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对此都是无动于衷的一笑,拿着检查单挨个的去查了一遍,刷的自然是萧何的卡,一个小时后,她拿着报告单回了六楼的妇科诊室。
她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在了某人的眼里。
“秋白,看什么?”快到交费窗口时,林雅见自己的儿子忽然脚步顿住了,不解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
第一医院总是人满为患,十个交费窗口前都排着长长的队伍,不过还有一个贵宾窗口,前面寥寥无几的站着几个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来这里看病刷卡。
人人平等,只能是一句口号,还是有贵贱等级之分的。
慕容秋白的视线追随着那道身影,她没有看到他,刷卡后就进了电梯,他只是看了她的一个侧脸,便肯定的知道她就是早上竹林中见的女人。
清丽婉约的宋词?呵呵……一只清冷淡漠又泼辣嘴毒的小野猫,敢取笑他是木头,真是好胆量。
他心里波澜起伏,眉目如画的脸上却是淡淡的,“没什么。”
林雅有些不悦,“别装了,你是我儿子,我还能不知道,刚刚盯着那个女人看了吧,生的是不错,可是你要记得……”
慕容秋白忽然打断,“妈,我去交费,您等在这里吧。”
话落毫不犹豫的走开,留下林雅气恼不已,“哪里用的着你自己去交,就是不想听我说那事,你以为不听就躲过去了,再给你一年的时间,一毕业,你就乖乖的给我娶了赵家那丫头。”
“夫人,要不我去替少爷回来?”跟来的司机小心翼翼的询问。
林雅摆摆手,有些烦躁的道,“算了,由他去吧……”
慕容秋白交费的时候,自然也是刷卡,黑金的卡闪着耀眼的光芒,晃的里面的小姑娘满眼的星星,手都拿不稳了。
好不容易办理好了,双手奉还时,都不敢看人家的脸,免得更加着迷失态。
慕容秋白却轻笑着开口了,“刚刚有位小姐也来这里排队交费,她刷的是什么卡?”
当时,他看的清楚,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玉楼春的事,以前他不清楚,然而现在他对人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这都要感谢他攻无不克的网络技术。
家境贫寒,依靠助学金完成学业,这样的背景能有那样的金卡?
不知为何,他就是很想知道,且隐隐有股很不爽的感觉。
那小护士被他低柔的磁性声音顿时迷得三魂七魄都飞走了,下意识的道,“是萧医生。”
慕容秋白眉头一皱,“哪个萧医生?”
“六楼妇科的萧何医生。”小护士的声音像是受到盅惑,梦呓般的吐出。
慕容秋白就笑了,只是那笑意却让人觉得凉飕飕的,忍不住打颤,“原来是萧家的大少爷,你是被包养了呢,还是被包养了呢?嗯?”
最后一个字里饱含的危险和冷意,让走到妇科诊室的玉楼春都脊背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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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的门外,还排着一溜的女人,且一个个的神色更加诡异。
守在外面的江雪在抚额,心里则无奈的吐槽着,都这样了还不死心离开么?
玉楼春皱了一下眉,拿着报告单走过来,“怎么了?”
江雪指了指里面,小声道,“有病人,特殊的病人……”
见玉楼春还是不解,又古怪的解释了一句,“是个男的。”
重点是,还是个很养眼的帅哥!只是那脾气实在不敢恭维,进去的时候,门摔的震天响。
玉楼春眼眸闪了一下,推门就要进去,江雪拉了一把,“现在进去合适么,万一……”
她其实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万一啦,就是总觉得气氛怪怪的,萧医生看到来的人是他笑得很……
玉楼春笑了笑,“没事,我就是把卡还给他。”
“喔,那你可小心些,刚刚那病人看起来一脸不爽的样子。”江雪又小声的嘱咐着。
“嗯,谢了,小江。”玉楼春推门进去后,反手关上门,外面那些想要一窥究竟的女人就都撇撇嘴,哼,新欢遇上旧爱,祝福你们撕逼愉快,咦?不对啊,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可检查室里却传出一道骂骂咧咧的动静,“特么的你个变态医生,老子就是伤着了手,你拉我进来检查个毛啊……”
萧何慢条斯理的解释,“这是例行规定,病人来了,说完了主诉,医生就要仔细检查的,你说伤了胳膊,可是万一还有其他的内伤呢?不给你查仔细了,你若出了我的门就翘了辫子,我岂不是得吃官司?”
“狗屁,检查内伤,你脱老子的裤子干什么?”
“看看你大腿部位有没有骨折啊?”
“那你摸够了吗?摸爽了吗?要不要老子连内裤也扒了让你看个痛快?”
“好啊,若是你肯这般配合,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你特么的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禽兽,变态,给老子拿开爪子!”
“都说了,这是给你检查,我可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医生。”
“好个屁,要不是老子现在受伤了,一定爆了你的巨!”
“真的?那我可就等着你的伤好了献身了,不过顺序要颠倒一下,我恰好不喜欢在下面,呵呵……”
“去死,你这个死变态……”
玉楼春正在外面听的津津有味,检查室的门忽然从里面拉开了,一个少年冲了出来,十八九岁的年纪,穿了一身很潮的衣服,张扬不羁的乱发,个性十足,不过却偏偏生了一张眉清目秀的娃娃脸,那种冲撞的矛盾组合令人记忆深刻。
此刻,他一脸的怒气冲冲,像是炸了毛的小狮子,看到外面还站着一人,脚步一顿,顿时眼神不善了。
萧何也跟了出来,看到玉楼春,面色变了一下,似是有些尴尬。
玉楼春面不改色,把手里的卡放在了桌面上,“我进来还你的卡,什么都没听到,你的门隔音效果还是很好的。”
好不好,萧何是知道的,也明白人家这是为两人找台阶下,于是,笑着道,“这是我的一个病人,受了伤,我帮他处理了一下,你检查完了,可是都正常?”
玉楼春点点头,淡淡的道,“都很正常,谢了,报告单我拿走了,你们……继续忙吧。”
话落,她转身就要走,那只小狮子却羞恼的吼,“继续个屁,老子就是来换个药而已,你不许胡思乱想,都是这个禽兽医生,特么的简直就是一变态。”
玉楼春没说话,明知道他是妇科医生,你还要撞上来,你的思维又是怎么长的呢?
萧何摊摊手,对着她笑,“见笑了,他脾气不好。”
玉楼春这才意味深长的道,“看来你还没有拿下啊,加油。”
萧何咳了一声,“放心,没有我搞不定的。”
“搞定个屁,你给老子闪开。”那小狮子怒气冲冲的就想推开他身边的萧何。
萧何岂能如他的意,一把缠住他的腰,“小夜儿,受了伤还火气这么大,伤口怎么能好的起来呢?”
“特么的要你这个变态医生管,拿开你的爪子。”
“我不管,你想让谁管呢?嗯?”这一声危危险险的,却又带着一股子缠绵悱恻的味道,听上去撩人的很。
那只小狮子恶寒的搓了搓手臂,“你个变态禽兽,你特么的能不这么肉麻吗?”
“呵呵……可不是谁都有那个荣幸让我肉麻相待的。”萧何拿着肉麻当有趣,逗弄的更加起劲。
“你滚开,老子才不稀罕!”小狮子羞恼的红了脸,又开始死命的挣扎。
只是他受了伤,不是萧何的对手,两人拉扯着,就滚到了沙发上,还是一上一下的姿势,画面顿时暧昧了。
偏偏那小狮子还火上浇油的吼了一句,“特么的死变态,敢拿那玩意顶着老子,你简直就是禽兽!”
“呵呵,我要是压着你都没有反应了,那就不是禽兽,而是禽兽不如了。”
“你,你……”被压的人似乎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萧何盯着他红扑扑的娃娃脸,像是个诱人的苹果,回头对着早已转过脸去的玉楼春道,“小楼,清场的时间到了。”
玉楼春听着他声音都有些沙哑了,嘴角抽了抽,虽然她在前世就早已接受了他喜欢男人的事实,可亲眼看到这般热情的打情骂俏还是有些受不了,若不是她正在他的书架上找着什么,早已夺门而出了。
“好,那我就不打扰了,对了,我拿了你一本书看,看完了再还给你。”终于找到自己想看的那本,她抽出来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且把门关严实。
这道门的隔音效果一定是极好的了。
门外,一排的女人都还在伸长了脖子等着,她笑了笑,一会儿那个小狮子走出来,头发会乱吧,脖子上会有唇印吗?想到这里,她忽然眉头皱了一下,不对,前世她是没有见过这个少年的,可这次却遇上了,难道因为她的重生,很多人和事都改变了?
“小楼,里面如何了?”江雪小声的问,拉回了她的神智。
“很好,相谈甚欢。”
既然清场了,现在一定是正欢着吧?
玉楼春出了医院,坐上回学校的车,车上人很少,她翻开从萧何那里借来的书,一页页的找着她想了解的内容。
嘿嘿,二更送上,妹子们猜猜玉楼春看的是什么书呢?
第二十章 玉家的神秘过去()
她从萧何的书架上拿走的是一本研究心理学方面的权威书籍,她想知道自己能看透人的心理究竟是什么原因。
一路上,她聚精会神的翻看着,眉目之间锁着一抹沉思,离着学校还有一站路,她便下了车,慢慢的走在林荫道上,心里起伏不定,她需要平静一下。
快进校门时,身上的手机响起,才拉回她游离的神智,她看了眼号码,接了起来,那边传来萧何的声音,“小楼,到学校了吧。”
玉楼春“嗯”了一声,才调侃似的问,“你那边忙完了?”
“呵呵……”手机里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愉悦,然后才漫不经心的问,“小楼,你会不会因为这个而嫌弃我?”
玉楼春语气轻松的道,“不会啊,套用一句流行语,虽然我不赞成支持,却誓死捍卫尊重你的选择。”
闻言,萧何止住笑意,动容的道了一声“谢谢,有你这句话便是够了。”若是他家里也这样,该是多好,他也无需闹的跟离家出走似的。
“说什么谢啊,其实我还是有点小欣慰的,你不喜欢女人,我和你交往起来才更有安全感不是么?”玉楼春寻了一棵僻静的树下,四下无人,她才半真半假的玩笑道。
那边,萧何又笑了起来,不过话题一转,他问了句,“小楼,你怎么忽然对心理学有兴趣了?”
玉楼春眼神飘远,看向对面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茫然的,焦虑的,开心的,面无表情的,每一个的心底都是一个故事,掩藏在那一层表象下,她有的看的清楚,有的却模糊,“学习一下啊,我要留校继续读研了,会拓展这方面的知识。”
“你学的不是考古吗,跟心理还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每一件文物在地下埋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都早已有了灵性和生命,它们也都是鲜活的。”
“所以呢?你是要研究它们心里在想什么?”萧何戏谑的问。
“嗯,知道它们在想什么,才能准确的判断出它们的价值。”玉楼春意味深长的道。
那边萧何叹息一声,“好吧,那你是打算怎么研究它们的心理呢?”
玉楼春一字一句的道,“一看二触三摸!”
这也是她翻看了一路的书,得出的结论,原来她的异能也不是攻无不克的,也是因人而异的,单纯一些的人只看几眼,便能通透,可是对于某些心机深沉的人,就需要进一步的接触了,先是手腕的脉搏,最后是心脏的部位。
其实这不是让她最心悸的,最心悸的是她对古玩玉石的那种判断本事,前世,她只以为那是一种天赋和知识的积累,让她从未有过失手,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可以快速的扶起了夏家,只是为了夏中天的脸面,她甘愿退到了幕后,成就起来的是他的名声,如今想来,那或许也是一种异能。
可问题是……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异能呢?
有什么东西如雾里看花一般,想要拨开浓雾,却又找不到方向,父亲在她来京城前说过的话再次回荡在脑子里,让她忍不住心口一跳。
她在这边百转千回,那边萧大少啧啧了两声,“听起来有点像是调情,不过我很喜欢,呵呵呵……”
玉楼春回神,又跟他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倚在树上沉默了半响,还是忍不住拨了家里的电话。
那边响了两声,便被迅速的接起来,像是一直在等着一样。
“小楼?”
“爸……”玉楼春喊了一声,喉咙有些发堵,胸口酸的难受。
“怎么了?”那边的玉山敏感的问了一句。
玉楼春微微扬起头,不让泪掉下来,“没事,就是有点想你和妈妈了。”
她还记得前世,她要嫁给夏中天时,他们的复杂表情,想来是不太愿意的,却还是尊重了自己的选择,婚后,她一直忙碌,忙着夏氏集团的拓展,忙着和那一家人融合习惯,留给父母的时间少的可怜,她也想让他们搬来京城住,可他们却坚持留在秦岭村,三年,她回去的时候很少,一来没有时间,二来……夏中天不愿意,他虽然娶了她,却还是有些嫌弃她贫寒的家庭。
这一场婚姻里,她最对不起的便觉得是父母了,最后她还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还好,老天许她重活一世,她可以把以前的愧疚都弥补过来。
那端似乎因为她这一句话愣住了,迟迟没有声音,直到电话被另一人抢去,响起另一道略带焦灼不安的声音,“小楼,你是不是真的有事,怕我们担心没有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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