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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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宠-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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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金良却摇头,“对别人来说自然是极好的了,可于你来说……你还该更好!”

    玉楼春笑笑,一叹,“好吧,这青铜鼎离着现在该是有两千三百年了。”

    金良神色更激动,点点头,又指着那副字画问,“那这个呢?你可看出什么门道来?”

    玉楼春小心翼翼的摩挲了一下画面墨迹,隔了那么多年,却保存完好,甚至连一点泛黄的痕迹都没有,“这幅画时间倒是不长,前朝的东西,也就一百二十多年,作画的人……是位隐士大家……”

    尽量闻言,忽然打断,“你凭什么判断这作画之人是位隐士大家?”

    玉楼春微微一笑,“画如其人啊,画面里的用墨手法,一点一滴都传达出那份洒脱清傲的情怀。”

    “那这字呢?”

    “字?字不是作画之人的手笔,是另一人所为,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前朝的德圣皇帝。”玉楼春语气一顿,又感慨道,“历史上记载,德圣皇帝才华横溢,却不屑留下什么墨宝让人传颂,所以现在世面上几乎寻不到他的真迹,有的都是别人临摹的赝品,据说他驾崩前有圣旨,他所有做的书画一律陪葬,却不现在竟然还有机缘能一饱眼福,观字可知人,德圣皇帝定然是一位胸襟宽大的明君。”

    金良却眼底沉痛,“德圣皇帝是位明君,一生光明磊落,却偏偏有一群不争气的皇子皇孙,若不是前朝如何会被灭了?”

    “历史更迭交替自古使然,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只有永恒的天下,没有坚固不催的王朝。”

    金良看向她,“没错,你说的对,可不该是偏偏……”

    他忽然顿住,说不下去了。

    玉楼春盯着他的眼睛,心里也漫上哀伤来,不该偏偏是让他们遭遇上对不对?战乱四起,他们和玉家一起隐居在桃花溪,过着闲适安逸的日子,不理俗世,可前朝灭亡,玉家的盛名不小心流露了出去,这才引起了别人的垂涎,这才带来了祸事,而之前,玉家的祖先应该是皇家关系很好的,所以就算是有人眼红,却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然而皇家没了,玉家又焉能保全?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

    金良平复了一下,才拿起最后一件玉石交给她,“你再瞧瞧这件。”

    玉楼春温柔的摩挲着,闭了闭眸子,再睁开时,清澈的眸底滚动着冰雪消融后的春水,“这玉石出自玉琉山,三百六十年前的古玉,这玉如意也是一对!男女双方各留一枚。”

    闻言,金良心里那仅存的一点不解和怀疑也消失了,看着玉楼春忽然老泪纵横,嘴唇颤抖着,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片刻,他忽然要跪下去。

    玉楼春忙一把托住,声音也有些哽咽,“老爷子,您这可使不得,要折杀我了。”

    金良摇着头,“使得,使得,我盼了六十年了,就等着这一天啊……”

    “老爷子,辛苦您了,谢谢,谢谢您还有这份心……”玉楼春拖着他的手不放,欣慰的笑着道,“我为祖辈们感到骄傲和高兴。”

    “小姐……”

    这一声喊出,玉楼春撇开眼,“老爷子,您还是喊我小楼吧。”

    金良想到什么,也回过神来,摸了一把泪,“对,对,你看我,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糊涂……”

    玉楼春等到他平静一些了,才笑着道,“怎么会?老爷子还老当益壮,我这次来可是还想着请您出山呢。”

    闻言,金良激动的问,“这是您的意思还是……”

    “我本来也有这个打算,不过来的路上,父亲又打电话跟我举荐了您,不知道您还愿意再次……”

    她还没说完,金良就欢喜的点头,“愿意,愿意,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这一天,我怎么会不愿意?”

    “谢谢您,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下,这次出去,只怕京城里不会安生,您……”

    金良打断,“我都这把岁数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当年就该随着老主子……后来苟延残喘也不过是还憋着一股气,天理昭昭,不会不给好人一条活路的,现在终于有机会让我这把老骨头出力,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好!”

    玉楼春也心里动容,似是激荡着一股热血,让她无所惧,让她把前方的路看得更清楚!让她的心意更坚定,要一步步走下去……

    ------题外话------

    么么么,妹子们,今天就只有一更哒,嘻嘻,下午木禾有事要去办,不过字数并不是很少喔。

    话说写今天这章时,莫名的还觉得心里发酸,嘿嘿,我是不是有点入戏太深了?一直想写出荡气回肠的文字,感动你我,不过,嘤嘤嘤,貌似你们这些小妖精们就知道盯着美男关心吃肉,噗。

第八十五章 出大事了() 
接下来,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开店的细节,不愧是玉家的老人,说起生意经来头头是道,尽管几十年不现世,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却一点不过时。

    比如怎么吸引人气,怎么做品质口碑,怎么把玉楼做成京城乃至天下第一楼的美誉,他都信手拈来,玉楼春不由的感叹,她原以为前世跟在夏中天身边三年早已浸染商界规律,可和他这些被岁月打磨出来的老人相比,还是差的远了。

    姜不愧是老的辣。

    玉楼春离开时,和他定了去京城的时间,十八号开业,最晚十七就必须到,总得熟悉一下店面和玉石。

    金良都很激动的应了,玉楼春临出门时,又想起一件事来,“老爷子,您在京城可是有住的地方?”

    金良老眼里闪过一道什么,“这些您都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的,还有这寻玉斋的东西,那天我也会一并带过去。”

    玉楼春了然的笑笑,“好,不过太扎眼的东西暂时不要摆出来。”

    “嗯,我省的。”金良看她要走,又担忧的问了句,“您一个人路上方便吗?”

    玉楼春捧着来时带的盒子,意味深长的道,“我从来不是一个人,您就放心吧!”

    闻言,金良老眼一亮,神色似乎更激动,“对,对……”

    玉楼春笑着挥挥手,脚步轻松的离开。

    回京的路上,阿武给她打来电话,说人手都安排好了,就缺一个掌柜的了,玉楼春就笑着道,掌柜的她已经找好了,十七号便到。

    那边阿武听了很是激动的样子,她挂断电话后,唇角的弧度也还在不自觉的勾着。

    是的,她从来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斗,她身边和背后有很多人在帮助她,护着她,陪着她一起走下去,直到玉家正大光明的重现天日。

    回了京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她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吃了点东西,便直奔玉楼。

    没想到这次来,竟然还有惊喜等着她。

    一进院子,便是眼前一亮,原本她让萧何设计的景致就很不错了,古色古香,比起旧时大户人家的园林都要盛上一筹,却没想到现在更有韵味了。

    也更合乎她的心意。

    最初她是想让萧何在京城寻一处老式宅院,老房子,最好有个两进或是三进的院子,依着她的眼光,会收拾的比现在还好,还有品味。

    不过萧何跟她哭着说做不到,这样的房子有,可是很稀罕,而且有名有姓的,一般人不会租出去,买下来是个天文数字,他还没有那个实力,最后只能作罢,退而求其次选了这里。

    这里的位置是很不错,三层的古式小楼也合她的意思,唯一觉得稍加遗憾的便是楼前的这个院子,只有一进,稍显单薄了些,再好的想法也施展不开。

    可是此刻,她看着眼前的美景,缓缓的笑了,不是施展不开,而是自己才疏学浅不会布局啊!

    不管望到哪一处都是景,原本假山上光秃秃的,现在上面放了几盆雅致的盆栽,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水里也养上了锦鱼,比起之前萧何弄的那些普通鱼可是优雅高贵多了,一条条的摇头摆尾,为院子里增添了不少的趣味。

    而那个问玉亭的后面也栽种上一片竹林,风吹过,竹叶沙沙,极是清雅动听。

    其实认真看,改动的并不多,可就是这寥寥数笔,比之以前,味道就大不一样了,拉高了不知多少韵味。

    阿武看了她一眼,小声的解释,“我请了一个花匠来,他……”

    玉楼春眉眼融融的打断,笑着道,“是花伯吧?”

    阿武一怔,又飞快的低下头去,不好意思道了声,“是,让您见笑了。”

    “不,阿武,你做的很好!”玉楼春看着他,认真的道,“现在维持这样就好。”

    彼此不点破最后那一层纸,可是隐约也都明白,他们慢慢的一步步给她揭开那段尘封的历史,而她也会用自己的脑子和手去揭开真相。

    这也是一种磨练。

    若是瞒着她,那些事他们也都能自己做,可是他们既担心她,不舍的给她太多的压力负担,不忍心给她带去大大的危险,却又不得不把她推到前面。

    因为那是她的责任,身为玉家人的责任。

    闻言,阿武头垂的更低,声音有些哑,“其实我不想这样,可是他们说……这样才是对您最好。”

    阿武是习武之人,坦荡磊落,习惯什么事都摆在明面上,在他看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坐在一起说开呢?

    说开了,劲更往一处使,也不用担心有什么误会,藏着掖着的让他觉得心累。

    可是老人们都不许,他们也是矛盾挣扎的吧?给了小姐玉家的本事,却又担心她锋芒毕露给自己带去危险,所以一直嘱咐她不要显现出来,明明玉家也有说不尽的家产,那些古董玉石,随便拿出去一件便足够一家人舒服的过一辈子,可是他们也没有,而是让小姐宁愿去靠助学金读书。

    现在更是走上了自己创业打拼的路。

    他们在前面一边引导,背后一边扶持,还要日夜不停的忧心忡忡,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小姐真正的成长强大起来。

    他能理解,却不是很喜欢。

    玉楼春眼神不由的飘远,“是啊,这样最好。”

    若是忽然告诉她关于玉家的一切,告诉她那些残酷的真相和历史,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受得住,尤其是同时还要背负上那么重的责任,还要面对潜在的种种危险,她会如何?

    她会不会一下子压垮,或者从此以后再也难见笑颜,就活在沉重和痛苦里?

    他们背负了一辈子的东西怎么会忍心一下子交给她?

    所以,她才理解他们的欲言又止,他们似是而非的遮掩,也理解他们不坦诚相告非要她苦思冥想,而她也不去逼问。

    就这样最好。

    “您不生气?”阿武忍不住惊异的问。

    “你以为小姐会和你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身后忽然穿过来一声苍老却有力的斥责声。

    阿武退后几步,还有些不服气,却在走过来的老人严厉的眼神瞪视下,咕哝了一声,“是,我头脑简单。”

    那老人又哼了一声,这才看向玉楼春,面色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您,您回来了?”

    玉楼春笑看着他,“是啊,回来了,花伯好久不见。”

    眼前的花伯还是一副花匠的打扮,简单的粗布衣服,脸上皱纹很深,头发也花白了,可是背不再弯,眼睛也终于敢直视她了,眼底更是掩饰不住的欣慰,“您长大了!”

    玉楼春笑着抚了一下脸,“有吗?”

    花伯点头,“有,有……”

    “呵呵,您说有就有吧,您在学校看着我四年,有没有长大,您确实最有发言权。”

    “小……”

    “您老也喊我小楼吧!别的称呼我还不习惯。”

    “好,好……”

    “我喊您花伯总是没错的吧?”玉楼春揶揄的笑问。

    花伯老脸一红,“没错,我本姓华,阿武是我孙子,大名华武。”

    “那您也真的是花匠了?这里的改动都是您老的手笔?”玉楼春又笑着打趣。

    花伯搓搓手,“我哪里有那品味和本事,是……问了懂行的人,我可不懂。”

    阿武插了一句,“爷爷是习武之人,我的功夫便是爷爷教的,爷爷比我厉害很多。”

    “喔,这样啊,我就说这些年我身边连只阿猫阿狗都没有出现过,感情都是您老人家的功劳。”玉楼春笑吟吟的,眸子里都是了然的笑意。

    她的容貌气质还有才情在宏京大学也算是佼佼者了,可是这几年她身边的追求者还真是寥寥无几,也不是没有,而是还没怎么现了苗头,就都没有下文了。

    她性子清淡是一回事,可……

    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她之所以过得清净,是有人把那些狂蜂浪蝶都给赶跑了。

    花伯有些尴尬的一笑,“那些人都配不上您,跑到您面前去献殷勤,没得污了您的眼。”

    “那您老觉得谁配的上呢?”玉楼春玩笑般的问。

    花伯的表情却复杂凝重了,“京城里,能与您匹配的公子还真是……”

    玉楼春忽然笑着摆摆手,“开玩笑的,我还小呢,现在不谈这些。”

    花伯闻言,却看着她似乎还是心事很重的模样。

    玉楼春心里一动,换了话题,“对了,花伯,我今天去秀屿镇请了一个大掌柜的来,以后这店里的生意就交给他打理了,我学校还有事,不好天天来这里,太惹眼。”

    花伯点头,“对,您说的没错,您来的太勤了,恐怕会有很多人猜忌了。”

    虽然他们故意放出一些风声去,也刻意露出一些可寻的痕迹,却不能一下子都袒露出来,对方的势力还太强大,要一点点的诱出来,个个击灭。

    正面对上,对他们来说,还远远不够,敌在明,我在暗,这样最好。

    “嗯,等过些天我放假了,会以假期打工的名义过来帮忙的。”

    “好,好,那样可以。”

    “喔,花伯,您都不问问我找来的大掌柜是谁吗?”玉楼春要进店里时,又回头笑着问。

    花伯老脸又红了,“呵呵,您找的自然是极好的,不用问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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