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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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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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回答问题。我没工夫跟你扯。”

“你杀死的是‘雪魔’。”

萨尔夫和巴迪同时感到惊讶。

“雪魔”——这是什么东西?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孟铃为了救奥托和他一同坠落下去,还好的是,他们所站的地方不是很高,再者说下面是暗河。水流湍急但还是保住了性命。奥托的枪被水冲走了。

二人落水后,拼命从水里游到岸边。在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台上停歇片刻。没有准备的孟铃和奥托喝了不少水,更确切的说是呛了不少水。孟铃也迫于无奈的吞下好些水,也不再坚持暗河的水不能喝的观点了。如果真是那样,她早被毒死了。可能是命不该绝吧?这水虽然有股子味儿,但还是能饮用的。就是不好喝而已。

巴迪呛了多少水就吐了多少水。等于没喝一样,嗓子眼还是干渴的厉害。浑身虚脱一样无力地躺在石头上。可能是石头上的冰凉能令他爽一些吧。

孟铃装填好子弹,简单整理了一下着装既要出发。看到奥托还在那儿趴着。她也累她也苦,她也知道奥托的情况。这大男孩一定还沉浸在洞穴塌方的恐惧上。一路上没吃没喝,自己也同样难受。她翻遍军服的兜儿只找出一小块压缩饼干。

孟铃看着手中的压缩饼干,从心里嘲笑自己。“如果知道路程这么长,多带些装备。我真笨,我真笨,我就像一个大傻瓜!”

已经进来了,抱怨和无奈不能救自己出去啊?又联系不到队长,自己的耳机也丢了,能怎么办?咬牙坚持下去吧!

她用力推了推奥托。

“我们要走了,要去看看摩尔。”

“他死了,刚才的叫声一定是他。”奥托说这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

孟铃有些急了,她一把拽起奥托。冲着他大喊:“奥托,你振作一些,别忘了。你已经成年,你是一个男人了?你要振作起来。”

研究室的怪物  (5)

奥托突然孩子一样的大哭起来,一下抱住了孟铃,这可是女兵意想不到的,这举动让她哭笑不得。

“行了!奥托,你哭什么啊?”

孟铃使劲挣脱开奥托的束缚,这家伙使劲还不小呢!

孟铃无奈地笑了。

“我说你可真行啊!你哭什么啊?你怎么了?”

“孟队,我真的很没用是不是?我真的很嵩包是不是?”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啊?行了!你冷静冷静吧。你是饿糊涂了还是呛糊涂了啊?行了,快把东西吃了跟我去找摩尔。”孟铃将小块的压缩饼干塞到奥托手中。“怪我,没带食物下来。就这些,你就凑合一点吧。也许离出口不远了。”

“那你——?”

“不想吃就把它给我。废话这么多。”

——

奥托不敢推辞,三口五口就给吞下肚了。

“我们走吧。”

孟铃也知道摩尔凶多吉少,但她也要见尸体才心安。

(联合国授权“贝雷帽”军事组织去偏远的南极洲科考站调查人员失踪事件。到那里遇到了一系列怪异现象。通过“贝雷帽”一点点了解到事情的真相。第六部《雪魔的召唤》是讲述远古外星生物的故事。我把全部都告诉读者了,那就等于故事梗概非长篇小说了。我保证故事情节很长很曲折,喜欢看的多提意见!谢谢!写小说是个漫长的过程,我和您都需要耐心。有耐心会给你精彩,我保证!)

灵异宴会厅 (1)

暗河的水不是很深,刚刚没过膝盖。孟铃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奥托。他的枪已经找不到了,孟铃只好把摩尔的枪交给他使。

“如果摩尔有枪是否能安全一些?”孟铃的脑海也胡思乱想起来,心中的想法不知不

觉的吐露出来。

“孟队,你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

奥托看着那些仿佛走不完的水道脑子一阵犯懵,心里都有些发憷了。他随口问道:“队长,我们这是往哪个方向走啊?”

“在往回走。离摩尔呆的地方不远了。”

“哦!”奥托不情愿的点头答应,无意中碰了一下河床的淤泥,感觉湿腻腻的还有些硌手。

孟铃回头盯着他,双眼怒视。“我说你小子站那儿墨迹什么呢?”女兵可不知道他有所“发现”啊!

第一句话他并未在意。孟铃端着枪淌水往回走。

“你在看什么呢?奥托!”这回声音明显大了,周围的回音都盖过了水声。奥托不急不慢地转过头看着她。

“我发现了血,还有——摩尔的名——字——牌儿。”

每个大兵脖子上都会戴着名字牌儿项链。它代表士兵的身份,就像身份证代表市民的身份一样。发现这个在战场上一般都不太吉利,预示着对方已阵亡。看来残酷的事实揭晓了。孟铃看到名字牌儿的瞬间,心中的悬石便稳稳的落下了。

“唉!”孟铃接过名字牌儿将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奥托也很无奈,心中有千言却无法道来。他看着孟队,这个女人眼中流露出歉意,一种深深的歉意。

“孟队,我们走吧。摩尔回不来了。”

“看到他尸体再走吧。是我连累了他,连累的你们。”

女兵的这句话突然令奥托感到不安,这情绪并非正常。连他都不知道从哪儿钻出的这种不安?在他心目中眼前的女人是冷血没人情味的。这句话在她嘴里说出来感觉新鲜点。他可没忘记自己受伤时,女兵怎么给治的。

“你盯着我看什么?我脸很脏吗?”孟铃将头转到一边。他看到孟铃脸色发红,原来这女人也会脸红啊。

“其实你不必说连累的话,我们是一个团体。同舟共济才是。”他故意停顿一下然后接着讲:“即使死也在一起。”

孟铃乐了,奥托心中也小兴奋了一下。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在面前笑,应该是个不错的感觉。

“我们走,摩尔的尸体应该就在附近了。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知道狄伦的事情了。”

“孟队,实际上。这一系列都是引诱我们一步一步走入深处,发现最后的真相。”

孟铃没有回答奥托。实际上,她已经默许了队友的观点。如果这些发现都是徒劳,或者没有意义的。那岂不是戏耍大家吗?

灵异宴会厅 (2)

“黑鹰”他们还困在第二层,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过的太漫长了。让狙击手心中非常压抑。压抑的都想去死。整个宴会厅里里外外,台前幕后连个人影都没发现。真郁闷。这里的人到底去哪儿了呢?他回忆着经过会场大厅时看到桌上整齐摆设的咖啡,冒着热腾腾的烟雾,一切都完好无缺,味道也很新鲜。音乐还在前台回响。隔着这么多房间都能隐约听见。幕后的空间真的很大,不亚于前台大厅。屋子是一个套一个简直是迷宫阵。而房间大多数没有陈设,只有少数的套间摆着梳妆台,镜子,更衣架等设施。这些房间还有点像演员化妆室。这些化妆室的墙角都留有一个小门。门里是更衣室,各色的演出服装挂在大衣柜内。柜子好些都是敞开的,衣服也随便的丢在地上。化妆台上的口红,粉底盒儿,指甲油,卷发器,理发师剪刀,拢子,应有尽有,还有很多女人的细软物品随意的丢在上面。摆放得很杂乱,仿佛这里刚发生暴乱。又像是匆忙的演出现场,匆忙的以至于连物归原位的时间都没有。难道是赶场演出?“黑鹰”感觉身边一阵发冷,阴森森的冷。仿佛数股寒流从身边穿梭,这股寒意痛彻心扉。冷的直打骨头。眼前出现很多白色的影子,它们若即若离,时聚时散。走走停停,出入房间如走城门一样肆无忌惮。

这种感觉持续了将近五分钟,“黑鹰”却感到过了半个小时之久。一切都恢复正常,刚才的奇怪感觉就像被孩童戏弄一般。“黑鹰”揉了揉双眼,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感觉上面都是细小的汗珠,那些可是冷汗。真的很冰凉。全身仿佛进入冰窖一样。眼前的景物仿佛都披上了一层白纱,看上去雾蒙蒙,柔化了许多。

“黑鹰”看见桌上的口红在融化,红色的口红如鲜血一样在慢慢消融。红色的汁水很黏稠,散发着奇怪的味道。狙击手努力用自己的嗅觉来辨别。“是血味儿——无趣!”他闻出来了,是血腥的味道。就来自桌上的口红。那些不是化妆用的吗?

他拿起桌上的拢子,上面竟然有女人的几缕头发。狙击手心中一惊,拢子脱手掉在地上。

“刚才还没发现拢子上有头发。现在怎么——?”

“黑鹰”不太相信眼前所见,再细细地看掉在地上的拢子。梳子齿儿上的确挂着几缕金色的头发。他从玻璃的反光瞥到一丝亮光。就是指甲盖大小的亮光,个头虽小,但亮度却惊人。亮光的位置在梳妆台的后面,也就是沙发那块。他转过身看到沙发扶手处摆放着一个烟灰缸。烟灰缸上撂着一根未熄灭的女烟儿。徐徐烟雾从烟头的亮光腾起。那个亮光原来是烟头。就在他转头之前,从镜中瞥到的还是光点,可转过身怎么就变成了一根烟儿?而且还是点燃的。难道有谁在屋子里走动,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真是撞邪了啊!他一直盯着那根烟儿,没人抽却自己燃烧,烟灰掉在了地毯上。

灵异宴会厅 (3)

“我到底是怎么了?”

“黑鹰”扣心自问。“难道科考站闹鬼不成?”他端起M-20向化妆镜点射,将房间的所有玻璃统统打碎。奇怪的事情好像停住了。那颗烟已经抽完了,烟屁掉在地上。没有声音,但还是被“黑鹰”发觉了。躺在地上的拢子不见了。头发也消失了。

地上碎裂的玻璃发出尖锐的声响,纷纷融化了。每块玻璃碎屑在融化时都会变红,然后冒着血泡儿融化在地毯上。“黑鹰”感觉地毯变潮,变红,从下面翻上来的血腥味儿笼罩着整个房间。从化妆镜的裂口处冒血。头顶的灯忽明忽暗,一会儿关一会儿开。最后炸掉了。灯泡挨着炸掉,屋内突然黑了。

屋里什么声音都消失了,一切都太安静了。静的有些吓人。“黑鹰”感觉浑身不自在,冷汗从汗毛孔钻出。头皮一阵子发麻。他拧亮了战术手电,真是庆幸,战术手电还能打开。只好依赖这手电艰难后退。他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恐惧,虽然这恐惧不太好压抑。周围响起很多女人的声音。刺骨的寒冷仿佛离他很迫近。他听到很多杂音,但又听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许是幻觉,“黑鹰”认为那些只是幻觉,只是幻觉。他在向后退着,借助光线向后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向后退,就像来时那样,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进入。周围简直太黑了,他根本看不见自己走到哪儿。只听到远处的歌声更强烈了,是舞曲,很激昂的舞曲。这一定是前台的声音。这声音离自己并不是很远,还有女人的歌声,嗓音很好听,圆润而甜美。歌词也很优美,但听不出唱的是什么?钢琴,小提琴,大提琴,圆号的悦耳声音也响起来,最先演奏的是小提琴。优美的歌声就是伴随小提琴瑟瑟的声音进行的。当鼓乐齐鸣的时候,隆重的掌声也响起来。这些声音在黑暗中指引着狙击手前进,成为狙击手的动力。他每走过一个房间前台的歌声就更明显,声音就迫近一些。那些优美的旋律在此刻不得不成为“黑鹰”的导航。他只能贪婪地感受音乐带来的快感,因为这快感能有效的带他走出迷路的困境。不知道该喜该忧?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直经历的这些似梦非梦的经历真实存在吗?

前台的声音仿佛在耳边炸响。一缕强光从幕布后面射进来。这股光射入的同时还带着奇怪的风,这风有些腥味儿。风将幕布吹开一条缝隙。音乐也随之闯到后台,他感到耳边强烈的音乐。揪住正在往回荡的幕布,他看到了外面,光线很强烈,红衣服的女人在舞台上跳舞,两侧是乐队,钢琴师在舞女的右侧。场下全是观众,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坐在宴会席高档的椅子上欣赏舞女的表演。

灵异宴会厅 (4)

“黑鹰”已经奇迹般的接近舞台,可他不敢出去。也没道理出去。他要看看接下来要

发生什么事情?那女人红色裙子,裙子的卷花纹,都太像门廊陈列的相框里的女人,舞女和演奏者都背冲着自己,都陶醉在乐色中居然没留意狙击手的存在。他用M-20的瞄准器望向观众,因为只有观众是面冲着自己的。原本带着好奇心去看眼前的一切,没想到事情的确蹊跷,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他不轻。

瞄准器里看到的观众一个个面目全非,头骨碎裂,面皮脱落,眼球耷拉在外面,严重腐烂,血肉模糊。没有一个看得过去的。简直是一群鬼。他们的衣服也破烂的不成样子,有的还端着咖啡,往嘴巴里灌,灌下的咖啡汤儿再从腐烂的气管里流下来,可他们全然不知,仍然乐呵呵的品着咖啡,在舞蹈和乐曲进入白热化的时候还鼓掌,手指和手指碰触的时候发出“铿铿!”地响声,裂开的嘴巴露出半颗牙齿,阵阵阴森的笑声从破碎的嗓子里发出。真是又恶心又恐惧。“黑鹰”赶紧撂下枪,不敢再看下去了。

……

音乐突然停止了。仿佛时间定格住了。

正在狙击手犹豫之际,舞台上的舞女和所有的演奏者朝自己看来。

狙击手这才知道自己已超越了界限,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幕布已经到舞台上了。

看到舞女美丽的面庞在慢慢腐朽,皮肉像脱水般向里收缩。眼睛失去往里的光彩退隐到眼窝里,颧骨向外凸起,阵阵恶臭传来。

她不再跳舞了。旁边的演奏者也不再奏乐了,他们都变成了骷髅,向自己慢步而来。

舞女的裙子很快松散下来,因为肉体的流失,骨头已无法支撑裙子漂亮的隆起而干瘪失去了

精气神。

骷髅嘴巴里发出“呃!呃!呃!——”地嘶哑声。

狙击手握紧了手中的M-20,是战斗的时候了。

……

继续前进 (1)

舞女走在最前面,双臂垂下。一双眼睛在深陷的眼窝里闪闪发光。其他的奏乐者向她聚拢,人群形成了一个扇形。像“黑鹰”包抄过来。

狙击手抬枪便射,他瞄准的都是骷髅的脑袋。

“啪!”一声脆响,骷髅头炸了,碎骨伴随着恶臭从脖腔内喷出。脑袋都碎了这些尸体竟然没倒下。它们摇摇晃晃地向前走,脖腔内“突!突!”地冒血,从里面又钻出一颗脑袋。同样是个骷髅头。

这回“黑鹰”可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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