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你特么的为什么去玉楼了?”
“为什么不能去玉楼?”
“特么的,你,你不是应该在武馆练武吗?”
“那是之前,现在不想练了。”
她轻描淡写的态度,刺激的那边的爷呼吸急促,“玉楼春,你是不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有正事吗,没有我就挂了……”
“你敢!”
他还没吼完,玉楼春就毫不犹豫的挂了,然后咕哝了一声,“惯你这些毛病,我是你想吼就吼的?”
她不知道,她这一声,多了几分异样的味道。
走上楼来的萧何恰好听到了,一脸的似笑非笑,“哎吆喂,这是打情骂俏呢?”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你有事?”
“嘿嘿,没事就不能上来找你?”萧何走过来,蹲在他面前,瞅了她几眼,又啧啧道,“你说,怎么什么衣服穿到你身上就格外一个韵味呢?之前我看着金老爷子穿这一身,就觉得黑不溜秋的,太沉重,还想建议他换一身行头,可他说什么,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世世代代的制玉师傅们都穿这个,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现在看到你穿这一身啊,我忽然就觉得老祖宗的眼光可真好啊,啧啧,外面越是暗沉沉的不起眼,越是能凸显出里面包裹的玉石有多好,晶莹剔透,美玉无瑕……”
他还想说,手机又响起来了。
玉楼春看着屏幕上的数字,问他,“还有别的事吗?”
萧何这才笑着道,“我上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刚刚给大圣打了电话,他说一会儿就给派几个女神过来,正巧最近有个大热的电影,在宣传,就用咱们玉楼的首饰了。”
玉楼春想了想,提醒道,“咱们玉楼的东西也不是谁想戴就能戴的,你可了解那些人的品性?”
“放心吧,大圣也明白,以后玉楼的东西矜贵着呢,他选的人都是德艺双馨,非常受人尊重的艺术家,绝不会给咱们丢脸。”
“嗯,那就好,一会儿人来了,你负责接待一下。”
“那是必须的。”
说完了正事,萧何又笑着催促,“快接吧,人家这催魂铃都响了三遍了。”
玉楼春嗔他一眼,又冲着他摆摆手,等着他笑着离开后,才接了起来。
“玉楼春,你特么的敢挂爷电话?”那边响起气急败坏的吼声。
玉楼春凉凉的道,“你再大呼小叫的,我还敢挂。”
“你……”向大少想吼,又不敢吼,十分的憋屈。
“到底有什么事?”
“哼,你还敢问,你说为什么不来武馆,放了爷鸽子?”
“向东流,我从来没有和你约好在武馆见面,何来放你的鸽子一说?”
“你的意思是……爷自作多情、自作聪明了?”
“你要是这么认为也行。”
向大少呼吸粗重的如被人卡住了脖子,半响,才咬牙切齿道,“玉楼春,你信不信,你要是现在在爷跟前,爷能揉进怀里一口口吃了你。”
“……”
“果然女人就是不能惯着,爷这才老实了几天啊,忍着不亲你,不摸你,不扑倒你,你就欢实了是吧?”
“……”
“你有种别跑,给爷等着,爷这次非办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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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渣女打脸()
向大少气势腾腾的吼完了,很酷的率先挂断,又不屑的把手机往车座椅上一扔,把那份扬眉吐气的得意发挥到极致。
坐在前面驾驶位上的阎华有些不忍直视,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点赞,“少爷威武!”
向大少昂起下巴,“那是必须的,女人就是不能惯着,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哼!”
阎华点头,“呵呵呵,少爷所言极是。”
向大少又得意的哼了一声,“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肯定是不敢了,玉小姐指不定现在多么乖巧温顺呢。”
“会么?”
“必须哒,刚刚少爷您可是威风的气壮山河,还能镇不住玉小姐?”
向大少挑挑眉,有些圆满了。
副驾驶上的某人忽然一本正经的指出,“可我怎么闻着车里一股虚张声势、自欺欺人的味道?”
向大少面色一僵。
阎华赶紧暗暗瞪了他一眼,“别胡说,少爷刚刚多英明神武,你听听那话说得,有种你别跑,爷今天非办了你不可,听听,这才是男人,这才是真爷们……”
瑞安眨眨眼,“是吗?那还等什么?赶紧开车去玉楼,把人家给办了呗,去晚了,人家或许真的会跑路。”
阎华一噎,看向向大少,小心的问,“少爷,您还去吗?”
向大少强硬的犟着脖子,“去,为什么不去?”
“啊?真去啊?要不要我多带些人手?”阎华开始苦大仇深起来。
向大少低吼,“特么的爷又不是去砸场子,带人手干什么?”
“可,可……”阎华苦逼的道,“可您不是要去办了人家嘛,这比砸场子还难,不带够人手,我怕您一个人应付不了啊……”人家也是很有些背景的。
谁知,向大少羞恼的踹了一下驾驶椅,“特么的爷办个女人还需要别人帮忙,你找抽是不是?”
瑞安也补了一刀,“阎华啊,原来你竟然还有这份羞耻的心思,还真是潜伏的够深。”
“……”阎华欲哭无泪,他说什么了就羞耻了?
“还不赶紧开车!”向大少又吼了一声。
“是,是……”阎华手忙脚乱的发动了车子,一路奔向玉楼。
车子行了几分钟后,阎华忽然问,“瑞安,你怎么又和我们掺和在一块了?”
闻言,瑞安一叹,“是啊,我怎么又沦落到与你们为伍了?”
“什么?”
向大少的眼刀子也杀了过去。
瑞安无辜的纠正,“我是说,我以后打就跟你们一起共舞了。”
阎华嘴角一抽,“说人话。”
“喔,就是搭个顺风车。”
“你也去玉楼?”
“嗯。”
“去干什么?”
“约会。”
“约会?跟谁?”
“玉小姐。”
“什么?”阎华看他都是一脸找死的表情了,敢在少爷面前说去和玉小姐约会,少爷都还约不上呢。
“你那么震撼做什么?是约会,不是约别的什么羞耻的。”
“你,你们什么时候约好的?”
“很多天了。”
“怎么约的?”
“玉小姐说,我无聊想找人玩的时候,就可以去玉楼找她玩。”
“……”
向大少一直没说话,只是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竟然敢答应和别的男人一起玩?爷特么的就玩的你没有一点力气,看你拿什么和别人玩!
……
玉楼里,玉楼春被挂断电话后,羞恼的扔到一边,不过想到他无耻的威胁,接下来她再难心无旁骛的打磨玉石了。
这时,楼下忽然传来熟悉又陌生的一声。
“把这个玉镯给我拿出来瞧瞧!”
“好,您稍等。”
闻言,玉楼春皱了皱眉,说熟悉,是因为这道声音她听了十几年,说陌生……则是因为曾经它是娇媚的、柔弱的,还带着一丝楚楚动人,可如今,画风突变,娇媚还是有的,只是柔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倨傲和自信。
她这是来炫耀傍到大金主了?
玉楼春冷笑一声,收起玉石,拍了拍身上的石料,就穿着那一身工作服走了下去。
二楼上摆着的大多是玉石磨成的饰品,莹润的白玉,尊贵的黄玉,浪漫的紫色,神秘低调的墨玉,还有青翠欲滴的翡翠,琳琅满目,却不会让人眼花缭乱,每一样都摆在特制的玻璃器皿中,柔和的灯光打在上面,上好的玉石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令人见之便忍不住想抚摸一把。
每一样饰品都标价不菲,可那美好的质地和典雅的雕琢,也让人叹为观止,说不出砍价的话来。
因为,看它的第一眼,便觉得它值得!
若是再上了手,便不再舍得摘下来了。
玉家做出来的东西,便是有这样的魔力,百十年前曾有人千金散尽,只为求玉家一样玉器,足可见它们的魅力!
玉楼春走到二楼时,便看到秦水瑶正坐在一个柜台前,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手腕上的镯子,她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裙子,头发高高的挽起,妆容精致,贵气逼人,搁在一边的包包上,世界品牌的标志熠熠生辉,不过,却也不及她手指上的那颗钻石更耀眼,她戴在中指上,异常醒目,在强烈的暗示着什么。
玉楼春却只替她感到可笑和悲哀。
萧何这时走近她,小声的道,“这不是你当初的那个‘闺蜜’”
玉楼春点点头,“嗯。”
萧何揶揄的笑,“这是飞上枝头找你显摆来了?”
玉楼春勾起唇角,“是啊,我是不是该表现的羡慕嫉妒恨一点?或者自卑难堪?”
萧何也低笑起来,“可以,话说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有嫉妒别人的时候。”
玉楼春看向他,忽然不怀好意的道,“有啊。”
“呃?你嫉妒过谁?”萧何好奇不解。
玉楼春坏心的笑,“你呗。”
萧何下意识的问,“我?你嫉妒我什么?”
玉楼春有模有样的一叹,“嫉妒你活的安静,没有人骚扰你,都是你去骚扰别人,主动权牢牢的掌控在你自己手中,这是何等的幸福?”
萧何悲痛了,“这是何等的卧槽!你这是嫉妒吗,你这是插刀子啊,我不想掌控主动权行不?我想被人家日夜骚扰调戏行不?小楼,呜呜,你学坏了……”
“呵呵……”
她愉悦的笑声,终于惹得秦水瑶扭头看过来,看到她的那一刻,心里的恨意暴涨的恨不得扑过来撕碎了她,她毁了了她所有的青春和尊严,还有最重要的清白……
可是她忍住了。
秦水瑶貌似很高兴在这里遇上她,亲切的打招呼,“小楼,你也在这里逛啊?”
玉楼春收起脸上的笑意,淡淡的道,“不是。”
秦水瑶像是很讶异的睁大眸子,“那你是……”
玉楼春很坦然的整理了一下身上暗色的袍子,“打工。”
“喔,原来是打工啊!”秦水瑶一脸的恍然,眼神在她的身上落了片刻,似是有些同情的道,“放假了,你也不回家吗?还要留在这里打工,很辛苦吧?”
玉楼春摇摇头,“不会啊,我很喜欢,不过你为什么也没回家呢?”
秦水瑶像是就在等她这一句,闻言,压制着激动,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和朋友开了一家店,最近生意有些忙,所以暂时走不开。”
“喔,原来是开店了啊,真是恭喜。”
“呵呵,谢谢,规模也不是什么太大,就是代理了几个品牌的女装,在秀水街上,有空你一定要去喔,喜欢上哪件穿走就是。”她笑得亲切,可语气里高高在上的施舍还是掩饰不住。
玉楼春冷笑,“我最不喜欢天上掉的免费馅饼了。”
秦水瑶笑意一僵,“小楼,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俩什么关系,一件衣服罢了,几千块我还是送的起的。”
“可我怕穿不起!”
“你……”
萧何适实的搂住玉楼春的腰,“小楼楼,咱这身份什么衣服穿不起啊?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送你。”
玉楼春暗暗嗔他一眼,“我不喜欢千篇一律的。”
萧何笑得温柔款款,还亲昵的捏了下她的鼻子,“那是必须的,咱们小楼独一无二,穿的衣服怎么可以有同款?”
“然后呢?”
“呵呵,云裳坊如何?魏老爷子的寿辰就到了,我陪你去选一身,那里的衣服保证每一件都是唯一的。”
闻言,秦水瑶的脸终于变了。
云裳坊的名字,哪一个女人不知道?
那里就是女人爱美的天堂,谁不向往?
那里的衣服不止漂亮,每一件还是独一无二的,穿出去,绝对身价倍增,让人羡慕嫉妒恨。
可那里向来是一副高冷范,不是谁想买就能买到的,有钱也不一定就能带走一件衣服,所以,那里还代表着身份和地位。
玉楼春也微微蹙眉,用眼神询问他,不是穷的快吃土了,还能去云裳坊定制衣服?
萧何又捏捏她的鼻子,也用眼神回应他,天机不可泄露。
两人亲密的互动,让秦水瑶的脸又变得更难堪了些,萧何是什么身份,她还是了解的,那是萧家的嫡长子,虽说现在离开萧家,可头上也是顶着萧家长子的身份,且最重要的是……
萧何年轻,萧何长得也风流倜傥、俊美非凡!萧何看她的眼眸里那宠溺和温情是那么真实干净,不带有一丝占有的淫邪……
可她自己呢?
每每想到那个衰老发福的身躯,她就想作呕,可她却不得不笑着承欢其下,还要配合享受和愉悦……
这一切她还能忍,最让她痛苦的是,她的身份永远见不得光,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花着他的钱,却不敢提他的名字一声,因为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
旁边有人礼貌的问,“这位女士,您对这镯子还满意吗?”
秦水瑶回神,眼眸落在碧绿的玉镯上,曾经她是那么渴望可以拥有这么一个玉镯,然而此刻戴在腕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和骄傲,有的只是屈辱。
她的沉默,让对方以为她在犹豫,便好心建议道,“女士,您若是不满意,我再给你推荐个别的款式如何?”
闻言,秦水瑶却像是被踩到什么,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谁说我不买了?你以为我买不起吗?二十多万而已,你就瞧不起人了?”
那个被她吼的店员还有些懵,她说什么了?
秦水瑶拉开包,拿出一张烫金的卡,扔在了台面上,“刷卡!”
那态度……
见状,那个店员因为羞恼而涨红了脸,迟迟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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