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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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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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如此众位年兄。”说着,房遗爱拱手对张文等人施礼,继续说道:“小弟献丑了。”

    张文不曾想到“何足道”会卖乖,惊诧之下,只得做出一副谦逊的模样,道:“眼下二楼备有蜀锦白绸,榜首屈驾前往?”

    “如此众位年兄先行,在下陪恩师用过饭后,便去寻找列位年兄。”

    话音落下,房遗爱强忍着心中不悦,对张文等试子们拱手相送,脸上尽是恭谦之色。

    张文等人平日自恃才高,哪里领教过房遗爱这般“见招拆招”的手段,无奈下,只得走出雅间,坐回席间喝闷酒去了。

    送走张文等人,房遗爱缓步落座,自斟一杯水酒,仰头喝了下去。

    唐代的酒浆并不是蒸馏法,其中酒精含量不过七八度而已,喝起来跟现代的啤酒差不多。

    不过饶是这样,心中含怒的房遗爱,还是微微有些上头,愤怒下长叹一声,随即回想起了襄城、萧锐重伤发妻的谣言。

    见房遗爱面色苦闷,杜如晦联想到今日长安城中的谣言传闻,出言轻声问道:“贤侄,莫非你家中之事传言是真?”

    “叔父,我与漱儿。。。”

    房遗爱本想对杜如晦说明实情,但碍于谢仲举在场,也不好明面谈论皇家私事,无奈之下只能想出了一个折中之策。

    “我与漱儿暂未合卺,漱儿守宫砂完璧无恙。”

    听闻高阳守宫砂完璧无恙,杜如晦心中的困惑顿时烟消云散,抚髯低吟道:“想来一定是有人出言中伤,贤侄还是早些出面化解还是。不然玄龄兄心中却也不好受啊。”

    “好,叔父教诲侄儿记下了。叔父请动筷吧。”

    怀揣心事应下杜如晦的好言提点后,房遗爱匆匆吃了几口饭菜,接着起身准备去找张文等人写诗去了。

    见房遗爱起身,杜如晦放下双箸,提醒道:“贤侄,门外那些试子对你有些妒意,想来待会一定要好生防范啊,切莫要被他们抓住把柄。”

    点头应声,房遗爱看了谢仲举、秦京娘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转而大步走出了雅间。

    见“何足道”从雅间中出来,张文心生一计,暗想,“若何足道真有才学,待会写出诗来我岂不是要吃瘪?不如。。。先灌他几杯水酒?”

    拿定主意,张文起身对房遗爱招了招手,高声嚷道:“何榜首,请来吃杯水酒!再去作诗不迟!”

    此言一出,三楼中那些不明就里的文人,得知何足道带有要一蘸挥毫,纷纷摩拳擦掌,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一拥而上,簇拥这房遗爱来到了张文等人席间。

    坐在桌上,张文率先端起酒杯,佯装出一副恭敬的面容,一连敬了房遗爱三杯水酒,俨然一副要将他灌醉的架势。

    其它试子虽然不似张文这样对“何足道”有如此大的成见,但自古以来文人相轻,逮到机会出口恶气,任谁也不肯落后,纷纷正想与房遗爱推杯换盏,还口口声声念叨着,“何榜首不喝就是看不起在下”等诸如此类的言语。

    面对众人的敬酒,房遗爱来者不拒,暗自催动混元心经,悄悄将酒气排出了体外。

    酒过三巡,眼见房遗爱已经喝了数十杯水酒,张文嘴角微微上扬,暗道:“何足道,今日纵然你才华横溢,可几斤水酒下肚,看你还能不能提笔写出瘦金体来!”

    虽然有真气驱散酒气,但远水解不了近渴,顷刻间,房遗爱已经喝下了二三十杯水酒,原本清晰的思路,此刻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醉酒后,房遗爱这位文抄公心绪激荡,哪里还想得起半点前世的诗词!

    可恰逢此时,张文等人见房遗爱醉眼朦胧,随即架着他朝二楼走了下去,分明一副要让“布衣榜首”出丑的样子。

第一百九十一章 提笔傻笑() 
    被人架起,房遗爱体内的真气受到干扰,瞬间涣散,酒意下竟自无法再驱使动体内真气。

    自古清酒红人面,水酒的度数虽然不高,但后劲却委实不小。

    无奈下,房遗爱只得随波逐流,任由张文等人不怀好意的将自己搀扶至了二楼。

    来到二楼,张文等人将房遗爱架到大厅正中央,唤人取来蜀锦白绸、笔墨纸砚,接着将身站立在房遗爱两厢,脸上尽都是看热闹的神色。

    站立在二楼正中央,房遗爱轻晃了晃脑袋,随手搬来木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头揉起了太阳穴。

    房遗爱之前依仗有混元心经傍身,对于试子们奉来的酒水,一概不问仰头便喝,可他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试子们同楼不同桌,所饮水酒种类千差万别,眼下数种水酒混合入肚,后劲委实有刚猛了几分。

    想清楚其中原委,房遗爱暗骂自己年轻无度,怎地会如此轻易的就中了张文的圈套!

    张文站在一旁,见房遗爱低头沉默不语,嘴角泛起一丝弧度,冷笑道:“到底涉世未深,才高八斗又有什么用?眼下你已经酒意上头,思绪想必早就混乱驳杂了吧?”

    等到小二取来蜀锦白绸、笔墨纸砚,张文凑到其跟前,从腰间取出一锭碎银,私语道:“你待会高声喊叫,就说布衣榜首在五凤楼吟诗作赋,想来一定会引来更多才子关顾!”

    听闻张文的私语,小二不明其中含义,眼见有客源到来,又见被张文塞到手中的银子,不由连连应声,一时眉开眼笑喜不胜收。

    收起碎银,小二大步登上通往三楼的楼梯,扯着嗓子喊道:“布衣榜首今在二楼吟诗作赋,布衣榜首现在二楼提笔写诗!”

    此言一出,一楼、四楼等人得知消息,面面相觑后,随即犹如潮水一般朝五凤楼二楼涌了过来,争相想要见识一下布衣榜首的瘦金体与文采。

    得知“何足道”在二楼作诗的消息,有位国子监生员只觉脸上光彩大增,醉酒下竟自拿起毛笔,走到一楼对着五凤楼掌柜写下了一张打字。

    “长安试子榜首,何足道,今在二楼酒兴题诗。”

    写下笔迹后,国子监生员一拍桌子,笑眯眯的对掌柜道:“掌柜的,把这个贴在门外,我保你日后的生意不比长安酒肆差!”

    长安酒肆虽然比不上五凤楼高档,但却因为“何足道粉壁题诗”名声大振,这一阵长安试子全都慕名前去长安酒肆二楼观摩瘦金体,为此五凤楼掌柜早已垂涎三尺,恨不能请何足道照葫芦画瓢,也在五凤楼写上一首诗句。

    此刻听闻国子监生员的话语,掌柜的笑的直合不拢嘴,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一边吩咐小二将告示贴在门外,一边笑嘻嘻的对生员回礼,临了还送了他一壶绿蚁酒。

    就在生员、小二、掌柜忙的不亦乐乎时,五凤楼二层已经聚满了前来看人的文人看客,就连杜如晦也被小二的叫嚷声引动心神,带着谢仲举、秦京娘走出雅间,站在三楼与二楼相同的楼梯上,面含笑意的望着房遗爱。

    察觉到周遭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后,房遗爱轻轻摇头,努力想集中精神,可奈何喝下的水酒后劲正猛,整个人从鼻子到口腔都充斥着略带酸酸的酒意。

    联想到前世冲浪时,曾经看到过有关古代未经蒸馏酒的辩论帖,房遗爱心中不由一股子没好气,暗自咒骂道:“谁说未经蒸馏的浊酒没有后劲?现在想来,果真被那帮键盘侠骗了!”

    正当房遗爱暗自思想间,一众看客见“何足道”低头坐在木椅上默不作声,既不提笔也不吟诗,好奇下不由议论了起来。

    张文对房遗爱的境遇心知肚明,见其酒意上头无法凝聚思绪,不由添油加醋,对一旁的小二道:“来啊,好不快将白绸展开!”

    听到张文的嘱咐,两名小二点头应了一声,相互协作将蜀锦白绸展开,将身站立在了房遗爱面前。

    眼望白绸,张文阴鸷无声一笑,站到房遗爱身旁,假意拱手道:“何榜首,提笔吧?”

    “唔。。。好!”

    听到张文的提醒,房遗爱晃了晃脑袋,接着双手撑着木椅负手,缓缓站了起来。

    房遗爱起身的刹那,机灵的小二就将放有笔墨纸砚的木盘,递到了房遗爱面前。

    眼望面前的笔筒,房遗爱醉眼朦胧的几经挑选,最终将一根紫竹兼毫握在了手中。

    饱蘸墨汁,房遗爱持笔看向面前白绸,一番思忖,却始终找不到之前那行云流水、大肆挥毫的感觉。

    “该写些什么?唔!头好晕。”

    整理思绪,房遗爱顿时感觉头重脚轻,险些一个不稳踉跄倒地。

    抬头环顾四下,见二楼站满了前来观看的文人才子,房遗爱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见众人望向自己尽是困惑之色,大感窘迫下,房遗爱伸出空闲的左手,开始轻拍起了额头,“该死,怎么唐诗三百首一样都记不起来了?”

    察觉到房遗爱的尴尬境地,张文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问道:“榜首,为何迟迟不落笔?难不成是一时情急忘记了?”

    此言一出,本就对“何足道”才能心存怀疑的人,纷纷阐述起了自己的观点。

    “何榜首,动笔啊,再写出一首可以媲美咏梅诗的诗词来,也好让我们大家开开眼啊。”

    “早就听说何足道的诗词乃是跟随一山野老翁学来,莫非正应了谣言?”

    “不会吧,何榜首既然能写出瘦金体那般的字迹,想来作一首小诗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听闻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置疑房遗爱,站在楼梯上的杜如晦抚髯沉思,遥望房遗爱,心想,“看遗爱连连拍打额头,脚下步伐虚浮,莫非是吃醉了酒不成?”

    心思谨慎的谢仲举,见房遗爱醉眼朦胧,随即便看破了他的处境,“坏了,房俊一定是被张文等人灌醉了,眼下他若写不出诗句来,名望岂不是会在长安试子中一落千丈!”

    见张文乱带节奏,出言连番逼迫,房遗爱暗骂一声,强打精神,勉强理顺思绪,提笔准备在白绸上写下诗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挂东南枝。”

    脑海中闪现出这东拼西凑的诗句后,房遗爱苦笑一声,暗笑道:“这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若是写出来岂不被张文等人笑掉大牙?”

    “不好,不好。再想一想。”摇头否定过后,房遗爱轻咬笔杆,低头细细回想起了前世曾背诵过的诸多诗句。

    苦思冥想片刻,房遗爱终于想起了一首完整的诗句。

    “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上有莲花,莲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

    默念过张大帅的诗句后,饶是酒醉苦恼中的房遗爱,也不由被逗乐了,叼着竹制笔杆,连连傻笑了起来。

    众人不明就里,也不曾观摩过张大帅的诗句,见房遗爱站在原地傻笑不已,不由泛起了嘀咕。

    “何榜首这是喝多了吧?怎地笑的好似俺们老家的二傻小儿?”

    “何足道这是怎么了?写不出诗来给急疯了?”

    见房遗爱这般模样,杜如晦有些惊奇,暗想,“莫非遗爱吃醉了不成?不如老夫前去解围,万不可教他在众人面前出丑啊!”

    “何郎这是怎地了?这般模样倒像极了当夜在山村想要奴家的那般模样。。。”

    房遗爱的举止,令秦京娘想到了当日在山村时那旖旎的一幕,想到忘情处,这位小丫头脸颊红云直冲鬓边,眸中尽是娇羞之意。

    与此同时,因为那位自作聪明的国子监猪队友,来往行人看到了张贴在五凤楼门口的大红告示,不消一刻何足道在五凤楼作诗的消息,便犹如潮水般在各大酒楼传了个遍,一大波想看热闹的文人才子,也即将抵达战场。。。五凤楼。。。五凤楼。

第一百九十二章 这些全是酒?() 
    房遗爱这一提笔苦笑不要紧,却乐坏了张文等一众受到长孙津蛊惑的试子。

    “何足道莫非江郎才尽了?还是他的诗词果真是拾人牙慧?”

    一番思忖过后,张文索性不再去想,暗道:“管他是前后哪个,待我来催一催他!”

    敲定算盘,张文拱手对房遗爱说:“何榜首为何连连发笑,难不成是想到了什么绝佳的好词?快些写出来让我们大家观看一番吧。”

    见张文再次催促,房遗爱心生不悦,转头看向张解元,愣神道:“你这人怎地如此之烦?没看到我在构思吗,构思懂吗!忘八端!”

    说话间,因为醉酒房遗爱爆了声粗口,虽然声音不大,却被身旁众人听得真真切切。

    被房遗爱骂过,张文不怒反笑,窃喜一阵,佯做怒意大声呵斥道:“咦,你这人怎地如此不识好歹,我好生出言询问,你为何出口伤人!”

    此言一出,“何足道”醉酒骂人的名声算是落实了。

    得知“何足道”辱骂张解元,围观看客面面相觑,对其不由表露出了鄙夷之色。

    “不好,遗爱这一定是吃醉了!”见众人对房遗爱口诛笔伐,杜如晦眉头攒簇,动身想要下去找个由头将房遗爱拉走,也好避免让事态失控继续发展下去。

    遥望房遗爱,谢仲举心中对其产生的好感,瞬间分崩离析,化云烟散去,“早就知道房俊心性轻浮,却没成想竟如此口不择言。若长此以往他如何能够辅佐新君?”

    虽然一心想着房遗爱,但见情郎出口骂人,秦京娘心中却还是有些抵触,“何郎想是吃多了酒,不过出口骂人却委实有些不好。”

    察觉到众人望向自己所流露出的鄙夷目光,房遗爱冷哼一声,望向张文,私语道:“张解元,眼下称心如意了吧?”

    见心思被房遗爱猜透,张文有些惊愕,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对,支吾片刻索性装傻充愣起来。

    “何榜首,还是快些写下诗句吧。大家可都等着看呢。”说完,张文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尽是一副得意之色。

    听闻张文略带讽刺的提醒,房遗爱暗咬钢牙,试图运行真气驱散酒意,却始终无法感受到丹田处那股熟悉的真气,无奈下只得低头沉思了起来。

    “何榜首怎地迟迟不写啊?你那诗词莫不是真如坊间流传那般,是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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