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原来她在门外偷偷听了许久,里面都没动静,看到窗户上面印着林子成呆坐着不动的身影,急了。
林子成听她这样一说,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瑞夫人把他和书琴送到洞房里,还没完,还会不放心地偷偷在外面听。摊上这么一个“热心”的娘,他只能苦笑了。
林子成猛然打开房门,对愣在那里的瑞夫人说:“娘啊!你要是没事的话呢?快点去抱你的孙子,别在这里妨碍我了,好吗?”眼睛里的闪着寒冷的光。
瑞夫人尴尬地笑了笑,“是啊,我这才一天没见宝贝孙儿,就想得不得了啦,我这就回去。”说完转过身去。
林子成正要关门时,走出几步远的瑞夫人,又转了回来。
“我说,真的不用利哥教你呀?想当初你利哥娶第一个媳妇的时候,啥都不懂呢。”瑞夫人坏笑着说。
林子成的脸色一沉,“利哥娶媳妇的时候才十三岁,自然是不懂得,我都这么大了,还能……”说到这里,立马停住了,羞得满脸通红,没再往下说了。
赶紧把门关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哈哈……哈哈……娘知道了,儿子长大了,自然是懂得。”瑞夫人开心大笑,何尝不知他说露嘴的那半句话的意思?
林子成关上门后,手抚在胸口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口不择言,居然跟姨母讨论这种事。
摇着头,定了定神,转身向床边移去。
现在外面倒是没有人偷听了,可是要怎么睡呢?
昨晚是被锁在这间房里,没办法才跟她一起睡的。现在两人拜过堂了,睡在一起自然是合情合理。只要等到她接受自己之前,控制住自己,不去强迫她做那件事,应该没事的。
林子成下定决心,便没再犹豫,脱去自己身上的外衣,又给书琴也脱去了外衣。
书琴今晚只是醉酒,不是被点穴,意识比昨晚稍微清醒一些。当他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动作有些重,她感觉有些不适,轻哼了一声。
她这一声轻哼像猫儿叫似的,林子成的心里格登一下,疯狂乱跳起来,本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给逗了起来。
特别是想到那种声音,是从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发出时,林子子又想起以前跟她的那个强吻。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又喝过那么多的酒,他能控制住自己,那他肯定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于是乎……
林子成的唇向那张小嘴伸了过去。
跟上次强吻时的感觉不同,书琴正在做着梦,丝毫不知抗拒,林子成轻易便将舌头探了进去……
舒芹还在书琴的身体里呢,虽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那种奇怪的触觉和声音,她都能感觉的到。
从来还没被男人吻过的她,此时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淡定不了,也不管能不能操控书琴的身体,猛然伸出手去推林子成。
没想到……居然……被她推开了。
当她愤怒地还想要打林子成一耳光时,却又无法操控书琴的身体了。
真是奇怪!
林子成被她一推,清醒了不少,懊恼地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怪自己没有定力。
书琴动了动身子,闭着眼睛,轻唤一声:“师傅……”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莫非她以为刚才跟她亲吻的是雪容?
舒芹和林子成都这样想。
因为书琴睁开了眼睛,舒芹便也能看见眼前的景象。
林子成呼吸还未平稳,满脸通红,嘴唇红润,正附身注视着书琴。幸好,他双眸中的波浪渐渐退去。
当他听到书琴唤着师傅时,知道她心里一直牵挂的人是雪容,哪里还有心情去吻她。
虽然他没有了想法,书琴却不这样想。这样的姿势,加上刚才睡梦中,那个激情缠绵的深吻,饶是她再笨,也知道刚才亲她的人是谁了。
她的眼神一凛,手向枕头底下伸去,拔出短剑便向林子成刺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洞房很受伤
“啊——”林子成痛苦地叫出声来。本能地用手抓住了锋利地剑刃。
林子成刚才正在发愣,没有防备书琴的动作,距离又近,便被短剑刺到了左胸口。
书琴的力气不大,剑刃被他抓住,便也没能往深里刺进。如果她有力气再往深里刺半分,林子成的生命便会被受到威胁了。
因为,那是心脏的位置。
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滴落到被子上。
林子成的胸口已经受伤,手也受伤。雪白的衣裳、白皙的手,染上了他殷红的鲜血,颜色煞是艳丽,像一朵绽放的红花,却极其恐怖。
“嘶……”林子成痛苦地皱着双眉,看着书琴的脸,里面没有愤怒,有的却是浓浓的哀痛。
书琴的酒终于被吓醒,全身颤抖着,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跳下床,光着脚,向房门跑去。
“琴——别走。”林子成强忍着痛,把剑扔在了地上,也跟着跳下床,向她追去。
“再不走,那是傻瓜。我可不想死在这里。”书琴回答道。
在书琴扑到房门之前,林子成从身后,把她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警告性的说:“你不想死就好好在这里呆着。”
“在这里呆着,你还不把我杀啦?”书琴挣扎着,害怕地问道。
“听话我便不会杀你。”林子成嘴角一弯,居然在笑。
“什么叫听……话?”书琴小声的问,她可不想因为刺了他一剑,便乖乖地听他摆布。
林子成把她摔到床上,换成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呆在床上不要动,不要再想着跑出这间房,便是听话。”
“就这样?你不会对强行对我那个……?”书琴不确信地问道。
林子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赶快在乱七八糟的房间里找药。
书琴看着他身上、手上还在流血,虽然知道刚才那一剑对他没有造成生命危险,却也是害怕的很。趁着他去找药的时机,赶快下床把短剑捡了起来。
林子成很快就找来了药品和棉布,放在书琴的面前。面无表情,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伤口,命令道:“快给我上药。”
“你叫太医吧。”书琴转过头去。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听话呢?你想让我流血而死啊?快点。”林子成把药塞在她的手里。
书琴嘟着嘴,转过身来。
当她看到他那白皙的胸肌上有一个血窟窿,还在不停地冒着血时,不再顶嘴。打开药瓶,小心地把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地涂抹着。
林子成看着她温柔地为自己涂药,心里本就没有怪她意思,此时更是像在享受,眼里尽是柔情。
林子成觉得当下是无声胜有声的温馨时刻,而书琴却觉得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于是,书琴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刚才,你怎么不知道躲呢?”
林子成弯了弯嘴角,笑着反问道:“为什么要躲?”
“你不躲,岂不是傻么?”书琴疑惑地说。
“是啊!我就是傻瓜,才会对你不设防,才为被你伤到。”林子成苦笑着说。
如果是在平时,有武功的人近距离都不可能伤到他,何况是一个力气不大,武功弱得不能再弱的人。
书琴皱了皱眉,没有接他的话,默默地为他上药。伤口虽然流了一些血,倒不算深。
“琴啊,你就那么恨我吗?恨不得杀死我?”林子成痛心地问道。
“谁叫你不经我的允许,便让我跟你拜堂成亲的。恨死你了!”书琴正在给他的手上药,随着说话声,动作也粗鲁起来。
“你也看到了,今天的事不是我做的,都是我娘一手操办的。这事不能怪在我头上吧。”林子成咧了咧嘴说。
“除非你承认今天这个婚礼不作数,不然的话,我还会找机会杀了你的。”书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知道今天的事,他也是受害者。但是话要说清楚才行,她可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作数行吗?我不怕死。”林子成突然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抓住她的手。双眼含情脉脉,温柔地看着她。
“你疯了吧!哪有不怕死的人?就算是你不怕死,我还怕死呢。我把你杀了,还能活吗?那还不得天天躲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不敢出来啦?”书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甩开他的手。
“呵呵,现在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让你出去的原因了吧。”林子成笑着说。
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如果刚才她跑了出去,势必会引起外面守卫士兵的注意,林子成被她刺伤的事情便会暴露。刺杀准大王的罪,任谁都不可能活着走出公子府。
其实,他是不想让她去送死,才不让她走出房间。也不敢叫太医来,自然是怕这件事抖露出去,书琴便会被抓,这样的话,不死也得打个半死不可啦。
书琴虽然知道了他的用意,却并没有一丝感动,依旧嘴硬着说:“不管怎么说,你偷亲我,就是你的不对。如果我不刺你一剑,你是不是还打算要强迫我跟你那个?”
“你是我拜堂成亲的夫人,为夫亲一下有什么关系?况且,之前不是也亲过的么?亲一次是亲,亲两次也是亲,很正常的嘛。为夫也算是长得一表人材,人见人爱,顶天立天的男人。你嫁给我,并不吃亏呀。”林子成干脆耍起无赖来了。
“不是说过婚礼不作数的么?又绕回来了。气死我了。”书琴气闷地用手指按了一下他胸前的伤口。
刚刚止血的伤口,又崩开,流出血来。
“嗷……”林子成吃痛轻呼,真想扇她两耳光了,怒视着她,“你真是一个恨心的女人……好了,婚礼不作数。快点帮我把伤口包扎好吧,我好穿衣服。冷死了。”
此时的他,光着上半身,自然很冷啦。
书琴白了他一眼,既然他承认婚礼不作数,便也没有再计较了,拿起绷带比画了几下,皱着眉,问:“这个要怎么弄?我不会包。”
没办法,林子成只好自己动手,牵着绷带的两头,在自己身上一比,“就这样,绕上几圈,绑紧就好了。”
书琴听了他的指导,双手牵着绷带从他的身前绕到身后,再绕到身前。
这样绕来绕去,免不了有身体的接触,像是她在主动拥抱他一样。
林子成的身体虽然没有动,心情却是爽歪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温润的气息吹拂在书琴额前,弄得她那片肌肤上氧氧的。不由地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眸。
为啥说是“绿光”呢?因为,林子成看着书琴的样子,非常像一匹饥饿的狼正在盯着它的美味猎物。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想念的是你
“喂,收起你的口水。”书琴伸出手来,使劲拍了拍林子成的脸,将他打醒。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接触,书琴已经知道林子成的眼睛里,包含着想要吞食她的信息了。
赶紧把他打醒才好,免得等下他的身上又会多出一个血窟窿出来。她完全相信,自己会这么做。
林子成听她这样一说,尴尬无比,眼眸中的光收敛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哪有口水?”
“噗嗤……”书琴忍不住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说:“伤口包好了,快去穿衣服吧。”
经过刚才那些事,书琴已经原谅了林子成,虽然没有把他当成夫君,至少也算是朋友吧。所以,才会对他亲切了些。
林子成算是明白了,如今这样的程度,他虽然没有完全满足,却也是很无奈。
暂且就这样吧,总不能让她把自己又戳一剑,来增进感情吧。那不是受虐狂做的事情么?
不过,两人相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确实被她虐过很多次啦。
林子成从衣柜里找来衣服穿上,看到书琴身上的衣服被他染上斑斑血迹,便又去找来一件衣服让她换。
书琴看着他手上的衣服,却没有去接,将头一偏,说:“我不换!”
“换了吧,你衣服上有血迹了,很不舒服吧。”林子成又说。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这是他的自然反应。
“不换,不换。我换衣服的时候,你是不是想偷看啊?”书琴没好气地说。
林子成被她这句话,雷得满头黑线。这小妮子居然把他当成色狼一样看待。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林子成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再坚持。
“睡觉。”书琴倒在床上,眼睛一闭。
忽然又起身把她的短剑抓在手上,警告地看着他说:“不准碰我啊!你再碰一下试试,我绝对会在你身上再捅上一剑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好好,你那么厉害,我哪儿敢去碰你呀?”林子成哭笑不得地说。
反正之前两人都已经在一起睡过两晚上了,书琴也没有坚持说不让他上床。
于是,两人又睡在一张床了。
折腾了半晚上,林子成也老实了,没有再去碰书琴一下。
况且书琴一直抱着她的短剑睡呢,也不显搁着人。
两人相安无事地睡到了天亮。
林子成轻手轻脚地先起床。检查了一下胸口上的伤。
还好,金创药的效果很好,伤口已经没有渗血了,手上的伤更轻,都不用包扎。
书琴早就醒了,假装还在睡觉,把眼睛闭得紧紧的。
“笃……笃……”响起了敲门声。
敢敲他的门,说明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谁?有何事?”林子成问道,没有去开门,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公子,琴夫人,蓝将军回来了。”侍女在门外战战兢兢地说。
“蓝余回来了?那我师傅是不是也来了?”书琴立马睁开了双眼,从床上跳了起来。
“书琴?你在里面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并不是蓝余的。
书琴听出是紫竹的声音,外衣都穿,就往外冲,大声应道:“我在!紫竹,我师傅来了吗?”
“来了。”紫竹回答道。
“琴啊!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