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科莱宁这个小调皮鬼会“自学”后面的课程。倒是校长先生“醒悟”得快,他在答应母亲让我破格参加五月的毕业考试后,又亲热地拍着我的头恍然大悟似地说:“克拉丽丝夫人,怪不得您的儿子在学校成绩不怎么出色,原来这小机灵鬼在自学别的课呢!”
后来,在接到英国剑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倒是弗里兹很高兴,他乐呵呵地对我说:“到了剑桥,要认真学习,在你成为博士的那一天,我再公布我的这项新成果——那该是多么美妙啊!”
我的两位双亲不知怎么感谢弗里兹才好,最后提议让我和他乘车在巴黎尽情玩上一天,庆祝一下我们的共同胜利。
那一天是那样令人难忘。我们先去了市中心的埃菲尔铁塔参观了一番,顺路到邮电局向弗里兹所在的那个研究院发了一封电报。接着我们又去郊外兜风,那里的风光真迷人呵,到处都是盛开的各色花朵。我们的心情也如那蔚蓝的晴空一样开旷明媚,一路上尽情说笑,玩得十分痛快,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才慢腾腾地驱车向市内驶去。
两周后的星期天,父亲和母亲送我和弗里兹去巴黎国际机场。昨天,研究院给弗里兹汇来一笔款并要他回研究院工作;我也该到剑桥大学去报到了,所以我们是同路。
客机起飞了,虽然它正在以二倍于音速的速度掠过阳光灿烂的晴空,但我还是想让飞机飞得再快点,因为我想让这种超高速教育人的科学技术早些公布于世!也期待着能早日戴上一顶博士帽!
图 程国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