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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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子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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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清漓吃一惊,却又暗暗觉得好笑,自从母亲死后,二夫人一直以王府女主人自居,把他和妹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一样,不除不快,而他虽心有不满,可毕竟尊卑有别,也不好怎样,否则若是传了出去,他背个不孝的罪名,岂非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

    却没想到这个妹妹时常痴傻,一朝清醒居然胆子变这么大,敢打二娘的耳光,她就不怕家法吗?

    “清洢,是真的吗?”木清漓少不得有点担心,“你跟二娘动了手?”

    “对,”木清洢痛快承认,“因为二娘满嘴放厥词,不打不行。”谁让二夫人那时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还骂墨玄是野种,难道不该打。

    “你……”

    “你放肆!”木正霖怒喝一声,“本来你二娘告诉我,我还不信你如此胆大妄为,如今你既然承认,我亦无话可说!祖宗定下的规矩,由容你破坏!来人,请家法!”

    “父亲!”木清漓撩襟跪倒,急急求情,“清洢也是痴傻不懂事,并非有意冲撞二娘,教训她几句也就是了,何必动家法这样严重!”

    木家人谁不知道,那家法其实就是木家上几代中的家主,也是一位将军用来替皇室打天下的马鞭,以特殊材质做成,抽打在身上虽不会伤筋动骨,但用不了几下就会皮开肉绽,疼痛难忍,木清漓小时候挨过一次,那滋味,毕生难忘。

    “清漓,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二夫人暗暗得意,唯恐木正霖改变主意,赶紧着火上浇油,“往常清洢犯病,可从来不曾如此无礼过,这次我瞧着她根本没事,莫不是从前她都在装疯卖傻?而且你想想,若清洢果真犯病,会是这个样子吗?”

    木清漓嘴张了张,却是反驳不得,他其实也早看出来木清洢这次犯病很不寻常,只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也还没来得问而已。

    木清洢冷笑一声,“我从前就是在装疯卖傻,你们才看出来?”

    “你……”木正霖怒极,感觉一大家子人都被木清洢给耍了,这脸他可丢不起!“简直岂有此理!木清洢,你竟然敢骗我们,你简直……家法请来了没有!”

    魏和安赶紧把那条黑黝黝的皮鞭恭敬地双手奉上,“将军,家法到了。”、

    “孽障,还不跪下受罚!”木正霖一声怒喝,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几位夫人自然是兴奋地瞪大眼睛看,就盼着木清洢被打个求死不能,那才好呢。

    “你们敢。”木清洢咬牙,示意哥哥不必关键,凛然站着不动,“父亲,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我是看你为国效忠,怎么也算个良将,敬你是长辈,你若跟着二娘她们不明事理,想要欺我辱我,别怪我连你也算进去,一样地不客气!”

    木正霖活了半辈子,可从来没想过有一朝一日,会被自己的女儿指着鼻子教训,吭哧着气了半天,禁不住地怒极反笑,连连跳脚,“反了反了!你真是反了!孽障,你还当我是你父亲?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教训你!”

    话落他大步过去,一把夺过皮鞭,狠狠一下抽向木清洢肩膀。

    “父亲!”木清漓大惊失色,从地上跳起来就过去挡,“手下留情!”

    然他还是着急得太早了,事实上木正霖才一动作,木清洢就已经料定他会亲自动手,脚下不动,上身只一拧,他这一鞭就堪堪从她身前落下,她冷然一笑,有如地狱修罗,抓住他手腕一拧一带,把皮鞭夺了过来不说,更是将他给甩了出去,趔趄了好几步方才站稳。

    其实,他应该感谢木清洢,念在他是被二夫人她们的花言巧语给骗了,给他留了几分颜面,否则她手上再加两分力,他非摔得很难看不可。

    “天啊,可了不得了!”二夫人率先夸张地大叫,“木清洢,你不孝啊,你会遭天打雷劈,你居然敢跟老爷动手,你疯了!”

    三夫人、四夫人也跟着起哄,吵吵嚷嚷,场面好后热闹。

    木清漓真是有点意外,妹妹的动作快而诡异,是他从没见到过的。“清洢,不可对父亲无理。”

    “我警告过他了,是他不听,”木清洢扬扬眉,一脸无辜,“哥哥,你不要这么迂腐,有些人就是天生爱搬弄是非,否则就无事可做,闲得蛋疼,而有些人呢,就偏生吃这一套,说是说不明白的,拳头才是硬道理。”

    木清漓也顾不上父亲气到发青的脸,惊奇地道,“清洢,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不可乱说,知道吗?”什么闲得什么疼的,他简直闻所未闻。

    木清洢耸一下肩膀,“事实如此,哥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

    “可是……”

    “孽障!”木正霖这才缓过一口气,气得要跳脚,“你竟然敢、敢对家法无礼,你简直……”

    “该死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木清洢手一扬,那被奉若神明的家法就被她甩手扔上了屋脊,动作华丽而张扬,“父亲,你忘了你那两个混蛋女儿推我下深渊,我早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我怕什么!”

    “你别冤枉清绮(清婉)!”二夫人三夫人同时叫屈,“她才没有做过!”

    “对了,”木清洢转身,目光森寒地看着她们,“我说过这件事还不算完,她们一定会承认的,二娘,三娘,你们要心里没鬼的话,让她们出来,跟我当面对质。”

    “这……”

    “这有什么难的,”二夫人自是信心满满,“来人,把大小姐二小姐请出来,今天就让这孽障心服口服!”

    事实上她早已偷偷问过女儿,确实是她和木清婉把木清洢骗去崖上,然后推下去的。谁叫她整天说自己是三皇子妃,还说什么两个姐姐老欺负她,等她做了皇妃,一定让三皇子帮她讨回来。

    木清绮和木清婉一惯看这个妹妹不顺眼,生得绝美不说,出生时灵力测定,也在她们之上,将来她若风光了,她们两个岂非永世不得翻身?加上木清洢这话一说,她们顿时恶向胆边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木清洢杀掉,永绝后患。

    本来这件事她们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坏就坏在她们万万想不到,还有灵魂穿越这回事,所以当木清洢好好地回来,而且还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她们两个自然是吓得要命,唯今之计,也只能咬了牙不认,否则她两个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正合我意。木清洢挑挑眉,安然等待。

    木正霖哼了一声,回到座位上坐下,胸膛剧烈起伏,给气得狠了,先缓一缓再说。

    不大会儿,木清婉和木清绮一起过来,先是狠狠剜了木清洢一眼,才过来见礼,“父亲,母亲。”

    木正霖冷声道,“清婉,清绮,你两个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不是你们把清洢推下深渊的?”

    木清绮心中早已有数,不慌不忙道,“父亲,我们没有做过,清洢是我们的妹妹,我们怎么可能害她。”

    “是啊,父亲,”木清婉摸了摸耳边的碎发,恨声道,“是清洢自己犯病后脑子不清楚,到处乱跑,结果掉了下去,她还冤枉我和大姐,把我的头发削成、削成这样……”

    木正霖厉声道,“木清洢,你还有何话说?!”

    “她们说你就信了?父亲,你还真是公正!”木清洢讥诮地冷笑,走到她们面前,似乎不经意地抬了抬手,有零星的粉末飘下,但谁都没有注意。“大姐,二姐,你们仔细想想,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不用想,”木清绮一脸正气,“我们没有做过,三妹,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一定要诬赖我和二妹……”

    一句话没说完,她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衣服里,跟着身上就开始痒痒,本能地用手挠了挠。

    谁知道不挠还好,这一挠就像暗夜突然亮起的灯光一样,痒痒的感觉瞬间蹿遍全身,她简直都不知道要挠哪里才好!“啊!好痒!痒死了!”

    再看旁边的木清婉,竟是跟她如出一辙,也正拼了命地全身各处挠,脸上表情都已经扭曲。

    “清绮!”

    “清婉!”

    二夫人三夫人扑向各自的女儿,意外又心疼,“这是怎么了?快、快住手,别挠了!”

    就这一会儿功夫,她们两个已经把衣服挠得乱七八糟不说,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都布满了道道折痕,正慢慢渗出血来。

    然而可怕的是,她们越是用力挠,这痒的感觉就越是往里,好像一直钻在骨头上一样,越挠越想挠,这感觉能让人疯狂!

    “好痒!”木清婉折腾着,头上的帽子落了下去,露出长短不齐的头发,也顾不上了,“娘,好痒,痒死了!啊,我好难受!”

    木清绮更是顾不上许多,摔坐到地上去,拼命地全身挠,“怎么回事!啊……啊……好难受,难受……”

    木正霖和木清漓这才回过神来,不过他们是男子,就算担心也不好伸手,站在一边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痒成这样?”

第30章 你这恶毒的女人!() 
“不、不知道,”二夫人满头是汗,“老爷,这、这还是快请大夫来看看吧!”

    “好,”木正霖也不及多想,“来人……”

    “不用麻烦,”木清洢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似笑非笑道,“我在她们身上下了药。”

    “什么?!”木正霖又惊又怒,“清洢,你……”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二夫人顿时逮到了理由,指着木清洢的鼻子大骂,“你简直不是人,害了清绮一次还不够,还要再来害她,你、你不是人!”

    “二娘,到底是谁恶毒,你心里清楚,”木清洢不客气地一把打掉她的手,“如果不是她们两个丧尽天良,又如何会在我犯病之时欺我辱我,到头来还要害我性命?比起她们,我这算得了什么!”

    “你……”二夫人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你到底给清绮下了什么药,说!”

    木清绮痒得实在受不也,嘶声叫,“三妹,你不能这样狠心……我、我真的没有害你啊……”

    “我没有……娘,好难受,我好难受……”木清婉已经受不了这折磨,开始满地翻滚,三夫人是逮也逮不住她,又没办法减轻她的痛苦,跟着哭了起来。

    “不过一点痒粉而已,”木清洢拂了拂额着的秀发,淡定地很,“我就是要让她们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儿!”

    “够了!”木正霖一声大喝,阴沉的脸色简直要滴出水来,“木清洢,你再胡闹也要有个分寸,怎么能这样害清绮和清婉,要怎么治,快说!”

    “父亲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能治?”木清洢讥讽地冷笑,“就算我可以,我又为什么要救两个要害死我的人?”

    木正霖简直要让这个不孝女给逼疯了,“木清洢,你口口声声说她们两个害你,你有何证据?只要证据确凿,我必定替你做主!”

    “她们承认了,就是证据,”木清洢冷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木清绮,木清婉,你们若承认推我下崖,我就给你们解药,否则你就等着抓到只剩一堆白骨吧!”

    木清绮浑身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尽管痛苦得死去活来,却还是咬着牙,怨恨地瞪着木清洢,“我没做过!”

    木清婉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很清楚如果承认了,下场一样会很惨,唯有咬紧牙不语。

    “够硬气,不错,”木清洢赞了一句,“既然如此,你们慢慢玩吧,恕不奉陪。”说完她拍拍手,施施然离去。

    “木清洢……”

    “老爷,”二夫人赶紧扯住他的袖子,“先救清绮和清婉要紧啊,老爷!”

    木正霖看了两个女儿一眼,终是放心不下,狠狠跺跺脚,“来人,还不快去请大夫!”

    魏和安赶紧道,“是,老爷。”跟着一路小跑出去。

    木正霖往屋顶看了一眼,气道,“清漓,还不把家法请下来!”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不但没惩罚得了一个小辈,还让她把家法给摔了出去,简直是木家的奇耻大辱,必得让这不孝女认错才行。

    “是,父亲。”木清漓暗暗好笑,飞身上屋顶将皮鞭拿下来,恭敬地递回父亲手上去。

    木正霖一把夺过,没好气地道,“清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跟清洢一母所出,你向着他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清洢如今太过胆大妄为,你这做哥哥的也该好好教训教训她,免得她行差踏错,知道吗?”

    太子殿下说清洢是刺客之事,还好是误会,否则木家有多少条命,也不够赔的,照清洢这样闹下去,闯大祸是早晚的事,难道还要木家上下都给她陪葬不成。

    木清漓恭敬地道,“是,父亲。”

    水云院里,方才看够了热闹的墨玄早一步回来,坐在石凳上踢腿,小脸笑成一朵花。

    “装什么装,以为我刚才不知道你在?”木清洢白了他一眼,“有没有乱跑?”

    “当然没有了,我最乖,”墨玄自动自发粘到她身边,眼睛亮闪闪,“姐姐,你刚才好厉害,就该这么对她们,再狠点儿,哼!”

    木清洢绷不住笑道,“你可是龙神,难道不应该爱你的每一个子民?”他好像太站在自己这边了吧,有失偏颇哦。

    “她们本来就是坏人,做错了事,难道不应该受惩罚,”墨玄撇撇嘴,“姐姐,你不知道,我虽然是龙神,但不能干涉人世间的因果,不然逆反天理,会天下大乱的。”

    那倒是。木清洢点头,继而有些不解,“那要你何用?”

    墨玄顿时很受伤,委屈地扁扁嘴,“姐姐,不要把我说的这般没用么,你也知道,这世上神魔对应,而且魔族无时无刻不想统治这个世界,主宰人类,上一次魔王欲要逆天,是我取了他的魔王之心,镇压在九重天,世间才得以太平,你说要我何用?”

    木清洢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太伤人,解释道,“我没瞧不起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是龙神么,跟着我,太委屈了。”

    “不委屈!”墨玄立刻又神采奕奕起来,好像刚才的哀怨都是假象一样,“我愿意跟着姐姐,姐姐真好!”

    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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