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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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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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算是听出话音儿来了,他们之间这么频繁的来往,朱家不会不知道,肯定朱三公子自觉他做这事儿是他自力更生的证据,毫不吝啬全倒给他大哥,首先就得了他大哥的支持。

    朱家的产业朱大公子舍不得拿出去让朱三公子糟贱练手,索性出钱让朱三来祸害她了……

    成则是一桩美事,不成……那点儿钱还真就是以前朱三公子肥大的手指缝里流出来细小到微不可见的量,也没甚可惜。

    贵妃没有打蛇随棍上,只道目前预算尚足。

    获得朱家那边的支持远比资金方面更为有利,朱家纵横商场这么些年,官场商场上的人脉那都是一笔无形但巨大的财富。

    把小厮送走,贵妃才见杭玉清扒着门缝往外望,贼头贼脑地问:“师娘,走啦?你没和他说,我在这儿吧?”

    贵妃白了他一眼,没等她说话,杭玉清已经大呼小叫:“钱大姐,你赶紧给我做碗面条,我饿死啦。”

    这到底是特么谁家?!

    “杭玉清,”贵妃缓步推门走进屋子里,室内烧着炭火,一进去就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意。“先别急着吃饭,和我说说,怎么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躲起了朱家。说,你又闯什么祸了?”

    杭玉清眼珠子叽里咕噜直转,贵妃没等他开始编瞎话就把他扼杀在萌芽之中:

    “说实话,不然我叫你师父亲自给你拧送到朱府。”

    “师、娘!你自从和我三哥勾|搭到一块儿,越发不顾着咱们的师徒之情了!”

    “滚!”

    贵妃好悬手边一茶盏砸过去,他说的是人话?什么叫和他表哥勾|搭到一块儿?她眼光有那么差,底线有那么低?

    “到底怎么回事?”

    杭玉清见瞒她不过,扭扭捏捏地道:“……我是逃婚到这里,投奔师娘来了。”(未完待续。)

350 生无可恋

    贵妃怀疑自己听到的方式不对。

    逃婚?

    他?

    “你,逃婚?”她食指难以置信地指着他。难道他的目标不是找到越来越多的媳妇?

    不对,可能是他爹娘给安排的媳妇丑,而偏偏杭玉清是个颜狗?

    “你爹娘不知道你的取向吗?给你找个……不那么标致的?”

    杭玉清一屁股坐椅子上,“你见过。”

    看他那生无可恋脸,贵妃隐隐有了答案,“狄三姑娘。”

    杭玉清跟年画娃娃似的脸蛋抽的跟个风雨的土豆相似,憋了半天点点头,眼泪巴巴的:“就是她。师娘,要么说你是女中诸葛呢,一算一个准——还真就是她!”

    他一副被逼良为女昌的表情,贵妃看着是又好气又好笑。

    杭玉清已经决定明年参加科举了,算是了了杭县令夫妻的一大愁事。接着就是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总有个先后次序。

    尤其他们这孩子什么性子,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一天到晚在外乱逛,虽然近半年来是好了些,没再往家里诓过姑娘,可是以前那不要太纨绔。

    杭夫人就想着给自家儿子找个贤妻,一是代她这个婆婆管教管教,二来就是天下所有母亲想的,生个大胖小子让他家的小子收收心,也长长负责心。

    杭玉清于这方面倒没多想,反正他是要成亲的,虽说让自家师娘给吓着了,对天下所有美女都有种防卫机制,但天生他对美就是有种需求,也没说伤的这辈子就想孑然一身一个人过了。看着养眼,成亲……那就成吧。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狄三姑娘不知道咋的就把他爹给说服了,亲自上他家门提的亲。

    一个大姑娘上男主家里提亲呐,他听到的时候心都碎了!

    这是存心要祸害死他啊?

    狄三姑娘的爷爷最高曾经做过太祖朝的吏部侍郎,是在整个太祖一朝官场动荡中,难得跟到最后几时到善终的那么一个人,到了六十八告老还乡还得太祖的挽留。

    只是狄老爷子深知太祖的性子,做足君臣的面子,装了场不大不小的病才总算得了太祖的准辞。

    太祖还特地赏了良田百亩以作其养老之用。

    狄三姑娘的爹身子不好,虽然自小得了秀才,但一直没有在官场上有所建树。狄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朝中还有狄老爷子的门生,虽然如今家声不继,但仍是清流之中标致性的存在。

    狄家配杭家,那简直是太配得起了,公主下嫁也不过就是这样的效果。

    杭玉清爹娘不要太欢欣鼓舞,自己那么个不成材的儿子居然得着狄家姑娘的青睐,不异下嫁,他们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哪里有杭玉清反抗的余地,当天见面就敲定了婚期,快到一道闪电一样。

    “我这好容易逮到机会逃出来……然后才发现无路可逃,根本没地方去。”

    杭玉清哭丧着一张脸,“我同窗那些人不必说,关系没好到那份上,好到那份上的家里一个个穷的丁当烂响,自己住都成问题,我去了又没吃又没穿——到我那些姨母家就更不用说,那就是自投罗网。想来想去,我就只有你了,师娘!”

    “你可一定要帮我,师娘——你也看到狄三了,她根本不是我钟意那型,我嫁过去——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娶了她,我这辈子就全毁啦!”

    意思大抵是,她不救他,就等于毁了他。

    贵妃抚额,“你都十六——快十七了吧?有什么话不能和你爹娘沟通吗——”

    “我爹像是从我师父那里得到了什么经验教训,我听话的时候还是能沟通的,一旦我有不同意见他就准备了个棒子要揍我!”

    贵妃:“……”

    好吧,他们是要为这事儿负点儿责任。

    杭县令也是看柴榕一顿揍就把杭玉清给揍老实了,又认师父还听差遣,只看表面没看透实质她在里面软硬兼施还有钱挂勾这一层,直接导致的是杭县令的教育观念突变,真当棒子是个利器,一棒在手,天下他有了……

    “师娘啊,你一定要救我,好歹我也认你驱使,对你言听计从了这么久,你怎么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一失足——”

    正说到一半,就见柴榕推门而入,他半披着衣裳,前面胸膛敞开着露出八块腹肌。

    “师父!求收留啊!”杭玉清改抱这条大腿。

    柴榕破天荒地没有一脚踢开他,只是皱皱眉看看杭玉清又看看贵妃。

    贵妃看他气色不好,手直捂着额际,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大夫扎疼你了?”

    虽然郑御医是挂着御医的身份,可是在丁字巷里人人都称呼他郑大夫,‘御医’二字太过招摇,郑御医见面就给否了。

    柴榕点点头,闷声道:“我头疼,先去躺会儿。”

    “师父啊,你给句整话啊——”

    杭玉清一句话没说完,柴榕就迈开大长腿走进了里屋,把杭玉清生生给晾到了那儿。

    “……”他转头冲贵妃道:“师娘,你可不能也卸磨杀驴啊?我为了我们的事业也算是兢兢业业——”

    贵妃抬手打断他,“不是我不留你,这屋子你看看,都住满了——”

    “我可以和木墩儿挤。”杭玉清高声道:“我不嫌弃他小孩子嫌兮兮的。”

    问题是他可能嫌弃你,贵妃心道。

    木墩儿那货心高气傲,要不是先前她几次先发制人,把他给震住,让他不敢小觑了她,现在指不定让他占了先机,把她给熊住了呢。

    他愿意受搓磨,那就去吧……省得说她见利忘义,有难求助于她的时候,她一脚把他踹回火坑。

    “你愿意留就留下来,可是我还是觉得,这并非长久之计。”贵妃提醒他:“你躲在这儿能躲多久?至少朱三公子就知道有这么一处——”

    “对了,我朱三表哥也不许透露。”

    杭玉清焦躁地啃着手指头,满面愁容,就好像分分钟被逼拜堂强抢来的民女。“这要怎么办,怎么能让狄三把婚退了……还是我以死明志?”

    贵妃顿时满头黑线。(未完待续。)

351 你是谁?

    贵妃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以往每天都抱着她睡的柴榕,居然规规矩矩地把褥子挪到了墙边睡。

    连大热天都要黏在一块儿,她不愿意他就跟她耍小脾气的这么一个人,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又是什么和她耍上脾气了……

    是让杭玉清留下,又踩到了他的痛脚?

    贵妃有心问问他,最近他不止一次抱怨她都不关心他了——尽管很多时候他都是和巡抚大人家的旺财四处去跑,像个跟屁虫似的,把她抛在家里。这回她琢磨关心关心他吧,可能她也是回屋太晚,和杏儿忙完上个月云想裳的账回来时已经几近亥时,柴榕已经睡下了。

    每天让他抱着吧……

    好像习惯了,贵妃洗漱后倒枕头上半天没睡着觉,还是两个人睡在炕上,居然她就体验了孤枕难眠的滋味。

    人,果然是个习惯的动物。

    贵妃警省了一小会儿,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只在临睡前模模糊糊地想,明天一定要看这位爷又要作什么妖。

    这货,对他越好,他就有恃无恐,开始恃宠生骄了,动不动就爱和她耍性子。

    这股歪风斜气一定要及时刹住!否则,给他个踮脚板,他还不蹿直接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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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满脑子正气凛然,想好好的一大早就把柴榕拎起来询问,可是一大早她这边才开门没等洗漱就让木墩儿给堵到了屋里,根本视披头散发的她于无物,气急败坏地让她赶紧把杭玉清给从他屋里弄走。

    “咬牙、放屁,吧唧嘴,这货是占全了,一晚上的动不动还嗷一嗓门说梦话,梦里还和他爹在那儿吵,还不忘说人家闺女丑爆了——我这神经衰弱的底子,可禁不住他这么作,你赶紧爱把他弄哪儿弄哪儿,太吓人的,反正我那庙小,容不下他那尊大佛。”

    木墩儿气急败坏,小脸都憋红了:“我一晚上没睡,脑子都要炸了。我不管你把他弄哪儿去,赶紧、立马给我弄走!不然,我非得让他给我弄成神经病不可!”

    木墩儿气性大,光顾着抱怨,连门儿都没关,贵妃站风口上让风那么一吹感觉冰雪都入了骨,连忙把门儿给关上,只见柴榕在炕上已经坐起来,愣眉愣眼地瞅着木墩儿发呆,眼珠子好悬从眼眶里飞出来。

    “爹,”木墩儿撑着炕沿就爬上去坐稳,“你没看见杭玉清来啊,咋没给他一脚卷出去?”

    看出来他是暴躁了,连对杭玉清敌意明显的柴榕他都想着挑拔挑拔,他是真不怕他爹这逆反心里上来,他们控制不住,真把杭玉清给揍出去啊。

    “我说,”贵妃抹抹干涩的眼角,道:“你别和你爹胡乱挑拨离间,卸磨杀驴也嫌太快了吧。用得着杭玉清的时候,你可没少打人家主意,你用完人了,他投奔过来了,你立马就把人扫地出门……不嫌不厚道吗?”

    木墩儿蹬着小短腿,他要是十足厚道,能有他在商场上迅速立足,呼风唤雨的地位?

    靠的就是不甚厚道。

    该厚道的时候他比谁都厚道,可危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他就比谁都狠。

    这才是他,那个不一样的烟火!

    所以,他才是他!

    “我没说不让你接纳他……”好吧,他还知道这家里谁说了算。“反正只要别让他和我一个屋子睡,你把他供起来我都不管。”

    柴榕呈痴呆状,双目迷离,一副魂飞九天外的模样。

    木墩儿伸出大拇指,指指他,向贵妃道:“我爹……不会让老大夫给彻底扎傻了吧?”

    不置可否:“你先将就着和杭玉清睡吧,大不了给他弄个贵妃榻,让他睡屋外——”

    “你开玩笑呢,你是没听见他那呼噜,震天响,那是一扇门能静得了音的吗?”木墩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把杭玉清给撵出去,不接受任何妥协方案。

    贵妃最后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他住不了两天。他能去的地方不多,杭夫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这几个姐妹,但凡找到朱家,朱三公子一准就把咱这儿给卖了,你看吧,不出两天,杭夫人准时上门揪他回去。”

    “哪怕作戏,你给我作足两天的量,别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求人的时候当孙子,人家求你的时候当祖宗。”

    木墩儿翻白眼,“我可没求他。”

    哟,这分割的可真是痛快,求人的是她,他只负责享受既得利益呗?

    “好啦。”木墩儿表示一看她那表情就没好话,连忙挡住她那话头,“我知道,再忍两天……说真的,娘娘啊,你真没见识过——要不,你现在跟我过去听听,真是太响了……我真是两天忍起来都是受刑一般……”

    贵妃冷笑,他说的是当儿子说的话?

    让她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间,去看那人的睡态?

    即便初始目的是笑话人家的问题,那也不是一个正当人家闺女……和媳妇能干出来的事!

    这货究竟生活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时代,怎么就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稀松平常一样似的?

    木墩儿太了解贵妃了,一看她那小眼神就是各种不赞同他,他正想着说两句俏皮话缓合缓合尴尬的气氛,忽然就觉得后脖子被人给拎起来,嗖地,整个身子就腾空了。

    “你——你们是谁?”

    柴榕把木墩儿整个身子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体,然后手就从后面换到前面揪起了木墩儿的衣领,看了看他,又看了贵妃一眼,将木墩儿顶到墙上。

    卧槽?????

    这货好啦!!!!!?

    木墩儿瞪大眼珠子,那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一个三岁的小孩再怎么神童,那些也不像小孩子说出来的……而且,他刚才叫了他家娘亲什么……娘娘吧……

    千防万防没防住这货脑子啪唧咣当没任何预兆的就好了——

    “爹啊……你脑子好啦?你是我亲爹啊。”木墩儿装傻充楞,权当没看到柴榕一张俊脸比锅底灰还要黑。

    “你冷静啊,我是你亲儿子啊——是吧,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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