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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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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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因为她这份恭敬,把贵妃都给恭敬毛了,之前不是没打过交道,柳大娘这人不说颐指气使吧,还是挺有大家大户里出来的自觉高人一等的作派。

    可现下,一口一个夫人,一口一个您,秦王世子究竟是怎样的凶神恶煞,把这帮子仆人婆子都给惊成这样。

    “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本来说的便是孝敬侧妃娘娘的,哪里知道弄成这样,要不,这一百两您拿回去,自个儿喝个茶吃点儿果子——”

    贵妃手里正缺钱,是真心不想把到手边的银子往外推,可是在她眼里搭上冯侧妃这线以后获利无穷,这么一想,不舍得也能舍得了,谁知柳大娘脑袋瓜子摇的波浪鼓一样:

    “夫人可别这么说,侧妃娘娘吩咐的,我哪里就敢中饱私囊把银子密下了,这不是我的为人。夫人就别客气了……”

    “您是我们表少爷的师娘,真要是在我们世子爷面前说上两句,我这条老命可就交待出去了。”柳大娘试探地道。

    贵妃哪里知道她家侧妃那么个神经病的脑袋,根本就没领会柳大娘的意图,只以为她说的是杭玉清那碎嘴子在秦王世子面前告黑状,哪里想到她说的竟是自己。

    “那却是不会,咱们是咱们的交情,哪里就什么都用得着他说。”

    两人阴差阳错居然就聊到了一处,郑大娘听她这么说脸色都变了,可又不好明着问人家和他们世子爷究竟是什么关系,都他他的称呼了。

    反正多说无益,只怕人家俩人最后好上了,把她今日的作派小枕边风一吹,她枕枕头的脑袋都要掉了,柳大娘捧着三个包裹皮的手套就连声告辞了,最后也没收那一百两银子。

    天知道,她的心有多疼,一百两银子够她喝一辈子的茶,吃一辈子的果子了,就这么在眼前轻飘飘的飞走了……

    贵妃把人送走,刚转过身就见隔壁房间的便宜儿子凑出身子神秘兮兮地瞅了她一眼,他身后紧跟着的就是因为不用扎针而始终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柴榕。

    “这位柳大娘可是没少打探你,”木墩儿跟在贵妃身后进了屋子,神色有些怪异,给柴榕一个眼神让他把门关了,然后继续一字一顿地道:

    “还有他们家那位世子爷。”

    贵妃一下就愣了,本来要拢拢头发的手就停在了后脑勺,隔着一寸来远,看着有些滑稽。

    要搁往常,木墩儿得笑疯了,主要是这动作太蠢,不像平时贵妃会做出来的,可现在她没有心思笑。

    王府那婆子最开始来的时候,他在隔壁没在意,可是大夏天的开窗开门,渐渐的她们聊开了,虽说钱大姐把他夸的天花乱坠,举世难得一见的神童一样,他羞的恨不得一脑袋插裤裆里头,可是他再害羞还是没有漏掉那婆子心心念念几次插话都是探他家娘娘的**,话里话外往外带着竟是秦王府里的世子,说的好像秦王世子出现在他们丁字巷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

    “秦王世子?”贵妃皱眉,怎么就扯上他了?

    “那个长的和女人似的男的?”柴榕也有印象,他把那个像女人的男人的两个护卫胳膊给卸了,阿美还生了他好大的气——

    “他找来了吗?”

    “阿美,你是要我揍他,还是……不揍他?”

    贵妃横了他一眼,“不许打人!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可是,我看木墩儿好像很害怕,你也……吓着了。”柴榕嚅嚅地道:“是我闯的祸,他找上门来了吗?”

    看得出他很内疚,也很怕她责怪他。

    贵妃放缓了语气,“不是因为你,今天的事和你没关系——”没等她说完,柴榕一听和自己没关系,咧开大嘴就笑了,整个人都放松了,把贵妃气的好悬没一个倒仰就地来个后空翻折过去。

    “娘娘别气,咱谈点儿正经的。”木墩儿多年的老总裁了,察言观色还是很在行的,不想在这紧张悬疑的时刻让傻爹给带偏了。

    “您说说,这都是怎么一档子事,怎么就把秦王世子给搅合进来了?”

    半晌贵妃才道:“或许,王府里也觉得世子这次的处理手段太过血腥,把原因都归究到惹到了杭玉清头上的关系?”

    她能想到和秦王世子唯一的联系也就是杭玉清了。

    这对假母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冯侧妃脑袋里那狗血的剧情,贵妃就是再自恋也绝恋不到秦王世子那绝世的美人会和她产生什么绯闻。

    贵妃紧接着就把桌子上新鲜滚烫的两张价值一共二百两的银票攥手里冲木墩儿甩的啪啪直响:“看到吗,这就是郑大娘替她家侧妃娘娘送过来买狐狸皮手套的钱——二百两,咱那衣铺有着落了。”

    她这也算是未到山穷水尽,眼前就来了个柳暗花明,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壕啊。”木墩儿眼珠子都要夺眶而出了,当下就把世子爷给抛到了脑后边,和便宜娘俩人商量起开衣铺的事了。(未完待续。)

276 一拍即合

    二百两现在到贵妃手里算得上巨款了——

    怀揣巨款,那就得赶紧花出去啊。

    木墩儿自认摸清了他家娘娘的模式,那和钱绝对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对头,赚回钱来她要是不花了那就不是她了。

    虽说二百两说少不少,可是说多也多不到哪里去,启动个衣铺,先不算人工、各种装修费用,首先房租就是一笔绝大的开销,偏偏明阳城寸土寸金,要租个铺面都要付整年的租金。

    朱家三公子在主街沿伸下的铺子租他们一个月二十两,免了杭玉清那份,一年还要一百二十两,要是没免那就整二百四十两银子,骨髓油都要搭进去了。

    这回他们租的衣铺并不需要繁华街道,价钱肯不至于那么贵,可是即便这样,一百多两是跑不了的,再加上其他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二百两能够就不错了。

    不过碍于先前血一般的教训,木墩儿知道,哪怕他横八竖挡着拦住了,过不了几天贵妃也会有其他用到银子的地方,东一点儿西一点儿也全会给她扯没了。还不如把这银子花到正事儿上,先把衣铺支起来。反正他们从收皮毛,到开烧烤店,哪次都是紧着银子,一步一步往前赶着走,就没资金充裕、万事俱备的时候。

    就是这样,每次他们也都撑过去了,可能他们命中注定就是这么个发家模式。

    木墩儿也认了,开开心心地给贵妃出谋划筹起来,原本贵妃想的就是做个高档的衣铺,只卖皮毛相关,可是让他这么一搅合,整个儿把现代社会的高级定制服饰店全给照搬过来——

    当然,他当年不是什么现代潮人,衣着打扮全是生活秘书一手打理,平时逛的店也不是很多,搬到古代来基本上就是照猫画虎,全程vip服务,高级定制,主打的就是高质面料,高质服务,从走进店里那一刻就像是走进宫廷一般,全程贴身服务。

    现在市面上基本都是老妈子量体裁衣,木墩儿主张年轻漂亮的丫环,打扮的漂漂亮亮,衣着光鲜长相亮丽——

    他就不信那些个姑娘小姐的能让个丫环比下去,订的衣裳还不翻着番儿的往上涨?

    然后设立独立的量衣间试衣阁,周边贴身十二个时辰专人服务,绝对的注重**,只要客人不愿意别人是连她个衣角都看不到的——

    “如果以后发展好了,咱们还可以连胭脂水粉、簪环首饰都一并做了,培养几个对时尚潮流敏感的,给客人整体设计形象!”木墩儿越说越上道,最后直拍大腿为自己这些个主意叫绝。

    他就是他,不一样的烟火,在哪个朝代都能绽放最美丽的光彩!

    “而且咱们这铺子可不是什么人都接的,像那样青楼风尘女子是给多少银子都不接的,这样虽赚了银子,却让许多大家世族的贵女们看不惯,咱们是做长久买卖,得让人说出去直挑大拇指。做到最好的时候,那些贵女想要买咱们的衣裳都得让她们排期,咱只做最好的,最好的只做一件,不做重样儿的!让他们也知道什么叫顶级限量款!”

    木墩儿说嗨了,整个手舞足蹈。好像一边这么说着,脑子里赚来银子就都有了实体,真金白银哗哗就他脸上砸了,口水都快喷出来了。

    他的这套说辞算是正中了贵妃的心思,想她前世在宫里享受的可不就是和木墩儿说的一样的待遇?

    当时还不觉得,现在回想那是何等的尊荣,连个手指甲都不用她操心,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专人伺候,什么日子穿什么衣裳,什么衣裳配什么首饰,都是极有讲究的。

    哪像现在这世道,姑且不说她如今一切全要靠自己,往大了说,大齐开国皇帝也是前朝元勋,不知道他是怎么个审美情趣,怎么到了大齐朝这服装饰品居然越发单调,毫无建树。

    想她前世正处于盛世繁华,无论吃穿用度无一不精,整个贵族崇尚的就是华美。整个国家大到府宅、园林,小到服饰的图案花纹、首饰的样式,那是要多繁复有多繁复,要多奢华有多奢华。哪里就像现如今的大齐,普通百姓倒也罢了,算上杭玉清那样的官家子弟,包括秦王世子,衣裳用料的确讲究,可是美感上就差上许多,整体走的是简洁风。

    贵妃就弄不明白了,她一直以为历史是一代比一代强,再想不到过了几百年到了现在的大齐,审美情趣已经堕|落至斯!

    前人的智慧,前人在生活和生命中发掘无限精美奢华的物事呢,都让他们就饭给吃了,顺下面又给拉了?!

    贵妃悲天悯人的决定拯救大齐人,改善他们贫瘠的审美,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美。

    她手工刺绣什么都不行,可她有一个过目不忘的脑子,但凡她穿过用过甚至见过的,都在她脑子里随时待她取用——这大概是老天爷对她最大的善意了。

    贵妃和木墩儿两人一拍即合,柴榕的治疗正好停了,他们空出的时间正好用来寻找店面——那店面不管以前是做什么的,肯定与他们的设想不出入,他们在进行屋内设计的同时,还要兼顾到施工的师父,以及成手的裁缝、绣娘等各种用人。

    两人说定,第二天就把贺牙子给找来了,她手头上原说的两处铺面贵妃前几天由于钱紧都没看,这回冯侧妃的两百两银子到位直接让柴榕赶着五郎拉他们去了。

    要说贺牙子还是靠谱,和贵妃打过交道,知道这主儿不差钱,所以挑上眼儿的都是好地段好位置,贵妃两个看着都不错。

    “这两个我看着都还行。”贵妃拿眼神扫了木墩儿一眼,意思是听听他是个什么意思。

    木墩儿果然心领神会,让柴榕抱在怀里拧着半拉身子和贵妃说话:“娘,刚才隔壁香香的那是什么?能吃吗?我饿啦。”

    香香的?

    贺牙子心直口快:“小少爷啊,那是卖脂粉,女孩儿家往脸上抹的,可不能吃的。”

    贵妃没吭声,知道了木墩儿的选择,可是咋办,他选择完了,她反而更想要另外一家,她是叛逆期到了吗?人家不说的时候她觉得两家都不错,就是他说完的电光火石间她突然就有了不一样的决定……

    她都觉得说出来有点儿打人脸。

    特么嘴欠,早知道不问了。

    (未完待续。)

277 心头好

    这两个地方其实木墩儿也都挺满意,一个挨着胭脂铺,一个对街是首饰铺,都和他们这专业对口,两个地方一个沿主街向西沿伸一个向东往外,都算得上小繁华,尤其向东那边再走几条路就是洒金街,住的都是非富即贵,消费水平还是有的。

    但是向西那边租金一月十三两银子,一年要一百五十六两,而向东那边却要十八两一个月,几乎要与主街烧烤店的租金持平了,木墩儿想想都肝疼。

    不过既然两个位置都不错,当然就选那个租金少的,尤其两间铺面大不都差不多,一间现在是茶铺,一间卖文人字画,无论租下来哪个都得重新装潢设计一番,两相比较,木墩儿自然选择了那个租金较少的那个。

    “……我回去再想想。”贵妃琢磨着当面打木墩儿的脸不大好,隔个一两天打,应该后劲儿小些。

    可木墩儿是什么样的人,不要说当总裁多年练就的本事听上句就知道下句人要说什么,就是和贵妃混这么小半年她那性子,他也摸的**不离十了。

    像她那么个雷厉风行的,要是下了决定,那恨不得是当场拍板就付钱的,他知道贵妃怀里就揣着银票,绝对的不差钱。

    烧烤店那是月结,每个月蒋掌柜的清一下账,就他所知,她手头上应该还有盈余,至于是多少贵妃却是只字未露。所以,她手头至少是有二百加的银子,她在这儿上头打了马虎眼,明显就是相中了被他怕死掉的那个——那她还问他做什么,他的选择是给她淘汰用的?

    她这究竟是合伙人还是仇人?

    “那您可快着点儿,这两个铺面这几天已经有三四个人看过。”贺牙子自从在丁字巷看到秦王府的婆子进出,对贵妃的人脉背景又是重新一番评估,对她只有更尊敬。

    她是个人精儿,知道什么人面前不能玩儿心眼:

    “我是不敢说他们一定就会定下来,不过如果夫人有看中的,不妨尽快,也省得横生波澜,出了岔头,失了心头好就不好了。”

    “啥叫心头好?”柴榕一路抱着木墩儿东张西望,突然停下来听见贺牙子说的话,忍不住回头问。

    贺牙子愣了,印象中这个柴家这傻子好像从来不曾和她说过话,这冷不丁一问还给她问住了:“就是……心里头就喜欢,最喜欢的。”

    柴榕恍然大悟,露出一口大白牙,笑了:“那我的心头好就是阿美!”

    贺牙子听着老脸都红了,这特么要是个正常人,长的这样一副英俊的模样,冲哪个姑娘说哪个姑娘不立马脑充血死过去?

    偏贵妃充耳不闻,视若无睹——主要是一天天听的太多,白天晚上都这些话,以前她还能让他给吓着,现在根本就习以为常,不拿他这话当成正经话了。

    本来也是,他个傻子,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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