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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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一品枭雄-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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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吹着小曲哼着小调的什长,愉快的迈着步子在城口来回的徘徊着。

    他家的崽,他早已经让他去排队,想来还是有一个名额的,就算他今后不幸战场上死了,家里的父母也能有饭吃不至于饿死。

    心情格外的开心,巡视的力度也不由的加强。

    当然与他一样的人也有不少,至少还有数十名。。。

    个个口中都哼着小曲,心里格外的舒畅。

    “今后可有张公劳累的。”

    站在城门楼上,整座高都城都尽数落入眼中,城东的盛况都尽数的落在他的眼里。

    “公刘你派遣百名军士守在张公身边,莫要让张公受到半点的委屈。”

    “诺!”

    史涣当即应承了一下,立即从城楼上走了下去,很快的有百名的军士快速的朝着城东的方向而去。

    “报!少将军,步骘欲要见少将军。”

    “让他上来。”

    听闻步骘要见自己,张阳稍微楞一下,身边站着的郭嘉与戏志才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尤其是戏志才摇着头道:“腐儒啊。”

    腐儒二字,张阳立即醒悟了过来,当即就明白步骘找自己所为何事。

    “主公。”随后上来的步骘朝张阳躬身一礼,旋即又向郭嘉与戏志才二人行礼道:“见过两位先生。”

    “子山前来所谓何事。”

    “主公,骘有一事不明,为何主公要置办所谓的医堂,主公可曾考虑过天下士子的想法。”

    一上来,步骘气势汹汹的质问张阳。

    君臣之间的尊卑,此时此刻都被步骘给抛弃一干二净。

    “子山,你想的是天下的士子,而我考虑的是天下的百姓。”张阳双手负在背后,转过身与步骘锐利的眼睛相视道:“天下乱了,子山你说该有谁匡扶这个世道?”

    “难道是我?亦或是渤海的袁绍、东郡的曹操、徐州的陶谦、荆州的刘表幽州的公孙瓒等人不成?”

    闻言,步骘欲要开口辩解时,却被张阳直接干脆果断的打断,只听张阳缓缓道速着:“都不是,一人之力最多救个一二十人罢了,如何能救的天下的人。”

    “终究还是要靠这些在前线殊死搏斗的将士,才能守一方太平,护一国安危,但安危他们来保,可他们的安危有谁来保,唯有这些这些大夫郎中。”

    “就算有朝一日,我张阳兵败身亡,这些人也不至于饿死,就算吃野菜也清楚哪些野菜可以吃哪些野菜不能吃,起码在这个世道中,能活下来。”

    “至于那些书生有什么意义,大可来我面前说道说道,我倒是要好好看这些不造福一方,且有不食五谷的书生到底有何本事,对本将指手画脚!”

    本将二字在张阳口中道出杀气凛然!

    就算是欲要继续辩解的步骘都稍微楞了一下,前来的时候,腹中藏着千言万语此时此刻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第两百五十二章 年关 上() 
    一时间,步骘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张阳。

    “哼,书生误国罢了,这些不思造福一方就是上党的蛀虫!”

    “主公小声点。”

    郭嘉轻轻的拍着张阳的肩膀道。

    “何须小声。”

    张阳不置一否,那些人纯属自己动动嘴皮子罢了,总觉得自己负有不世之才,就应该得到重用。

    哼!

    就连最基础的事情都不懂,还想要得到重要,想要一步登天,世道如果都是这般简单的话,那里还会有这等乱七八糟的世道。

    “子山,书中的知识要学以致用。”

    张阳轻轻的拍着已经惭愧的脸色变得通红的步骘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二人的年龄相差不大。。。

    张阳的语气就如同一个长辈在教训着晚辈一般,然而步骘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低着头不敢看向张阳、戏志才等人。

    羞愧中带着一丝的后悔,有些事情来不及细细思虑,就听信他人所言这是不智,不顾君臣尊卑,以上犯下这是无礼。

    “主公,骘愿面壁思过十日。”

    “善。”

    知错就改,步骘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很快并且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这样的人难得了,让步骘去面壁思过,同样的也是绕开外面那些只懂得空谈的书生。

    书生与读书人看似是一个样子,其实说到底还是有着差别。

    “臣告退。”

    步骘微微一躬身,快速的退了下去。

    “公刘,你命人领百人守在子山府邸周围,勿要让人靠近。”

    “诺!”

    等城楼上,只剩下张阳、郭嘉、戏志才三人时,戏志才远眺着远方道:“看来还有药可救,并非是糊涂的不可救药。”

    “志才未免小瞧了子山,倘若在长社时,你见过他,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想法,他所欠缺的乃是磨炼。”

    郭嘉在一旁开口劝解;“他心性足够,差的就是磨炼剩下的那点书生意气了。”

    “哎,怕就怕这一点。”

    郭嘉的话,戏志才如何不明白,与步骘相处的十数日来,步骘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戏志才心如明镜。

    不需郭嘉来讲,他亦能明白。

    但正是因为明白,也深知步骘的缺点所在。

    “好了,难不成志才都想着人人都如你?”

    一旁的张阳忽然插嘴,在戏志才右边的郭嘉捧腹大笑了起来,倒是戏志才扶着额头一脸无奈。

    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子一点一滴的过去,高都城内的那些书生们,闹腾过一阵子后,很快的,就悄无声息,当初酒肆中,激烈击抨时事的书生,个个都回到了家中,然后就在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谁让酒肆中,他们敢抨击张阳,抨击医堂,就立即被赶了出去,就连买米买菜都没有谁愿意卖给他们。

    就算是书生也要吃饭,做不到那种宁愿饿死也要继续抨击的雄心壮志,再大的雄心也要被生活的这盆冷水给浇的一干二净。

    大势!

    高都城中的大势,也就是这些老百姓的基本利益,张阳保障了他们性命的安全,与此同时的,还让他们看到未来的曙光。

    高都城内的百姓敬他畏他,这种想法下聚集起来的一种大势洪流谁也没有阻止。

    在这种大势面前,这些书生还想阻拦,无疑就是在找死。

    看不清的局势的人,性命还留着有什么用处。

    “哈。。。”

    城内的情况,立即有人汇报给张阳,坐在亭子中,赏着红枫的张阳冷笑连连。

    果真一群看着像是义愤填膺的硬骨头,说白了,就是一群软骨头,根本就禁不起拿捏。

    “让他们继续闹腾去,看能闹到几时。”

    张阳倒是想要看看剩下的这些人,究竟还有多少人会选择继续闹下去。

    时间就像是一把刀,很快的就会把这场闹剧给杀的一干二净。

    时间就像是小溪上的溪水,飞快的流逝,冲破了重重的阻碍,一瞬间,悲秋怀古的红枫落了下来,树干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

    并州的雪很快的就下了下来,还未入冬时,这雪就哗啦啦的降落人间,雪降落下来,细的如柳絮一般,如芦花一般轻盈,更是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飘荡着。

    慢慢的雪落了下来,降落在郡守府邸的庭院内,庭院中的亭子,亭子旁边还有几棵枫树,此时此刻都挂上了长长的冰棱,寒冷的冰棱尖锐无比,随着冬风哗的一声断成了两半,刚刚结上一层薄薄的冰的水面,直接被掉落的冰棱子凿出一个洞来。

    水底沉寂的鱼儿也没有往常那般活泼,静静的呆在水底,等冰棱子打出一个洞后,池塘内大部分的鱼儿都探着脑袋朝着外面精彩的世界观望着。

    慢慢的雪直接覆盖了住亭子周围的桥梁上,这座坚毅且又大气的桥梁直接覆盖丧一层厚厚的雪,从远处看,就像是一座白玉雕成的桥,让人眼光炫目。

    白玉为桥!

    桥上的亭子,亭子上的男子正呵着气,穿着大袄,坐在亭子上,观赏着秋末冬日时来的第一场雪。

    远处只见一妙龄少女梳着葫芦髻,头顶斜插着一支莲花簪。手上拿着绣着鸳鸯的锦帕,身着一袭通体白色的大袄,脚上穿一双软底珍珠绣鞋,通红着一张脸,正一步一步踩着雪花向亭子走来,后面还跟着一名小侍女,悄悄的看着四周,似乎在打探着什么似得。

    直到前面走着的妙龄少女冷哼一声,身后的侍女才有所收敛,蹑手蹑脚的面带着笑容跟随在妙龄少女身后。

    在亭子外,侍女停住了步子,就算平时她与自家的小姐再怎么嬉闹,有些时候,她也拎得清轻重,倒是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的,任凭着雪花落在身上,也丝毫不动。

    “傻丫头。”

    身着白色大袄的妙龄少女无奈的摇头,取下放在亭子中的扇一步瑶步走到丫鬟面前,把伞递了过去。

    “撑着吧,不然等下染上了风寒,就要劳累我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侍女心里却是相当的敞亮,她心里明白这是小姐不舍得自己受苦受累,但为了让她心里舒服,所以才说了这些话。

    可不知为什么。。。

    心里总是暖暖的。。

    悄悄的看了亭廊的二人,侍女在心里悄悄的祈祷着上天。

    愿二人此生不离不弃,长伴相随。。。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仅仅能做的事情。

第两百五十三章 年关 中 (圣诞快乐)() 
    亭子中的男女就如同往常一般,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的,就这样静静看着庭院中的景色。

    这等美景啊。。

    还是要好生的欣赏一番。

    有些无言胜过有言。

    “不知我爹如何了。”

    离家出走都已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终究她只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心里还是在牵挂着身在长安的父亲。

    “放心,没事的。”

    坐在蔡琰身边的张阳,平生第一次伸出了手拍了拍蔡琰的肩膀,手上的力道非常轻,拍肩膀的人小心翼翼的安慰着,生怕自己的力道稍微用重一点就伤到了身边的人儿。

    “哎。。。。”

    虽然知道是安慰,但蔡琰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或许,当日在梅山附近时,遇到了他,从哪个时候开始,这个年龄与她相仿的男子就莫名的会给他一种心安的感觉吧。

    人生的一声,际遇相当的奇妙,就等同于姻缘一般,当初她还以为她这辈子就要随她父亲的安排,潦草的过往这一生,熟料,人生中还有这等的意外。

    一人搭在另外一人的肩膀上,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僵硬无比,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也变得正常了起来。

    远处,一妇人挺着大肚子,身边站着一个络腮胡须的中年男子,夫妇二人笑眯眯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夫妻二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倒是有所长进。”

    张杨老怀欣慰的摸着自己的络腮胡须,看着儿子功成名就,做爹的心里自然是舒畅,接下来,他就想着要去抱孙子,好在家中颐养天年。

    在这一刻,张杨张稚叔也不再是雄踞一方的上党郡守,纯粹的只是一名父亲,一向想要当爷爷的父亲。

    “夫君倒是可以放心了。”

    “放心什么,二人一日未成亲,我这心啊,就放不下来。”

    当年当爹又当妈的操心习惯了,现在又开始操心起儿子的终身大事。

    “夫君难道没有与子阳提过?”

    张氏年轻的面容上一抹讶异一闪而过,这样的做事风格,倒是不像是她夫君所为。

    “你道我没有说过?”

    张杨苦涩的笑道:“这孩子像他早逝的娘,从小就自己的主意,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犟的不行,谁说都没有什么用处。”

    知子莫若父

    他这个当爹的如何不知儿子心里的想法。

    但知道归知道,逼迫不了又能如何。

    “既然如此,他们二人的婚姻大事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哎只能如此了,不然又能如何。”

    忽然,站在身边的张氏轻轻的咳嗽了起来,张杨略微不满呵斥道:“你也是,身体也不好好的珍惜。”

    口中虽然在嘟喃着,但张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落下,脱下身上穿着者大袄,直接披在张氏的身上,旋即夫妻二人共同牵着手走在满是银色点缀的庭院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最真挚的感情莫不过于此了。

    最后的一场秋风,吹拂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随之挂在了树头上。。。。。

    雪随着时间到推逝,本来仅仅只有柳絮般纤细的雪花,慢慢的变成了鹅毛般的大雪。

    未若柳絮因风起,白雪纷纷何所似

    这场柳絮白雪终究是被磨灭的一干二净。

    整座高都城中,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雪世界中。

    街道上的雪积的跟小山似得,人一脚踩入,直接雪淹没过半个膝盖。

    高都城中,家家户户门口的娃儿露出欣喜的笑容,在自己的门口堆起了雪人,打起了雪仗,躲在家中享受着仅剩余的温暖的父母露出欣慰的笑容。

    大雪虽冷,但至少他们还有一席之地。

    还有一张算的上比较暖和的被子盖上身上,如此就已经非常的满足。

    那里想其他的地方,路有冻死骨。。。

    或许这白皑皑的雪地下面,埋着的就是一股股面色枯黄的尸体,葬在雪地中,等雪消的那一日,成为山中野狼的腹中粮。

    外面的世道太乱了,就算他们未曾出过高都,他们心里也清楚外面世道真的是太乱了。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能安稳的过日子,估计也没有几个人愿意过上那样生死不如的日子。

    初平元年冬腊月

    天下各州郡间都大大小小的动荡了起来,就光说是司隶那边,董卓派遣了吕布驻扎漆县,果不其然,在入冬时,韩遂与马腾二人率领大军浩浩荡荡朝着漆县杀来。

    然而驻守在漆县的吕布也不负董卓的期望,一人率领着三万的马步军守在漆县,更把马腾、韩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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