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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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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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万岁的口谕和圣旨都是这样吩咐的。”白简微微点头,接着说:“万岁此番召驸马回京,应该是询问曹州知府杀良冒功的细节,不日八成是要返回河南道的。”

    “既然是这样,老哥哥一路奔波劳累,快去正房喝茶,待会小弟设宴款待总管。”

    见房遗爱有意支开自己,白简倒也不恼,目光扫向谢瑶环,凑到房遗爱耳畔道:“兄弟别着急,咱家今晚可以住在客房等候一宿,明天咱们仨人再赶路也不迟。”

    “多谢兄长。”房遗爱含笑将白简送出东跨院,又叫秦京娘、范进左右陪伴,自己则留在跨院中,陪谢瑶环说起了知心话。

    “环儿,既然万岁不曾叫你回京,我也不好强行带你回去。”这番话说出口,房遗爱心中无比内疚,张开臂膀将佳人揽在怀中,不住轻抚鬓间秀发,眸中不舍之意展露无遗。

    依偎在房遗爱怀中,谢瑶环轻声呢喃,“房郎不要心焦,奴家在曹州等候就是。”

    “环儿放心,虽然我和京娘奉旨回京,但公务上有范师爷、生活上有范大嫂、范大娘帮衬,倒也不会手忙脚乱。”

    “房郎一走,奴家还能料理什么公务?难道替房郎暂任曹州通判么?”

    “这个万岁叫你留在曹州,一定有他的意图,待会酒席宴上我去问问白老哥就晓得了。”

    “好了,环儿,咱们出去迎客吧。”

    二人来到正厅,范进正在陪白简下棋,秦京娘则站在一旁斟茶观看,言语间欢声笑语,倒真拿白简当做了自家人看待。

    “一步两间挂。”

    “三路应小飞,哈哈,范师爷,你无路可走了。”

    白简得意洋洋的看向范进,显然是赢得了这场围棋,范进起身拱手应声道:“总管大才,学生受教了。”

    “嘿嘿,别以为咱家没看出来,你老小子是在故意让着咱家。”说着,白简收起棋子,悠悠的道:“咱家的棋艺只是个半吊子,若论烂柯之道,还得说是我那兄弟,范师爷知道么?我兄弟在国子监赢的长孙澹呕血三升,险些两腿儿一蹬见了阎王!”

    见白简夸赞自己,房遗爱不好生受,连忙谦让道:“哥哥说哪里话来,房俊微末伎俩,哪里当得哥哥的金口玉言。”

    说着,房遗爱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递到范进手中,小声道:“还请范师爷去到聚贤楼订一桌酒席来,待会一定要来陪席啊。”

    范进走后,房遗爱请白简坐在茶桌前,一边品茶,一边向他打探起了长安城中的动静。

    “哥哥,小弟不在长安城这些时日,朝中可有什么动向?”因为和白简有了口盟八拜之交,房遗爱倒也不怕他来责怪,直截了当的询问起了朝中的形势。

    白简喝过一口香茶,含笑道:“驸马这些天不在长安,可错过了好几场大戏呢。”

    “宋国公萧瑀被贬为剑南道刺史。”

    “长孙冲与铁镜公主大婚当日,喝的咛叮大醉,出手打碎了万岁钦赐的红灯,被长孙国舅绑到紫宸殿。”

    话说一半,白简顿了一顿,颇为不解的道:“还别说,这事儿真奇了怪了,长孙冲打碎御赐红灯,非但没被责罚,反倒升了半级!”

    “什么?大婚当日打碎红灯?这不是郭暧吗?郭子仪?历史真有这么巧合吗?”

    闲聊过后,白简从袖筒中取出一张信笺,道:“尚仪院司籍女官谢瑶环听旨。”

    此言一出,房遗爱三人大感惊讶,虽然想到李世民会有安排谢瑶环的后着,却没想到竟然叫白简带来了一纸圣谕。

    谢瑶环双膝跪地,十分恭敬的道:“微臣在。”

    “据曹州通判房俊所奏,曹州知府杀良冒功罪在不赦,然曹州不可一日无官长,特命谢瑶环暂任曹州知府一职,待日后再行生擢。”

    宣过圣旨,白简亲自将谢瑶环扶起,拱手笑着说:“弟妹,恭喜啊。你这可算是咱们大唐第一位女知府了吧?”

    “总管夸奖了。”谢瑶环含羞接过圣谕,蹲福道:“奴家去给官人、总管拿些蜜饯干果来。”

    月上东山,房遗爱几人端坐在席间,看着琳琅满目的菜肴,白简含笑道:“兄弟,你在曹州的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这些个菜丝毫不比长安五凤楼的差。”

    “不瞒哥哥说,府中的银钱全都有京娘掌管,小弟不过是个甩手掌柜,想来是做什么吃什么。”

    “好!京娘做的不错!”白简埋怨似得瞪了房遗爱一眼,转头对秦京娘道:“弟妹,不是我嚼舌根,当时我兄弟出京上任时,你来到状元府门外要见他,这小子非得叫咱家去门外哄你回去,哎呦哎呦,看你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还骂了他好几句不是东西呢。”

    此言一出,席间一阵欢声笑语,几人推杯换盏,故友重逢倒也开了酒戒,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范进,都变得舌绽莲花了。

    酒席一直持续到深夜,范进搀扶着白简回到西跨院后,宴席这才算是散了。

    秦京娘起身收拾残席,对着房遗爱和谢瑶环小声道:“快些会东跨院休息去吧,明天就要赶路了,你们俩儿怕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吧?”

    “好京娘,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莫过京娘了。”

    与谢瑶环缓步来到东跨院,房遗爱反手插上门闩,眼望脸颊挂着酒意的谢瑶环,躁动的心登时砰砰乱跳,恨不能明早带着佳人一块回京才好。

    “房郎就安心的回京复命吧,奴家在曹州会照顾好自己的。”看出房遗爱的心事,谢瑶环一边为官人更衣,一边小声呢喃道。

    “我只怕娘子在曹州孤掌难鸣,你一介女儿身虽然志广才高,但抛头露面的事终归不好去做。”

    “官人放心,奴家在外换上官服,应该没什么人能看出我的身份。”谢瑶环坐在红罗帐中,初经人事的她,对于房遗爱又爱又敬,相比秦京娘、李漱倒十分不同,雅致之余带着几分娇羞,宛若那碧波中的菡萏,盈盈扶风惹人怜爱说之不尽。

    “但愿如此吧,只是眼下不光蔡少炳一人,就连长孙安业怕是也注意到了曹州府衙的动静。娘子独自与他们二人周旋,一定要慎之又慎,凡事多与范师爷商议,旁的无关紧要,只是这安危切勿要保重啊。”

    “好奴家全依官人的就是。”

    第二天一早,趁着房遗爱和秦京娘整理行囊时,白简特意带着谢瑶环到了曹州府衙。

    因为之前蔡少炳与谢瑶环之间的恩怨,白简开口便搬出了唐太宗,又亲自将新的官服和官印交给谢瑶环,这才作罢。

    面对唐太宗身边的红人,蔡少炳一百个笑脸儿,恭恭敬敬的尊称谢瑶环为知府,接着又说了好多奉承的话儿,这才将二人恭送出了府衙。

    独自回到文房之中,上一刻还满脸堆笑的蔡少炳,陡然变了面容,对着身旁的小厮冷声道:“去道台衙门告诉刺史,就说房俊奉旨回京,之前定好的那盘棋,可以着手落子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文人才子们的热情() 
房遗爱打点好行囊,见白简和谢瑶环去到府衙未归,随即叫来范进,开始了一番冗长的叮嘱。

    自从在梅坞县与梅竹生斗智过后,房遗爱的心性便开始日趋沉稳,也正是因为这一转变,让他看清了谢瑶环致命的弱点。

    谢瑶环久居深宫,虽然通读经书典籍,但对于官场上的门道却是一知半解,留她在曹州独自与蔡少炳、长孙安业周旋,这位房通判多少有些不放心。

    “虽然瑶环才思缜密,但她久居深宫,从未涉足过官场之道,阳谋有余阴谋却是不足。”

    房遗爱沉着嗓子,看向对坐的范进,眸中忧虑展露无遗,“此番本官奉旨去往长安,不知何时才能返回曹州,这段日子还请范师爷多多照料,官场之事一定要留心则个啊。”

    “明公放心。”范进面带恭敬,拱手道:“学生一定尽力辅助夫人,只是”

    话说一半,范进突然顿了一顿,看向房遗爱眸中彷徨一闪而过,“只是明公要早些回来啊。”

    平心而论,范进对蔡少炳多少有些畏惧,这种畏惧并不是出于心智或城府上的自叹不如,而是蔡少炳所展现出的官威,叫这位蹉跎半生的老童生颇感忌惮,一介布衣面对心狠手辣的酷吏,虽然才智上不见得相差多远,但后天养成的心性却是无从改变的,而正是范进的性格,叫他在面对蔡少炳的事情上,早已输了三分心气。

    看出范进的担忧,房遗爱心中苦笑一声,面不改色的道:“这个自然,不过范师爷也不用太过于担忧,蔡少炳不过一任知州而已,只要你平日多注意他的动向,此人不会有太大的遗祸的。”

    范进点头应声,饶是房遗爱这样说,但他从未与谢瑶环打过交道,对于这位谢女官的能力多多少少有些揪心。

    “学生一定尽心尽力辅助夫人。”

    “好,范师爷,房俊敬你一杯,以茶代酒聊表寸心。”

    过了片刻,白简和谢瑶环回到宅院,见房遗爱、秦京娘已经整顿停当,饶是谢瑶环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却也不免生出了几分凄凉之感。

    “房郎即刻就走吗?”谢瑶环手捧大印、官服,一双妙目顾盼之余,不觉泛起了一层朦胧。

    见谢瑶环这般模样,房遗爱哪里还会不明白她的心意,无奈圣旨叫人即刻启程,昨晚白简卖过人情,已经耽误了一夜,此时若再停顿,这日期上怕是要误了唐太宗的旨意。

    “眼下就要启程了,环儿在曹州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着下官前来接你回京。”

    说完,房遗爱不顾范进、白简在场,一把将谢瑶环抱在怀中,轻声道:“查阅账目一事,能做且做,不能做就等着房俊回来。千万不要与蔡少炳、长孙安业硬碰,我怕我怕娘子吃亏的。”

    “好,奴家等着官人回来。”饶是昨晚打定心思,决定不再房遗爱面前落泪,但分别就在此时,谢瑶环心间的情愫早已战胜了理智,泪水从杏眸中潺潺流出,霎时便打湿了房遗爱所穿的单衣。

    见二人你侬我侬、依依不舍,范进下意识转过去身,而秦京娘则跑去卧房“找”东西去了。

    过了半晌,见谢瑶环和房遗爱没有打住的念头,白简脸色一沉,开始唱起了他最拿手的白脸儿。

    “好了,好了。”白简走到房遗爱身后,轻轻拍了几下兄弟的肩膀,小声道:“这是干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搞得跟生离死别似得,让人看了怪难过的。”

    此言一出,房遗爱尴尬笑了几笑,谢瑶环也随即从夫君怀中脱开,抱着官服和官印去到卧房找秦京娘道别去了。

    等到诸事停当,房遗爱、秦京娘、白简三人陆续走出宅院,登上差人早已备好的快马,准备奉旨前往长安。

    “房郎一路保重。”

    “明公但放宽心,范进一定尽心尽力辅助夫人。”

    “太爷,记得给八端买些长安的甜枣来。”

    与几人一一道别,房遗爱星眸中噙着泪水,扬鞭打马,缓缓朝曹州城们赶了去。

    谢瑶环站在门外极目远望,一直等到房遗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当中,这才不舍的返回到了宅院当中。

    回到宅院,谢瑶环却是一刻也没停着,换上知府官服,手捧大印来到西厢房门前,轻声对房中说道:“范师爷,随本官去府衙办公吧。昨天的账目核对到哪里了?”

    房遗爱三人风餐露宿,每行百里便到馆驿乘换马匹,一路下来,只用了十二天便抵达了长安。

    牵马走进长安城,房遗爱站在巍峨的城门下深吸了几口气,心中大声喝道:“长安!房俊回来了!”

    在河南道逗留了数月有余,出京时,长安还是一片草木初绽的初春景色,等回来时,却早已是炎炎三伏,花艳草青的另一番景象了。

    走在闹市,长安百姓一个个拱手问好,期间有许多文人才子见房遗爱回来,竟自一改往日沉稳的做派,开始在酒楼、茶肆、闹市上大声欢呼了起来。

    “会元郎回来了!”

    “状元公回来了!”

    “咱们的何榜首总算回来了!”

    相比“房通判”、“房右丞”、“房驸马”这些个官称,自诩文人的生员们,还是倾向于称呼房遗爱的雅号,毕竟在古代做官前是一个样儿,做官后又是一个样儿,立场不同代表着距离也就开始分起了远近,而这些从心里将房遗爱当做魁首、偶像的文人,自然不会主动和房遗爱拉开距离。

    “咱们的何榜首?哪个是你们的?”房遗爱嘴里小声发着牢骚,心中却是乐开了花,“没成想大家伙还记着房俊,到底是布衣榜首的威风大啊,把本官的官衔儿都压下去了。”

    “何榜首,何时回来了的?学生新作了一首词,榜首赏光看一看?”

    “榜首,小弟是今科二十八名进士,同年弟兄想在五凤楼为年兄接风洗尘,不知年兄可有闲空?”

    房遗爱没想到这帮子文人如此热情,面对邀请连连拱手婉谢,看的白简和秦京娘在旁坏笑不止,暗道:

    “瞧瞧咱家兄弟这人缘儿!”

    “没想到何郎在长安竟有如此高的名望,想来我是何郎的正房发妻好开心呢。”

    正当房遗爱应接不暇之时,一个身着绫罗锦缎的男子突然挡在马前,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掌,道:“年兄!我是国子监的陈老二啊,年兄可还记得小弟?”

    “这个”房遗爱一时倒被这热情的陈老二弄懵了,一番思忖,始终记不起国子监的同窗中有这么一位。

    “什么什么?陈老二?什么破名字!”白简不耐烦的嘟囔一声。

    来人不认识白简,见这老头儿叽叽咕咕嘟囔个不停,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你这老头儿嘟囔什么!”

    白简板着脸,冷声道:“说够了没有?”

    “还没有。”

    “我瞧你就够了!”白简不留情面的将这位“程咬金”推到一旁,接着示意房遗爱前行,一路之上,闻讯前来给“布衣榜首”接风的文人士子不下百余位。

    其中不乏杜荷、虞乘奉这样的高官之子,众人的热情扰的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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