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小子也有睡不着的时候,说吧,什么地方不明白。”
“父亲,你看啊,项羽这样厉害,显然不是随便几个人就能对付,他守在博望城外,岂不是等于把我们也拴住了?这样一来,我们何时才能进攻襄阳?”
岳飞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你个傻小子开窍了,原来还是榆木嘎哒。”
岳云就挠头,岳飞道:“不过有进步,知道琢磨了,应祥,你跟为父说说博望对于襄阳来讲是什么?”
“博望地理位置重要,占据博望就会让襄阳如鲠在喉,我军也可以快速到达襄阳,博望就是襄阳的一座大门。”
“对!分析正确,我们占据这座大门,什么时候想到大门里面去看风景就有我们说了算,项羽拴住我们的同时,岂不也是被我们拴住?”
岳云恍然:“我明白啦!如此一来,他们想再去进攻我们的地盘就不敢去啦,因为我们守住他们家的大门。”然后挠头:“父亲,我们岂不成了伪帝的看门狗?”
岳飞笑叱一声:“乱讲话!还不快去休息,准备明日的大战。”
“诺。”岳云一溜烟的跑了。
相对于岳飞这边的风云跌宕,王翦那边更是精彩纷呈。
相比而言,王翦距离襄阳很远,上一次大战,王翦是跟攻占宛城的嬴政开展,等于是嬴政打到豫州地界,那时候,王翦既要跟韩信斗法,又要对付嬴政大军,真让王翦累心,这一回,没有兵仙韩信的掣肘,王翦信心十足的要跟嬴政大战一场。
岳飞快速推进的同时,王翦同样高速推进,只有把兵锋推到令伪帝刘协担心的位置,荆州大军才不会乱动,否则,荆州军兵分几路来攻,会让王翦疲于奔命,最后哪里也守不住。
这也就叫占据战场主动权。
韩信分析的很正确,可惜,他面对的是一点也不比他差的王翦和岳飞,而且,王翦和岳飞有韩信所比不了的优势——二将可完全自主掌握自己的行动,韩信可要先说服刘协,然后派兵,这其中的所差,可以用天壤之别可形容。
前辈高人一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用兵同样的道理,你的兵马还没动,对方已经打到你的家门口,你再有奇谋也得先应付即将进入你家里面准备杀人放火加打劫的敌人。
如此一来,兵仙韩信就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慨。
“报!弘农王麾下大将张郃、薛仁贵统大军五万取南漳,现在向樊城进军。”
这一声报,吓得正在吃饭的刘协筷子差点掉地上,“怎么回事?不是田将军已经率军出发了吗?南漳怎么会失守?秦王到了何处?”
韩信计划是以方腊挡住王翦,然后嬴政直取豫州,但是方腊推掉了,言道自己身体不好。
刘协就让大将军田虎领军出战,田虎那也是一方霸主,一直想找机会领军出征,但是一直都被方腊、宋江抢了头功,现在好不容容易轮到田虎出场,田虎自然欢天喜地的应下来,立即引兵十五万直奔南漳。
(本章完)
第1366章 司马氏()
作为北宋末年的四大反王之一,田虎还是很有两笔刷子,同样带来三十六名战将,一路上快马加鞭就赶奔南漳,这是第一回出战,田虎只想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让献帝看看自己田虎还是有水平。
刘协这里现在存在一个很大的弊端——主弱臣强。
别看这些人都是刘协召唤而来,对于刘协这些人没话可讲,但是他们之间却存在剧烈的争斗。
这也是韩信感叹的地方,这么多精兵猛将,却是一人一条心,这样怎么能打败拧成一股绳的弘农王?
按照对比,刘协拥有的力量一点也不必弘农王差,甚至还要高,但是为什么大汉十三州弘农王占据一半,刘协就占据一个荆州?为什么?
主要原因——不和!刘协镇不住这些猛将,才有这些猛将的不和,看弘农王麾下将领可有这些?
弘农王麾下将领是强悍,但是,弘农王更强悍,打一开始弘农王就每战必一马当先,尤其是在弘农王实力还很薄弱的时候,弘农王每一次都是冲锋陷阵在第一线,这才有现在的弘农帝出现,弘农帝麾下将领虽勇猛,但对弘农帝心服口服。
韩信在仔细研究之后,不得不感叹,这样的汉献帝怎么斗得过弘农帝?
在韩信看来,田虎虽然有些本事,但是绝对比不上方腊,面对一般的对手也就罢了,这一回可是让自己和嬴政都头疼的王翦,想让田虎拦住王翦,给嬴政争取战略时间,韩信很不看好,但是,刘协很显然并不相信自己,刘协更相信田虎,韩信只能感叹。
不管韩信怎么无奈感叹,只说初次领兵的田虎,性质昂扬的直奔南漳,这一日,就来到南漳。
“拜见大将军。”南漳守将司马防出城迎接,将田虎一行迎进南漳城中。
这个司马防不大出名,但是他的儿子孙子可是大大的有名,他的儿子就是司马懿,不过现在司马懿不过十几岁,还在私塾读书,还没有后世那么厉害,现在还属于小鲜肉一枚。
田虎点头:“现在什么情况?”
司马防道:“叛逆将军王翦已经到达南漳外围,最后后天就到南漳,大将军来的正好,下官正在担心叛逆势大,下官无力抗敌。”
田虎大嘴一咧:“本大将军到来,你尽可放心。王翦不来便罢,若是敢来,本大将军一定要他来的去不得。”
司马防忙道:“大将军神勇,必能让叛逆望风而遁。”
“那是自然。”
“下官略备薄酒,给大将军接风洗尘,请大将军务必赏光。”
“好。头前带路。”
“诺。”
司马防回到自己的家中时已经是掌灯时分,清洗之后,侍女奉茶,司马防就不禁轻叹一声,“来人啊,速将伯达、仲达喊来,速去。”
“诺。”看司马防一脸凝重,侍女急忙应一声去喊人。
伯达、仲达是何人?就是司马朗和司马懿这哥俩,司马朗是老大,司马懿是老二,司马朗年方十八,在这个时代已经属于成年人,司马懿十五,也到了束冠之龄。
司马朗被司马懿的名声盖住,就似明月旁边的寒星,再明亮也只是颗星星,实际上司马朗也是个一个人才。
不多时司马朗和司马懿到来。
“拜见父亲,不知父亲何事吩咐?”司马朗说道,司马懿静立一边,一双眼却是很仔细的观察父亲的神情。
“你兄弟二人速速将家中细软收拾好,明日一早我会命你二人以扫墓为名离开南漳,你二人带着你们母亲和其余六个兄弟乔装远离荆州,或去益州,或去青州都可,记住,要隐姓埋名,如果可行,你们投身弘农王也可,总之一句话,不要留在荆州。”
司马朗一脸震惊:“父亲这是何意?陛下不是派遣田大将军来阻敌吗?”
司马防摇头:“田大将军空有其名,为父不看好,如果为父看错,你们大不了再回来就是,如果没错,南漳就守不了几天,身为南漳守将,为父负有不可推却的责任,南漳若失守,田大将军只怕会把责任推到为父身上。”
司马朗气愤道:“岂有此理!”
司马防挥手:“速去准备,你弟弟们还小,记住,若逃得此劫,一定要隐姓埋名,看清楚天下走向,再选明主,仲达。”
司马懿道:“父亲。”
“我知你素有抱负,为父告诫你:天下大事,错综复杂,你万万不可鲁莽行事,错投主公事小,丢掉性命是大。”
“诺,孩儿谨遵父亲之命。”司马懿道,“父亲,既然如此,为何不弃城而去令头明主?”
“住口!”司马防作色道,“为父刚刚告诫你什么?话音未落你就忘记?现在天下纷乱,究竟谁是明主?叛逆大军压境,我为城守却弃城而去,岂不留千古骂名?你们兄弟以后如何做人?”
“父亲。”司马兄弟跪倒在地,哥俩明白了,父亲这是要用自己的性命,给司马家留下忠勇之名。
“速去!”司马防挥手,“司马家能否发扬光大,就在你们兄弟身上,去吧。”
“诺。”
兄弟二人含泪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收拾东西。
第二天,司马防以上坟祭祖为名,让司马朗兄弟带着乔装改扮的妻子和其余六个儿子,悄悄出了南漳。
远离南漳,司马朗司马懿带住坐骑回头望一眼南漳,再一次下马向南漳跪拜。
然后司马朗道:“二弟,你感觉我们该去何处?”
司马懿道:“天下大乱,各处皆有诸侯称雄,小弟认为该去青州。”
“为何不是去投弘农帝?”
司马朗苦笑一声:“大哥,父亲若是战死,我们岂可投敌?若是未战死,岂可投敌?冀州袁绍虚有其表,不足投靠,益州刘备遵从陛下号令,我等去投,有自投罗网之嫌,唯有曹操,此时曹操正跟袁绍、刘秀、公孙瓒开战,正是用人之时,凭你我兄弟的水准,短时间获得一官半职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只待时机成熟就可一飞冲天。”
司马朗道:“中山张燕如何?”
“大哥是看上他的人还是他的兵?”
“都有!”
“小弟也是如此。”
兄弟二人不禁对视一笑。
“如何将之送与曹操为见面礼?”
(本章完)
第1367章 薛白袍奇兵突袭()
“张燕也算是枭雄人物,必不会只甘当一个贼寇,不如让小弟潜在他身边司机而行。”
“不行,这样太危险。”
“大哥,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等兄弟年轻,这样去投曹操,岂会受重用?富贵险中求。”
司马朗未作沉吟:“好,兄弟你一定小心。”
“放心,小弟早有成竹在胸。”
自此,司马懿与家人分道扬镳,司马朗带着家人前往青州,司马懿单人独骑直奔中山。
不提司马兄弟反过来再说南漳,在司马兄弟走后,没到午时,王翦大军就已经杀到,王翦用的策略跟岳飞差不多,都是将最精锐的大将派出来打头阵,要的就是一个快准狠,争得就是时间,荆州东北两个大门都被堵上,刘协就算想反击,也必须先把这两扇大门所有权抢回来,否则哪里都别想去。
王翦用的战略与岳飞一致,这一点两位名将意见相同,为了取得战略时间,王翦亲自带队一路杀来。
这边扎大营,那边王翦就命张郃、薛仁贵讨敌骂战。
“尊令。”
二将飞身上马率领人马就杀出大营,来到南漳城前挑战。
田虎闻报,不惊反喜:“天助我也!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左右,随本将军迎敌。”
“诺。”
司马防道:“大将军,叛逆声势正猛,我军不宜与之正面作战。”
田虎大手一挥:“本大将军就是要正面击溃叛逆,扬我军威!本大将军麾下有上将三十六员,这一回,就让叛逆知道本大将军的厉害。休得多言,退下。”
司马防就轻叹一声退到一边。
薛仁贵盯着南漳大门,就看到大门开吊桥落,献帝军鱼贯而出,就向张郃道:“儁乂,这时候我们要是发动进攻会怎样?”
张郃道:“若是二爷在此,倒也差不多,或者我们有数千重甲兵,否则,只是城头之上的弓箭就会让我们吃不消,仁贵别乱想。”
薛仁贵笑道:“我只是想想而已,这一次王翦将军打开始就下令用一切办法快速推进,直取樊城,已经打到南漳,距离樊城只有一步之遥,我着急啊,不如我试试,儁乂给我观敌料阵,这手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张郃也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被薛仁贵这一撺掇,也有些心动,“你打头阵,我率军随后,多加小心。”
“料也无妨!”
薛仁贵提戟催马:“马啊马,成败在此一举,全速前进。”
双脚轻轻一踹蹬,这匹马就跟箭一般冲出去,直奔南漳城门。
南漳城头的献帝军忽然看到从对方的战阵中杀出一骑,白马白袍,就跟一道闪电般向城门冲来,都不禁奇怪:干什么?凭你一人就想攻击城门?你傻疯了吧?
一声令下,城头上箭发如雨。
薛仁贵早就准备好,自己这般冲过来,对方怎么会看不到?除非对方瞎了。
薛仁贵舞动方天戟,周身上下泼水难进,只听得叮当一阵乱响,薛白袍冒着箭雨往前冲,一点都没耽误。
城头之上的将领不禁大惊:“所有弓箭手准备,对准敌将射击,速速禀报大将军得知!”
所有弓箭手是多少人?但是,弓箭受距离所限,不可能每一名弓箭手都能射到薛仁贵。饶是如此,薛仁贵还是感到光线一暗,雕翎箭铺天盖地的射过来。
薛仁贵说:“这是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冲过去就可以跟敌军短兵相接。冲不过去,我就成刺猬。”
薛仁贵大喝一声,将所有力气全集中到两臂之上,挥舞方天戟,远远看去,就看到一道白光围绕着薛仁贵在粪污,就好似一条白龙在将薛仁贵缠绕。
“叮叮叮••••••”
战马好悬被落下来的箭矢埋没。
薛仁贵一催马,这匹马稀溜溜暴叫,一个箭跃,就冲出箭雨,正跟刚刚冲出来的献帝军来个面对面。
箭雨止,再射就把自己人也射死。
薛仁贵一声长啸,催马提戟杀入敌群,正往外冲的献帝军一阵大乱,这些士兵怎么挡得住薛白袍?
“怎么回事?”还在城门洞子中的田虎大怒,怎么不走了?
“报!启禀大将军敌将忽然发动袭击。”
什么?田虎先惊后怒,这还了得?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吗?我这里还没出去你们就发动进攻,这不是打脸吗?有本事你们叫我排开阵势,咱们刀对刀枪对枪的大干一场。
“多少人马冲过来?”
“一人一骑?”
这把田虎气的,半天没说话,这不是你欺负人是什么?
“杀!杀!杀!”田虎大吼,“你你你!给本大将军冲出去将敌将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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