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你不要胡乱猜疑,我和晓晓是好朋友,她是我的红颜知己,我是她的阳光知己,我们很谈得来的,你更不能玷污我们之间的纯洁的友谊关系。”
李玉莲咧嘴嘲笑道:“你还是她的阳光知己呢?你可真会用词,你干脆说是她的猛男知己多好,这样更加恰当。”
我日,这个可恶的臭丫头,老子被她堵的说不上话来,感觉呼吸也不那么顺溜了,索性将脑袋扭向一边,不再搭理她了。
过了几分钟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强压怒火,和声细语地问道:“阿莲,我就纳闷了,你凭什么问我这些?你又凭什么管我?”
第二十九章 愁云涌来()
到了单位后,我从李玉莲的大姨上下来,没有上楼,对李玉莲说了声,有点急事要马上去办,便钻进了自己的小qq里,发动起来,快速向外驶去。
后边传来李玉莲大声的询问声,老子现在已经顾不得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必须尽快去看望新欢大哥和嫂子,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前几天听李玉莲说,茅台酒的收藏价值比其它的高端酒都具有明显的优势,我这次决定给新欢大哥买箱子茅台。
李玉莲当时还告诉我要买一定要到正宗的专卖店去买,现在的茅台酒假的太多了。
***,这么贵的酒竟然也有人造假,md,中国大地上的贱人实在是太多了,都该tm的崩了。
我来到市区,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家大型的茅台专卖店,一进门,顿时有点骇然,茅台酒的价格一路下滑,下滑幅度最低的也在20%以上,有的达到50%以上,甚至有的已经是超过了100%。
都是禁酒令带来的后果啊,老百姓都能喝得起了。
李玉莲的市场嗅觉真的很是灵敏,比警犬的狗鼻子都tm的管用。这才和我说了没几天,茅台酒的价格就开始下滑。
怪不得这丫养个兰花都能成百万上千万的赚,她这嗅觉也太灵验了。这市场嗅觉可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即使把世界上最灵敏的狗鼻子按在老子的鼻子上,老子也是嗅不到的。
一瓶八百多,买了一箱六瓶的,砸进去了接近5000块。花了这5000元,我心中的后悔和愧疚才略微减少了些。
立即掉转车头向新欢大哥的家属院奔去。
不知道给新欢嫂子买什么好,路过一个花店的时候,给她买了一篮鲜花。这鲜花争艳喷香,象征着生机勃勃,送给卧床不起的新欢嫂子,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当我敲开新欢大哥家门的时候,来开门的正是新欢大哥,他一看到我,颇感吃惊。
“来宝,你怎么来了?你刚才在电话上也没有说啊。”
“大哥,你今晚就要出差了,我再不过来看看你和嫂子,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了。”
“呵呵,你这礼节也太多了,快进来吧。”
进门之后,我本想亲自把花篮送到楼上,顺便看望一下新欢嫂子,新欢哥制止了我,悄声对我说:“你嫂子刚刚睡下,咱们就不要上去了。”
我只好拜托保姆把花篮拿到楼上去。新欢嫂子身子弱,特别怕乱,喜欢静。我和新欢大哥在客厅里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
没说了几句话,新欢哥又道:“等我从厦门回来,约上唐烨杏,还有娟子的男朋友,我们一块聚一聚。”
我晕,我一听险些从沙发上站起来,坐立不安,不由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新欢大哥的话语。
我心中暗暗叫苦:大哥啊大哥!聚会就聚会,约唐烨杏就约唐烨杏呗,干嘛还要把那个***学者叫上。操他的***学者,老子一想起那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就油沸心肝,火烧眉毛。
“怎么了?来宝,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哦,没有,大哥,这几天实在是有点忙昏头了。”
“呵呵,忙了好啊,趁着年轻多历练历练,把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培养出来,好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担负更重要的担子。”
“别,大哥,小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更是糊不到墙上去的烂泥,我干个分公司的副主任就已经感到很是吃力了,有点黔驴技穷的感觉。”
“哈哈,你这小子……”
我这一番话,把新欢大哥逗的开怀大笑,笑声不由得高了上去,他急忙伸手捂住嘴,眼睛瞟了瞟楼上,赶忙将笑声压了下来。
“呵呵,你这小子,怎么把自己比作驴了?呵呵……”
“嘿嘿,大哥,我本来就是嘛。”
“哈哈……”
看着新欢大哥开心大乐、开怀大笑、童态显呈的样子,我心中也是放声大笑,开心无比。很少能看到新欢大哥这么高兴的神态,我感觉自己像是立了大功一样,并且还是居功不自傲。
我忽地想到,如果新欢大哥家里再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天天依偎在他身边撒娇,估计新欢大哥会天天如此开怀大笑的。
想到了小孩,接着就又想到了楼上常年卧床不起的新欢嫂子,心中不由得唏嘘不已,愁云涌来。
新欢大哥实在是太清苦了。别看他在外边呼风唤雨,受人尊敬,桃李满天下,但回到家中,他只能独自品尝孤独和苦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就是人生。
人生就是酸甜苦辣咸,味味俱全。
不知道是哪个哲人说的:人一生下来,第一声就是放声哭啼,这就预示着人的一生是要经历众多磨难的。
此话虽然让人听着发酸,但细细品味,的确蕴含着丰富的哲理,不服都不行。
喝了几杯新欢大哥沏的功夫茶,只听他又说道:“等会也该到下班的时间了,娟子下班后就会过来,不知道她处的那个男朋友来不来?”
我一愣,极力装出面不改色的衰样,但内心却是狂燥爆烦,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只好默不作声,静听下音。
“等会娟子回来,让她烧几个菜,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听新欢哥说到这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点头应诺,我真想和新欢大哥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感觉极其舒畅。
但忽地想到娟子,又想到娟子的男朋友,心中的狂躁爆烦更加剧烈,犹如惊天巨,滔滔不绝滚涌不断,几乎都快把我给吞没了。
此时此刻,只有一条路可供我选择,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有一走了之,方可不被新欢大哥看出什么。
因为一旦娟子来了,我会失态。那个***学者再跟着娟子来了,老子非失大态不可,与其在这里丢人,还不如快快逃离。
我轻声说道:“大哥,今天我有点急事,和客户约好了,晚上要一块喝酒。等你从**回来后,我们再聚吧!”
新欢大哥一听,颇为一愣,问道:“你真的和客户约好了?”
“嗯,我现在在分公司的主要工作就是销售,约客户喝酒吃饭是最主要的工作手段,不然,销售业绩上不去。”
新欢大哥很是失望,只好说道:“那好吧!工作第一,你去忙吧。”
我心中暗道一声:大哥,对不起了!小弟只能这么做。
我站起身来,和他握手告别,他亲自把我送出门来,我心中更加不是滋味,急忙快速地向楼下走去。
人在极度失望甚至绝望的时候,都是不甘心的,老子也是同样。我来到楼下,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离开,我悄悄钻进车子,趴在方向盘上,小眼紧紧地盯着家属院的入口处。
新欢大哥今晚要乘坐飞机到厦门去,娟子,也就是火凤凰,她肯定会下班后赶过来。新欢大哥出差期间,火凤凰要过来照顾新欢嫂子,这已经是常年不变的规律了。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想到马上就能看到火凤凰了,我不由得激动起来。
激动的同时,竟也忿忿恼怒起来。我看火凤凰是解相思之苦,但我还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和她那个***男朋友一块来,md。
在车上坐了十几分钟后,感觉尿急,急忙下车想找厕所,但小眼将家属院落踅mo了个遍,也没有发现wc的踪影。
***,时代进步了,连常年在外摆着的茅房也都被挪进了屋里。挪进家里叫洗手间,挪进公共场所叫wc,连名字都tm的与时俱进了。
想走出院落去找厕所,但又怕与火凤凰错过去了,只好又钻进车里,趴在方向盘上,耐心地等下去。
这憋尿也是一门功夫,有的人憋尿能憋几个小时没有问题,但老子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越憋越是难受,憋到最后竟然全身发颤,四肢哆嗦,背上害冷,气的老子只想掏出不争气的来,直接撒到车里完事。
就在我憋的不能再憋时,只见从家属院入口处外走进来一个细高挑女子,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显得秀气文静,紧身的牛仔将那美轮美奂的双腿包裹的天嫉地妒,上身的水红色风衣随着走动飘飘洒洒,韵味十足,一头披肩长发有节奏地跳动着,来者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火凤凰。
我一看到她,激动之情犹如排山倒海,不住用手按了按狂跳的心,小眼顿时发酸起来,眼眶随之湿润了,眼泪也想急涌而去,我急忙使劲眨巴眨巴发酸发涩的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最不愿看到的那个***学者没有出现,只见火凤凰迈着一贯的快节奏步伐,倩姿翩跹地向楼洞走去。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等火凤凰进入了楼洞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才发现我已经把整个小脑袋都伸出了车窗外边。
我颓废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万幸的是那个***学者没有出现,颓废的是我和火凤凰已经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沮丧的是我不该那么心急火燎地从新欢大哥家里逃出来,更不该和新欢大哥扯谎话。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那个***学者一旦来了,事情肯定会糟,别的事老子能忍住,这吃醋的事老子说什么也忍不住。
第三十章 没有缓过劲来()
我怔怔地坐在车里,将小脑袋靠在座椅背上,想着刚才火凤凰的靓丽倩影,举止神态,心酸难受的直想放声嚎哭。
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光画面,就像过电影一般,一幕一幕地在眼前涌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脸颊痒痒的难受,伸手一摸,满脸泪水,就像水洗的一般。
我急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向外驶去。
什么叫神不守舍?老子此时的状态就是神不守舍。
直到回到省公安厅的公寓楼,进入了家门,我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步履沉重,感觉就像做梦一般浑浑噩噩。
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又是愣了半天神,还没有缓过劲来。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小腹疼痛,这才想起那泡憋了好长时间的尿来。人在巨大的心理冲击和精神压力之下,尿憋也感觉不到了。
匆忙来到厕所,***,这泡尿尿的时间之长,竟使老子的双腿都站麻了。
人在平时最喜欢静心了,心静下来,精神和身体都是处于最放松的状态,人也就舒服无比。
但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却是静心,心一静下来,火凤凰的音容笑貌,举止神态,发脾气时的娇态,捉弄人时的俏皮,磕着劲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在我的眼前涌现,使我心如割,体如撕裂,几近崩溃。
我哆哆嗦嗦地来到酒柜前,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就摸了出来。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老子现在不怕愁,怕的是这种绵绵不断滔滔不绝的心灵折磨,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把自己灌成堆烂泥,不然一夜无眠不说,这种情感的折磨滋味,老子实在是受够了。
多时不在家吃饭,家里没有什么菜了,只找到了一小包榨菜。我坐在沙发上就着这包榨菜丝,打开那瓶酒,喝了起来。
这酒入口极辣,但正合我此时的胃口,md,越辣越好。
三两酒下肚,我开始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眼皮发沉。嗯,有点效果了。
四两酒下肚,我激情澎湃,只想大声狂喊爆喝,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找准了一首豪情迸放之歌,我滋的一声喝了一大口酒,吃着榨菜丝,开始唱了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澎,浮沉随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澎,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半斤酒下肚,我再也唱不下去了,澎湃的激情荡然无存,沧海一声笑也笑不起来了。
此酒辣度极高,我浑身更感火烧,将自己脱得净净光光,赤赤条条,跌跌撞撞来到床上,连哭带闹,哼哼唧唧中不知何时睡着了。
顶着三伏天最最酷热的阳光,我赤身果体在沙漠上踉跄地行走着,这天太热了,热得出奇,干燥的出奇,老子小体的水分都快被蒸干了,喉咙干渴疼痛,举目四眺,想要找一片绿洲乘凉,更重要的是要尽快找到水源,再这么干渴下去,老子非交代了不可。
不停地行走,不停地寻找绿洲水源,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额头上骄阳似火,脚下沙滩烫脚难耐,口干舌燥,小体干瘪,老子快要渴死了。
就在渴的不能再渴的时候,我忽地一下醒来,原来是做了个渴梦,这渴梦做的快把老子渴死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头疼欲裂,脚下打软,艰难地来到洗手间,也顾不得去找凉白开了,直接拧开自来水,将冰凉的自来水灌了一肚子,咕咚咕咚足足喝了十多升,方才把这蒸体烧肚的极度干渴给化解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钟了,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感到充满了酒精,***,这到底是什么酒,怎么这么烈?
来到茶几旁,摸起酒瓶子来一看,顿时大骇一惊,md,原来是67度的北方二锅头,这酒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高度烧酒,怪不得喝起来那么辣,喝过之后竟是如此干渴。
北方人太实诚了,造个jb酒都tm那么实在,搞的度数这么高干啥?操。
咧开大嘴打了几个哈欠,这才意识到,今天是星期六,这几天晁白忙着拟定竞标方案,把她累的够呛,我昨天上午就主动提出来,今天要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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