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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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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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女儿此生非何郎不嫁,明天便进宫面见万岁,请圣上收回成命”

    秦京娘话说一半,忧心女儿安危的秦琼反手就是一耳光,硬着心打在了女儿的脸颊上。

    “爹爹!”秦京娘自幼被视为掌上明珠,这一巴掌,却还是十八年来的头一遭。

    见秦京娘被打,房遗爱连忙护在佳人身前,想要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与秦琼解释,无奈下只得低头沉默了起来。

    秦琼双手发抖,手指秦京娘,大声道:“不孝女,如何敢抗旨不遵?还不快些去到闺房!”

    秦京娘初次被打,心中委屈登时达到了顶峰,含泪看向房遗爱,朱唇轻启,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儿来。

    “女儿恨死爹爹了!”秦京娘含泪跑向闺房,转身的瞬间泪珠便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内心更是悲痛欲绝,深受儿女情长之苦的她,哪里会明白父亲和哥哥的良苦用心。

    “京娘!”房遗爱想要追上前去,却被秦琼的训斥声拦了下来。

    秦琼不忍房遗爱因一时冲动犯下抗旨大罪,眼见今天下聘被搅合的他,沉着脸开口道:“房右丞!请你自重一些!京娘与津公子的婚事,乃是万岁金口玉言,还望房右丞心中放明白些!”

    此言一出,房遗爱瞬间便明白了秦琼的苦心,佯做尴尬的点头应对,接着转身大步走出了秦府。

    眼望房遗爱离去的背影,长孙无忌暗骂一声,拱手对秦琼道:“秦元帅,今天横生意外实在扫兴,改日老夫奏请圣上,再做下聘之礼就是了。”

    说完,长孙无忌叫家丁挑起聘礼,千恨万恨的离开了秦府。

    “岳父,小婿先行告辞了,还望岳父不要再来打娘子才是。”长孙津舔着脸奉承几句,接着转身跟上了长孙无忌。

    秦琼一直目送二人离开,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呸,哪个是你的岳父!”

    “老夫今年已然过了知天命的年岁,想来是时候急流勇退了,倒不如辞去兵马元帅一职,学河间郡王那样,赋闲在家颐养天年却也是好的。”

    “这样也能成全了两个孩子的婚事刚刚是不是下手过重了不知房俊能不能听出老夫的言下之意。”

    秦琼呢喃半晌,这才在一声长叹中,返身回到了正厅当中。

    房遗爱走在长街上,心中想着的满是那泪眼朦胧的秦京娘,“京娘被岳父掌掴,虽说是出于大局,但眼下京娘为情所困,怕是一时无法理解岳父的苦心,这便如何是好啊。”

    “长孙无忌此番虽然没有得逞,但我终归是要去到河南道上任的,到时他趁我不在京中,故技重施该怎么办?”

    心神被困惑所扰,房遗爱一路低头徐行,短短一盏茶的路程,却是被他硬生生拖了近半个时辰。

    回到状元府,高阳正坐在卧房刺绣女红,见夫君神色失落的回来,不由心生好奇,起身问道:“俊儿哥,这是怎么了?”

    四目相对,房遗爱哪里还忍心瞒着发妻,关上房门,做在书案前喃喃道:“不瞒漱儿,我被万岁改派到了河南道去做梅坞县的县令”

    将唐太宗赐婚、暗示自己去到梅坞县赈灾、大闹秦府这三件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后,房遗爱如释重负,低头不语自顾自的品起了茶来。

    高阳与秦京娘性子投机,倒也没什么醋意,不过在听到房遗爱即将去到梅坞县上任后,这位小丫头随即凝眉思忖了起来。

    “俊儿哥,你此番与长孙舅父结下死仇,恐怕去到河南道有得苦头吃了。”

    “怎么讲?”

    “俊儿哥还不知道吧?河南道的刺史名叫长孙安业,是母后和长孙舅父同父异母的三哥呢。”

    “什么!长孙安业?就是那个嗜酒如命的酒鬼?他现在是河南道的刺史?!”

    房遗爱前世知道一些长孙安业的生平,却没想到今世他竟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是的呢,长孙安业嗜酒如命,先前在宫中醉酒不起,还被父皇训斥过呢。”高阳点头道。

    房遗爱得知长孙安业的底细,不由一阵头大,一想到还没见面的顶头上司是自己的死敌,这位房县令随即起身,在房中踱步沉吟了起来。

    行走间,房遗爱目光四下闪烁,凑巧看到了书案上摆放着的一尊乳白梅瓶。

    梅瓶材质虽然精美绝伦,但却不是引起房遗爱注目的关键,之所以会被房遗爱盯着不放,完全是因为梅瓶中插着一株鲜艳的牡丹。

    “牡丹”

    看到牡丹,房遗爱登时便想到了,李世民之前在御花园采摘牡丹时所说过的话。

    “你看,稍加外力涉足,原本倾斜欲折的牡丹便正了。”

    细细思忖李世民之前的话语,又想到那因花苞遍布不均,而向一旁偏折的牡丹,房遗爱如梦方醒。

    “万岁有意借京娘赐婚一事,激我请旨去到河南道上任县令,莫非是叫我去制约长孙安业?想我一介县令如何能跟一方刺史周旋”

    “哦哦,是了!”

    “万岁一定还有更深的远见,借着我去到梅坞县赈灾的由头,想要引起以父亲为首的山东士族,与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门阀之间的对抗!从而制约朝中势力的均衡!”

    想清楚李世民的谶语含义,房遗爱朗声大笑,“既然万岁有意借我挑起争端,我何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索性与长孙家明面撕破脸面如何?!”

    见房遗爱话语狷狂,高阳不禁微微皱眉,“俊儿哥,你在说些什么?”

    “漱儿,俊儿哥去办一件大事,漱儿不要担心,我少去片刻便回来!”

    说完,房遗爱走出卧房,一路疾行来到许久未曾到过的书房,扬手便将悬挂在墙壁之上的龙泉宝剑拿在了手中。

    “长孙无忌,今天定叫你父子闻风胆丧!”

    持剑走出状元府,房遗爱沿着长街穿行而过,而他要去的地方,正是那气势恢宏、亭台巍巍,且府外设有百尺禁地“文官下轿、武将离鞍”的长孙府邸。

第三百七十五章 剑劈国舅府(下)() 
    长孙府位于繁华的闹市之中,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街道两旁那些个热闹的商摊,在距离府门五十步开外时,便戛然而止了,仿佛是被硬生生切断了一样。

    房遗爱提剑走到长孙府外的空地处,眼望两旁热闹的商摊,再看前方空无一人的长街,这位房县令不由升起了一头雾水。

    “老丈,前边这般宽敞,为何不将摊子摆在那里啊?”房遗爱将宝剑背在身后,对一个卖杂货的老人家问道。

    老货郎见房遗爱询问,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颇为忌惮的说:“小哥不要乱说啊,前面是丞相府的门前禁地,我们怎么能摆摊?就连大大小小的官员路过此地,都要下轿离鞍步行而过呢。”

    “官员下轿离鞍步行而过?”房遗爱轻咦一声,想到自己门前并无这样的规矩,心中的好奇更甚了几分。

    见房遗爱低头不语,老货郎伸手指了指前方的太湖石,说:“看到那块价值千金的太湖石了吗?上面刻着字,你若是识字一看便知。”

    拱手道谢,房遗爱提剑踱步到太湖石前,两行用朱漆涂抹的刻字,随即便进入了他的眼帘之中。

    “贞观首相府邸,关陇第一门庭。”

    看清楚刻字后,房遗爱吐了一口吐沫,冷声道:“我爹爹尚不敢自称首相,长孙无忌一个右仆射怎敢如此大胆?”

    在刻字下方,还刻有一行小字,若不是房遗爱修炼混元心经后视觉敏锐,倒真要忽略掉了。

    “文官下轿、武将离鞍。”

    房遗爱持剑冷笑不止,眼望前方那气势巍峨胜过房府许多的长孙府邸,状元郎冷笑道:“好一个关陇第一门庭,怪不得万岁想借我之手,挑起山东士族与关陇门阀之间的争斗,却原来长孙无忌竟如此猖狂,看在门前似设禁地!”

    先前房遗爱上门闹事,虽然得到了李世民的暗示,但总归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此刻抓到这“私设禁地”的把柄后,房遗爱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此去河南道名为治理灾情,实为掣肘长孙安业,既然如此,索性闹他个人尽皆知!”

    房遗爱拔出宝剑,手腕连连晃动,寒光闪过,那太湖石的刻字便被剑锋划花了。

    临街商贩见房遗爱毁坏太湖石,纷纷放下手中伙计,与一众百姓翘首观望了起来。

    “这娃娃怕是疯了吧?长孙丞相怎能惹得?老汉这就将他拉回来。”

    “老头儿,你拉什么拉啊,知道这人是谁吗?他可是当朝驸马、文武状元,尚书省的右丞!”

    老货郎被这些个冗长的头衔儿,说得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掰着手指嘀咕了几句,一拍脑门道:“怎么?这就是布衣榜首吗?”

    “对喽,这就是咱们的布衣榜首。我之前听说长孙父子去到秦府下聘礼,眼下状元公提剑前来,怕是跟此事脱不了关系。”

    在众人的注视下,房遗爱手挥宝剑,径直走到了长孙府门前。

    登上青石台阶,房遗爱边走边数,“一二三竟然足足有八道台阶!”

    古代等级森严,建造府邸更是如此,九道台阶乃是宫廷御用,八道台阶却是只有李姓亲王才能使用,而长孙无忌与房玄龄这些国公,撑破天也只能用七道台阶。

    “当年建造府邸时,爹爹唯恐做事张扬,特意与杜叔父约定设下六道台阶,可长孙无忌却公然建造八阶石台,这岂不是向天下人表明,他有资格封异姓王么?”

    单单一层台阶,就让房遗爱对长孙无忌的跋扈有了全新的认识,强忍着心中怒火和喜悦,房遗爱大步走到府门前,朗声道:“里面有人么?滚出一个来!”

    长孙府下家丁听到叫骂声,四五成群的跑出府门,手中拿着棍棒、朴刀,凶神恶煞的叫嚷了起来。

    “那个不开眼的东西,竟敢来我们丞相府闹事?”

    “待会找到那口出叫骂的狂徒,非得将他的腿打折不可!”

    等到家丁看清楚来人的容貌,叫骂声瞬间便落了下来,一个个面带惊慌的看着房遗爱,迅速将手中的家伙藏到了身后。

    “房驸马刚刚有没有听到叫骂声?”长孙府管家明知叫骂声出自房遗爱之口,但碍于他的武力却只能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

    “听到了,就是我骂的。”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拱手对管家道:“还请将你家丞相牵出来。”

    听到“牵”字,管家脸上的笑容,瞬间便僵住了,“诶!要说请了出来。”

    房遗爱不置可否,“牵了出来!”

    “请了出来!”管家与家丁一同回道,脸上已经显现出了怒意。

    “怎么?敢是与你家驸马爷作对不成?”说着,房遗爱提起宝剑,手抚剑柄,诡谲难辨地道。

    一番对话,管家早就看出了房遗爱故意来找茬的意图,平日作威作福的他们仅仅只是惧怕房遗爱的身手,对于她背后的权势却是不屑一顾。

    “作对又能怎样?你今天独自一人前来,就算是手持利剑,能是我们几个的对手?”管家将朴刀从背后取出,面带不屑的道。

    “啪!”

    就在管家双眼直视天空,狐假虎威气焰嚣张时,随着一声耳光声响起,可怜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子在原地转了几转后,便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长孙冲的伤还没养好,你们怕是忘了疼了吧?”说着,几名家丁跃跃欲试,还没等他们抄起家伙,房遗爱化作一道残影,三拳两脚就将这些恶奴打翻在了地上。

    看着倒地叫痛的管家、家丁,房遗爱朗声大喊道:“长孙丞相,下官给你送礼来了!”

    长孙无忌父子能坐在正厅生闷气,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仇人的声音,三人对视一眼,怒不可遏的朝府门走了过去。

    长孙无忌、长孙津、长孙澹父子三人站在府门前,眼望被打倒在地的几名家丁,又见房遗爱手持宝剑,不由暗中揣摩起了他的意图。

    “这小畜生持剑上门闹事,难道是心中激愤未消?”长孙无忌抚髯冷眼打量房遗爱,在看到他手中提着的宝剑后,眸子陡然迸发出了两抹愠怒的神采。

    长孙无忌拂袖冷声道:“房俊,你持剑来老夫府中所为何事?难道是想寻衅滋事不成?”

    房遗爱虽然有心将自己与长孙家族交恶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但出手殴打宰相的蠢事他却不想去做的,含笑拱手,房遗爱伪善的道:“学生怎敢到丞相府上寻衅滋事,此来原是要送丞相一桩大礼的。”

    “送礼?你不来阻挠我与京娘的婚事即可,我们家不稀罕你的什么破礼!”长孙津靠着“主场优势”,说话的底气都硬了三分,不过这番中气十足的话儿,配合着他那肿的老高的脸颊,却是十分滑稽。

    “学生怎敢阻挠万岁旨意,津公子莫要说笑了。”

    长孙澹睚眦必报,对于将自己气得吐血的仇人,更是没什么好脸色,“房俊,我劝你快些离去,要不然定将你锁拿道官衙问罪!”

    “澹公子,你这是何必呢。俗话说扬手不打送礼人,下官一片好心,反倒换来了澹公子这番无礼的话儿。”

    见房遗爱故作无辜,长孙无忌暗骂一声,强忍着怒火,拱手道:“不知房县令送来什么大礼?可否请老夫观瞧?”

    虽然房遗爱打定主意要找长孙无忌的不痛快,可事到临头,反而却有些拿不定主意,思忖间,抬眼看向府门前的金字匾额,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同时打好了如意算盘。

    “下官这就将礼品拿出,好让丞相与两位公子一观。”

    话音落下,房遗爱毫无征兆的拔出宝剑,吓得长孙无忌父子三人连连后退,唯恐这小贼发起疯来,伤害到自己。

    房遗爱将真气运到双脚之上,爆喝一声,奋然挑起,手中宝剑全力劈下,那刻有“长孙府”三字的描金檀木牌匾,瞬间一分为二,在房遗爱落地后,紧跟着掉了下来。

第三百七十六章 金殿辩理() 
    金字牌匾落在地上,长孙无忌先是一惊,随后便升起了满腔怒火,“房俊,你怎么敢!”

    “丞相,下官这桩礼物惊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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