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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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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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定好详细的策略后,房遗爱走出军帐,挑了五千名劲卒和一千名弓弩手后,叫他们在斥候的掩护下,趁着天时尚早先行去到五马道两侧山峰准备伏击,自己则乘马与薛仁贵等三路押粮队先行出了雁门。

    来到雁门关,薛仁贵三人押粮先行,房遗爱和秦京娘则等到步兵抵达后,一同朝着五马道赶了去。

    虽然房遗爱几人商定的计策可称万全,但对于哈迷蚩是否真的前来奇袭,几人心里却是有些打鼓。

    “京娘,你说今晚哈迷蚩会来吗?”

    “哈迷蚩之前领兵被咱们撞见,若是他真的打定主意兵行险着的话,兵法有云:攻敌不备怕是越早越好”

第四百六十四章 鳌鱼吞饵() 
“呀!这就是五马道?”

    勒马停在五马道前,眼望两座巍峨的山峰,房遗爱心中颇为震惊。

    “没想到雁门关外一马平川之处,竟有如此险绝的山峰。”

    两座山峰巍峨入云,中间辟有一条羊肠小路,仿佛是被人用巨斧凿山而建一般。

    秦京娘妙目远望,见山势陡峭异常,随即目光便转向了黄骠马,“何郎,这两座山峰人力尚能攀爬,马匹怕是上不去啊。”

    “嗯。”房遗爱微微点头,接着唤来两名精壮的兵卒道:“你们将御马和黄骠马送回雁门关。”

    等到二马飞驰而去,房遗爱打了一个舒展,颇感无奈的道:“我恐高”

    “真是个冤家,堂堂武状元竟会恐高?”秦京娘轻啐一声,跟在兵卒身后,缓步朝五马道中走了过去。

    踏进五马道,房遗爱这才意识到,先前的猜测怕是有些简单了。

    抬头向上观望,只见两侧石壁宛若玻璃,别说用来攀登的石头,就是些许碎石砾都不曾有。

    见两侧石壁没有可供攀爬之处,房遗爱喟然一叹,“莫非此地真是天险不成?”

    “是啊,这样光滑的石壁还是第一次见到呢。”秦京娘黛眉微凝,有些气馁的道。

    不单是房遗爱夫妻二人束手无策,就连随行的斥候都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样的石壁只有从上方系下绳索来,若不然单靠人力绝对”

    斥候斩钉截铁的话儿还没说完,只听山谷上方隐隐传来了一阵悠扬的歌调儿。

    “设坛台借东风相助周郎”

    听到曲调儿,房遗爱眉头微皱,“嗯?上面有人?”

    此言一出,大军议论纷纷,有几人更是说出了神人出没这样荒诞不羁的话儿。

    “我听到借东风了!”

    “莫非是武侯爷、周都督显灵了?”

    “不会吧,武侯爷、周都督他也没来过雁门关啊。”

    军卒们议论的语调,瞬间便淹没了上谷传来的曲调声,见状,房遗爱举起左手,示意大军安静,这才勉强打断了众人的猜测。

    “曹孟德占天时兵多将广”

    “真有人!”房遗爱这次听得真切,就连秦京娘也听到了那婉转苍劲的曲调。

    二人对视一眼,房遗爱随即下令,“找几个身手矫健的兵卒,去到四下查探一下,看看是不是有小路可以通向谷顶。”

    三十余名兵卒自告奋勇,沿着五马道两端疾步走去,而房遗爱则带着大军一声不吭的站在谷中,细细听着那从头顶上方传来的韵调。

    “领人马下江南兵扎在长江”

    “嗯?唱的是汉末三国时的故事,应该是赤壁之战吧?”秦京娘轻声呢喃。

    见妻子熟读史书,房遗爱微微一笑,小声道:“是东汉末年的赤壁之战,借东风,诸葛武侯的故事。”

    一行人就这样,站在谷底听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盏茶过后,曲调渐渐消失,就在房遗爱等人不解时,两名劲卒拉着一位白发老翁,疾步走到了房遗爱面前。

    初时看到老翁,房遗爱心中颇为震惊,只见他须发皆白,但脚下足力却是十分稳健,跟着两名劲卒一路疾行,竟没有半点落后的意思。

    等到老翁走到跟前,房遗爱拱手道:“老丈,刚刚在谷顶唱曲的人,可是你么?”

    “正是老朽。”老翁抚髯点头,见房遗爱身着亮银盔铠,拱手道:“敢问将军是唐朝兵卒么?”

    “不错,在下正是大唐后军督府。”房遗爱交谈间,虽然报出了官位,但语调却是十分恭谦。

    “哦!”老翁“呀”了一声,细细打量房遗爱,再次拱手施礼,“将军莫非就是房驸马么?”

    “额”房遗爱苦笑一声,心想,“什么房都督、房右丞、房通判,却还是驸马这个名头响亮。”

    见老翁一副唐朝百信打扮,加上有事相求,房遗爱索性开门见山,“老丈,我们打算去到谷顶,不知老丈可能引路?”

    老翁轻笑一声,道:“左边山峰之前两位军爷已经上过,右边山峰,老朽引路。”

    “好,如此多谢老丈!”房遗爱朗声一笑,接着示意半数兵卒去到左边山峰,自己则与秦京娘带着余下兵丁,跟随老翁朝右边山峰的小路走了去。

    “将军也是来探查地形的?”老翁见房遗爱携带兵卒不少,心中已经猜到了他要在此地设伏的念头,但碍于兵家重事却也不去点破。

    “正是。”房遗爱应声过后,秦京娘拱手道:“老丈,听你之言,莫非这些天还有旁人前来探查地形么?”

    “吓!”见秦京娘一针见血戳破迷瘴,老翁稍感惊讶,缓步拱手道:“敢问这位女将军是?”

    “乃是贱内。”房遗爱尴尬的挠了挠头,心想,“此番带京娘来却是没错的,女儿家心思确实细腻。”

    “哦,原来是秦千金房何夫人。”老翁一连变换几个称呼,听得房遗爱瞠目结舌,暗想,“没想到这位老丈身居关外,却是能够对长安的动向了若指掌呢。”

    “这些天总有一队突厥探子前来谷中巡视,有时黄昏、有时黎明,不过这两天却是不见来过呢。”

    “老丈,那探子可曾知晓通往上谷的小路?”

    “不知道,他们骑马虽然探查的仔细,但茂林深处、杂草丛生,却是没有留心呢。”

    “这就好,这就好。”房遗爱微微点头,老翁带着他们左右穿行,最终来到了位于五马道右侧山峰的正后方。

    穿过一片杂草丛生的密林,房遗爱等一行人在山路上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到了山顶之上。

    站在山顶俯瞰谷中,只见五马道的蜿蜒小路尽收眼底,别说一人一马,就是一只雉鸡飞过都能看的仔仔细细。

    “好一处险绝之地!”房遗爱拍手赞叹,眼望四下,却见远方平原,以及那位于东北方向的雁门关。

    “弓弩手沿崖边隐藏,余下兵卒分散寻找圆木大石,记住切勿喧嚷!”

    说完,房遗爱找来那三名随军的斥候,道:“你们三人去到对面山峰传信,叫他们多备圆木、大石,等本督这边点燃烽火,到时连同弓箭一同往下招呼,而后绕道五马道出口,借助突厥精骑!”

    遣走斥候后,房遗爱拱手对老翁道:“老丈,不知在此地作何生理?”

    “老朽平日以采药为生,今日恰巧来到山峰,又恰巧唱了几句古曲,没想到却遇到了驸马。”老翁抚髯含笑道。

    “多谢老丈,这有一锭纹银,全做老丈引路之费了吧。”说着,房遗爱从腰间摸出一锭官银,双手送到了老翁面前。

    “诶,都督此言差异。男儿精忠报国乃是常理,老朽尽些许绵薄又待何妨。”说完,老翁拱手道:“老朽即刻下山,往驸马好生用兵,杀退突厥贼寇!”

    老翁疾步前行,在陡峭的山崖上如履平地,看的房遗爱暗暗吃惊,心中更是自叹不如。

    等到老翁走下山路,房遗爱蹲在崖边,对秦京娘道:“京娘,先前老丈所言,恰恰印证了你的猜测。”

    朝着崖下观望了一眼,房遗爱只觉有些眼花,摇了摇头,继续道:“先前常来五马道探查的骑兵,八成是哈迷蚩派来的斥候。这两天未曾前来,要么就是哈迷蚩放弃了五马道一计,要么就是准备掩人耳目、攻其不备。”

    秦京娘微微点头,“但愿如此吧,若是能一举杀掉哈迷蚩,却是一件为国为民的好事呢。”

    等到兵卒们准备停当,房遗爱特意将人在山峰两端各架了一堆烽火,其中一个自然是做给雁门关中的薛礼三人看的,而另一堆却是要让李绩所统领的左卫大营看的。

    若是李绩发现山上烽火,说不定会驰兵前来,到时哈迷蚩不来便罢,若来时必定腹背受敌,被困死在五马道中。

    夜幕降临,两座山峰上一共聚集了五千余名劲卒精兵,大家伙一个个屏息不语,只待哈迷蚩到来,而此时房遗爱悬着的心早已落下,心中暗自期盼哈迷蚩一定到来,好叫他尝尝自己亲手备下的这份大礼。

    三更时分,月明星稀。

    正当三军困睡沉沉时,一阵马蹄声由西方响起,随着声响愈来愈加真切,房遗爱十分肯定的断定,这哨人马正是直奔五马道而来!

第四百六十五章 困兽() 
“来了!”

    耳听马蹄声愈来愈响,房遗爱剑眉攒簇,对两侧的劲卒微微招手,示意他们准备好弓箭、滚木礌石。

    马蹄声行至到五马道入口处,戛然而止,一霎时,除了马蹄踏地、马匹嘶鸣的声响,荒野之中再无其他半点声音。

    房遗爱蹲在崖边,屏息恭神,细细朝着山下打量,借助惨淡的月光,只见一哨人马正聚集在五马道入口,粗略估计,这哨骑兵不下万人。

    “果然是来奇袭劫营的!”房遗爱心底喃喃一语,接着新的疑问纷沓至来,“怎么不进谷?莫非察觉到”

    房遗爱思忖到一半,只见两名骑兵乘马缓缓走进山谷之中,来回巡视了一遍,这才返了回去。

    “这是哈迷蚩派来的哨兵?好谨慎的军师啊!”房遗爱心中感叹,嘴角却上扬出了一丝得意的弧度。

    过了片刻,突厥骑兵先后进谷,走在五马道中速度极为缓慢,显然是害怕遭遇伏击。

    “多亏了突厥斥候没有发现通往山上的小路,不然此计万难成功!”心底暗道一声侥幸,房遗爱悄悄向弓弩手要来劲弓,抽箭搭弓,箭头自然是对准了走在最前方的哈迷蚩。

    眯眼观望,只见哈迷蚩乘骑一骑黑马,头颅不时朝上观望,举止显得十分谨慎。

    见房遗爱拉动弓弦,秦京娘凑到其耳边轻声道:“等等,等突厥骑兵行至中途在放箭。”

    房遗爱暗暗点头,满拉铁胎弓,望向谷底的哈迷蚩,星眸中闪过了一抹寒芒,心道:“哈迷蚩,这一箭必要尔的性命!”

    山谷上的五千兵卒蓄势待发,等到哈迷蚩领兵走到五马道中心地带时,这些个劲卒怀抱、大石、滚木一个个看向房遗爱,眸中全都露出了狂热、期待的目光。

    房遗爱站起身来,双臂用尽全力,铁胎弓随之被拉成了一轮满月,“就是现在!”

    看准时机,房遗爱果断松开弓弦,箭矢飞迸而出,瞬间便朝着哈迷蚩的头颅激射了去。

    哈迷蚩催马前行,忽的听上方响起了一声弓弦颤震,直觉中,连忙翻身下马,这才侥幸躲过了飞射而来的箭矢。

    哈迷蚩侥幸躲过箭矢,但他所乘的马匹却并没那么幸运了,一支精铁利箭从马匹脊背穿入,肋下贯出,瞬间便切断了它的心脉。

    “律!”

    一声悲怆的马嘶响起,山顶、谷中同时传出了两位统帅的喊声。

    “放箭!”

    “有伏兵!快转马头!”

    此言一出,众骑兵瞬间化作惊弓之鸟,虽然突厥骑兵井然有序,但怎奈五马道十分宽窄,前队刚刚勒转马头,后队却一股脑的挤了上来。

    “后队改为前队,不要”哈迷蚩话音未落,只听两侧山峰响起阵阵弓弦颤震之声,接着箭雨宛若飞蝗一般,径直朝着突厥精骑洒了过来。

    箭雨落下的同时,两峰之上的五千劲卒一齐将滚木礌石掼出,相比只能单个杀敌的流矢,滚木礌石在这逼仄的五马道中,杀伤力显然犹胜许多。

    一霎时,五马道中人嘶马吼,突厥人马被流矢击中,尚不能立时气绝,但被滚木礌石砸中,却是骨断筋残、血肉横飞,只一轮攻击,便有上千人落于马下,死伤者近乎五百之多。

    见突厥精骑死伤惨重,房遗爱大喜过望,正要发号施令,只听耳畔一阵银铃响起,秦京娘竟率先开口道:“劲卒快些下山,围堵住五马道入口!”

    一声令下,五千劲卒鱼贯而出,只留下五百弓弩手可着劲的放箭、抽弓,早已将往日平原上所向披靡的突厥锐旅,当做了活靶子。

    “何郎,你在山顶好生守着。”秦京娘一改往日温言软语,冷若冰霜的对房遗爱吩咐一声,接着把着佩剑快步朝山下走去,显然是打算亲自掠阵指挥。

    “啊?”房遗爱支吾一声,心道:“我哪能让媳妇儿冒险,自己在山顶坐观虎斗啊!”

    想到这里,房遗爱对着一旁的弓弩手大声喝道:“快些点燃两堆烽火!”

    说完,房遗爱跟随秦京娘走下山峰,径直绕到了五马道入口处。

    五马道中,十几名亲兵将哈迷蚩护在中心,因为不曾携带圆盾木牌,只得歇下马鞍用来抵挡上方流矢。

    “此地伏兵是何人所设?”哈迷蚩在亲兵的护送下,缓缓朝着五马道入口退去,边退边指挥道:“快些上马,整顿队形,随我冲出山谷!”

    饶是嘴上催促兵卒上马,但流矢之下,哈迷蚩哪里敢脱离亲兵的保护。

    数轮过后,弩兵的弓插袋已然见底,见箭矢用尽,弓弩手纷纷抽出腰刀,如数朝山下奔袭而去。

    与此同时,两堆烽火一齐被点燃,熊熊大火将半座山峰照映的通红一片,两条火龙在寂静无人的荒野中显得尤为扎眼。

    失去了流矢的威胁,哈迷蚩重新上马,指挥着大军朝来路退去,心中早已咒骂了统兵将领无数遍。

    “好奸诈的唐童,竟然能识破本官的妙计!会是谁?魏征?李绩?房玄龄?杜如晦?还是何足道!”

    哈迷蚩脱口而出,联想到房遗爱曾经与自己遭遇,心中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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