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之凰逆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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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之凰逆仙途-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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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六尾狐妖的妖丹,虽然已经刻意地一分为二,但锦凰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自周身涌入的妖力,其力量之澎湃和强劲。将将灌入的刹那,她险些乱了内息,好在根基稳固。

    她以沧阆派独有的修炼之法,对妖息进行引导熔炼,最后百川入海般汇入到自身本有的内息之中,旋绕着腹中的金丹予以供养,再经由丹田通往四肢百骸,如此往复循环。

    山洞上空,持续运转的五行乾坤阵不断地将妖丹炼化,其间迸散出来的妖力又由锦凰和云铧双方各自引入体内,为自身所用。

    时间在无知无觉中流逝,日夜更迭,四季轮回,冬去春又来,徙鸟回归,重筑穴巢。

    妖丹在释放出最后一丝妖力之后,彻底消融在了法阵之中。

    锦凰缓缓睁开双眼,体内宛如江涛般充沛的灵气,以及金丹中期的修为让她无声地翘起了嘴角。六尾狐妖的妖丹果真不同凡响,便是只得了其中一半的力量,也让她从金丹初期的修为一跃冲破至中期。

    她看着尚在闭目的云铧,肉眼可见沁人的灵气在他周身袅绕流转,心知他的获益必定不会比她少,说不定先前所受之伤也能一举复原,更胜从前。

    锦凰心中欣喜,恰在此时,布在山洞外的防御法阵轻轻地晃了晃。眼见云铧正值关键之际,此刻一丝一毫的干扰都有可能让他走火入魔。

    锦凰眸色转沉,起身走出山洞,却是看到一只灰白相间的兔子没头没脑地撞在了洞口的山石上,便是它触及了防御法阵。

    眼见这小东西晕头转向地爬溜起来,竟是又要往洞口撞去,她无奈地摇摇头,快步走上前,一把揪住两只兔耳,将它提溜了起来。

    “真是只傻兔子。”锦凰点了点它粉粉的兔鼻,揉了揉明显是新生的兔绒,单手托住四只兔蹄子,将小小一只抱进怀里,走出洞外的屏障结界。

    大约是她与云铧在此地闭关的缘故,溢散出来的少许灵气给了周围的草木润泽,竟比外围的花花草草长得繁盛喜人,更是引得某些兽类来附近筑巢繁衍。

    锦凰的视线落在不远处一窝吭哧吭哧嚼着草叶的绒团子上,掂了掂怀里的小东西。兄弟姊妹都乖乖地跟着爹爹娘亲,怎地偏就这只傻不愣登的二楞子傻乎乎地自个儿撞到了山洞上去。

    大约是瞧见了同伴,傻兔子突然拼命地蹬起腿来。锦凰瞧着胸口处一个个泥色的爪印,抬手狠狠刮了两下它的兔鼻,揪着两只兔耳将它放了回去。

    “锦儿”将将起身,她便感觉周遭的气息不稳地荡了荡,接着,便听到一道温柔略带焦急的嗓音自背后唤她。

第四百零四章:花灯会(上)() 
    锦凰回身,微醺怡人的夕光中,来人一袭湖色劲装,眉宇眼梢间尽染柔色,眼眸中更是掩不住的情深焦迫,牢牢锁着她,仿佛一刻都不敢转眼。不是出关的云铧,又是谁。

    她提步迎上去,却不想云铧的动作更快,一个掠步袭到跟前,展臂一把将人搂进怀里,下颌埋在肩窝。锦凰感觉穿过领口喷洒下来的热息,激起一颗颗细细密密的疙瘩,只听他道:“锦儿,锦儿,锦儿……”

    “怎么了?”锦凰仰头回抱他。

    “方才睁眼的时候,没有看到你。”云铧的嗓音闷闷的,似还透着些许莫名的委屈。如此人高马大却又弯腰屈身的模样,仿佛被主人抛弃了的犬兽。

    锦凰无奈一笑,耐心地解释,“方才感觉结界晃了晃,便出来查看了一番,结果,发现是只呆头呆脑的傻兔子。”

    “我以为你离开了。”云铧脸贴着她蹭了蹭,舍不得放开。方才睁开眼没有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真的以为她不告而别了。巨大的恐慌当头淋下,几乎体内所有的血液都停滞了,不再流淌了一般。

    锦凰摇摇头,语气肯定地道:“不会,我不会离开。”

    云铧没有应她,却是更加用力地揽抱她,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受一些,才确信她真的在自己身边。

    两人出关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太阳正逐渐西沉。

    他们先将山洞外的结界和法阵撤去,又消去洞内这段时间以来生活的痕迹,准备离开驼峰山。

    当初落地此处,也只是因为闭关疗伤暂避,如今不仅伤好而且连同妖丹也已经炼化,自然也是时候离开了。不过,要真说一走了之,还真有些舍不得。毕竟,驼峰山不同其他地方,二人在此互通情意,意义自然是无可比拟的。

    锦凰与云铧颇为不舍地驱着飞行法器,绕驼峰山行了一周,将二人曾经到过的地方缅怀了一番,直到夕阳西下,山林陷入沉寂,二人才不得不调转方向,前往城镇行去。

    去的自然是降服了那国师妖物的帝都,离驼峰山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瞬息便到了。

    至于为何还要返回这里,原因有二。其一,当日他们二人走得匆忙,也不知国师死后他的摘星阁后来如何了;其二,当初锦凰受君祈搭救欠了他一个承诺,如今也是时候回去兑现了。

    两人抵达都城之时,恰巧华灯初上。

    街道两侧的楼檐下和槐树上,挂满了各式的花灯,灯火粲然宛若游龙,一直蔓延到街的那头。

    如此热闹的夜景,由不得人怀疑,是不是在庆祝什么盛大的节日。

    锦凰和云铧流入人潮,随意打听了一番后才得知,距离当日骊山山顶已经过去了近两年的时间。而今夜如此盛会,实则是新国主登基,大赦天下所致。

    锦凰记忆不凡,至今记得当日那荒y无诞的国主,看她时那黏腻垂涎的眼神。她心中冷哼,如此助纣为虐之人,能得长命才是稀奇了。

    除此之外,他们还打听到,那老国主死后,他的几个儿子为了那个位子从暗斗转为明争,结果斗得几败俱伤,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这国主之位落到了最小的皇子身上。不过,也因此,百姓也终于迎来了太平之日,故而今日的盛会无处不透着异乎寻常的热闹。

    至于那位位高权重的国师,那人所知不多,故而锦凰与云铧得到的讯息也是寥寥无几。

    他们随着人流走走停停。

    街道两侧摆满了摊位,上面琳琅的物件在灯光下异常的夺目,看得两人应接不暇。

    最热闹的,要数挤满了孩童的糖画摊位。两鬓斑白的老翁右手掂起一勺饴糖,在干净的石板上飞快地浇筑。几经眨眼的功夫,一只张牙舞爪的金龙便化了形,模样栩栩如生,惹得一众孩童拍手叫好。

    锦凰瞧着稀奇,忍不住驻足看了片刻。云铧瞧见了,还以为她童心未泯,差点儿付上铜板跟孩童们抢那金龙。

    锦凰好笑地拍了拍他,将人给拉走了。

    糖画摊子过去几步,是一处卖花灯的摊位。摊主在那里用毛竹搭了两层高的架子,架子上挂满了惟妙惟肖的花灯,有荷花模样、猴儿模样、仙桃模样,花式多变,精巧玲珑。

    摊位的旁边坐了位中年汉,手中一根竹条子来回穿插,手艺灵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扎出了一盏花灯的架子。虽然还没有糊纸和上色,却不难看出是一只姿态高傲的雀鸟。

    这时,摊主笑着迎了上来,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地转了一圈,哈着腰道:“公子小姐可有瞧上哪盏花灯?鄙人为二位取下来?”

    云铧侧低下头看锦凰,目光中询问之意明显,显然是问她中意哪一盏。

    摊主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人,见男子如此,热切的目光一滑,也落到了锦凰身上,卖力地吹嘘道:“不是鄙人自夸,我家花灯最是样式繁多模样精巧。小姐瞧瞧那盏金鱼灯,您怕是走遍整条街都找不出一模一样的。”

    他这话自是夸大的了,不过,这摊位上的花灯确实做的精巧,活灵活现的。

    “唔……就拿……”锦凰纤指将将伸出,却突然从旁边蹿挤上来一群顽童,将她整个人往旁边一撞,一股脑儿地挤到了摊位前,叽叽喳喳地跟摊主说要鱼儿花灯猴儿花灯。

    锦凰却是冷不防被这么一撞,栽向一旁,好在云铧及时出手,将她一拉抱在了怀里。

    “可有伤着?”云铧眸色担忧地问。

    锦凰摇摇头,笑看着他,“傻子,几个小皮孩儿哪里能将我伤着?”

    大约也意识到了自己过激的反应,云铧被灯火照的一览无余的脸上,流露出几丝赧色。

    “实在是对不住,两位贵客没事罢……”摊主迎上来,小心地赔笑道。

    云铧松开手,将锦凰的左手握在掌心,十指相扣,道:“无事。”

    闻言,摊主神色一松,转头对挤在摊位前吵闹的孩童喝骂,“你们这群泼皮猴儿,尽在这儿给我添乱,去去去!”

    恰在此时,感觉有目光自远处投来,锦凰似有所觉地转头望去,果真见人l中有一黑衣短劲男子逆向而来,是早先见过数面的韩风。

第四百零五章:花灯会(中)() 
    韩风是君祈的贴身近侍,他既然出现在此处,看来君祈也在这附近,倒也省得他们再特地寻去临垣王府了。

    “姑娘,我家主人就在前面的登仙楼,特邀姑娘前去一叙。”韩风冲锦凰颔了颔首,恭敬地道。

    锦凰点点头,“前头引路。”

    两人随韩风来到登仙楼,穿过食客盈堂的一楼,提步走上三楼。不同于人生鼎沸的大堂和雅客私语的二楼,三楼整座楼层都静悄悄的。

    一抬眼,便看到把守在楼梯尽头的一左一右两名侍卫,很显然,这登仙楼的三楼已经被君祈财大气粗地包了下来。

    韩风引着来到南侧的一处厢房前,在门外道了声“王爷”,接着,便听到里面之人应了一声,语气中夹着明显的激动和欣喜,“快,请贵客进来。”

    房门应声被推开,韩风侧身避过。没有了阻碍,锦凰一眼便看到端坐在轮椅里,金冠束发、一身紫袍的君祈。

    锦凰眼底闪过惊诧之色,短短两年的功夫,没想到他的变化如此之大。她所言的变化,并非是讲面容,而是他整个人逸散出来的气度。

    两年前,君祈无疑是温润的,不争不闹的性子仿佛一湾缓缓流淌的静波,再大的风也掀不起什么浪头。然而,眼前的此人却像是一把被砂石磨去了锈钝的宝剑,隐忍却不再坐以待毙。一旦出鞘,便是光芒万丈。

    她想起方才同人打听到的零星皇室秘闻,老国主的几个皇子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小皇子继了位。不过,如今观君祈无痛无伤地坐在这里,想必,在这场夺嫡之争中他也是获利不少罢。

    不过,转念锦凰便将这些思绪甩出了脑海。俗世如何,皆与她无关,她此刻站在这里,一是还他一诺;二是问明摘星阁的后续。

    “没想到,此生还能再见姑娘一面。”君祈的视线在她与云铧交握的手上顿了顿,而后极快地隐去一瞬间的黯色,浅笑着道。

    锦凰想着事,倒并未察觉他的异样。云铧却是心思敏锐,将君祈不自然的神色尽数敛进眼底,面上不显,却是在两人坐到圆桌前也没有放开锦凰的手。

    “你当日出手相救,我允你一诺,诺言尚未兑现,我自然要来寻你。”锦凰开口道。

    君祈垂下眼帘无声地笑了笑,脸上划过一丝似宽慰又似失望的神色。而后,他才抬起头,道:“其实,姑娘已经给了本王许多,曾经本王想都不敢想的东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以及权力,已经足够了。

    “那些也算是你的因果机缘,我的许诺另当别论。”锦凰摇摇头,“我曾说过,你可以提任何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到。”言罢,她感觉掌心被重重一捏,接着便有两指在上面刻意轻轻地挠,隔靴搔痒般,待她去擒时又灵活地逃了开。

    锦凰心知云铧在刻意捣乱,便微微侧首,红着脸嗔了他一眼。

    对面,君祈闻言,心底瞬间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希冀,“真的任何要求?”那他是不是可以求她留在帝都,留在临垣王府?或是,每逢一年能到王府做客,若是一年太过频繁,两年、五年,便是十年也可?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对面郎情妾意的璧人身上,尤其是女子那双闪着粼粼波光的眼眸子,于摇曳的灯火中潋滟无双,仿佛满院荷塘中最娇艳的一朵。一瞬间,便如同泄了气的牛皮灯笼,什么希冀也没有了。

    他一个俗人一个残废,哪里有什么资格!

    君祈黯然道:“不用了,如今这般,本王已经心满意足……”

    “你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么?”锦凰将云铧那只作乱的手死死压住,挑眉看向君祈,“难道,也不想医治你的这双腿了?”

    “咔哒”一声,在略显安静的厢房内显得分外突兀。锦凰循声望去,看到自进门以来便几乎化作屏风的韩风正一脸激动地看着她,反倒是君祈这个正主倒好似没有什么反应。

    “姑娘莫要玩笑了,宫内所有的御医都断言,本王再不可能直立行走,这么多年,本王也已经死心了。”

    见状,锦凰一面从储物镯中取出一方丝巾,一面道:“既如此,那我就将这当做是许你的承诺了。”

    她将丝巾隔着圆桌推到他跟前,掀开,露出里面被包裹着的几株草药。

    “前些时日,无意中得了这几株草药,我想你应该需要它。至于是什么,我想以你们宫廷御医的医术,医治得当,让你能像常人一样行走,应当不是问题。”

    君祈低垂着眼帘,依旧无甚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面包裹的丝巾,你们不要将它取下。我在上面灌入了灵气,一旦掀去丝巾,草药就会立马枯萎。”

    “……”君祈抬起眼帘,看着她,道了声“让姑娘费心了”,却并无多少欢喜。

    锦凰似有似无地勾了勾嘴角,“其实,我还想向你询问一事。”

    “请说。”

    “国师死后,摘星阁内的人,你后来是如何安置的?还有那些被关押的无辜女子?”

    “姑娘放心。国师死后,本王便命人清剿了摘星阁,将那些女子尽数救出,亦妥善安置了。至于国师的那些弟子,本王特请方外散修之士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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