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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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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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难道他身上的伤势好了?”暗想过后,唯恐激怒房遗爱的襄城随即对高阳道别,“漱儿,姐姐刚刚说的全都是为你好。你自己考虑清楚,我先回去了。”

    说完,襄城缓步走出卧房,遥远便看到了站在正厅门前的房遗爱。

    见襄城与高阳结伴而出,房遗爱心头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随即冒了出来。

    就在房遗爱暗自沉吟之时,正厅中突然传来了房玄龄的呵斥声,“小畜生,给我滚进来!”

    听到房玄龄的责骂,房遗爱不敢怠慢,连忙疾步走进正厅,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心怀不轨的襄城。

    坐在正厅之中,看着伤势未愈、面色枯黄的房遗爱,房玄龄气的胡子直抖,“畜生,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

    面对房玄龄的质问,房遗爱一时语塞,慌忙间他实在编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我”

    “平康坊里好玩吗?”

    房玄龄此言一出,一旁的卢氏夫人顿时不干了,当着房遗爱的面,抬腿狠狠踩在了房玄龄的脚面之上。

    “哎呦,夫人!”房玄龄吃痛叫了一声,接着问道:“平康坊比得过公主府?比得过丞相府?你个不争气的小畜生!”

    房遗爱不明就里,被房玄龄骂的晕头转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答对。

    “你个忘八端,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瞧瞧人家布衣榜首何足道,文采力压长安一众才子,就连许多王公大臣都想把女儿下嫁给他呢!”

    说着,房玄龄喝了一口茶水,不等房遗爱开口,转而继续说道:“文的不成没关系,那武的呢?瞧瞧那位望月台上瞬间击毙突厥贼子的少年英雄,再看看你这副死样子!你除了骑马狩猎还会做什么?”

    面对房玄龄的厉声责骂,房遗爱非但没有半点沉重之情,反而生出了阵阵喜感,看着气的手脚微颤的房玄龄,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房遗爱表情轻浮,房玄龄心中的怒火更甚了几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打算把我气死是吗?我死了你好继承爵位?告诉你门都没有!”

    “爱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啊!皇家公主是咱们能得罪的吗?”说着,房玄龄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颈。

    “今天晚上你就和公主在府里住下!”话说一半,因为害怕被卢氏夫人听到,房玄龄凑到房遗爱耳边,轻声说道:“小子,拿出你在平康坊里的能耐。把公主伺候好了成不成?非得等着圣上传旨把你给阉了?”

    听着房玄龄一口一个平康坊,房遗爱疑惑不解,轻声问道:“不是,爹,我”

    房玄龄见房遗爱出口反驳,不由怒目圆睁,厉声反问道:“怎么着?同榻安眠有问题?”

    “好了,就这么定了。去吃晚饭去!”

    说完,房玄龄与卢氏缓步走出正厅,去到二堂用饭去了。

    “什么意思?拿出平康坊里的本事来?我什么时候到过平康坊了?”看着房玄龄离去的背影,房遗爱苦笑不跌,“老爷子这是唱的哪出戏啊?难不成是高阳对他说的?”

    虽然心中存有疑惑,但房遗爱却不敢明面询问,毕竟父子之间谈论这些事情,显然有些抹不开面子。

    来到二堂,房玄龄夫妇、高阳三人早已落座,见房遗爱到来,三人面色一凛,纷纷摆出了一副冰冷的表情。

    对父母请过安后,房遗爱缓缓坐在席间,看着身旁双目泛红的高阳,他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这小丫头刚刚哭过?”

    房遗爱落座不久,房玄龄夫妇草草吃过几口饭菜,随即对着一旁的侍女说道:“我们吃好了,来,把这些菜撤了!”

    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房遗爱食欲大发,刚想开动却听到了房玄龄怪异的话语,“撤了?我还没吃啊!”

    “待会有你吃的,多吃点!”

    瞪了房遗爱一眼后,房玄龄夫妇转身离去,诺大的二堂只剩下了他们小夫妻俩。

    等到侍女端过几盘菜肴,房遗爱嗅到扑鼻的香气,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出于礼貌向高阳问道:“你不吃些了?”

    高阳原本打算冷面相对,但听到房遗爱的温声细语,坚硬的心随即融化了大半,“你吃吧,我不饿。”

    听到高阳的话,房遗爱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可就在他准备动筷用餐时,盘中的一只乌黑色的爪子,不由将他吓了一跳。

    看着桌上不知名的菜肴,房遗爱对一旁的侍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侍女看向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答道,“这是爆炒老鳖。”

    “什么鬼?老鳖?王八!我爹是什么意思?”说着,房遗爱放下筷子,伸手掀开了面前的汤盅。

    望向唐汤盅里一个个椭圆形的物体,房遗爱长叹一声,问道:“这又是什么?”

    “这是清炖腰花。”

    侍女此言一出,房遗爱恨不得一头撞死,“腰花?有没有比较正常一点的菜?”

    “还有参汤炖海参,虎骨酒,红枣鸡汤”

    听到这一连串大补的菜名,房遗爱瞬间明白了房玄龄二老的意思,苦笑之下将侍女打发了出去,“得了,得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哎,由此爹娘夫复何求?”叹息过后,虽然对这些菜肴无感,但饥肠辘辘的房遗爱还是拿起筷子吃了个半饱。

    眼见窗外玉兔东升,吃过饭的房遗爱打了一个哈切,“走吧,回房歇息去吧?”

    高阳正坐在一旁愣神,听到房遗爱的话,不禁有些迷茫,“什么?你在跟我说话?”

    见高阳一脸茫然,房遗爱有些不悦,暗想,“这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儿么?”

    联想到之前房玄龄的语重心长,房遗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望向高阳公主,心中不由升起了报复的打算。

    拿定主意,房遗爱坏笑一声,故意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拱手说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第六十三章 语寒彻少年心() 
    二人并肩回到卧房,走入房中,房遗爱下意识随手带上了房门。

    不知是灵珠草果在体内散发真气,还是之前在席上吃的那些“珍馐菜肴”开始消化,房遗爱此时脸颊涨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见房遗爱这般模样,高阳面带娇羞,轻啐一声,转而跑到榻前铺盖被褥去了。

    将高阳举动看在眼里,房遗爱挠头轻吟,“这小丫头怎么今天转性子了?”

    察觉到小腹处的温热感,房遗爱随即坐在茶桌前,闭眼调节起了体内的真气。

    站在床榻前,看着床上大红的被褥,高阳星目含羞、轻咬朱唇,俨然一副妻子与丈夫相处的神态。

    坐在木椅上的房遗爱哪里知道,就在晌午时分,卢氏拉着高阳在房里聊了半晌,说的尽是一些闺中之事。

    一想到房遗爱之前在长安酒肆奋不顾身救下自己的情景,高阳娇态更浓,暗想,“想来其实房俊和望月台上的那名少年英雄很是相似,不过二者的身手却是天差地别”

    铺好被褥,高阳解开衣带,正想任由房遗爱“胡行”的她,却偷眼望见了满脸涨红、热汗密布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脸色异常,高阳微微蹙眉,转而走到桌前,眼含娇柔的倒了一杯茶水。

    望着眼前闭目调息的房遗爱,高阳心间小鹿乱跳,呢喃,“其实臭房俊也并非一无是处,只不过少了些文采罢了”

    眼见与房遗爱愈行愈远的高阳,用心借着机会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随即开口说出了卢氏之前教她的话语,“臭房官人,请用茶。”

    “恩?”耳边的温软细语,令房遗爱微微怔神,任由他如何都不曾想到,高阳竟然会说出这般话语。

    吃惊之下房遗爱睁开二目,却看到了眼前面带娇羞的高阳,看着眼前这位身躯曼妙的佳人,房遗爱只觉得温热感更甚了几分。

    高阳轻举茶杯,说道:“官人,请用茶。”

    目光对着高阳打量,房遗爱颇为意外,出言问道:“你唤我什么?”

    “官人?”见房遗爱面带疑惑,高阳紧攥玉手,不由怀疑起了卢氏教她的经验的真实性,“有什么不对么?”

    房遗爱见高阳有些紧张,连忙摇头,接着伸手接过了茶杯,“没有,没有。”

    轻抿清茶,房遗爱偷眼打量一旁的高阳,暗想,“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开窍了?难不成是有人教她的?会是谁呢?襄城?莫非是我娘”

    “前几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将那些文人书生带进公主府。”看着坐在一旁喝茶的房遗爱,高阳频咬朱唇,音若蚊声的呢喃,“还有爹的生辰寿宴我会到的”

    正在暗自思忖的房遗爱,听到高阳这番话,心中的震惊之色愈发重了几分,“好,到时候咱们夫妻一起来给爹拜寿。”

    见高阳突然变得温淑贤良,房遗爱惊喜不已,心中对“辩机和尚”的心结也消了大半。

    想到当日房遗爱废掉口称驸马的文人时那般模样,高阳借机说出了心里话,“其实当日我喂那个登徒子蜜饯是为了气你”

    望向娇态毕露高阳,房遗爱身下随之微微有了回应,“恩,这个我早就猜到了。”

    高阳望着面带笑意的房遗爱,随即想要说破二人之间最大的隔阂,“其实我跟”话说一半,想到房遗爱听到“辩机”这两个字眼后,那副近乎疯癫的模样,高阳下意识停了下来。

    “跟什么?”说话间,房遗爱已将体内真气舒缓了七七八八,后心处的伤势也趋于缓和。

    面对房遗爱的问询,高阳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后,转而跑回床榻间,伸手向枕头下摸了去。

    看着眼前的景象,房遗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在找什么?用不用”

    话还未说完,只见高阳缓缓转身,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只红色的拨浪鼓。

    见生来锦衣玉食的高阳,竟然还留着那只平常无奇的拨浪鼓,房遗爱不由有些意外,“这是我送你的那个?你还没扔啊?”

    听到房遗爱的话,高阳轻哼一声,噘嘴说道:“哼,这是你送我的。我不舍的扔!”

    说完,高阳翻身面向床榻,细心的将拨浪鼓重新放到了枕下。

    看着面前忽然转性的高阳,之前被李肃、秦京娘“连番照料”的房遗爱,顿时心血上涌。

    “这个拨浪鼓”

    将拨浪鼓放好后,高阳刚要转身与房遗爱交谈,却突然感到耳边泛起了阵阵热浪。

    站在高阳身后,房遗爱轻声说道:“漱儿,我之前是不是太凶了?”

    高阳虽然已为人妇,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房遗爱这般温和的语调,娇羞下不由升起了一丝愧疚,连忙支吾道:“没没是我太任性了”

    对于卢氏教的那些个称呼,身为皇家公主的高阳说起来实在有些拗口,转而取房遗爱名中的后字,轻声道:“俊哥儿,其实我跟”

    就在高阳趁着房遗爱还算冷静时,准备说破她和辩机之间并无瓜葛的瞬间,她突然感觉肩膀一沉,房遗爱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听着高阳亲昵的称呼,房遗爱心中极为受用,坏笑着问道:“漱儿,刚刚唤我什么?”

    感受到腰间的异样感,高阳瞬间便忘了之前的心中所想,声音微颤回道,“俊哥儿”

    “漱儿,我的好娘子。”

    高阳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的心结悄然破碎,心间对于面前的佳人尽是怜惜,哪里还提的起半点怨恨。

    高阳被房遗爱引得心乱如麻,情急下,便想要找借口缓解心中的紧张,“你刚刚没吃多少饭菜吧?要不我那些糕点出来?”

    “漱儿!”房遗爱此时心乱如麻,动情下,缓缓将高阳调转到面前,眸中尽是怜惜之意。

    之前背对房遗爱,高阳还不至于太紧张,可此刻四目相对,这位小丫头只觉得心脏即将要跳了出来,“俊哥儿,我这就去拿糕点。”

    见高阳有意推诿,房遗爱哪里肯就此放任她离去,缓缓弯腰,与其座在榻边。

    高阳心中对接下来的事既期盼又恐惧,情急之下便想要起身,“糕点很好吃”

    “糕点?我恨不得吃了漱儿。”说着,房遗爱稍稍用力制止高阳的举动,接着伸手缓缓拉动了衣衫纽带。

    “别”感受着耳边阵阵热浪,高阳羞愧难当,脸颊仿佛抹了火油一般尽是灼热感。

    话说一半,高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随即话锋一转,“压坏了拨浪鼓就不好了。”

    见高阳言语错乱,房遗爱轻笑一声,“明日我给你买百十个,现在就别惦记着它了”

    说完,房遗爱只觉得就像喝了一斤烧刀子关外白一样,情急之下用力拉拽衣带,竟将衣衫纽带弄成了死结

    见衣带结成死结,房遗爱暗叫一声不好,缓舒一口气后,不由暗骂自己鲁莽毛躁。

    之前房遗爱还因为与秦京娘私定终身一事,心中对高阳有些愧疚,但此刻联想到自己即将折给这小丫头,他心间对高阳的愧疚感也降低了许多。

    思想间,正当房遗爱全神贯注于纽带搏斗时,耳边响起的一番话,却犹如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径直浇在了他的头上。

    “其实我之前去会昌寺我跟辩机法师”

    高阳此言一出,房遗爱只觉坠入冰窟,接着缓缓站起,脑海中早已一片空白。

    见高阳开口说出“辩机法师”四个字,房遗爱手掌微抖,心中不禁闪过了一丝怒意,“我有些困了,今天就在书案上凑合一宿吧。”

第六十四章 想不到的贵客() 
    坐在书案上,房遗爱闭目盘膝,耳畔尽是高阳那呢喃软语——“辩机法师”

    心中的邪火退去,房遗爱缓舒闷气,心想,“看来改日要去会昌寺走一遭了!”

    高阳躺在榻上,杏眸朦胧不清,她不明白为何房遗爱在听到辩机后,会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难道俊哥儿真的以为我和辩机和尚”

    想到动情处,高阳鼻子一酸,忍不住轻声啼哭了起来。

    听到高阳的恸哭,房遗爱原本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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