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别跟他一般见识。
否则口头胜了他,那是欺负小孩。
一旦败了,那是想欺负小孩,结果技不如人,反而被小孩子给欺负了。
“呵呵,小孩子竟然看不起女子?那放马过来,打一架看看”
蒋益沣立刻带头展开了冲锋
他后面的兵也是一样,来全力以赴,力争给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这样的雕虫小技在战略大家面前,有点不够看。
孙天见到冲锋落了后手,干脆按兵不动,只是看着对方的派兵布阵,然后针锋相对。
只是看了一会儿,心里有数了。
只见他掏出一面三色令旗,唰唰挥动了几下,他的四百兵二百男二百女如同蝴蝶穿花一样变了阵型。
正在冲锋的蒋益沣当然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了。
不过,即使知道,也没有什么用处,因为他的队伍还没有练到那种程度,可以一边跑动,一边变阵。
他只好自我安慰,不管你怎么变,我以不变应你万变
还是按照原来的既定安排打
这是让他的少年兵,凭着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举冲锋,打垮那些女兵,然后再扩大战果,一举全歼敌人。
双方本来相距不远,蒋益沣又是全力冲锋,功夫不大,双方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起。
手一打,蒋益沣才知道和自己的预先安排差了不少。
他本来想少年打女人,结果少年对的那些男兵;本来是自己的一方的青壮年,偏偏对了那些女兵。
少年对大人,虽然凭着一股血气,开始的时候还打了个势均力敌,可是毕竟不如那些青壮年力气大、后劲足,几个回合一过,有些气短,只能勉强支撑。
最悲剧的是那些青壮年。
他们如果力气绝对超过那些女兵。
武艺,也那些女兵不差。
可惜的,他们心里没有想到和这些女兵交锋,现在突然直接对垒了,心里没有跟这个变化
这还不算,更麻烦的是,他们是儒家之兵,孔孟之道总是他们的准则,尤其是那些日常的行为准则。
其有一条,是“非礼勿视”。
看女人,绝对是最明显的非礼勿视的一条
因此,这些青壮年不知道如何行动了
他们虽然是士兵是可以当军官的学生,要执行军事任务,但是他们首先是孔孟之徒,大成先师的教诲怎么能够违背?
两军对敌,稍微犹豫一下,是生死存亡的不同,哪容他们这种耽搁?
你这里不像个军人,可是那些女兵可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她们的到的教训和训练,是一旦了场,第一件事要忘了自己是个女人
你们首先是战士、是杀手,你们的唯一目标,是杀死站在你们面前的敌人。
不但要杀死他们,而且要争分夺秒地杀、不择手段地杀、无所不用其极地杀
而且这些女兵,既然要战场,肯定已经有了再战场立足的能力。
也是说,那些男兵和她们公平相斗,也是一个势均力敌的结果。
所以,他们的这一个愣神,简直是耗子舔猫鼻子——找死
战场是死亡之地,死这个结局,躲都躲不开,找门去还能不奏效?
结果效果非常明显。
只是第一个照面,二百青壮年尽数着了道!
都被那些女兵捅了一剑
其有一百三十人当场死亡,因为她们的剑术之高,绝对都是指到哪儿打到哪儿
这些死的都是一剑穿心而死
那些没有死的,并非是刺剑的女兵技术不行,而是她们心存一念之刃,扎进心脏的那一剑,偏了一点,才给他们留下一命。
这也是打到今天为止,第一次大规模死人。
也是因为蒋益沣一着不慎,排兵布阵出了大错。
“撤回来”
麦柯和曾国藩同声命令
等打扫了完了战场,主要是湘军处理了伤病员,双方继续打
死了人,战场的气氛变得无凝重。
在这当儿,一群黑衣人来了。
不但衣服黑,头脸也是黑的,特像刚从煤矿出来的民工。
当头的大汉,不但黑,还赤着脚,当然脚也不白,只是面布满了尘土,成了黑黄颜色。
不照以前的那些流派,都是首领自己自我介绍,这个队伍没有,只是两个前面行走的壮汉沉声喊了一句。
“冤有头,债有主,墨家余民前来寻仇有气儿的出来几个,别给我装孙子”
这不是不死不休的架势吗?
难道两家有世仇,积怨特深?
麦柯在看那个墨家的队伍,好家伙,后面的那些人全都带着大家伙,包括攻城的撞车抓斗一类。
看那意思,湘军如果不出来的话,他们要强行攻进他们的营盘
。
人一介说
“冤有头,债有主,墨家余民前来寻仇有气儿的出来几个,别给我装孙子”
:
第1372章 纵横宇内无敌(大改)()
第1372章 纵横宇内无敌(大改)
这是羊种过来,告诉麦柯墨家和儒家之间不共戴天之仇。 。
羊种原来也是儒家一派,成为基督徒以后,当然不会站在儒家的立场看问题了,再加他博古通今,对墨家历史和主张有深入的研究,因此才总结出两家源远流长的仇恨。
两家的矛盾归结出二条,一条是主张几乎是截然相反;另一条是儒家得势以后对墨家不遗余力地镇压。
两家主张不同,羊种告诉麦柯几条主要内容。
第一,儒家不信鬼神,但是墨家是敬鬼神的,因此他们认为儒家惹得“天鬼不悦”。
大概和这个有一定的关系,儒家主张对死人的厚葬,还有子女守孝三年,墨家则反对厚葬,认为这是浪费了民众的财富和精力。
第二条,儒家主张“盛为声乐以愚民”结果造成只是少数贵族奢侈享受,而老百姓却没有资格,反而要为这些东西承担费用。
其实儒家的基本主张都是把统治者放在第一位,为了让个统治者满意,可以无限度的牺牲民众的利益。
第三条,儒家主张宿命论,老百姓只要听天由命行,因而造成民众怠惰顺命。
其实,儒家坚持这一点的核心,是统治者代表天,让人听天由命,是听统治者的支配。
第四条,墨家主张兼爱,也是人与人之间,不管是君主也好,还是奴隶也好,爱都是互相给予的。
而儒家讲究的是单向爱,也是君王口头爱人,却没有任何约束;老百姓必须爱君,否则是十恶不赦大罪。
第五条,墨家主张非攻,也是大家都不要攻击别人,只有当别人攻击自己的时候,才可以反抗。
而儒家为了保护君王、甚至为了让他们挥霍无度,什么时候都可以发起进攻。
第六条,墨家主张尚贤,是选拔各级官员时,唯贤是举,让贤者在一个国家任事,才能保证国家的治理昌明。
而儒家呢,它的核心主张是家天下,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心智缺陷的人,都可以授爵封王,甚至可以当皇。
第七条,墨家主张尚同,是当皇当君王的人要和下面的人心志一样,大家都往一个方向努力。
而儒家呢,它的基本主张是下有别,等级必须分开,不能混在一起。
所有这些都可以看出,墨家是一个为底层民众谋利益的流派,而儒家是一个统治阶级的豢养的奴隶。
因此,两家利益是根本冲突的。
这也造成了本来春秋战国之交的时候,墨家儒家的力量更为强大。
一些强大起来的国家,如秦国,得到了墨家的大力帮助。
但是到了西汉汉武帝支持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墨家虽然强大,也难以抵敌一个国家力量和儒家勾结在一起强力镇压。
许多人被他们以各种借口杀掉。
本来墨家是不讲究主动进攻的,但是今天这个机会他们不想错过,因此把那些进攻的东西都搬了过来,一改常态,要采取主动进攻,把积累了差不多三千年的仇恨全都报了
墨家军的挑战,也让湘军下群情汹汹,都争着要出战灭了这个讨厌的墨家。
最后曾国藩权衡了一番,派出了老将塔齐布出马。
他实际不是学生,而是客串老师,看到墨家军来势汹汹,怕自己的学生毛嫩不是对手,自己提枪阵了。
塔齐布武将一个,出生蒙族勇士,有巴鲁图称号,才不管你什么墨家儒教,他在岳麓学院教学生,也只是行军打仗方面,不管孔孟之道那些东西。
这对于他来说,再好不过,因为那些墨家军一直没有住嘴,不断地批判孔孟之道。
这些东西要是来一个儒家子弟,一定会大受影响。
塔齐布却没事。
你骂你的,与我何干?
孔孟之道本来该骂嘛。
他带着的这些士兵,也大多数是那些教练学生的军官,弓马娴熟,作战经验丰富。
其余的人都是岳麓院读的各位人马的军官。
所以他们这个学生营的战斗力特强,和墨家的复仇队精兵强将正是两家棋逢对手。
那个墨家军头领是当代墨家的带头巨子,虽然不苟言语,打起仗来却当仁不让,去把塔齐布拦住,对杀起来。
塔齐布用的是一柄虎头蘸金枪,一枪如同猛龙出水,幻化出黄澄澄的光芒,直奔巨子而去
那巨子不失墨家简朴的本色,手一根黑色的木棍,似乎是烧火专用浑身烟熏火燎成黝黑颜色,唰的一声,如同一条蟒蛇,带着猛烈的风声,砸塔齐布的脑袋。
什么?一来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塔齐布这位当代数一数二的猛将也不禁大吃一惊
对方有这个胆量,他可没有
赶紧回枪拦截木棍,枪棍交击在一起,发出非金非铁的钝响,各自弹了回去。
塔齐布的枪杆镔铁打,结实无自不待言;巨子的木棍如此撞击,竟然也是安然无恙
原来这根木棍大有来历,那是墨家集大成者墨子使用了一生的兵器,得自古秦之深山。
第一回合下来,双方不分胜负,可算势均力敌。
可是有一样,湘军的这些人不如墨家军。
原来墨家军的传统是打起仗了悍不畏死,大义所在,勇猛向前,不死不休
他们的理念很简单,但是无强大。
是不义之战绝不参与,凡是参与的战争都符合大义;为大义而死,死得其所
今天的决战,是他们等待了千年的复仇之战,打起来更加大义凛然,一往无前
而那些湘军,没有这股决然之气了。
他们有同乡同学的纽带,满清其它部队厉害,但是却远远不墨家军。
由此一来,几个回合下来,他们这些怕死的人,反而倒先死了不少
时间不长,塔齐布也受了伤,不得不全线败退而回。
这一轮攻武斗有点旷日持久,下一波有些迫不及待。
塔齐布败走,他们已经从另一边来了。
正是堪称宇内无敌的纵横家多年积聚的战略纵队
。
人一介说
墨家与儒家千年积怨,今朝做一了结。
:
第1373章 名家出师有名(大改)()
第1373章 名家出师有名(大改)
纵横家队伍开了过来,站定,然后走出两个人来。 。
这两个人看去都是二十多岁,顶多不超过三十,面如明月,目若朗星,唇红齿白,笑容可掬,神态自然,让人一见,如沐春风。
二人来到阵前,对湘军一方拱手为礼。
左边的那个道:“后生晚辈,姓张命宇,先祖乃战国纵横家张仪是也。”
右边那个则说:“小子姓苏名宙,先祖乃战国纵横家苏秦是也,今天我二人来,是想和大家说说天下大事,新形势下的纵横之道”
这个时候,湘军的学生军也了场,领头的一位一看对方通了名报了姓,自然不肯输了礼仪,也来做个自我介绍。
“老夫罗泽南教育人四十载,对儒家伦理小有心得,特来听听二位纵横家后起之秀之高论,请了”
罗泽南乃湘军的创始人之一,更是植根于岳麓院的闻名教育家,二人当然也知道。
随施礼道:“见过前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足慰平生小子们浅陋之见,不揣冒昧,呈献在前辈面前,敬求指教。”
纵横家,不管什么时代,他们的交往对象都是各国政要,自然不能缺了礼数。
礼数尽到,二人干货,这个时候不能客气了。
苏宙侃侃而谈:“先祖讳秦,才华横溢,游说六国,结成同盟,同抗强秦,南北一线,连接六国,同服先祖,挂六国相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纵横一派,他占了一个纵字,成高入云端的伟业,小子心仪之,心仪之”
张宇道:“先祖讳仪,雄才伟略,深入强秦,说服君主,辩到群臣,连横大计,横空出世东西为横,打断合纵,强固联合,各个强雄,逐一击破纵横大家,他占了一个横字,为成千古一帝,他功勋最伟!晚辈敬仰之,敬仰之”
罗泽南听了,你们这不是内斗吗?
不是连横破了合纵,是合纵破了连横,窝里斗个不亦乐乎,还有什么可吹的?
于是不屑一顾地问道:“以子之矛,攻彼之盾,可乎?孰胜孰败哉?”
罗泽南问完,哈哈大笑,你这个今版自相矛盾,也太傻了岂不是把你们两个全都栽了进去?
哪知道二人只是微微一笑,早胸有成竹了。
“呵呵罗老先生请了只要你在同一个时间,搞出一个六国纵向排列,另一个强秦与其对抗,我们给你演示一下纵横术如何大发神威如果你弄不出来,别在这个问题了,空口说白话,空手套白狼怎么你也不懂。怎么样,罗老先生能不能准备我们需要的条件?给我们一个准话”
罗泽南没有想到这二位还有这样一手,顿时傻眼了。
左想想、右想想,确实没有办法搞出来。
只好老老实实说:“不能”
“好,我们知道了这个问题是罗先生不靠谱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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