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这么好笑么?显得你牙白么?”她硬着头皮挺了挺胸。
他邪肆的眼光瞬间落到了她的胸前,盯着看了一会。
看得她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正要破口大骂时,就听他说了句差点把她气晕的话:“别挺了,再挺也是个太平公主。”
你才是太平公主!你全家都是太平公主!
左芸萱气得就要骂出声来。
这时司马焱煌突然放开了她,冷冷地警告道:“你要再敢骂本王,骂一句本王就……”
眼落到了她的唇上,她唇色嫣红,似徘佪花开,微翕着冶艳的风情,从她的口中飘逸出几不可闻的幽香,那幽香……
目色一深,他喉间突然一紧,妖娆一笑:“骂一句本王就亲你一口!”
左芸萱先是一呆,随即尖叫起来:“司马焱煌你这个混……唔……”
后面的话被两片冰凉的唇吞了进去,她的眼突然的睁大,惊恐地瞪着,比铜铃还大……
“把眼睛闭上!”
他微喘着命令,目色更是深沉如海,胸微微的轻颤。
柔软,温润,舒服,销魂,心爱之人的唇果然不一样,这么的美味,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立刻闭上了眼,他眼底划过一道宠溺的笑意。唇又再次侵上她的唇,带着淡淡的薄荷清凉,辗转,吮吸……
那轻柔的吮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了七窍,浑浑噩噩,昏昏沉沉,小手慢慢的攀附着他的肩,死死的揪住了他的衣服……
脚下轻轻地踮起,身不由已的配合着他的索取……
直到……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轻轻地松开了她。
她满面红晕,那是憋气憋得。
卸下了利爪,坠入情欲的她真是很可爱,可爱到让他有种蹂躏的冲动。
他微微的闭上眼,平息了心头的欲念,待气息稳定后,才似笑非笑道:“左大小姐,看来很享受!”
他恶质的声音如一道焦雷炸醒了她,她猛得睁开眼,对上他邪魅妖娆的眼,眼里闪过一道戏谑。
“你……”她咬了咬唇,咬得更是鲜艳欲滴,一如清晨的玫瑰花瓣。
他的眼光流恋地闪过,竟然又有了亲吻的欲望。
该死!他暗咒一声,他一向自诩的自制力竟然被她分崩离析了。
只是她……她怎么能让他亲呢?
当下脸色变得深沉,有点自恨。
左芸萱见他轻薄了自己,居然还给她脸色看,旖旎之心顿时烟消云散,也冷着脸道:“请王爷自重。”
自重?
司马焱煌听了脸顿时黑了,明明生气左芸萱被他吻了,可是被她这么冷言冷语的对待他又不舒服了。
他有种自己好象被利用了后当块破抹布给扔了的感觉!
当下语气不善道:“自重?你不是也挺享受的么?现在来装贞洁了?”
“你……”
左芸萱气得发抖,有这么欺负人的么?明明是他非礼了她,说得倒象是她勾引他般?这人真是太可恶了。
雾气迅速的迷蒙上了她的眼,泫然欲泣。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他的心没来由的一疼,明明是想让她别哭了,话说出口却变了味:“你还不给本王按摩?难道不要你那两丫环的命了?”
泪瞬间收了起来,这司马焱煌是个非人类,装柔弱一点没用!
当下也不装了,冷淡道:“你要想作贱我那是不可能的!我是死也不会帮你按摩……按摩……那里的!”
说到那话,她的脸不禁红了红。
他一愣,皱眉道:“你什么意思?按摩个腿有这么难么?”
那是腿么?
左芸萱差点跳了起来!
她气呼呼地指着他的腿间怒道:“这是腿么?你告诉我,谁的腿长这当中的?你以为你是蜈蚣么?一条条腿还顺着顺序儿长?”
“什么?”顺着她的指他低下了头,待看到她手指的方向,顿时俊脸飞红,仿佛煮熟了虾子般。
他怒道:“左芸萱,你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左芸萱愕然的将指收了回来,气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贼喊捉贼,明明是你指着那里让我按摩的,你却还猪八戒倒打一耙?”
“本王指着这里?你色迷心窍了吧?”末了还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她是女色狼似的。
左芸萱那个冤啊,明明是他指得不对,怎么倒成了她不要脸了?
“好了,本王不追究你了,你快给本王捏腿!这次听清了,是捏小腿!别瞎捏了不该捏的地方。”
听听,这话!敢情把她当成了欲勾引他的女人了么?
好,我捏!捏不死你!
小手放在了司马焱煌的小腿上,刚想用劲捏,就听到司马焱煌淡然无波的声音:“本王要是受了什么苦,心情不好,给的解药也许也那么不得力,会让你丫环受多少苦的。”
左芸萱顿时很没骨气的,将重重拿起的手轻轻地放下,温柔地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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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断一:男人讨好道:“晨兮,你还记得你我相遇时的情景么?”
“记得,那次一共有三条狗从我身边跑过,一条是黄的,一条是白的,还有一条是黑白花的,左边是卖馄饨面的担子,右边是卖棕子的挑子,当时还有一只猫从屋檐上跳下来…。”
男人惊喜道:“天啊,你记得这么清,可见你心里是有我的!”
晨兮勾了勾唇,淡淡一笑:“不,恰恰相反,因为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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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当丫环的日子
“重点,没吃饭么?”他嫌弃道。
呃……
左芸萱咬牙切齿,手下稍微加了些劲。
司马焱煌百无聊赖地从一边抽出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
捏了会,她见司马焱煌看得认真,遂偷懒的停了手。
“这条腿。”司马焱煌将另一条腿架在她的腿上,很理所当然地翻了页书。
“咯咯……”
马车中全是左芸萱磨牙的声音。
捏了会,左芸萱试探道:“除了当丫环,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他仿佛未听见般,又慢悠悠地翻过一页,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这妖孽是有意的!
就在左芸萱不抱希望时,听到他淡淡道:“你想要什么选择?”
“我……”她想了想,欲投机取巧,遂笑道:“王爷说呢?”
“本王说?”司马焱煌放下了书,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暖床!”
“暖床!”左芸萱恶狠狠地叫了起来。
他展颜一笑,笑的更加邪恶,眉间的罂粟花更绽放出妖娆的诱色。
薄如刀刃的唇微微轻启,声音暧昧低哑,充满着诱惑,仿佛羽毛,拂过了她的心:“怎么?听到本王的决定这么高兴?都激动成这样子了?”
高兴你个头!
“去死”她给了他一个白眼,气冲冲的跳下了车。
一下车,她差点被一阵扑面而来的香风熏得差点逃回了马车里。
他笑得邪气,桃花眼眨啊眨的看着她。
有意的,他绝对是有意的!
这是怎么样的架势啊!
只见门口站了一溜的女人,一个个环肥燕瘦,绿柳扶风。
有端庄文雅的,有艳若桃李的,有弱如西子的,有矫健飒爽的,有婀娜多姿的,有静若处子的,有动如脱兔的……
要不是门楣上写着几个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司马王府。”
她差点以为进了怡红院!
这妖孽也太重口味了吧?这么多的女人,他吃得消么?
那群女人一个个面含春水,脸含笑容,摆出最诱人的姿势,只等着司马焱煌能看到她们最动人的一面。
待看到车上跳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少女时,顿时笑容变成了恶毒的刺探。
不过待看清左芸萱脸上几个麻子后,一个个又恢复了自信。
这时司马焱煌掀开了车帘,对那些女人视而不见,只对左芸萱道:“还不快来扶本王?”
左芸萱撇了撇嘴,伸出了手……
她的手还未碰到司马焱煌,就被边上一股大力推搡了去。
一道扑鼻的脂粉香气差点把她熏趴下,当下足尖一点,跳出了三丈开外。
这时那群莺莺燕燕都冲到了司马焱煌的边上,将他围得个水泄不通。
“王爷!”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娇滴滴地叫着,挺着快戳破天的胸往司马焱煌身上蹭了去。
左芸萱全身一阵恶寒,不由自主的又退开数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左芸萱,你是死人么?还不把这群女人赶走?”女人堆中传来司马焱煌滔天敛着怒意的声音。
她一个激灵,连忙道:“我就来。”
“诸位美人,让一让,让一让。”她在美人群外大声的叫着。
不过没有一人听她的,更不可能让她。
这个死马,分明是有意的,给她来个下马威!
不然以他的能力,只要他一声高喝,那帮子女人还不都趴下了?
她叫了一会,见众人根本不听她,眼珠一转,看到百米外有一个卖豆腐脑,几个纵跃飞身到了摊主边上,扔了锭银子道:“这豆腐脑我要了!”
那小摊主兴高采烈的接过银子,连声道:“谢谢姑娘。”
就在左芸萱拿起连桶端起豆腐脑时,他一惊道:“小心烫着,姑娘 。”
要的就是烫!
左芸萱阴险的一笑,拎起了豆腐脑桶,往最当中的司马焱煌狠狠地淋甩了过去。
“啊……”
“烫死我了!”
“救命啊……”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司马焱煌一飞冲天避开了豆腐脑的袭击,不过饶是他避得快,也不可避免地被浇了些在头发上。
“左芸萱!”他气急败坏的吼,不过眼中却闪过一道满意。这丫头一定是吃醋了,不然不能下这狠手。
“在,王爷,什么事?”她拎着豆腐脑桶,憋着笑屁颠颠的奔到了司马焱煌的身边。
“你看你干的好事?”
“咦,王爷不是您让我把那群女人赶走么?现在她们是不是不在您身边了么?我做到了,您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
他狭长的眼中闪烁着逼仄的戾气……
“哼。”他咬了咬牙,一甩袖往走进了王府,待走了几步后,森然道:“刚才推左大小姐的那几个,有什么推的砍什么!”
“王爷……”
顿时身后传来一道道凄厉的哭喊声。
左芸萱的唇抽了抽,她记得好几个拿胸顶她来着,那岂不是……
她有些邪恶了。
“王爷真是好艳福啊……”她笑着追上了几步。
脚下微顿,待再回过头来,他眼底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怎么?你吃醋了?”
左芸萱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嘿嘿,本小姐吃香的喝辣的尝过苦的喜欢甜的,还就是不吃酸的!醋这东西,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说完眼嘲弄地看着司马焱煌。
司马焱煌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脸色一冷,对着那群跟着的女人喝道:“给本王滚回去!”
甩袖而去,这次是真得气呼呼走了。
左芸萱也不在意,转过脸打量着这群女人,这次是真的好好打量了,还真是长得不错,有几个长得连她看着都赏心悦目。
不过这群女人眼里的功利性太强,连遮也遮不住,也难怪司马焱煌不喜欢呢。
当下懒得理她们,对小青子道:“小青子,我累了,我的房间在哪里?”
小青子诧异道:“奴才没给你准备房间啊。”
“什么?你们司马王府有虐待客人的嗜好么?”
“呃……”小青子一阵汗啊,这小祖宗是客人么?明明是主子带进来当丫环的好么?他倒是想给她准备房间,可是他更怕主子扒了他的皮。
“你该不会没想过给我准备房间吧?”左芸萱怀疑的瞪着他,那目光灼灼大有威胁之意。
“嘿嘿。”小青子壮了壮胆子道:“您是来当丫环的,奴才哪能给你准备房间啊?您就住主子的外间,随时听从主子的号令!”
“什么!”左芸萱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死马简直欺人太甚了!让她一个堂堂左家堡的大小姐睡外屋?
这时一群女人终于听明白了,敢情这个长得一般的女子不是什么贵客,而是来当丫环的!
一个丫环竟然敢泼她们一身豆腐脑?
真是太可恶了。
于是那个胸快顶到天的叫媚娘的女人首先发难,一个箭步冲到了左芸萱的面前喝道:“好啊,原来你只是个贱婢!来人,把她给本夫人绑起来!”
左芸萱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还真有不怕死的,明明看到刚才得罪她的人的下场了,还敢挑衅她。难道是恃宠而骄么?
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恼。
目光落在了她跳跃起伏的胸上,轻嗤:“这位夫人,您可得当心点,别把胸掉在地上了。”
“你……”媚娘一下脸胀得能红,美艳的眼仿佛毒剑般射向了左芸萱,这个小贱人居然敢这么埋汰她引以为傲的胸!说她的胸下垂了!
另外几个被淋到豆腐脑的也一起叫嚣了起来,大声喝道:“人呢?都死哪去了?还不把这个贱婢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打还是便宜她呢,看她这样子,长得虽然丑,不过身体不错,不如卖到怡红院去!”
“怡红院?有人会看上她么?”
“只要是处,还是有人会愿意的!”
“就怕已经不是了!”
一群恶毒的女人七嘴八舌起来,仿佛左芸萱就是坫板上的肉任她们切割似的。
她们这里说得起劲,却没有发现一干仆人根本不敢听她们的命令。
左芸萱笑得更冷了,杏眼含威扫向了小青子。
小青子额头一阵黑线,这群蠢妇没事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个小祖宗?她们以为这小祖宗是府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么?
她们要作践了也就作践了,主子反正也不管?
这个小祖宗可是只有主子能欺侮的!
左芸萱淡淡地看了眼小青子,冷声道:“小青子,怎么还不动手?”
这时媚娘她们也发现她们叫了半天,居然一个仆人都没有动手,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