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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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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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格刁蛮骄横却心地无暇的漱儿,生性爽朗敢爱敢恨的京娘,性情温淑贤良、满腹经纶的李肃贤弟”

    枕着枕头胡思乱想过后,房遗爱忙摇了摇头,笑骂,“这才来到贞观几天,我竟然生出了这么些个花花肠子,可见封建社会是有多么“迂腐”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房遗爱早早起床,梳洗一番过后,便打开客房走了出去。

    来到二堂,房遗爱正想辞别秦琼去到国子监,却迎头撞上了手端汤盅的秦京娘。

    见到房遗爱,秦京娘快速将汤盅放到桌案之上,接着伸手捏起了耳垂,“何郎,你醒啦。”

    房遗爱见秦京娘手捧羹汤,有些好奇的道:“京娘,你这做的是什么?”

    联想到在长安客栈亲手喂房遗爱鸡汤的旖旎一幕,秦京娘脸颊微红,伸手将汤勺递到了心上人面前,“这是我给何郎煮的云吞,快些尝尝吧?”

    接过汤勺,房遗爱舀起一枚虾仁云吞,囫囵放在嘴里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

    “啊!”眼下云吞,一股火热感从房遗爱喉咙处迅速传来,不由使他发出了一声轻呼。

    “何郎,你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吃的太快烫着了。”

    得知房遗爱被烫到后,秦京娘轻啐一声,满脸笑意的说道:“慢些吃,又没人和你抢!”

    “三日入厨房,洗手作羹汤。”念过诗后,房遗爱微微一笑,端起云吞细细品尝了起来,“京娘,你厨艺不错嘛。”

    秦京娘正沉浸在房遗爱所说的诗句当中,面对询问,一时不由有些愣神。

    “嗨,这碗馄饨是服下厨娘包好了的。京娘不过是煮了一下而已,瞧把你小子乐的。”

    说着,秦琼大步走进二堂,目光中尽是柔情笑意。

    见内情被秦琼说破,秦京娘直觉脸颊滚烫,小跑着离开了二堂,“爹,你太坏了!”

    快速将虾仁云吞吃完后,房遗爱一抹嘴,咧嘴笑着对秦琼说道:“国公,今日国子监组织学生春游。我可能晚些回来,麻烦你差人去到房府给我爹说一声。”

    看着空空如也的汤盅,秦琼舔了舔嘴唇,嘱咐道:“晓得了,这几天郊外雪下得委实不小,你出去的时候小心着点。”

    “好,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说完,房遗爱辞别秦琼,怀着满满一肚子暖意,朝着国子监走了过去。

    房遗爱走后,秦琼望着那碗空汤盅,嘟囔,“十几年来京娘从来没给我下过厨,这才几天又是炖鸡汤又是煮云吞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话说一半,秦琼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呢喃,“房俊和高阳公主成亲也有一段日子了吧?怎么他见天赖在我家里,难不成高阳公主不让他侍寝?听说高阳公主性情骄横,房俊这小子性格温和看来难免要受些怨气啊。不过房家惧内的门风倒是子承父业,哈哈!”

    就在秦琼暗自嘟囔的同时,远在金城坊会昌寺的高阳没来由的打了声喷嚏。

    昨日卢夫人在会昌寺许下誓愿,今早便缠着高阳陪她来会昌寺再次拜佛,本着气房遗爱的目的,高阳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此刻卢氏正在大雄宝殿中烧香拜佛,高阳则坐在寺外的台阶上愣神发呆。

    联想到房遗爱十分反感自己前来会昌寺,高阳不由有些愣神,望着前方的梅林呢喃道:“俊儿哥为什么两次三番的误会我?难不成是他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见高阳暗自愣神,梅香打抱不平的道:“公主,你问心无愧为什么不向驸马爷解释清楚?依我看驸马爷的心眼比笔头还小呢!”

    “住口!不许你说俊儿哥的不是!”制止梅香后,高阳轻托下巴,说道:“可能是我前些日子做的太过分了吧,这几天我就住在房府哪里都不去。看看俊儿哥还能胡思乱想些什么。”

    想到那被摔为两断的拨浪鼓,高阳杏眸闪过一丝埋怨,私语,“不过俊儿哥把我的拨浪鼓摔断,委实有些过分呢。这几天我就偏不理他,气着他又能怎么样!反正有父亲、母亲、公爹、婆母给我做主!”

第八十二章 游太白山() 
    国子监,原本肃静的学堂格外吵闹,众学子纷纷议论今日春游的地点,众说纷纭却没一个是有准儿的。

    推门走入学堂,见同窗交头接耳,房遗爱挠了挠头,踱步走到了窗边的座位上。

    “大哥。”

    “仁兄。”

    见房遗爱前来,候霸林、李肃一起问好,脸上尽是欣喜之色。

    候霸林今天为了春游,特意穿了一件短打,整个看起来的显得格外精神,“大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为什么不来?”坐在座位上,房遗爱悄悄瞄了一眼身侧的李肃,正色说道:“我前几日答应少王爷,今天要来参加春游的。”

    此言一出,李肃脸颊一热,快速将头低了下去。

    “大哥,今天春游你猜咱们去”

    候霸林话说一半,手持戒尺的老博士缓步走入了学堂之中。

    与之前不同,老博士那件常年穿洗的黑色长衫早已褪去,此时换上了一件锦绣质地的香色长袍,腰间竟罕见的缀着一枚青白色的青穗玉佩。

    见老博士这般打扮,候霸林轻声嘟囔,“哇,这老头儿发了横财?”

    虽然众人心中不明,但房遗爱却是清楚得很,这八成是那张“陋室铭”拓板改变了老博士拮据的生活。

    老博士换上锦袍后,这个人都显得高了几寸,昂首阔步的走到讲桌前,清了清嗓子,道:“肃静!”

    等到学堂中安静下来,老博士朝着房遗爱的座位打量了几眼,说:“今日去到太白山春游赏雪,待会去到门外乘坐马车。七人一辆不许拥挤!”

    老博士说完之后,大手一挥,示意众人缓步走出学堂,去到门外登车启程。

    来到国子监门外,一队极长的马车队伍浮现在了众人面前,马车队虽然气势浩荡,却多是些普通平常的单驾,有几辆双马并排的宽阔马车,显然是为国子监祭酒、博士等人预备的。

    见马车朴素寒酸,候霸林有些气馁的道:“长安城到太白山少说也要走三四个时辰,这种破车不得把腚颠成八瓣啊?”

    “算了,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好抱怨的。”劝慰过候霸林后,房遗爱加入排队的长龙之中,跟随众人缓缓向前走了过去。

    见房遗爱开始排队,候霸林、李肃对视一眼,随即跟在其身后,加入了众人之中。

    可还没等房遗爱三人走上几步,面色红润的老博士便将三人拦了下来,“榜首,少王爷、少公爷。请到这厢来。”

    见老博士呼唤,三人面带不解,可还是走出人群,跟着老博士来到了国子监院墙转角处。

    走过院墙,一辆双驾马车随即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看到马车过后,房遗爱便猜出了老博士的心思,可还是明知故问道:“夫子,这是?”

    “榜首请上老朽的车架,这是国子监为博士们特意安排的。”说着,老博士拱手施礼,俨然一副学生恭请师长的样子。

    看着老博士恭恭敬敬的态度,候霸林噗嗤一笑,接着推搡着房遗爱登上了马车。

    马车之中空间不小,其中还放有一座暗火暖炉,使得车厢中暖洋洋的,丝毫没有外面的寒气。

    等到四人上到马车,老博士掀开布帘吩咐一声,接着马车便径直朝太白山赶了过去。

    坐在车中,老博士突然毫无来由的对着房遗爱躬身施礼,双眼微红的说道:“榜首大德,老朽今生难忘。”

    房遗爱被老博士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搀扶道:“夫子这是做什么!”

    “榜首不知,这两日陋室铭拓片已经卖出五十余份,老朽总得银两三万余两,这可是我十八辈子的俸禄啊!”

    说着,老博士轻擦眼泪,手掌哆哆嗦嗦,内心显然十分激动。

    得知老博士的收入后,李肃杏眸圆睁,不可置信的道:“三万余两!仁兄一张墨宝拓片,两日竟然卖了三万余两现银?!”

    正在喝水的候霸林一阵咳嗽,指着老博士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爹一年俸禄不过上千两而已,夫子你发了!”

    “这个”得知老博士不但靠此改善生活,而且还因此发了笔横财,房遗爱哪里还有之前的喜悦,心中反倒生出了一缕愁烦。

    老博士官卑职小,一夜乍富少不了会遭人红眼,如果被人暗地放冷箭,这位年过七旬、生性耿直的老人如何能招架得住?

    想清楚其中利害之中,房遗爱凑到老博士耳边,轻声道:“夫子,如此下去是祸非福啊!”

    “啊!”听到房遗爱的话,老博士身形一颤,连声问道:“何以见得?”

    “夫子突发横财,众人对拓板那株摇钱树怎能不眼红?”说着,房遗爱低头沉吟了片刻,继续道:“夫子不如将陋室铭拓板送与吏部结交上司,再将银两拿出八九成前去疏通关节。倒时不但可以升官担任闲差,还能免遭旁人嫉妒啊。”

    “这个”听到房遗爱的建议,老博士掰着手指想了半天,暗想,“三万余两拿出十之八九,还剩下三千两。我这辈子都花不完啊,林修文之前隐隐有侵吞拓板之意,与其日后被他夺去,倒不如送给吏部上司谋求上进清闲的差事?”

    一番思想,老博士豁然开朗,对房遗爱连连拱手,“榜首真乃老朽师长,师长也!”

    说完,房遗爱与老博士私下商量巨细,候霸林和李肃则坐在一旁喝起了茶水。

    经过两三个时辰的颠簸,犹如长龙一般的车队,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察觉到马车停下后,房遗爱揉了揉肩膀,说道:“看来是到地方了,夫子、二位贤弟咱们下去吧?”

    说完,房遗爱缠着脑袋开窍的老博士缓缓下车,一座巍峨壮丽的山峰,随即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太白山是秦岭山脉最高峰,冬季霜雪覆盖,为这座巍峨的山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

    望着眼前的太白山,房遗爱知觉神清气爽,舒展过筋骨后,恨不得立刻跑到雪地里玩闹一阵。

    “榜首先行观赏,我前去阻止学生。太白山山势险峻只在山脚便可,山上有狼虫虎豹出没,万万不可上去啊。”

    对着房遗爱三人嘱咐过后,老博士快步朝着车队前端走去,忙着去管理一众学子去了。

    看着眼前白雪皑皑的美景,李肃秀眉舒展,呢喃,“若是此处有一片梅林就好了。”

    “贤弟想做什么?敢么是想赏梅踏雪?”说着,房遗爱蹲身捧起一捧积雪,感叹道:“真清澈,想来没有那些个25小颗粒吧?”

    “大哥,我看前面那些小子带有酒浆。我去讨几壶过来,咱们仨也好暖暖身子!”

    说完,看到酒壶后的候霸林,一路小跑向前跑去,恰好为房遗爱、李肃腾出了交谈的空间。

    李肃望着眼前雪景,故意背对着房遗爱,轻声说道:“仁兄,还记得当日你对小弟说过的承诺么?”

    “什么承诺?”见李肃提起,房遗爱挠头苦想了片刻,转而说道:“莫非是移栽梅林饮酒一事么?”

    “是啊,没想到仁兄却还记得。”见房遗爱还记得当日许下的承诺,李肃掩面一笑,女儿气表露无遗。

    “待等愚兄金榜得中,必定在这长安郊外栽植一片梅林。到时一定与贤弟一醉方休。”

    说着,望着站立在雪景中一袭白衣、女扮男装的佳人,房遗爱不禁微微有些愣神。

    四目相对,二人沉默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就在房遗爱望的入神的刹那,一声鞭响忽的在他耳畔响起,真的他左耳嗡嗡作响,脸颊也闪过了一道冷风。

    一阵勒马声过后,一个乘骑黑马、身着黑衣的青年男子打马走到房遗爱面前,手持马鞭厉声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挡了你家驸马爷的道路!”

    见黑衣男子毫无来由的辱骂,房遗爱心头闪过一丝怒意,正要开口争辩,却扫到了一旁白马上掩面偷笑的长孙润!

第八十三章 长乐公主的驸马?() 
    发现长孙润后,房遗爱恍然明白过来,这黑衣男子哪里是不经意与自己撞上,分明就是来替长孙润出头的!

    联想到前几日长孙润的一番言语,房遗爱朝着黑衣男子细细打量,暗想,“这莫非是长孙润的哥哥?”

    “不长眼的东西!”

    就在房遗爱愣神时,黑衣男子冷哼一声,接着打马朝着车队前方的人群走了过去。

    长孙润坐在马背之上,对着房遗爱做了个鬼脸,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见长孙润故意找茬,房遗爱大袖一挥,冷哼一声,“哼!”

    李肃见房遗爱面带不悦,生性温和的她唯恐房遗爱与人发生争斗,连胜劝解,“仁兄不必如此,这些王公之子日常跋扈惯了,不必放在心上。”

    被眼前的佳人一劝,房遗爱心头的怒火瞬间消了大半,为了不扫了李肃观雪的兴致,他强作出一丝笑容,道:“好,全听贤弟的。”

    “倒是这些皇家驸马一个个太不成器了,听说高阳的驸马前几日还夜宿平康坊呢。”

    说完,李肃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将头转到一边,背对着房遗爱吐了吐舌头。

    “恩?贤弟怎么会知道宫闱内事?这些事情恐怕就连河间郡王都不会晓得吧?难不成她真是长乐公主?”

    思想到一半,房遗爱苦笑一声,暗暗发誓,“没成想平康坊那件虚闻竟然已经传进皇宫之中了!我一定要揪出那个造谣的长舌头,到时将它的舌头打个死结,看它日后还如何造谣!”

    思想着,见前去讨要酒浆的候霸林迟迟不归,房遗爱唯恐其与人产生争执,随即对李肃说道:“贤弟,咱们去看看霸林吧?”

    说完,二人并肩走去,径直走进了车队前方的人群之中。

    见房遗爱到来,一众学子纷纷拱手,“何榜首。”

    已经习惯了众人问好的房遗爱,对于此事早已见怪不怪,举止有度的拱手回礼,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榜首新作陋室铭品味高雅,在下钦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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