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和亲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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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和亲皇后-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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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陡然,她想起余青临死时的遗言。

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凌月夕心中一惊,坐了起来,也许是起得太猛,一时间头晕眼花,等她适应了乍入视线的光线看向四周时,吓了一跳。

“你是谁?”

凌月夕发现自己不但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还有一个身着喜服的陌生男子,待他轻笑着转过身时,凌月夕惊得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身材高大健壮,麦色的皮肤,浓眉大眼深眼眶,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额前斜搭着刘海,整个人有着一股阴沉的狂傲之气。

不是慕天容,还是谁?

现在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花祭时看到侧脸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慕天容。

“小东西,干吗用这种目光盯着朕?”

慕天容饶有兴趣的走向凌月夕。

凌月夕没有大喊大叫,她重新打量了这间房子,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时,恍然明白。

原来,是慕天容使诡计将自己虏到了燕国。

“你想要做什么?”

凌月夕眼看着慕天容逼近,连忙赤脚走下床,向后退了几步,凌然问道。

“都拜过堂了,现在要喝子欢酒,等下,就要洞房了。”

凌月夕眼底的不安没有逃过慕天容的眼睛,这让他更加兴奋,一个箭步,长臂一捞,将凌月夕圈在了怀中,令她不能动弹一下。

他的个头很高,又健壮,瘦弱的凌月夕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小雀鸟,有些惊慌,气恼,就是无力推开。

“小东西,喝子欢酒如何?”

慕天容居高临下盯着凌月夕的眼睛,声音变得温柔低迷,有那么一瞬,凌月夕大脑空空的,忘了抵抗,愣愣的盯着他递过来的酒杯。

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心中一个声音想起,惊醒了凌月夕,她立刻垂着眸子恨恨道:“慕天容,你卑鄙,你居然用下流的手段让我跟你拜堂!”

凌月夕终于明白为何慕天容口口声声说他们已经拜过堂了。她居然清楚“摄魂术”!

他慕天容有‘摄魂术’,只有他那些心腹才知晓,为何凌月夕也懂,蓦然,慕天容眸光暗了暗,猛的将凌月夕压倒在桌面,饮了一大口子欢酒强硬的瞿住她的娇唇,生生的喂她喝了几口,唇边溢出的酒水顺着下颌流进凌月夕的脖颈,流到聚拢的中心。

凌月夕的身子骨是很瘦弱,可是正常的发育让她的胸脯已然丰韵,慕天容只感觉喉头一干,用舌尖顺着留痕舔了下去。

“慕天容,你别强迫我……我跟你喝。”

凌月夕带着哭腔央求,就算曾今萧溯瑾轻吻,就算萧墨璃曾今轻薄于她,都没有过现在这般的恐惧,因为这里她没有任何依靠,没有任何力量来抗衡慕天容的暴力,他会毁了自己。

冷笑一声,慕天容扶她站好,目光阴鸷的盯着凌月夕。

他要的,便是绝对的臣服。

在天朝,他第一眼,便被凌月夕深深地惊艳了,可是,她的目光并没有停留自己身上片刻。那个时候,她的眼中,只有萧墨珏,只有萧溯瑾,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发誓一定要得到她,让这个从骨子里透着倨傲的女人臣服于自己。

凌月夕不再躲着他的眼睛,而是平静的对上慕天容的眼睛,认真的问:“慕天容,让我凌月夕似一个行尸走肉般臣服于你,很有成就感吗?”

慕天容没想到凌月夕不但对自己没有敬畏,反而直呼其名,心中倒是有些好奇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见慕天容斜睨着自己并不答话,凌月夕暗自提了口气继续说:“一个男人想要强暴一个女人,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您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是一国之君,一个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王者,难道就没有让一个女人心悦口服的臣服于你,爱上你,以你为天的信心吗?”

“你在激将朕。”

慕天容抬起凌月夕的下巴,阴测测的说。

这般聪慧的凌月夕,的确很迷人,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明亮采邑,透着小小的倨傲,有一种英姿飒爽的美,不像那些以媚取悦的女人,矫揉造作。

“算是吧,我也很好奇,想你这般英俊桀骜的人中之龙,我凌月夕会不会喜欢,会不会失心,或者说,你会不会爱上我?”

凌月夕毫不畏惧的迎着慕天容寒芒乍现的眸子,那神情似乎是在小小的考虑。

“没有一个猎物,能逃过朕的手掌心,更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朕的心驻足!凌月夕,你也不例外!”

“拭目以待!”

凌月夕气场不输慕天容,自信满满。

如今,她唯有继续挑起慕天容对自己的兴趣,才能拖延时间,保护自己。

可是,她没想到,慕天容因为喜欢她,才会跟故意被激将,陪她玩这个小游戏,亦或者,慕天容也希望能得到她的心吧!

第一百六十八章 妖娆桃花

慕天容走后,凌月夕坐到椅子上,整个人虚脱了般,手心里全是汗。刚才,太险了,倘若自己一说错话,将会万劫不复。那个阴沉的男人,不见得能怜香惜玉或是讲理。

门推开了,走进来两个粉衣宫女,凌月夕一抬头,愣怔一下,而春香和冬梅见到皇后娘娘,也是吓了一跳,随即明白了,原来适才那位严厉的嬷嬷告诫自己要仔细侍奉的主子是皇后娘娘。可是,这里不该是大妃的宫殿吗?

“你们的主子呢?”

凌月夕认得她们,虽然叫不上名字,却晓得是苏嫣身旁的侍女,此番是陪嫁过来的。谈不上对苏嫣有多担忧,倒是见了‘自己人’,心里踏实多了。

“春香,冬梅给娘娘请安了!”

冬梅在宫里的时间长些,做事一向谨慎,连忙拉着春香行大礼。

“原来娘娘是用了移花接木之法自己当上了大妃,难怪我家郡主被关到一间暗室!”

春香一想起自己家主子便泪潸然了,不仅心直口快的嘲讽道。

“春香!你糊涂!”

冬梅进来的时候看到偌大的宫殿没有几个宫女,倒是三步一岗,将整个玉阕宫围得跟个铁通似的,再者,娘娘可是天朝皇上百般宠爱的皇后,一个燕国大妃算什么。可见,皇后娘娘也是受害者。

凌月夕也没有闲工夫生气,目光落在春香的身上赞道:“本宫不会怪罪于你,毕竟,这年头,像你这般忠心主子的婢女不多见了!不过,身在异国,要懂得禁言甚微,否则很快你就是一具丑陋的尸体了!”

“谢娘娘宽宏!”

冬梅连忙扯了呆愣的春香磕头谢恩。

凌月夕的一席话,如醍醐灌顶,春香恍然明白过来。就自己刚才这番话,若面前这个冷清的女人计较,岂不是早死了,想至此,竟也吓得发抖。

“你们就在这软榻上歇息了,一有动静立即叫醒本宫!”

凌月夕不得不防,慕天容突然又心血来潮的跑来这里,她现在必须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想想怎样才能逃离这里。

暗室中,苏嫣醒了过来。

唤了几声春香冬梅不见动静,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混沌的大脑清醒一下,看清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两根白色的蜡烛鬼火般摇曳,自己身处一个不大的房间,门窗紧闭,听不到一点声音,回身,一下瞧见铜镜里的自己,居然穿了一件随便的喜服,凤钗也不见了,不仅满目惊慌,难道自己被劫持了?

“来人,来人,快来人啊!”

可是,她尽管拍着门窗大喊大叫,外面依然一片漆黑幽静,几个守卫嫌烦的双手捂着耳朵,只有远处一颗苍天古树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

哼!果不出所料,那顶软轿有问题,不过……是那个女人吧!

他人虽在燕国,天朝的事自然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皇后娘娘被挟持,随着和亲队伍进入燕国境地,已传入他的耳中,如今想来,玉阙宫的大妃,也只有那个女人了!

恨也好,怨也罢,不过是春风一度惹人烦。

天色微亮,凌月夕被一声低低的啜泣吵醒,皱皱眉,起床掀开纱帐。

“娘娘!”

听到动静,冬梅转过身,一看到皇后娘娘醒了连忙走过去侍奉梳洗。

“怎么回事?

凌月夕不悦的瞪了一眼还在低低啜泣的春香,抬眼问冬梅,却见冬梅眼眶也是红的。

“会娘娘,奴婢们只是怕郡主此时,已横遭不测。”

说着,冬梅的眼眶更红了,可她还是拼命忍着。

“就忠心来说,比你们主子强多了。”

春香冬梅也是晓得自家主子以前是皇后娘娘从北疆带来的近侍,也听说是背叛主子才当了郡主,如今皇后娘娘不顾她的死活,确是应该的。

“放心吧,你们主子不会有事,至少今天不会有事。”

慕天容心机甚重,怎会放心让自己跟送亲使者辞别。

听了缘由,冬梅总算放下心,看来,皇后娘娘并非传言中那么冷心无情。

苏嫣又哭又喊的一个晚上,快要天亮时才倦倦的趴在床上睡过去,突然,被人似乎拎小鸡般拎起起来,摔在地上,吓得她尖叫一声,待看清来人时忘了自己的处境,连忙爬起来,一下扑进来人的怀中,委屈的哭着。

慕天容厌恶的一把推开苏嫣,拍了拍被她抓皱的衣服,脸色阴沉,毫无温度的盯着苏嫣沉声道:“梳洗后跟朕一起辞别送亲使者,记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皇……皇上!”

苏嫣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喃喃,看着她一心盼着的皇帝夫君毫无留恋的走出房间,似乎多看一眼都是反感的。

司南一心想着皇后娘娘的失踪,一夜睡得及不安稳,甚至盼着早些天亮辞别了慕天容出宫,赶快找到萧墨璃。

草草的用过早膳,在内侍官的带领下来到龙月台,见慕天容和一身燕国宫装的苏嫣并肩站着,奇怪的是苏嫣以纱遮面。

这是做什么?

司南目光炯炯打量着,是苏嫣没错,他认得那双眼睛,气质神韵也是。

“东溟候一定是好奇。呵呵,昨晚大妃喝了燕国特制的子欢酒,不想因其中药草而过敏,只好以纱遮面。”

慕天容解释着宠溺的看了眼苏嫣。

“本妃脸上的确生了红斑,三日后方可痊愈,劳侯爷担忧了,回去后请转告皇上,本妃在燕国很好,无须记挂。”

听着是苏嫣的声音,司南打消了疑心,也未说什么,辞别了二人及燕国大臣们即可启程了。

在渡口上了船,待送行的燕国驿馆长离开,从船上立即跳下一个紫衣男子几个凌空起越平稳的落在岸上,打开桃花扇大摇大摆的走进皇城。

喧闹的大街上,叫卖声此起披伏,茶楼里飘出醇香,胭脂楼里的女子们个个花枝招展的迎来送往,一见到穿着不凡的翩翩公子更是两眼发光。折回来的司南被几个胭脂味及浓的女人围着,他刚要发作,却见其中一女子裸露的领口处画着一朵妖娆的桃花。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再不开口那个女人真危险了

司南揽着那个女子的肩膀走进红粉楼,立即皱眉,随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怎么也不能想象那个有着洁癖的男子能住在这俗气的卖笑场。

走过长长的红柱走廊,来到最深的一间房。

一走进房,妖娆的女子立即表情严肃而恭敬。

临窗的软榻上,白衣男子三千发丝遮住了半边容颜,眸光琉璃,如夜空般深邃迷人,白色的雕花酒壶挂在手上,酒水从唇边流溢,那人不是萧墨璃,还是谁?世人面前高洁的谪仙王爷,其实是勾魂的妖孽。

司南咂咂唇,庆幸自己不是女人,不会爱上这个罂粟男人。

大喇喇的坐在萧墨璃面前,从他手中取下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扬而尽。

“有什么消息吗”

司南问了一声伸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具取下,一掌温润如月的脸出现了,一旁还站着的女人微微惊异。

“你可曾听说‘北海侯’?”

萧墨璃淡淡瞟了一眼司南问。

“你是说被人称之为‘塞上陌’的百年望族白氏?”

司南吃了一惊,不明确的望向萧墨璃,他很想知道为什么突然扯出这个早已淡出人们脑海的神秘家族。

白氏一族是一个历经百年的望族,每一朝都有着他们显赫的地位,太祖还未起事前于白氏第五代掌门意气相投成为交心的朋友。天朝初建,百废待兴,白氏拿出家族积蓄充盈国库。后来,白术和太祖同时爱上了一个叫云漠的女人,三人之间感情纠结,曾为朋友的二人比武见生死,云漠在最后一刻将拼尽了全力的二人分开,自己却香消玉殒。悲痛之余太祖削去了白术爵位,又将白家几百人遣散于各地。白术因情痴狂,被家族逐出门,将其从白氏宗谱划掉。白术伤心失望,发誓从此不再踏入中原一步。被分散于各地的白氏在皇权的打压下,渐渐落败,有的宗室甚至举家改姓,至今,白氏一族已隐没于民间普通百姓。几十年过去了,就在人们渐渐淡忘这个百年望族时,在北海出现了一支海上商队,周游各国,自称‘塞上陌’,商队头领被恭称为‘北海候’,一代传一代,富甲天下。人们开始传言北海候是当年被逐出中原的白术的后代。

“塞上陌在各地码头只会一年出现一次,而今年他们出现的日子正是珏出事的那天。”

萧墨璃淡淡说道,清明的眼里不知是采邑还是流动的泪液。

“确定几分?”

司南坐直了身子,盯着萧墨璃,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九分!”

萧墨璃笑的有些颓然。

尽管他启用了萧墨珏曾经最隐秘的情报组织,依然毫无所获。‘塞上陌’就像一个神话,根本不存在世间似的,那些前往北海找寻的人找遍了当地的村落,也未见一丝踪迹。

“这么说,只有等到明年的那一天,才能见到‘塞上陌’?”

司南也沮丧了。

萧墨璃第一次在司南面前表现出心事重重,似乎被什么压抑着,想要灌醉自己。

“天朝容不下功臣,从太祖就有先例了,也难怪珏会有这个下场,接下来,会不会是我,或者是你?”

“呵呵,我们比起珏的功勋伟绩,算得了什么?璃,我不像你孑然一身逍遥四海,我还有母亲,年幼的弟弟妹妹,不能扔下她们。”

说着,司南堂堂七尺男儿也潸然落泪。

若不是肩上的责任,若不是他的心中,还有一份默默地守护,他定也会离开天朝。一个侯爷的爵位,他司南不稀罕。想想年少时三人畅所欲言,驰骋沙场,是何等的畅快淋漓。

萧墨璃眯着眼,醉意朦胧,轻笑一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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