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多虑了。”
田丰与荀彧二人笑道。曹操有此疑虑实属正常,然而曹操现在是当局者迷。
还有的就是这些日子来,曹操的的生活确实是不好过,处处受到掣肘,人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在雄才大略的人遇到这等的事情也难免会变得如此。
“此话怎讲?”
曹操一听,心里一喜,晓得眼前的两人并非是无的放矢,定然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主公,若兖州刺史刘岱未死,济北鲍信未亡的话,恐怕这兖州还真的是难取,但是现在不同,并州张阳在陈留这一打,就全部改变,猛虎来了,饿狼必须要联手一起抵抗张阳这头猛虎。
现在刘岱死了,鲍信死了,济北等郡国群龙无首,主公可趁此机会拿下东平、济北两郡国。”
“善。”
曹操一听瞬间豁然开朗,以往对于未来的格局,曹操从最开始的清晰到最后的迷惑。
现在终于有人为他指点迷津,现在的他有一种拨云见月的感觉。
“得二位相助,犹如鱼得水之效。”
曹操深深的感慨道,随之突然想到了一事,曹操抬头看向他们二人:“只是黑山储燕……”
储燕乃是他的心头大患,曹操必须要首先解决掉,不然恐怕今后后院会不安宁。
“黑山储燕,主公只需书信一封即可。”
“怎么讲。”
“安抚为主,储燕与黑山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粮食,恰好主公可以予他粮食,他自然而然就会退兵离去。”
“储燕……”
曹操面色上还是带着犹豫,迟迟心里没有一个决断。
“主公勿忧,与储燕亦或是黑山僮佣裕悄勘昴耸羌街荩ぶ徊还撬炒亩选!
闻言曹操心头的大石瞬间放了下来,笑容就跟菊花一样灿烂。
“善,就依二位所言。”
人逢喜事精神爽,曹操现在就觉得自己精神抖擞的,看什么都觉得是满堂喜色。
陈留与颖川相距不远,在陈留的消息很快的就传达到颖川郡中。
颖川许县陈府上。
陈忠在陈留大方光彩,消息也传到陈纪的耳朵中,陈纪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心中有点懊悔。
陈纪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后悔为何他要固执的让儿子继续等待天下的大势明朗的那一刻。
本来此时此刻大方光彩的应该是他的儿子,而非是他的侄儿。
成名需要早!
陈忠已经走出了第一步,而且许县中的传言,陈纪也有所耳闻。
究竟谁才是陈家的麒麟儿……
若是以一个父亲的态度,陈纪心里会不舒服,但若是作为许县陈氏的族长来说他却是欣慰的。
所有的鸡蛋都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这个道理谁都懂陈纪懂故而他现在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
哎……
一声长叹在书房内不断的回荡着,犹绕梁三日久久不绝。
至于在另外的一处房间中,陈谌独自一人饮酒,平生他基本不碰酒水一滴,酒让人误事,故而他基本不会去碰触酒水。
但是今日他高兴,难得的高兴啊。
平生的抑郁在今时今日都散了一干二净,作为一名父亲他为他的儿子而感到骄傲,同样的作为一名许县陈氏族人,他也为陈忠而骄傲。
执政一方,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成长起来,同样的如何看其是否成长,就要看政绩如何!
陈留的政绩好……甚至可以说太好了,短短的半个月的时间内,陈留就已经发生足够大的变化。
远超与当日陈留郡守张邈执政与陈留时的局面。
不论是在民间还是在仕林中的名声就如同雨后的春笋不断的往上冒头。
陈谌庆幸当日的决定,幸亏他让他的儿子去了,不然这辈子他们父子二人都要在兄长陈纪的阴影下生存。
拨开云雾见青天
陈谌终于有这样的感觉。
“好……好……”
喃喃自语的人,随着最后一杯酒入肚中,人直接倒在了酒桌上面,已经醉了的人口中还是不断的在念叨着那一声声的好。
“终于陈留走上正途了。”
陈留郡守府邸内,陈忠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就算到了这个季节,天气开始变得寒冷,人都开始瑟瑟发抖中,陈忠照样是忙的满头大汗。
陈留
他不仅仅只是把陈留看作是张阳的基业,同样的,他也把陈留看做成自己的事业。
当日陈留危机解除,他深知自己就要前往陈留,张阳的步伐不止与陈留,陈留的人选其实不一定非他不可。
不论是与公还是与私,其实陈忠都是最佳的人选。
人都需要证明自己,陈忠固然饱读诗书,但他也是一个人,一个凡人,他也需要向世人证明自己,向他的家族,向他的父亲……
对于张阳,陈忠唯有一声谢字,其余的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愿吾主大业有成。”
陈忠起身朝着上党的方向深深的一躬身。
然而此时此刻恰好过了河内到达豫州的地界上,豫州的荒凉,就算不是第一次见到,心里也难免悲从心中来,当初的繁华之地,如今变成了狼藉一片,就算过去了数载光阴,还未曾有半点的变化。
“哎……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豫州颖川毕竟是特例,如颖川者天下少之又少。
一声的长叹,引得郭嘉脸色也暗淡了下来,他也是豫州人士,然则他并没有能力改变眼前的现状。
正在悲伤感怀的众人忽然随着马车的晃动,马车吁的一声停了下来。
“阿虎前面发生了何事。”
“主公,前面有劫径的强人。”
闻言,张阳龇牙咧嘴的一笑……
提枪从马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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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五章 残兵(5)()
豫州乱了,山贼水匪多了。
这些日子来,张阳还未曾好好的活动一下筋骨,在不锻炼一下,这一身的筋骨恐怕都要生锈了。
从马车上下来的张阳毫无畏惧的目视着包围过来的贼子。
这些人额头上还绑着黄色的布带,个个面黄肌瘦的,但凶狠的眼神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狼,眼睛中隐约可以见到一丝的绿光。
这群人不是简单的欲要抢劫他们的钱财,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群饿的面黄肌瘦眼发绿光的黄巾贼子是把他们一行人看做食物。
“交。。。交出粮食来!”
率先开口的人乃是他们的首领,身材高大,但与威猛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从远处看就是一根竹竿,吹只要一吹就立即会随风飘荡,从而不知道飘向何处。
“可悲!”
的确是可悲的一群人,恐怕张角临终前不曾想到当年他自认为的义举竟然会造成这样的一个结果,当初在家中安心种着田的普通老百姓,虽然日子不好过,但也不至于妻离子散,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杀!”
为首的高的跟竹竿一样的首领没有了耐烦,肚子一直在咕噜噜的叫着,身体不断在催促着他,唯有杀了,才能解决大伙眼前的困难。
闻言,张阳笑了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在黄巾贼子首领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张阳动了,枪快,人更快,以迅雷不及掩饰之势,率先把人给斩杀!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这伙贼人的首领在第一时间死在了张阳的手上,脑门上有个洞正在涓涓不断的流着殷红滚烫的鲜血,睁大了眼睛目视着前方,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这么快就死了,死的连一丝半点的价值都没有。
慢慢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人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刺鼻的鲜血不断的刺激着这些黄巾贼子的心,一下子他们疯狂了,纷纷不要命的把手上的由竹子做的长矛刺向张阳。
百余人一同上前,场面可以说是相当的浩荡。
“哼!”
一声冷喝,凌冽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轻蔑。
手中的枪变得更快,步伐转动间,形成一个圆把自己包括在里面,不一会儿,这群黄巾贼子还未曾靠近时,就有十数人命丧与张阳的手上。
这些人的死状都一样,额头上都有一点,一抹殷红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
疯狂冲上前的黄巾贼立即刹住了,个个惊恐的望着张阳。
眼前的人不再是他们眼中的小绵羊,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史前巨兽,正张着獠牙等着他们上钩,双腿的腿肚子在不断的发抖着,他们一个个正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继续前进。
“滚!”
发自肺腑的咆哮声冲击着他们犹豫不决的心灵,瞬间这群人做鸟兽散,就连自己的同伴的尸体都不顾了,有多远跑多远。
更何况!
这些人真的是同伴吗?
大伙不过是走投无路了,联合在一起取暖罢了。
大难临头,就算是夫妻也有可能反目成仇,就不用说他们这群根本就没有认识多久的同伙。
“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四个字按在他们身上恰如其好没有半点的水分掺杂着相当的合适,倘若这群人不是乌合之众,张阳还真的想不出来由乌合之众究竟是什么。
就算是白波贼黑山贼等人相对于这些流贼都正规了不少。
至少,在面对着自己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撒腿就跑,此时此刻,张阳的背后已经是大汗淋漓,刚才那一瞬间,他的枪快人快,精气神在那一瞬间凝聚与巅峰所有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把敌人给击毙掉,但同样的这样做非常的耗费体力,不然他背后也不至于都是汗水。
现在的张阳就像是一笼刚刚蒸出来的包子,身上散发着热气,热气冲击着四周,形成一道道热浪,不断的与周围寒冷的气流冲击着。
慢慢的在张阳周围的植物,叶子上面都沾上了露珠。
“爽快!”
闭目养神的张阳幕然间睁开了眼睛,当日大江边的突破,如今正好印证,果然一前一后存在着巨大的诧异。
要是换做以往,张阳的枪法不可能达到这么精准的地步。
“云泥之别。”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张阳重新回到马车上,车轱辘再一次的转动,马夫阿虎脸上的震惊久久未曾消退,刚才的那一幕,足以让他吹嘘一辈子。
顷刻间,敌人就灰飞烟灭了。
“你下手真狠。”
只要能抓住机会对张阳冷嘲热讽的,司马懿一定不会放过,稚嫩的脸蛋一丝的嘲讽浮现与嘴角:“那些人不过是一群可怜人罢了。”
“可怜人?”
张阳嘴角微微往上一扬,他脸上的嘲讽的意味比之司马懿更重。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若是可怜,那么成为他们刀下亡魂的人可不可怜。”
张阳冷冷的回应的话,瞬间让司马懿哑口无言。
乱世来临,本就是如此。
饱读诗书的他如何不懂得,只是现在仔细的回想一下,就能知道他刚才的话是有多么的愚蠢了。
世道乱了,就不在有什么可怜人,慈悲只能放在自己人身上。
什么时候等世道太平了,再说一说可怜不可怜的问题。
“仲达,好好用眼睛看一看。”
郭嘉难得开口劝慰道,揉了揉司马懿的头发。
大道理谁都懂,但如何在这个世道中应用下去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道理。
司马懿自幼跟随在胡昭身边,胡昭的学识也基本被司马懿给吃了个精透,现在司马懿需要的就是融会贯通。
对于这个世道,他还是处于书面上的认识。
胡昭胡孔明毕竟还是一位隐士,未曾入世罢了。
未曾入世的人,如何去治理这个世道。
就算才名贤名再响又有何用。
闻言,司马懿久久无言,陷入了沉思中。
今日不论是郭嘉还是张阳都给他上了一课,甚至是残酷的现实给他上了一课。
一个时辰后,司马懿起身拱手向张阳与郭嘉二人正儿八经的行一礼,随之马车一晃动,一踉跄差一点脸直接贴在墙壁上,也幸亏张阳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不然就要真的献丑一次。
第两百一十六章 汝南豪强()
十天的时间稍纵即逝,张阳一行人来到了沛国地界。
不过当日在豫州边界处发生的事情倒是传入郭贡的耳中。
“用枪如神?”
身处于梁国的郭贡怀中美人伺候,正往他的嘴边喂着水果,权倾一方就是有这等好处,美人伺候享受着常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少年郎?”
郭贡直接推开身边的美人儿,一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中,脑海中快速的扫过一系列任务的名单,最后他把目标锁定在并州身上。
“并州张阳,他来豫州做什么?”
早已经把章豫州视为自己的禁脔,不允许别人触碰。
“已经过去多少日了。”
“回禀主公正好十日。”
“十日。”
郭贡摸了摸下巴,随之唤人递上地图,仔细的看着地图上的一字一行,这张地图乃是豫州的地图,里面包含的豫州州郡中山川水脉的位置。
“看方向应该是前往汝南郡,汝南郡有那厮在,不管了。。。”
郭贡掌控着大部分的豫州,除却颍川、鲁国、沛国之外,其余的郡国皆已经落入他的手上,他能乘势而起占据一方,脑袋还不曾秀逗,有些大局观还是远超乎常人。
鲁国与颍川不能动,至于沛国有猛人,他有动不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主公可需沿路派人。。。。”
麾下的部曲见郭贡眉头时不时的锁在了一起,立即非常狗腿子的上前出谋划策道。
“蠢货!”
闻言,郭贡睁开眼睛怒其不争的呵斥道。
若非眼前的将领乃是他的心腹,跟随他多年,他必定一刀杀了一了百了,这么愚蠢的人究竟是怎么在战场上活到现在的。
“张阳何等人也,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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