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爷您觉得可行的话,我打算今天晚上带几个人去金军大营侦察一下,看他们准备的那些东西有没有防水的东西,如果有的话他们应该就是走的水路,如果没有的话,他们走的应该就是旱路。”
林冲听了藤原由良的话,不由得心头一亮,兴奋的一把抱起藤原由良,“我的小六称真是足智多谋,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儿呢,行,就按你说的办,你快带人去。”
藤原由良马上叫醒了四个手下,五个人一起换上夜行衣,施展绝顶轻功如同五只大鸟一样飞了出去。
大约用了两盏茶的功夫,藤原由良等五人飞到金军大营上空,只见大营内停放着几百辆装得满满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车。
这些大车周围有近千名金军守卫着,看那架式应该是非常得紧张。
藤原由良等五人借着夜色轻飘飘地落在几辆大车旁边,藤原由良拿出小刀轻轻地割下一小块大车上的包裹物,用手摸了摸,又用鼻子闻了闻,发现这是桐油布。
这种桐油布是用桐油把布匹浸湿再晒干,一般都是用来包裹防水之处的。
藤原由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心里非常高兴,带着四个手下刚要离开,不想被几个守卫的金兵发现了。
几个金兵大声叫嚷着冲了过来。
藤原由良早有防备,她出一枚火弹往一辆粮草车上一扔,那辆粮草车上面全是干燥的粮草,一碰火星子马上着了起来。
因为今天晚上的夜风不小,一辆粮草车着了,火星子飞到其它粮草车也跟着着了起来。
那些金兵也顾不上追她们五个了,纷纷去救粮草车。
五人趁机腾空而起飞走了。
藤原由良回家时,发现林冲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归来,连衣服也没换就把自己刚才去金军大营探听来的结果告诉了林冲。
林冲一听大喜,马上叫来花荣、公孙胜等人让他们带人去扬州三湾处准备伏击那些粮草车。
花荣、公孙胜二人领命,急率那二百人星夜兼程来到扬州三湾准备伏击那些粮草车。
因为藤原由良放的那把火并不大,而且当时有许多兵参与救火,那火很快就灭了,负责守卫的将领怕粘罕责骂,也没有向粘罕报告。
所以,夜里有人来探查的事粘罕并不知道。
第二天凌晨,粘罕亲自出府骑着马来到金军大营命人把那些粮饷悄悄地运送到码头装在上早就停在码头的二十多艘大船上。
为了以防万一,粘罕特别命令手下把这些船弄成商船模样,而且特别派了散达和米泉负责押送。
二十多艘装得满满的大船顺流南下,直奔临安府。
到了扬州三湾时,天已经亮了,可是因为公孙施法雾锁天地。
整个河面上大雾弥漫,视线不足百尺,因为这片水域河道比较浅,而且比较弯曲,散达担心船走得太快会搁浅,或者撞上河底下的巨石什么,所以下令降帆减慢的船速缓慢而行。
船队刚拐了一个弯曲的河道就听到岸边传来一声怪鸟似的声音,接着散达就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船底下凿船,他大惊失色。
因为这些护卫的金兵都是北方人,不识水性,而且现在又是大雾天,他们也不敢贸然下水,散达只得下令士兵向水下射箭,同时下令船夫升帆快速离开这里。
可是那些箭到了水中立即就失动了力道,根本伤着到人,而潜入水底的那二百人早就被林冲训练好了,他们拼命地用手中的家伙凿那些船的船底。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的船只都漏了水,因为船上载着大量的银子和铜钱非常得沉,吃水很深,加上漏了水,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沉了一半了。
散达见大势已去,没办法只好下令弃船,那些金兵有的根本不敢往水里跳,那些敢跳的,等他们下了水,早被潜在水底的那些花荣的手下给拽到河底淹死了,只有少数水性还算不错的金兵和散达、米泉等人抱着几片破碎的木板顺流而下才逃了性命
再说王仁,一大早他就带着三百多金兵冲进林府,王仁要活捉林府,可是当他们冲进林府以后发现府内空无一人。
王仁有些慌了,马上让人四处搜查,一个金兵在林冲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封林冲写给王仁的书信。
信是写给米泉的。
林冲在信中对米泉向自己报信大加赞扬,说多亏他及时报信,让林冲得到了粘罕运送粮饷的确切时间和路线,让自己能够成功劫掠了这些金国的粮饷,声称一定会向官家写折子替他请功。
王仁本来就对自己扑了个空非常得惊疑和慌张,因为他非常清楚,粘罕给他的命令是今天来缠住林冲,并抓住他。
可是,现在林冲跑了,他有失职之责,现在手里有了这封林冲写给米泉的感谢信,他如获至宝,也没来得及多想,马上带着信去找粘罕。
面容憔悴的粘罕正在自己的府里心绪不宁地来回踱步,当他听说林冲跑了,而且读了信之后,他知道那些粮饷一定是出事了,一时气得脸色铁青,五官都扭曲地变形了,像鬼一样非常得吓人。
王仁见粘罕气成这样,马上上前拱火道:“粘罕大人,从林冲写给米泉的这封信里可以看出那些粮饷一定是出事了,而之所以会出事就是米泉提前向林冲报了信,所以”
粘罕还没等王仁把说完,伸手给了他重重一记耳光,把王仁打得满嘴是血,牙都掉了两颗。
王仁捂着红肿的脸问粘罕,“大人,是米泉给林冲送的信儿,你为什么要打我呀?”
粘罕怒不可遏地指着王仁,嘴唇哆嗦地说:“王仁,你自作聪明,故意和林冲设计害我,现在又把黑锅让米泉来背,实在是可恶之极,来人呀,把他给我拉下去砍了!”
马上有几个粘罕的亲兵冲上来,把王仁给绑起来。
王仁大声叫着屈,“大人,冤枉呀,大人,我实在是冤枉,明明是米泉向林冲报的信,你为什么要杀我呀?”
第360章全城搜捕()
脸色铁青的粘罕咬牙切齿地说:“够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这儿演戏呢,我来问你,如果真的是米泉报的信,林冲为什么要把信留下来,这不是欲盖弥彰吗?拖出去,砍了!”
那几个亲兵把王仁拖到门外一刀砍了,回来向粘罕报告时,粘罕突然冷静了一下来,他意识到这有可能是林冲的反奸计,目的就是为了代自己的手杀王仁。
可是,现在王仁已经死了,他也不想让他的那些手下知道自己中了林冲的反奸计,所以,他也没说什么,马上派人骑快马坐快船去追那些运送粮饷的船队。
他希望这些船队并没有出事。
可是,等到下午,他派出去的几个人还没咽来,倒是散达和米泉带着二十几个人水淋淋地回来了,散达把船队在扬州三湾处遇到劫掠的事跟粘罕说了一遍,自请惩罚。
米泉在进门时也听说了王仁被杀的事,心中暗喜,不过他脸上也装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自请惩罚。
粘罕为了安抚人心,不把这件事情闹大,不但没有责罚他们,反而安慰了他们,让他们回去休息。
接着,粘罕叫来两名手下,让他带领人马全城搜捕林冲等人,死的活的都行。
两名校领应了声走了,等他们都走了,粘罕只觉得一阵的晕眩,口中一咸,一口鲜血涌上来,哇地吐了出来,他的身体也晃了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人事不醒了。
再说林冲等人,等花荣和公孙胜一离开,马上收拾好早就收拾好的行囊和车辆借着夜色悄悄地离开了林府来到甘泉山,住进了那些事前挖好的洞穴里。
因为有林冲的特别指导,所以那些洞穴都挖得极好,外小里大,隐蔽性非常强,出口只是一个小小的只容一人进入的小洞口,而且多在就樵夫也不经常去的那些险地,而且洞口都有天然的遮蔽物,树木、草丛等遮着。
就算走得很近,如果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里面却修得非常宽敞,有桌有椅,有水有粮食。
这些都是林冲在前世综合了朝鲜战争、抗美援朝战争时的猫耳洞和他之前所受到的野外生存训练而成的结果。
李师师正和藤原由良等几个人在收拿洞里的家具体摆设,冯南山从外面钻了进来,有些着急地问:“王爷,现在我们这里只有十几个人洞穴,咱们有三百多人,恐怕住不下。”
林冲看了冯南山一眼,“三百多人,哪来的三百多人,总共还不到一百人嘛。”
冯南山说:“那二百多名兄弟”
林冲看了冯南山一眼,“南山兄,你搞错了,那二百人我并不打算让他们和咱们住在一起,我另有安排。”
“另有安排?”
“是的,我已经提前让花荣拿了五万两银子在城里给那些人买了几个宅子,让他们住在那里。”
冯南山有些奇怪地问:“五爷,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和我们住在一起呀,这样调动起来会更容易一些呀。”
林冲表情神必地摇了摇头,“南山兄,天下事有一利必有一弊,虽说把他们弄到这里和我们一起处便于调动,可是这里,”他指了指脚下,“这里是我的大本营,是我们的老巢,是我们的根基,
那二百人,我倒不是不相信他们,可是毕竟我人多眼杂,人皮肚皮,一旦有一个人反水,我们就全完了。
另外呢,咱们这里现在的成住条件非常差,他们这些人一直享受惯了,我担心住不惯,如果有几个人发起了牢骚,恐怕会动摇军心。
还有一个是我最担心的,这些人都从军多年,都是些老兵油子了,难免会有些兵痞之气,一旦他们弄出什么乱子,让粘罕给抓了,供出我们这个老巢,那我们就完了,最少还得换个地方,
现在这扬州城是人家金人的天下,并没有多少地方能让我们安安心心地住了,是不是呀,南山兄?”
冯南山这才明白林冲的用意,不由得点了点头,“唉,还是王爷您想得周全,长远呀。”
正这时,花荣和公孙胜从外面走进来,花荣向林冲报告了扬州三湾的事情,金人的所有大船全部被他们凿沉了,大部分护卫的金兵都死了,只有几十个人逃走了。
林冲又问:“我让你安排人在那儿附近扮成渔民看护沉船的事,你安排了吗?”
花荣点点头,“义父,我已经按您说的安排了,我安排了三十个最精明能干的人在那儿了。”
林冲点了点头,又问:“张叔夜他们到了吗?”
“到了,他们已经在附近埋伏好了,专等金兵送上门来呢。”
林冲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很好,做得好。”又转身对对李师师说:“师师呀,你拿一万两银子的交子给花荣。”
李师师拿了一万两的交子递给了花荣。
林冲指了指那些交子,对花荣说:“花荣,你拿着这些我去好好犒劳犒劳这些兄弟,去城郊多买些牛羊和好酒,让他们好好吃几天,好好好休息休息。”
说到这里,林冲特别强调道:“花荣,你给我记住,不要让他们进城,现在的城里一定是全城到处搜捕,咱们不能自己送上门去,明白吗?”
花荣点了点头,“义父,我明白。”
林冲想了想说:“还有呀,你是大金国的驸马,粘罕不敢把你怎么样,你留在城里监视一切,有什么情况随时飞鸽传书报与我,明白吗?”
花荣又点了点头,“义父,我明白了。”
花荣和冯南山、公孙胜出去了,藤原由良问林冲,“王爷,咱们接下来干什么呀?”
林冲想了想,长长地吐了口气,“我得利用这几天好好研究一下更大的事。”
李师师在一旁问道:“现在这么多粮饷都让咱们给拿下了,还有什么大事呀?”
林冲回头看了李师师一眼,“我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夺下扬州城,就算我不能拿下扬州城,我也要让南下的金兵调一部分回来救援,这样南线的宋军就会减轻一些压力。”
李师师和藤原由良非常诧异地看着林冲,藤原由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王爷,我没听错吧?据我所知现在扬州城的金兵有五万多人,就算这次损失了一千人,也不过是九一毛,你就凭咱们现在手里这二百人和人家五万斗,怎么夺下扬州城呀?”
林冲诡异地一笑,“小六儿呀,你不知道我是钦命扬州元帅吗,扬州城附近的宋兵宋将都归我节制还有一些义军,我让人查了一下,少也有三万多人,三万人对付他们五万人,足够了。”
藤原由良摇了摇头,笑道:“王爷,据我所知扬州城附近虽说有些宋军,但他们大多是一些散兵游勇,而那些所谓的义军,说好听的是义军,说难听的不过是一些绿林强盗,这些人怎么能用呢,再说了,他们会听咱们的吗?”
林冲坐在一把椅子上,指了指李师师和藤原由良两人,“你们两人先做下,听我跟你们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无用之人,
一个人之所以没用,是因为没有给他们正确的指导和使用位置,如果给予了他们正确的指志和可以发挥他们长处的位置,他们就会焕发出无尽的潜能来。
至于你刚才说的他们会听我的,这个更简单了,你没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我们现在可是有二十多船银子,把这些钱给他们足以让他们听我的了。”
藤原由良皱着眉头说:“王爷,有件事我一直明白,你为什么不把那二十船银子取走呢?你觉得粘罕不会派人去打捞吗?”
林冲突然哈哈大笑,“我之所以不把那些银子捞出来就是让那里边,就是要把这些银子作成诱饵,引粘罕派人去打捞,这样才能一点一点地吃掉他们的人,他们总不会一下派五万人去打捞吧?”
李师师听得更糊涂了,可是藤原由良听明白了,她笑着说:“王爷,这么说你现在已经安排了人在扬州三湾处设下埋伏了?”
林冲嘴有一翘,指了指藤原由良,“还是小六儿聪明,没错,前些天张叔夜派人来联系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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