激动道:“丁掌门如此深明大义,贫僧感佩!贫僧这就回去禀告方丈,相信剿匪之期绝对不远!”
打发走本同,丁鹏静静地坐了会,忽然对外面说道:“郑老蛋,把蓝师兄和柳师姐叫过来。”
郑老蛋就是新招的仆人,做事很勤快,也懂规矩,先前看丁鹏一直坐着不动,他也就侯在外面,不敢乱走,怕掌门临时有事差遣,这时听得丁鹏吩咐,急忙跑去演武场去叫人。
不一会,蓝田和柳艳姑前后脚进来,蓝田大声道:“掌门,你可忙完了,快点咱们去切磋一番。”
丁鹏示意二人先坐下,然后道:“你们可知道法门寺的和尚前来有何事?”
看二人迷惑,丁鹏将本同的来意大致讲了一下,蓝田顿时激动地站起来:“此事当真?哈哈……师父的仇有望报了,老子一定要去打头阵,哈哈哈……呜呜呜……”
先是笑,又变成了哭,最后蓝田竟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嘴里喊着师父,哭个不停。
柳艳姑心中也颇激动,但还是冷静道:“黑风寨大寨主啸林黑虎据说有万夫不敌之勇,上次师父他们就是错估了敌人的实力,结果功亏一篑,师父他老人家还……。如今法门寺要重新剿匪,可是邀请了什么强大助力?”
丁鹏摇摇头道:“按本同的说法看,应该还是召集宝鸡本地的武林人士前去。”
柳艳姑冷冷道:“法门寺还嫌上次死的人不够多吗?这次剿匪除非四海帮肯出手,或者另请到高手,否则还是给黑风寨送菜。”
蓝田豁地站起怒道:“还没打就说不行,你奶奶的,难道师父的仇就不报了?”
柳艳姑懒得理他,丁鹏安抚道:“大师兄稍安勿躁,师姐之意绝不是如此。仇自然要报,但怎么报要讲究策略,小弟听说本能大师号称法门寺第一高手,连他现在都在闭关养伤,可以想见那啸林黑虎绝不是易于之辈。”
丁鹏说得有理有据,再加上蓝田也知道自己差本能大师很远,于是不再说话,黑着脸坐了下来。
“掌门怎么看?”柳艳姑问道。
丁鹏其实心中早有计较,否则不会痛快地给了本同准信。他这一次出关,五毒掌大成,早有找一强敌试刀的打算,只是灵山派现在平稳发展,轻易之间也找不到敌人,要不是法门寺今日上门,他一时还真没想到黑风寨。
想及此,丁鹏心中有些惭愧,虽然他对灵蛇老人和死去的同门没有感情,但毕竟继承了原丁鹏的记忆和身体,于情于理应该为他完成这份遗愿,就当是报答他的衣钵之恩了。
丁鹏装作沉思了一会,开口道:“这次闭关本座自创一门红砂掌武学,这套武功威力霸道,但出手非死即伤,恐有伤天和,不过用于对付黑风寨群匪,也算是老天安排。大师兄,师姐,这几日准备一下,我意已决,既有法门寺带头号召,灵山没有理由错过报仇雪恨的机会。”
蓝天大声叫好,高兴道:“掌门,你奶奶的,老子这次服你了,有血性,是条汉子。对了,待会给俺演示一下你的红砂掌。”
丁鹏摇头道:“此掌霸道非常,恐怕会误伤了师兄,等杀上黑风寨时你再看不迟。”
旁边,柳艳姑思索片刻,无奈地点头道:“你是掌门,你说了算,大不了一起死。”
丁鹏白了她一眼,苦笑道:“师姐,小弟求你说两句好话行不行?”
柳艳姑冷冰冰道:“我不会说好话。”
丁鹏和蓝田对望一眼,同时无语。
……
今日不知是乌鸦叫还是喜鹊叫,中午的时候又有人来找丁鹏,是四海帮的信使,他受向金宽的委托带来一份信。
拆信看完,向金宽的话很短,只有几句,他是邀请丁鹏到宝鸡城看一场比武的。
向金宽是比武主角之一,另一位是刚刚来到宝鸡城的一位江湖后起之秀,一剑飙血操行之。
问了信使,丁鹏才了解这桩突如其来的比武怎么回事。
原来操行之行走江湖,来到宝鸡城后,按惯例拜访江湖前辈,拜访到向金宽时,本来宾主气氛挺好,不过席间有旁人说了一句话引得两人产生了矛盾,最后闹得要公开比武才罢休。
这句话是这样的:江湖十大中,四海帮排名应在同心盟之上。不知道是谁说的,后来也无从考究,换作平常这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不过结合向金宽和操行之的身份,就变成了意气之争。
因为一剑飙血操行之是同心盟成员,还是同心盟四方巡使中的红衣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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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来到宝鸡
丁鹏来到了宝鸡,不过没急着去四海帮分舵,而是先去法门寺拜见了本缘大师。
本缘大师的外形就比本同好太多了,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可能法门寺选方丈会参考形象一说,毕竟这是一寺门面。
本缘大师先感谢了灵山派的仗义襄助,并站在一定高度夸奖了丁鹏这个年轻掌门的表率作用,总之口才极佳,说得脸皮极厚的丁鹏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略作寒暄后,丁鹏问出了此行的目的:“不知方丈可定下剿匪之日?我灵山也好早作准备。”
本缘大师掠了一下颌下洁白的短须,温言道:“丁掌门所言极是。不过这次剿匪除了本地群豪外,贫僧还意外得到几位少侠的声援,他们就在来宝鸡的路上,应该两三日就能到。待他们来后,此次剿匪将万无一失。”
“哦,原来如此!”丁鹏好奇道:“不知这几位少侠是何方人士?听方丈之言,想来是武功极高了。”
本缘微笑道:“说来也是机缘,本寺一位知客僧正好在银州办事,路遇几位侠少,见他们武功高强,更难得品行高洁,扶危济贫,于是便将宝鸡匪患之事告知。几位侠少听了极为义愤,便称要来宝鸡会一会那嚣张的盗匪,所以说贫僧也还未见其面。”
哦,原来是还没有见过,本缘就敢说剿匪万无一失,谁知道来的是王八还是小虾。
怪不得上次剿匪无功,这个方丈有些喜欢夸夸其谈啊。丁鹏心中思度,嘴上却不动声色道:“确实挺巧,不知方丈可知道这几位少侠出身何门何派?”
本缘道:“听说一位是来自华山派的高足,其他几位能和这位华山高徒结伴,应该也当出身名门正派,所以丁掌门毋庸担心,这次剿匪定能旗开得胜。”
华山派也在陕西境内,丁鹏以前听说过这个门派,虽然没有金老书中华山派那么牛逼,不过也算江湖大派。
丁鹏点点头,附和道:“大师高僧风范,才能引来四方义士相助,此次进剿黑风群匪,在下也是深有信心了!”
……
从法门寺出来后,丁鹏便去了四海帮分舵。
四海帮分舵坐落在宝鸡南城,外表看像是非常普通的一处居民大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员外的府邸,只有匾额上不是写着李府张府之类,而是四个大字:四海扬明。
得手下禀报,向金宽亲自出来相迎,很热情地拉住丁鹏的臂膀道:“兄弟,哥哥还以为你不会来帮俺助威了。”
丁鹏故意装作生气道:“大哥说哪里话,小弟看信后心急挂念,即便是爬也要爬来的。”
向金宽哈哈大笑,他和丁鹏的关系处得不赖,一个是丁鹏相当于他的金主,现在他从铁矿每月得到的收入,比四海帮的俸禄还多,另一个嘛,就是两人确实很谈得来,丁鹏懂说话会办事,着意奉承下他很受用。
进入宅子,向金宽没有将丁鹏引入平日会客的大厅,而是直接拉着他进了内院,这是很亲信的人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向金宽让手下将好酒好菜上了,和丁鹏一边喝酒一边聊了起来。
丁鹏关心地又问起比武的原委,虽然他已经知道情况,不过多表示一下关心总是没有坏处的。
向金宽骂骂咧咧道:“姓操的小白脸欺人太甚,非要把同心盟架在我四海帮之上,说话三句不离他同心盟怎么怎么样。他娘的,看老子到时候不将他卵泡捏爆。”
丁鹏脸显关切,问道:“不是说比武切磋吗,听大哥之意,这其中还有凶险?”
向金宽不以为然道:“老子看姓操的不顺眼,估计姓操的也想拿我当下马威。这次比武事关两帮荣誉,自然不会点到为止,不见点血肯定收不了手。不过兄弟也不用担心,江湖承平已久,各大势力皆有地盘划分,谁都不敢先挑起争端,老子再看操行之不爽也不能杀了他,对方也同理。”
丁鹏点点头,又问道:“大哥有几分胜算?我听说操行之是同心盟的红衣巡使,这地位在同心盟已经算高层了?”
“姓操的算个鸟,要是白衣巡视潇湘神剑来了,说不定老子还吊他,操行之出道江湖不过两三年,老子还会怕了这个雏鸟不成!”
向金宽嘴里说着不惧,不过神色还是相当慎重:“哼,话又说回来,那小子年纪轻轻能成为一方巡视,确实还是有几手的,听说前些时候武当清风都败在了他剑下。”
什么潇湘神剑,武当清风剑客,这些丁鹏都没听过,不禁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看向金宽谈性不错,于是借机询问,两人你来我往,一边喝酒一边谈论,倒是让丁鹏了解了不少江湖轶事。
酒足饭饱,天色也不早了,向金宽让丁鹏歇息在了自己府邸,到睡觉时,向金宽又将他的小妾晏娘送过来服侍丁鹏。
丁鹏有些哭笑不得,这向金宽什么待客之道,也太热情,太豪放了。
他真有些吃不消。
晏娘看丁鹏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样子,委屈道:“丁掌门可是看贱妾年老色衰,不堪入目?”
丁鹏忙摇头,晏娘大概二十七八岁模样,正是女人最耀眼夺目的年龄,他如何敢说人家年纪大了。
晏娘又道:“那丁掌门是嫌弃我不会伺候人吗?贱妾十二岁入青楼,吹箫弹唱样样精通,更懂男女之道,家主每次都说我服侍得**哩。”
丁鹏摇头,忽又觉得不对,点头也不是,只好开口道:“在下不是嫌弃夫人,这个,夫人毕竟是向大哥侍妾,那个……朋友妻不可欺,在下实在是不能唐突夫人啊。”
晏娘勾魂的目光一转,娇笑道:“原来如此,丁掌门还是个谦谦君子。不过丁郎无须挂虑,家主爱好特异,时常三两好友同玩一室都是有的,你既被他看重,不用说贱妾这个残花败柳之身,你即便提出要他身边那两个精心培育的黄花闺女都是可以的。”
听了晏娘的话,丁鹏顿时感觉头越发疼了,这贵圈真乱,想他当年在电子厂号称情场浪子,来到这里竟然有一种跟不上节奏的感觉。
不过最后丁鹏还是将晏娘打发走了,明日向金宽就要和操行之比武决斗,今天晚上自己就玩了人家的宠妾,要是向金宽明天大败,恐怕这个……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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