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和亲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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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和亲皇后-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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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炎峥刚上任便接手这件案子,凌月夕依然乔装成林公子亲自调查此案,很快查到了吟香的一个常客,仇崆。他是铁匠铺的伙计,今年二十刚出头,半年前认识了吟香,二人情投意合,说好等他挣够了银子便赎了吟香。那日一如往常的去看吟霜,却听烟雨楼妈妈说吟香已破身,很快就要被南沽的公子带走,当时气急败坏的冲进去被赫连喆的侍卫扔出了烟雨楼,第二天晚上他便暗中跟踪,途中趁赫连喆小解时杀了他。

朝堂上,南沽大使赫连姬云伤心欲绝,要天朝皇帝给一个交代,否则,他无颜回南沽。

当着赫连姬云的面,徐炎峥向皇上禀了案子原委。

“原来世子是夺人所爱遭报复,朕深感痛惜。如此,便将罪犯仇崆与当事人吟香交于大使处置。”

“哼!莫非陛下以为我南沽世子的命就值这两条贱命?天子脚下,驿馆大道残忍的杀害南沽使者,天朝秩序太令人咋舌!”

“依大使之言,要如何才好?”

“灭凶手仇崆九族,绞杀烟雨楼。”

赫连姬云此言一出,朝中立刻起了嗡嗡声。烟雨楼虽说也是青楼,却也是才子佳人云集之处,向来有‘江中雅居’之美名。若要绞杀烟雨楼,岂不是有二百条性命。

“世子年方十五,正是风流时候,虽然方法下作却也不是不能原谅,怎偏偏招来这等祸事,真正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徐爱卿,你一言不发,可是觉得大使所言极是?”

赫连姬云听得皇帝这一番冷嘲热讽,着实吃惊不小,心中暗忖外界传言不虚,这个曾被太后和摄政王压制着的软弱小皇上不容小觑。他委婉的道出世子小小年纪却干出采花盗才做的的事,如今被杀说到底也是死有因得,可偏偏赫连姬云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待听到‘徐爱卿’三字看过去,方惊觉,那人竟是徐家徐墨涵。他曾在南沽与徐墨涵有过一面之缘,听闻徐家五代不曾为官,更是以此为家规。这也不怪赫连姬云大惊小怪,只是被世子残杀之事弄破了头,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

“原来是云先生(徐墨涵,字云),早在南沽听公主夸赞徐家骨风清冽,先生更是居仙之人,起初还疑惑世间哪有不爱权利之人,如今可见姬云并非言过其实。”

赫连姬云心头有气,毫不留情的讽刺徐墨涵。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墨涵云游四方不过是历练而已。”

徐墨涵说的有理有据,不失礼仪,赫连姬云只得拂袖冷哼。

徐墨涵上前一步沉声禀道:臣原本也想此事乃儿女情仇,今日早朝时遇见林公子,一句话点醒了臣。”

“哦?说来听听?”

萧溯瑾来了兴致,他就说依夕儿的个性,又怎会坐视不管。

“臣听闻凶犯是个孤儿,半年前才到京城铁铺,而吟香姑娘一年前流落至烟雨楼,初露才艺便于仇崆往来,这期间,不得不让人深思?”

“难道是有人存心离间?”

军机大臣左卫忠惊讶道。

“大使难道不觉得此事蹊跷?若仇崆只是一个空有蛮力的铁铺伙计,又怎能避开世子身边的三个高手,将其无声杀害又能迅速离开?”

赫连姬云暗忖,离间之事不能排除。

南沽卓亲王向来心机深沉,与皇太女向来不和,难免由此一举。

“嗯,爱卿言之有理,带罪犯上殿,朕要亲自审理!”

报——

殿前守卫跑了进来,单膝跪地启禀道:“适才顺天府传来消息,罪犯仇崆、烟雨楼吟香均服毒自杀!”

什么?

萧溯瑾一拍龙椅怫然作色。

徐墨涵与徐炎峥相视一眼,均是神色凝重。

“启禀皇上,臣赞同徐大人之言。堂堂南沽世子叶,能在大内高手的保护下残忍杀害,目的就是要挑起两个势均力敌的大国战争。此番若真中了计谋,与南沽、天朝百弊而无一利。大使,此时断不可意气用事遭人算计!”

赫连姬云本是性情稳重之人,若非出事之人是他赫连家的世子,他也绝不会如此气急败坏的兴师问罪,待静下心细想,的确如刑部王大人所言,万不可鲁莽。

赫连姬云沉闷的望向萧溯瑾,静等发话。

萧溯瑾沉吟片刻,传旨徐墨涵出使南沽。

对此赫连姬云无异议,下朝后即可准备启程,萧溯瑾携众臣敬酒相送,以示对赫连喆世子的痛惜。

徐炎峥面沉如水,对身后讥讽毫不在意疾步走出月华门,跨上马飞驰而去,到了顺天府,直接将马鞭扔给侍卫大步走了进去,却见林夕笑意吟吟坐在堂中喝茶。

对于林夕,徐炎峥只知东溟候以为身份神秘的朋友,颇得皇上皇后信任。

第二百零二章 配不得娘娘

“徐大人初上任,接手的第一件案子出了如此纰漏,感觉颜面扫地?”

徐炎峥已经平伏了情绪,走到桌案坐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不看林夕,也不说话,兀自低头思索。

林夕微笑着,也不去打扰。

蓦然,徐炎峥抬起头盯着林夕,半响才沉声问道:“是你做的?”

顺天府的大牢固若金汤,不是随便人能进去,再者他已经命人搜查,他们哪来的毒药?

林夕一只手把玩着茶杯,目光飘飘,声音平添了几分冷漠。

“仇崆身体内藏着剧毒,只要一用功就会毒攻心脏当场毙命,他这么做,无非让人以为他是畏罪自杀;如果吟香也服毒自杀,情况可就不同了。就像今早在金銮殿,稍稍思索就能察觉。”

徐炎峥听着点点头,只是还有些疑惑:“难道幕后人不怕留下活口将他们供出来?”

“他们不怕,是他们相信吟香绝对不会供出什么。培养一个间谍精英可不是那么简单,他们又怎舍得随意的丢弃?”

谈笑间,林夕想起了一双阴鸷的眼睛,那个男人,不是被雅格萨家族弄得鸡犬不宁?怎么还有时间弄出这一局?

慕天容,原来你口中的那个驭蛇师就是你自己!

很好,她凌月夕要让他后悔陷害萧墨珏,要让他后悔对凌月夕起邪念!

徐炎峥怔怔的盯着林夕,笑容消失的刹那,他看到了一股冷冽的戾气,让他不觉一个激灵。

从顺天府出来,林夕又前往东溟府,该是和徐炎尘‘谈谈心’了。她细细的想过,情花之毒就属徐炎尘嫌疑最大。可她始终想不明白倘若真是他所为,是有何目的?她和徐炎尘这之前从未见过面,更别说是有什么恩怨了?

“什么?徐炎尘跟徐墨涵一起去南沽了?”

林夕惊讶道。

“留了一份书信给你。”

司南取了过来,有张便笺,还有一个小香包,凌月夕打开一闻就知道是烤鱼的调料。

‘林弟弟,后会有期。’

博古尔其也凑过来一看不仅扁扁嘴不屑道:“不过是这几个字,还神神秘秘的非要轻启。”

“咦,小王子你还来侯府做什么?看人家夫妻两厢情悦秀恩爱?”

林夕斜睨了一眼博古尔其,收好东西放进袖笼,毫不留情面的调侃。

博古尔其折扇一开轻哼一声道:“本王子就是看看他对美人好不好,若真是夫妻恩爱本小王便祝福他们,若不好,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带走美人。”

闻言,林夕轻声笑了,司南却是脸色铁青,虽说博古尔其向来不拘于礼,行事乖张有小魔头的称号,但这次他是认了真,对安心如动了真心。

“司南兄,你可好守好小娇妻了,总有个人虎视眈眈的确让人不快,不过,本公子有个好主意让他彻底绝了念想。”

林夕笑的有些怪异,声音不高不低继续道:“向皇上告假一个月带娇妻去各地度蜜月,赶快生个胖小子!”

啊?

博古尔其惊讶半响,这才狠狠瞪了一眼林夕拂袖而去,留下司南一张俊荣红白相间,着实囧的很。

“娘娘!”

珠帘一动,安心如娇羞的面容犹如一朵艳丽的桃花,眉眼含俏,盈盈的就要拜下去。

“本公子说了在外面不比拘礼。”

林夕拉过安心如的手打量一番,心中甚是宽慰,看来她的新婚并没有如自己担忧般受冷遇。

适才听到‘度蜜月’三字,虽然没听过,但从字面也能猜个七八分,不过安心如在凌月夕身边待了些时日,心中明白娘娘定不会无缘无端的让他们出京。

“林公子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安心如看了一眼司南神情恭敬面向林夕。

“你们去草原逛逛,看看那里的风土人情,可以拜访一下回纥王,跟两个王子喝酒交友,不过……”林夕略有些忧虑。

“林公子是怕回纥两位漂亮的公主将侯爷抢了去?”

司南闻言立刻面色一冷,他不喜欢安心如在皇后面前表现出和自己的亲近。

“呵呵呵呵……安心如,本公子果真没有看错你,回纥民风开放不像中原,你定要看好侯爷,可别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自己一旁哭鼻子。一定要注意火候!”

最后一句话,司南终于从迷迷茫茫听明白了。

他也是昨天才听说燕皇慕天容怕顾命大臣去回纥求亲。眼下娴茹皇后猝死,中宫之位空悬,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意思。

原来娘娘心里,果真没有我司南一分一毫的位置。

司南心里一阵苍凉,扯了一抹笑看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的神情开口。

“司南父候一脉独子单传,司南这一脉也只有一个未满十岁的弟弟,东溟府上人丁单薄,如今既已经大婚便可娶侧妃纳妾,林公子不用太过忧心。”

“司南,你——”

林夕有些吃惊司南会有这个想法,更吃惊他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没有往日的恭敬,也没有朋友见的亲密,一下子似乎疏远了不少。

“林公子莫要介意,他是因为博古尔其王子的事故意气心如,若不然,岂不是毁掉了和林公子的情谊。”

蓦然,司南看向安心如,遂干咳几声,施礼道:“司南这就去准备,明日启程。”

说完脚步匆忙的离去。

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安心如掩口轻笑,林夕却是笑不出,从认识司南到现在,她从未见过他那副神情及语气。

送走了林夕,安心如的笑容渐渐变淡,最后化成一抹苦笑。

司南心里对皇后娘娘的情种植的太深了。

想起此番去回纥的重任,安心如的神情凝重起来。她丝毫不怪皇后娘娘,因为在天朝,唯有东溟候最合适。一来,论身份才情,靖王后就属东溟候;再者,东溟候刚大婚,携娇妻游山玩水相得益彰,若能成功搅黄了燕皇的提亲,也不会怀疑是天朝故意而为。安心如不得不叹服皇后娘娘的心思。

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绝代佳人,合该有个天之骄子、天纵英才相配,安心如心里,竟隐隐有些安慰,皇后娘娘中了情花毒,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和皇上同房……猛然,安心如打了个激灵,她竟会觉得皇上配不得娘娘!

第二百零三章 注定不能完美

司南告假携娇妻暂离京城,博古尔其索然无趣也回了回纥,待凌月夕知晓想要阻止时,他早已辞别了萧溯瑾出了天朝。

“皇上明知道东溟候此番要去回纥,怎能这时让他回去了?”

隐隐的,凌月夕心中升起担忧。

萧溯瑾合了折子绕过龙案牵起凌月夕的手宽慰道:“你对安心如已是仁至义尽,以后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司南非一般男子能比,她若得不了司南的心,可见也是个空有虚表的女子,怎能让司南误了此生的良人。”

萧溯瑾同样是男人,司南对凌月夕的爱慕之情他已了然,更晓得他对安心如的冷淡,那个女子的确是个集貌美才情于一身,若不是自己已经有了夕儿,又何必让司南捡了便宜。自司南大婚去了东溟候府,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否则,又怎会暗谕司南务必娶了回纥公主。

凌月夕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依旧算不过枕边人的计算,安心如与司南的情路因为她这出对付燕国的计谋而崎岖坎坷。

时间一天天过去的很快,萧溯瑾听从了徐墨霖建议,改进了科考,选拔出许多青年才俊,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们一步登天,而是让他们任了七品官,到清寒的郡县磨炼他们,三年后根据政绩再次封官进爵。因为实施改革,萧溯瑾更忙了,很长时间都是下了朝直接往御书房过去,凌月夕也只得前往御书房照顾,她还真怕萧溯瑾给累到了,监督他睡觉不许超过子夜。

这天早朝后,萧溯瑾在御书房接见了徐墨涵从南沽派来的信使,之后一直在御书房,连午膳也没有用。凌月夕听说后心中甚忧,亲手做了饭菜带玉黛一起过去,路上,碰见了好些时日未见的宸妃——梅妆。一晃余月,梅妆还没有显怀,可是她已经传了宽松的衣衫,举手投足间做出孕妇的姿势,几乎是在炫耀着她还平平的肚腹。

一番客气后,梅妆先开口,神色略带忧郁,甚至还有些愤懑。

“那徐家得蒙圣宠全是凭了姐姐的慧眼识才,却不想如今恩将仇报!姐姐,听闻皇上对姐姐曾有过承诺,若南沽公主嫁过来怎么也是个妃位……姐姐断不能再让皇上毁了誓约。”

原来又是和亲。

凌月夕心中冷笑,在这个时代,用一个女子和亲可是两国之间最大的交易。萧溯瑾为此烦心,是在犹豫吗?他想要答应和亲又碍着对自己的承诺。

微微一笑,从自己手腕取下一个玉镯戴到梅妆手腕,言语恳切:“东溟候大婚能别出心载成为旷世婚礼,全是宸妃的功劳,本宫定会好好奖赏。今日你能对本宫说这些话,想必也不隐瞒什么,如此,以后有什么‘好’消息,记得千万要告知本宫。”

梅妆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明白凌月夕所指,她怎么也没想到凌月夕将她山腹的心血都夷为平地,心中再万分恼恨,面上却是受宠若惊惶惶然。

“多谢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妹妹已经知错了,四下多探些消息,无非是为了保全我们母子而已。”

“本宫没有怪你的意思,回去吧。对了,怡妃的身子经过本宫调理已经好多了,本宫不希望再有任何差错。”

“臣妾明白了。”

梅妆立刻半躬着身回答,待凌月夕一行人走远方舒了口气。她盯着凌月夕翩然的背影怔怔出神。

她很想弄清楚这个女人都在想些什么,明明也是在乎皇上,却偏偏能容忍其他妃子先自己生下龙子,难道真正是因为皇上的宠爱太过自信?

“原来最近都是皇后亲自帮怡妃安胎,怪不得昨日见到怡妃身边的秋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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