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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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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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混元心经后,出于对古书的热爱,李丽质缓步向前,接着弯腰将其捡了起来。

    “混元心经?是道家典籍么?”

    呢喃一声,见书本字迹古朴,李丽质顿时升起了研读之意,转而将其拿在手中,转身跟上了高阳等人。

    来到慎刑司,见房遗爱早已离开,高阳顾不得与李丽质、晋阳闲聊,转而带着两名小太监,朝着宫门赶了过去。

    见房遗爱已经受罚,前来说情的李丽质目的被打消,与王有道寒暄几句后,便抱着晋阳走出慎刑司,朝着栖霞宫走了过去。

    姐妹二人走在廊道上,对前去捉竹马的姐夫念念不忘的晋阳,趴在李丽质肩头,喃喃道:“姐夫说去给兕子捉竹马来玩,怎么一去就没影了呢?”

    听闻晋阳的呢喃,李丽质哪里不知道这只是房遗爱的借口,嗤笑一声,道:“兕子,你见过房遗爱了?他长得怎么样啊?”

    “姐夫长得很俊秀啊。”说着,联想到之前听到王有道和房遗爱的交谈,晋阳不解地说,“不过姐夫好像有别的名字似得,兕子刚刚听王有道喊姐夫什么何兄弟?还向姐夫他要金疮药来着。”

    此言一出,正在缓步前行的李丽质忽的停下脚步,眼前随即闪过了之前那摔倒在台阶前的小太监的背影。

第二百五十一章 端倪尽现() 
    “王有道喊房俊何兄弟?”

    “兕子,你听得清楚吗?”

    见李丽质询问,趴在她肩头的晋阳点头,“清楚啊,不过姐夫和王有道在见到兕子后,脸色都不大好看呢。”

    经过晋阳确认,在联想到那一脚蹬空,摔倒在台阶上,走路姿势怪异的小太监,李丽质轻咬绛唇,喃喃道:“不知仁兄此刻在哪呢?”

    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害怕晋阳吹风着凉,李丽质随即迈动脚步,带着她朝自己的寝宫走了过去。

    一瘸一拐的向前奔跑,惊魂未定的房遗爱几次回头,确认身后没人追来,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吓煞我也!”拽了句文后,房遗爱伸手趴着廊道旁的木柱,独自喘息了起来。

    过了片刻,前来追赶的高阳三人这才走来,见房遗爱站在前方歇息,高阳眉头微皱,走上前去,抬起纤纤玉手,搭在了夫君肩膀上。

    感觉到肩膀一沉,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胆战心惊的扭过头来,发现身后站着的是妻子高阳后,紧绷着的精神这才松了下来。

    “漱儿,你吓了我一大跳。”

    伸手拍着胸膛,房遗爱随即便看到了身后那两名抬着竹椅的小太监。

    “俊儿哥,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说着,高阳扶住房遗爱的手臂,指着竹椅说:“快些上去吧。”

    房遗爱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一遭,眼下哪里还敢招摇过市的大明宫中行走,望着眼前竹椅,对高阳连连摆手,“漱儿,咱们还是步行回家吧。正好趁这机会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不等高阳反应过来,房遗爱对两名小太监拱手道:“辛苦二位了,还请将竹椅放回原处吧。”

    此言一出,见高阳默不作声,两名小太监正乐得清闲,对房遗爱夫妻行礼后,便抬着竹椅离开了。

    待等小太监走后,房遗爱看向高阳,见妻子一脸愁容,含笑道:“漱儿,是不是心疼俊儿哥了?”

    “哼,俊儿哥一声不响的溜出慎刑司,莫不是嫌漱儿碍事了?”

    “哪有,我是害怕伤口处的淤血凝聚在一起,这才独自出来溜达的。”

    “好吧,漱儿扶着俊儿哥回去吧。”

    “回房府还是公主府?”

    “当然是回房府了,正要向公爹、婆母请安。”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缓缓朝着大明宫门走去,饶是房遗爱身上带伤,但他心中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对未来的担忧。

    正当房遗爱夫妻缓慢行走时,李丽质带着晋阳也回到了栖霞宫中。

    关上殿门,安抚晋阳睡下后,对晋阳之前所说过的话,满是疑惑的李丽质,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将身坐在书案前,细细回想那摔跌在台阶前的小太监,李丽质随即发现了一丝马脚。

    “内侍臣所穿的袍服都有明确规定,想来一个小太监不可能身着黑色官服吧?”

    “而且看他那走路的背影,好像有什么隐疾似得。”

    思想着,李丽质忽的想起了被她握在手中的混元心经,“这本书是那小太监掉落的,想来贴身携带的东西,应该对他十分重要吧?”

    呢喃一声,李丽质缓缓展开混元心经,“陈博撰写”四个字,随即映入了这位饱读诗书的长公主眼帘之中。

    “陈博?紫阳真人么?不就是四皇叔李元霸的师父么?”

    发现陈博的名字后,李丽质的兴趣登时被勾了上来,聚精会神的坐在书案前,怀揣着疑惑和好奇,静心翻阅起了房遗爱的“法宝”。

    鼓打二更三点,正当李丽质孜孜不倦翻阅混元心经时,房遗爱和高阳也回到了房府。

    站在久违的家门口,房遗爱百感交集,暗想,“上次回家还是蒙纱盖脸为爹爹诊病的时候呢。”

    说着,房遗爱在高阳的搀扶下登上台阶,伸手扣动了房府的朱红大门。

    等到管家打开门后,见来人正是自家的二公子,不由大吃一惊,请安过后,便跑去向房玄龄夫妇报喜去了。

    见管家前去通秉,房遗爱有喜有忧,自嘲对高阳说:“若是被爹爹知晓我逃回长安,恐怕又要挨打了。到时还请娘子去到凉亭为卑人送衣衫呐。”

    听着房遗爱这满不正经的话语,高阳轻啐一声,“待会漱儿向公爹求情就是了,说的好像人家愿意看你受罚似得。”

    说完,二人缓步来到房玄龄卧房前,惴惴不安的等候起了爹爹亦或公爹。

    房玄龄正在读书,得知儿子、儿媳回来,先是一喜,不过随后更多的却是疑惑和担忧。

    卢氏夫人听说儿子回来,急忙想出门探望,却被房玄龄拦了下来。

    整理过衣衫后,房玄龄少见的对卢夫人冷声道:“爱儿这次回来不知是福是祸,你在房里好生等着,我出去看看!”

    说完,房玄龄缓步走出卧房,劈面便看到了等候在门外的高阳和房遗爱。

    “爱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是圣上传旨宣你回来的?”

    见房玄龄面色铁青,担心夫君被责骂的高阳,轻笑一声说:“公爹,俊儿哥一路劳累很是困了,要不明日再谈?”

    高阳此言一出,房玄龄更加确认了房遗爱回长安一事存在猫腻,不过碍于君臣大礼,只得含笑应允道:“好,就依公主殿下。”

    话音落下,房玄龄细细打量房遗爱,冷声道:“明早为父在书房等你!”

    说完,房玄龄对高阳拱手施礼,带着一肚子困惑,转身回到了卧房当中。

    等到房门关闭,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看向高阳,不由伸手刮了刮妻子的琼鼻,“还是漱儿主意多。”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轻声私语过后,房遗爱在高阳的搀扶下缓步回到卧房,简单梳洗过后,便秋毫无犯的进入了梦乡。

    鼓打三更,正当房遗爱忙着跟周公对弈时,栖霞宫中灯火通明,随着翻看混元心经深入,李丽质黛眉越发攒簇,脸色也变得愈发难看。

    “清风拂、揽天锤、玉指剑。”

    “当夜在太白山与突厥武士厮杀时,我曾听仁兄念出过这三个招式的名字。莫非”

    想着,李丽质迅速向后翻阅,不一会便翻到了书中有关岐黄篇的记载章节。

    “灵珠草?”

    “何首乌?”

    看着有关药材的记载,李丽质漫不经心的向后翻阅,不过下一张的内容,却着实令她吃了一惊。

    “九阳金针!”

    发现有关九阳金针的记载后,李丽质忽的想起了,“何足道”那独步杏坛的金针法。

    一番查看过后,李丽质心中的疑云愈来愈深,心底对“何足道”和房遗爱的困惑更是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合上混元心经,李丽质坐在书案前,细细回想着她与“何足道”的往事,鬼使神差下,不由想到了当日在长安客栈,照顾昏迷不醒的“何足道”的往事。

    “在长安客栈时,仁兄睡梦中曾经念叨过两个人的名字。”

    “京娘淑儿。”

    “想来我幼年间也曾见过京娘姐姐,倒不曾听过她还有别名。”

    “淑儿是谁淑儿漱儿!”

    “仁兄睡梦中所呼唤的人莫非是漱儿!”

    一番喃喃自语过后,李丽质心绪越发繁乱,结合“何足道”与房遗爱从未同时出现过的事实后,疑惑的种子渐渐在她心中发芽,就这样,李丽质在书案前枯坐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清晨这才缓过神来。

    彻夜的思考,非但没能让李丽质想清楚其中关联,反倒使她的思绪更加繁乱,无奈下,她只好升起了暂时放下心中疑团的念头。

    可就在她将混元心经放在书案上,准备前去歇息时,联想到书中有关九阳金针的记载,李丽质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之前曾用金针法为长孙皇后治疗头风旧疾的陈御医!

    “陈御医之前曾为母后诊治旧疾,听王有道说他的金针法就是跟随仁兄学来的,想来他一定知晓金针法中的奥秘”

    心中灵光闪现,终于找到突破口的李丽质哪里还有丝毫睡意,手持混元心经欣喜的走出殿门,转而对殿外当值的内侍臣说:“去太医院宣陈御医前来,就说本宫身体不爽,叫他前来诊病。”

第二百五十二章 长安扬骂名() 
    吩咐人去宣陈御医后,李丽质身倚栖霞殿朱门,望向旭日初升的天空,眸中迷茫一闪而过。

    “仁兄,愿你没有事情隐瞒小弟,房俊终归是一个纨绔浪子”

    喃喃过后,怀揣着满腹心事,发现“化名”破绽的李丽质返身踱步,背影仿佛瞬间苍老了数十岁。

    房府中,忧心父亲盘问的房遗爱彻夜未眠,这才刚刚进入梦乡,忽然感觉鼻子发痒,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懒散的揉了揉鼻子后,房遗爱睁开惺忪睡眼,却见高阳双手托着下巴,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漱儿早啊。”笑着对妻子打过招呼后,房遗爱双臂用力,缓缓的从榻上趴了起来。

    见房遗爱起身,高阳连忙搀扶,好奇的问:“俊儿哥,你整夜趴着睡,难道不觉得累吗?”

    “有些累,不过睡着了也就感受不到了。”说着,房遗爱迈着小碎步走到梳洗架前,开始梳洗打扮起来。

    “怎么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莫不是有人在想我?”

    心里独自唠叨着,房遗爱拿起手巾,擦拭起了脸颊。

    望着房遗爱那身皂黑袍服,高阳眉头微皱,从衣柜中取出一身锦袍,递到了夫君面前,“俊儿哥,你昨夜怎地没更衣?”

    接过袍服,房遗爱挠了挠头,苦笑一声,“许是忘了吧。”

    可就在房遗爱褪下旧衣时,他的手掌下意识朝小腹,携带混元心经处摸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绵软的触感,哪里还有半点古书的踪迹。

    找不见混元心经后,房遗爱大惊失色,几番摸索后,索性敞开上衣,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混元心经已经丢失了。

    “坏了!一定是丢在大明宫了!八成就是之前在台阶前摔倒时掉落的!”

    就在房遗爱暗自心焦时,见夫君袒胸露背,脸上一副猴急的模样,高阳双瞳含羞轻啐一声,“俊儿哥又犯病了。”

    “冤家,是不是刑杖的伤不痛了?大清早的成什么样子,到晚来奴家随你便是。”

    高阳娇羞的温言软语,打断了房遗爱的思绪,见妻子面颊红云浮现,房遗爱叫苦不迭,无奈下,只得迅速换上新衣,带着伤势一瘸一拐的在房中徘徊起来。

    “哎呀,混元心经若是传到万岁那里,我岂不是要被猜忌?袁天罡、李淳风一定认得此书,若是到时他们二人顺藤摸瓜”

    正当房遗爱因混元心经丢失而焦躁不安时,门外忽的响起了房玄龄那凝重的语调。

    “爱儿,起来了没有!到为父书房来一趟!”

    话音落下,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同样彻夜未眠的房玄龄,怀揣着怒火到书房等候起了房遗爱。

    听到父亲的呼唤,房遗爱本就惴惴不安的内心,变得更加慌乱,扭头朝高阳看了一眼,苦兮兮的说:“娘子,爹爹唤我,我先去书房了。”

    望着可怜巴巴的房遗爱,高阳吐了吐舌头,“俊儿哥,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想来公爹应该不会打你的。”

    见高阳这般说辞,房遗爱轻叹一声,迈着八字步,愁眉苦脸的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书房,房玄龄正坐在书案前观看古书,见房遗爱到来也不理会,一直晾了儿子好一会,这才缓缓放下了手中书本。

    捧盏喝过一杯鄢茶后,房玄龄伸手指了指书房大门,喃喃道:“关上门。”

    见父亲举止反常,房遗爱暗叫不好,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关上房门,这才返身站在了书案前。

    可就在房遗爱刚刚停下脚步的瞬间,房玄龄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重重丢在了儿子身前不远处。

    “跪下!”怒喝一声,房玄龄拍案而起,下颌哆哆嗦嗦的说:“畜生,谁叫你私回长安来的?你这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懂吗?”

    跪在地上的房遗爱,听闻父亲的训斥,心间不由一颤,暗想,“爹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宫中传旨降罪了?”

    好奇疑惑下,房遗爱仗着胆子轻声问道:“爹爹是如何知晓的?”

    “我是如何知晓的?我是如何知晓的!”

    含怒念叨两声后,房玄龄盛怒之下抬脚,径直踹在了房遗爱的胸口上,“现在满长安都在笑话你老子!说我房乔养了一个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纨绔废物!”

    虽然心中盛怒不已,但房玄龄哪里肯真的殴打亲子,不过饶是他这一脚只用了五成力,但还是将猝不及防的房遗爱踹倒在了地上。

    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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