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木骑着骏马便冲向雷铭,说时迟那时快,雷铭侧身在马腹,炎木手持的长刀扑了空,雷铭右手凝聚出三颗白子飞向炎木,炎木徒手抓住三颗白子。
“生死棋!”
炎木扔下白子,骑马朝着雷铭跑去,雷铭重新回到马上提起天雷枪朝着炎木冲上去。
两人长枪和长刀互相拼杀,炎木自然是经验更高一些,但雷铭有仙武“天雷”,还有天下排名第六的生死棋,两件至宝在身上令其炎木不得不防。
“持黑子长剑!”
雷铭凝出一把由黑子构成的长剑,长剑挡住对方的长刀,雷铭手持银枪刺向炎木,炎木铁掌接住对方的枪尖,雷铭停顿一刻,手上的长剑解成黑子,炎木铁拳奔向雷铭,雷铭松开银枪控制着黑子奔向炎木。
“噗!”
雷铭被击下马,黑子仅有两颗钻进了炎木的身体里面,其他的全部被挡住变成了碎片。
“呸!”
雷铭在地上,刚刚站起来,两名炎煌士兵刚想杀他,被他两招白子贯穿了胸膛。
“我来对付他!”
炎木下了马,一股势如破竹的魂力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雷铭见状立刻催动身体内的魂力,天雷长枪上出现肉眼可视的白色雷电,周围上环绕着白黑棋子冲向炎木,炎木吃了一惊,但对方马上要冲到自己面前,无可阻止般的魂力只能靠自己用全力化解!
“喝!”
炎木握紧长刀冲向雷铭,两人兵器互相碰撞,但雷铭手上的乃是六阶仙武,顷刻之间,炎木手中的长刀被天雷长枪撕裂成了碎片,不过炎木并不是惊恐而是奸笑。
“什么!”
雷铭惊愕道,炎木舍弃长刀,让天雷长枪在自己的身体上捅破了个窟窿,一双铁拳朝着雷铭的脸上冲了过来。
“给本皇子滚开!”
雷铭下意识地朝自己右边躲开,在躲开的一瞬间,一只紫尸破土而出,发黄的牙齿死死地咬着炎木的肩膀。
“黑白子断棋!”
雷铭十颗白子与黑子互相碰撞,碎片全部扎入了炎木的胸口。
“你是苏衡,黄天郡国居然会插手云空郡国,真不怕死的一个个都出来了。。。噗!”
炎木单手直接把咬在肩膀上的紫尸脑袋击碎,自己摸着胸口,虽然生死棋位于天下奇术第六但雷铭还没够火候,还不足以要了自己的命。
“切,行不行啊雷铭,多长时间了连个天罡都杀不死!”
苏衡的突然到来让雷铭十分惊喜,对方是曾经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怎么会在此关头救自己一命呢。
“你应该已经死了才对,碧空音那家伙果然心软了。”
“我还活着,你不高兴吧。”
苏衡带着得意的笑容对着略有些狼狈的雷铭说道,雷铭脸上浮现出道笑容,自己重新拾起倒在一旁的天雷长枪。
“确实,我有些不高兴当时居然有要杀你的想法!”
“炎木将军,有大量黄天郡国的士兵朝我们冲过来了!”
冷静的思考让炎木立刻从和雷铭战斗的热想中脱逃出来,自己猛地回了头,不远处声势浩大的黄天郡国的士兵盔甲穿戴整齐地朝着自己这边袭来。
“这次就先放过你们,雷铭你的人头我炎木拿定了,但是时宜尚且不到,暂时就寄存在你那,撤!”
炎木原地翻了个身,自己落到马上,自己骑上快马便朝着刀谷跑去。
“来啊,追~”
苏衡手提金色的长剑指向众位炎煌士兵逃窜的方向说道。
“呵,苏衡你还不算坏到底子,早日向善也是不错。”
雷铭杵着天雷长枪,自己一旦卸力肯定就会起不来,身旁还有不少的云空士兵,自己怎能折了他们的士气。
“来人,将敌追入刀谷就可,千万不能深追,明白了吗?”
“是,将军!”
苏衡从身上的快马下来,自己眼睛看见从雷铭身上流下的血水,明白过来,雷铭现在根本就是在逞强,不过沙场上怎能顾得这些小事,敌人不会因为你受了点小伤就会放过你。
“你过来,碧空音知道吗?”
雷铭扭头对着对他走来的苏衡说道,苏衡耸了耸肩笑道:“本皇子来需要他知道吗,不过说来。。。”
苏衡脸上傲慢的笑容瞬间变成了严肃的表情,自己眺望着远处被薄雾笼罩的刀谷。
“不过怎样?”
“你们被分开,很难清楚王城那边的东西,我可听说了,碧空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朝,众位官吏统一听命于秋芷娘娘。”
雷铭愣住了,一向对待军政毫无怜悯的碧空音怎会在这节骨眼上将权利交给秋芷呢,还有为何无一人反对秋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很好奇,但现在可不是时候,真想知道的话就打赢后,班师回朝当面问个清楚。”
苏衡说的句句在理,似乎和雷铭见过的那个不可一世的苏衡有些不同,两人望着溃败的炎煌大军突然笑出声来。
“真是胡闹。。。”
站在城墙上的王烟尘松了口气,的确刚刚自己没有任何办法,若是黄天郡国没有赶到,自己肯定又会背上一人的姓名。
“报告军师,徐杰将军他。。。醒了。”
王烟尘立刻回头,徐杰穿着单薄的灰色长衣正看着他。
“大概,我们又能有几分胜算可以赢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雨亭外佳人()
“咳咳!”
城楼中一众人等围绕相坐,原因是徐杰醒后发现可将炎煌郡国暂时溃败的方法,但徐杰刚刚苏醒胸口上的剑伤还被细线缝着,苍白的脸色上看不出来有一丁点生气。
“徐杰你才刚醒,就这么着急把我们几个找来,难不成你想出什么办法了?”
雷铭身上带着白布,这身子损伤不少,苏衡抱着胳膊眼睛注视着徐杰的身体,自己暗自感叹想道:我的老天啊,这不是阎王爷不收你徐杰的狗命吗,被仙武打中要害居然还没死!
徐杰似乎鼓足了一口气对着众人说道:“炎荣良他得到了花家的仙武,那把槟花剑绝对不可从正面接下!”
“此话可有根据?”
几人惊愕,反应最大的属实应该是苏衡,他千里迢迢地跑来搭救云空郡国,可自己没曾想到,炎荣良最不受宠的皇子,手里居然会有着仙武。
“这事已经传开了,你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雷铭抱紧手中的天雷长枪,自己手上的也是仙武,只不过虽是仙武但很久没有主人,表面看上去只不过是个魂阶高些的魂器罢了,但花家槟花剑历代都有主人,魂力滋养日渐强大,若是强攻肯定不是上策。
“当然不是,你想想最不受宠的皇子得到仙武,那炎煌郡国的城主们不得统统进言炎吾,以我对炎荣良的了解,隐忍在边关多年,如此天大的机会怎么能放弃,而且炎榕冥。。。”
“炎榕冥炎煌郡国的二皇子,虽是双腿残废,但城府相当深,他怕是最难对付的人。”
雷铭突然插嘴说道,王烟尘看向雷铭,玉面上浮现出一道疑惑。
“炎榕冥。。。炎煌郡国最受宠的炎宫耀,最有人望推举成为太子的炎旋宗和不受宠爱饱受嫌弃的炎荣良,我只在书中了解这三人,平白无故地出来个炎榕冥,他是谁?”
几人都是摇了摇头,表情都是统一,王烟尘面无表情地看向雷铭又重复了她的一句话。
“他是谁?”
雷铭看她虽然身为女子,却没有女子那般矜持,取而代之的却是波澜不惊的语气。
“你自然从书上看不到,炎榕冥这样城府深的人,怎能让你从书面上查到他一星半点的东西,但我可从雷家弟子口中得知,炎煌郡国历来的生杀大权其实私底下都是他炎榕冥说了算。”
“看来我不能只停留在书上啊。”
王烟尘暗自下定决心,自己读过的兵书肯定要学会活用。
“好了,该听我说了吧。”
徐杰摆着脸,雷铭和王烟尘相视而笑,毕竟大战在即,这种事情也可轻松一些。
“咳咳,所以我打算用离间计,离间炎榕冥和炎荣良的关系,这两人虽然平时没有什么交集,但他们都在乎炎吾的王位,只要我们略施小计大可破了他们的关系。”
徐杰干咳了几声,几人在一起谈论了半个时辰之久,等所有人离去之后,徐杰握紧了手上的土守城的图纸。
“将军!”
“嗯?”
徐杰抬头一看,是个有些老的士兵,对方是那晚和自己仓促逃出的几人中的一人。
“那位救将军的人,让我告诉将军,如果将军问起便说是鳞湖旁的离小姐救的你。”
“。。。我知道了。”
士兵见徐杰并没有多大的触动,自己便没有多看而是走出城楼开始巡视。
“想不到是她,离小姐,徐某多谢你的厚爱。”
徐杰回首往事,能现在记得清楚的也只有那夜雨亭外避雨的自己遇见在亭中煮酒的离小姐,两人一见如故举杯相谈非常愉快,只不过时间不等人,徐杰还未要到全名,对方便消失在了朦胧的细雨中。
“如果是过去,徐某定会找到你,但如今。。。我必须保云儿的郡国,希望你可以理解徐某的苦衷。”
徐杰甩了甩手,自己往前走了两步,来到桌子上,手持毛笔的手在图纸上清楚勾勒了好几道火炮的缺口。
将夏寒这边则是仓促地赶路,冷惜墨在虚空当中健步如飞,但带着将夏寒很难到达最快,再加上将夏寒伤势未愈,自己更加不敢贸然加速。
“你为何停下?”
将夏寒在冷惜墨背上,见冷惜墨慢下来说道。
“你看看你的脸和手,当真以为没人心疼你!”
冷惜墨咬牙切齿地说道,两人落地,将夏寒抬手一瞧,自己的一双小手被冻地发紫,略微消瘦的脸上已经出现冻伤的样子。
“可必须尽快赶过去!”
将夏寒见周围并无人烟,自己又看冷惜墨不会轻易地带自己离开,自己耸了耸肩,朝着土守城的方向跑去。
“你给我站住!”
冷惜墨刚一转身,将夏寒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年龄挺大,跑得挺快,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从前,有几条命可以让你折腾的。”
冷惜墨不费吹灰之力追上了将夏寒,可眼前这一幕让自己脸上又一次染上了冰霜。
众多的士兵,无论是炎煌,云空,还是雷家的等等,都被吸干鲜血成了骷髅,满地的白骨无不令人惊恐。
“这事我来,你别管。”
冷惜墨断定是有人用了邪术,而且这人不属于任何一方,但从邪术的细微地方看来,对方定是一个圣罡后期的高手,东部地区应该不可能有超过圣罡中期的人才对。
“是卵娘蛊。。。冷妙恐怕不是善类,还是需要注意一下。”
将夏寒蹲下看见,还在啃食骨头的血色蛊虫,自己曾经在医书上见过这种蛊虫,但实在太过险恶,而且都收需要人血来培养的妖虫,所以自己没有真正炼过这种蛊虫。
“还有蛊虫,就说明这人刚走不远,此地不宜久留!”
冷惜墨的话刚刚说完,从草丛中便窜出一个人,那人用手臂上的护腕里面飞出两道刀片,将夏寒立刻拿出忘物断剑挡住了刀片。
“你不必替我挡的,这伤不了我的。”
冷惜墨转身看着面前,还是十分青雉的女孩,女孩脸上十分地欣喜。
“将夏寒,你受了不少伤,怎么连这种招都要用剑来挡,这上面又没毒。”
将夏寒放下忘物断剑笑道:“你本身不就是个毒物吗,碧空言婴!”
第三百一十八章登临王位()
“不错的资质,毁了倒是有些可惜,你熟人吗,老家伙?”
冷惜墨见到将夏寒一脸欣喜,自己在从魂智上看出眼前只有十几岁的娇小孩童,竟然已经是地罡至强的水平了,而且如此年轻当真是块不可多得的好材料。
可在冷惜墨眼里,能威胁将夏寒性命的人,就算是仙体自己也照杀不误,刚刚碧空言婴已经触摸到了这个底线。
“不算是很熟的人,不过既然她在这,那就说明不是什么好事。”
“噗!哈哈哈。。。”
碧空言婴听到将夏寒,自己突然捧腹大笑,直到把自己的眼泪笑出来才有些停止的动静。
“我说,你这是把我当瘟神了吗,我碧空言婴与你将夏寒是有些解不开的过节,不过我这次可是好心提醒你的,别和我乱来!”
将夏寒面对着碧空言婴,自己的目光却扫到了地上的诸位白骨,再看碧空言婴这些日子的变化,原本平坦的胸脯开始微隆起,腰身更是比之前更加诱人,模样也变得让人更加让人怜惜。
“你过得不好吧!”
碧空言婴将手臂上的猩红刀疤下意识地藏到了暗红的袖子里,自己凶狠地瞪了将夏寒一眼。
“这个不用你管。”
“模子倒是看得过去,只不过这性子有些不坦率,既然你心仪这老家伙就该把你这顾虑和他讲清楚!”
冷惜墨身为女子,自然明白碧空言婴对将夏寒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碧空言婴听到这句话不是俏脸微红而是十分惊恐地四处查看,等到查看无事之后,自己暗自拍了拍胸脯对冷惜墨怒喊道。
“死老太婆,你少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我只不过是顺口一提。”
“死。。。我现在就让你死!”
冷惜墨听到这个词瞬间火冒三丈,将夏寒急忙从背后抱住冷惜墨细如柳枝的腰身,劝解对方冷静。
碧空言婴听到些风声,自己立刻抬脚跳到树上,对着树下的两人仔细地说道:“总之,你们别往前走了,我只能说这么多。”
“站住,你个死丫头,给我站住,老家伙不准备松开吗?”
冷惜墨看着从背后抱住自己的将夏寒,后者松开手臂干咳了几声对着冷惜墨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小孩子不知道分寸,你也别和她计较了。”
“那现在怎么办,人家都过来警告你了,再往前恐怕就会遇到那个丫头所害怕的那个人。”
“怕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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