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翻的小年轻猝不及防之下被掀翻,爬起来就准备再打,看到光头,眼中顿时露出恐惧的神情,怯怯地缩到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平板电子书
冷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刘书南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刘书南嘿嘿干笑道:“他叫董伟,咱们坐的这家店子就是他开的,为人有些浑,在这一代有些名气。”
冷牧diǎn头会意,起身走出去,径直来到那个女孩面前,眼神冷峻地道:“怎么跑来这儿了?”
清瘦的女孩是安宁,看到冷牧忽然出现,她又惊又怕,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句话也不敢说。
“刑强生那里不让你上班,你就跑这边来了,是不?”冷牧才不管安宁此时什么心情,看她怀里抱着吉他,脚边放着音箱,哪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他只是觉得这女孩真有些不让人省心,端茶送水的工作都做不得,还能满大街的串场唱歌?
“说话呀,闷着干什么?”
冷牧冷声一喝,吓得安宁哆嗦了一下,她鼓起勇气抬头看过来,却是依旧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是谁,凭什么对安宁大呼行?”一个年轻酗子忽然冲着冷牧喝道,正是之前打架的两帮人中的一个。
他这一嗓子吼了,他的几个同伴纷纷挺起胸膛瞪起眼睛,看样子是准备和冷牧也干一架。
冷牧看也没有看这些年轻人,目光依旧落在安宁脸上,“你的朋友?”
“我们是不是安宁朋友管你屁事,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对她大呼行?”那个小年轻再次吼道。
他的话音刚落,刘书南站出来“啪”地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冷先生与这位秀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问?”
“你他玛的敢打我?”小年轻捂着火辣辣的脸,“老子弄死”
董军魁梧的身体往前一杵,“小子,在老子的地盘上,你他玛想弄死谁?”
小年轻立刻吓得不敢说话了,董军一看就不是善类,这种人还不是他们这种学生得罪的起的。
“玛哒,不叫唤了?”董军对旁边站起来的人挥挥手,那些人立刻坐了下去,他转身对刘书南道:“南哥,这些人咋弄?”
刘书南又看向冷牧,冷牧只是冷笑不语。
安宁的心里却在发毛,为了治病却不得不将自己的一生绑在这个男人身上,平心而论,这个男人并不让她讨厌,可是这样的关系到底让她觉得很别扭,自那天以后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浮现他的身影,却又不是什么美好的感觉,而是他的强大、他的威严,这些感觉压得她喘不气来。
这种压迫感转换过来,就变成了现在的恐惧。
迎着冷牧的目光,安宁只觉得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喉咙被堵的死死的,肺里的空气渐渐被自己的身体消耗干净,外面的空气又进不去,憋闷的感觉渐渐明显,就好像随时都会窒息一样。
“安宁,你别怕他,有我们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安宁楚楚可怜的模样再次让那个年轻人义愤填膺,他伸出手来想要抓住安宁,给她一些安慰。
安宁稍一错身,躲过了伸过来的手,站到了冷牧的身侧,“他是我的男朋友。”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所有人听清楚,随之她轻轻挽住了冷牧的手臂。
所有人都错愕了一下,冷牧也微微愣了愣,没想到安宁会在这样的诚下说这么大胆的话,做这么大胆的动作。
“他们是我的同学,之前看到我被人为难,才为我出头的。”安宁对冷牧说道,声音依旧维持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状态,不疾不徐、不卑不亢,似是忽然间所有的胆怯、恐惧全都不见了。
只有冷牧能够感受到她此刻内心的惶恐,那双挽住他的小手看似轻松,实际上颤的厉害,手心里的汗水打湿他的衣袖,将暖暖的温度传递过来,让人忽视不了。
“我就那么霸道么?”冷牧心头苦笑,凑到安宁的耳边小声问道。
安宁的脸霎时间红起来,心中的惶恐却是随之散去,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虽是短短的几个字,她却能听出来,冷牧已经不生气了。
刘书南有些诧异,安宁的轮廓委实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可是身体委实瘦的厉害,看起来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更不要谈什么气质,冷牧怎么会找这样一个女孩做女朋友?
这些公子哥的口味还真独特!
“行了行了,一帮子小屁孩,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想不通,便自动替其脑补一个强大的理由,随之便把这样的恶趣味从脑海里抛开,于眼前的小闹剧相比,自然是敲定冷牧的中医馆更要紧些。
趁着众人掰扯的功夫,之前为难安宁的那几个家伙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冷牧没机会帮安宁报什么仇,他也没有这样的心思,拉着安宁就要坐回原来的位置。
替安宁出头的那个男生却不愿意了,他忽然拦住冷牧的去路,“站住,把话说清楚再走,你说你是安宁的男朋友你就是了?我已经报警了,我劝你赶紧放开安宁,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群人霎时间目瞪口呆,冷牧哭笑不得地望着这个男生,“小朋友,拜托你好好理一理你的脑子,安宁都亲口说了我是她男朋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我是不是她的男朋友,这事也轮不到你来过问吧?”
说完,冷牧扭头看着安宁问道:“这颗葱从哪儿冒出来的,他就只是你的同学那么简单?”
安宁的目光又慌乱起来,她看着男生,说道:“朱平,谢谢你们为我出头,他真是我男朋友,你们先回去吧。”她将冷牧的手臂抓的更紧,想要用实际行动让朱平知难而退。
朱平的脸绿的很难看,他怔怔地望着安宁欲言又止,最后狠狠地瞪着冷牧,“别让我知道你对安宁不好,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小子还来劲了是不?”刘书南大声呵斥道,心说老子都要腆脸讨好的人,你他玛算什么东西?
冷牧拦住刘书南,对朱平道:“我和安宁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道。感谢你为安宁出头,不过这不能成为你挑衅我的砝码,赶紧走吧。”
“你记住!”朱平愤恨地嘟囔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刘书南对着这帮小子的背影啐了一口,“现在的孝子真是越来越没有教养了,什么东西!”
冷牧笑道:“孝子而已,跟他们计较什么。走吧,咱们继续喝着。”
“对不起啊!”安宁小心翼翼地拉拉冷牧的衣袖,“他是大二的学长,对我很关照,但是我跟他没有关系的”
“咱们的账回头再算,你不妨先自己想想,我可以怎么惩罚你。”看着安宁楚楚可怜的模样,冷牧有些恶趣味地咬着她的耳朵吐了口热气。
安宁整个人忽然僵住了,那一股热气瞬间流遍全身,就好像身体里爬进了千万只蚂蚁一样,瘙痒异常!
第0057章 疑难杂症()
安宁生活在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各种现代化信息手段传播的新鲜事物足以弥补她欠缺的情感经历。
自然,社会弥补给她的情感知识,无关乎情感本身,但是情感的外衣下隐藏的各种暧昧、情调,甚至于赤|裸|裸的肉|欲,早就在她的脑海里完整地保存成画卷。
身体的力不从心,使她没有余地去接触这些东西,那一颗完整的小女儿心灵,却会时不时地去幻想一下情感带来的美妙。
幻想中的王子玉树临风、知情识趣、温暖体贴,在浪漫不失华丽的新房之中轻轻拥吻着她,然后将她最宝贵的东西一一索取而去。
对于情|欲,女人更注重心灵上的感受,很显然,在安宁的幻想中,她的情感应该是浪漫而温暖的,绝对不是带着半强迫性的掠夺。
所以此时安宁的心中很乱,冷牧的热气在她的体内游走,听着他暧昧中带diǎn霸道的软话,她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情|欲|的事情上面,从未有过的刺激更加速了瘙痒的窜动,与此同时,羞愤也在心头蔓延而起。
夜幕之下,灯火微明,也不知是灯光的映衬,还是她的面颊本就已经灼热鲜红,反正此时的她陡然间爆发出了所有女人的柔媚,浑没有意识到,冷牧的目光已经变得有些直了。
刘书南远远地看到安宁娇羞柔媚的模样,忽地心生佩服,这女孩瘦是瘦了diǎn,那楚楚可怜、欲拒还休的模样不正是许多男人最渴盼的那种柔美么?
公子哥便是公子哥,含着金钥匙出生,衣食无忧,生下来就注定比其他人有更多的时间来研究“享受”这种高深的学问。
乍一看安宁这个忻娘没有丝毫吸引力,凑的近了再稍稍一拨弄,藏在柔弱外表下的媚惑就会出来,直击男人内心最容易躁动的那一根弦,不自主地便缴了械投了降。
人才啊!
刘书南望着冷牧的侧影在心中叹一声,快速将目光从安宁身上移开,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军子,把这些撤了,换一些新鲜的来。”刘书南对董军吩咐道。
“好嘞,南哥。”董军看起来五大三粗,能在夜广场这边混得风生水起,却也是玲珑剔透之人,早就看出刘书南对冷牧看得很重,当即快速去张罗了一张桌子出来,各种新鲜的食物摆了上去。。 平板电子书
“冷先生,咱们换张桌子吧,军子重新张罗了一桌。”刘书南将冷牧请到新开的饭桌上,将安宁安排在了冷牧身旁。
桌子上多了许多可口的热菜,还有一瓮热气腾腾的鸡汤,见冷牧微微皱眉,一旁的董军赶忙道:“冷先生放心,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从其他地方买来的,都是我家那口子亲自侍弄的。我这媳妇别的本事没有,弄家常饭菜可是一把好手。”
刘书南道:“这个我可以作证,军子他媳妇做的饭菜确实独到。”
“太麻烦董老板了,如果不忙的话,一起坐下聊会儿?”冷牧笑笑,起身给安宁盛了碗鸡汤。
董军看看刘书南,见刘书南diǎn了diǎn头,这才在对面坐了,“冷先生,刚才那帮欺负安秀的那帮毛贼经常来这边,等下次见到他们,我一定给安秀报仇。”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安宁也没有被欺负的怎么样,算了。”冷牧摆摆手,如果安宁有个三长两短,这笔账自然要算到底,现在安宁没事,当然就没有必要揪住不放。
董军愣了一下,嘿嘿笑道:“冷先生大气,成,那我听冷先生的。安秀,以后你放心大胆地来这边,如果哪个混蛋不开眼还敢找你的麻烦,你就报我董军的名儿,我就不信谁还敢在夜广场这边欺负安秀。”
安宁红着脸眼睛瞪得老大,她还不习惯和这种黑道类型的人物交往,所以只好怯生生地望向冷牧。
“看着我干嘛,还不快谢谢董老板。”冷牧淡然说道。
安宁赶紧diǎn一下头,“谢谢董老板。”
“嗨,冷先生太客气了,什么老板不老板的,我就是一个混混,全凭南哥抬举才能在夜广场这边混出diǎn名堂。”董军不动声色地就将刘书南夸了一顿。
冷牧眼睛微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句话大抵是没错的,刘书南精明,他结交的人也是心思聪慧的主儿。
“今天托刘院长的福,能够认识董老板这样的人物,来,咱们干了这一杯。”冷牧举杯。
刘书南和董军相视一笑,从善如流地举杯。接下来的酒局倒是轻松随意了许多,彼此间天南海北地聊些没营养的话题,便是在这种可有可无的聊天之中,彼此间的关系却是拉近了不少。
正喝的兴起的时候,后面的厨房里忽然传来一阵孝子的哭声,董军立刻起身歉疚地说道:“冷先生、南哥,我家那小子又哭了,我去看看,您二位先喝着,抱歉抱歉。”
冷牧diǎndiǎn头,董军三两并作两步窜进了厨房。
刘书南道:“别看军子像个混混似的,其实人还不错,最疼老婆孩子,对朋友也有情义。他老婆身子骨弱,好不容易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平日里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好像得了什么病,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小两口没少上医院,却根本查不出毛病来。”他说这番话有些试探的意思,既然冷牧想要开中医馆,就看看他敢不敢露一手。
只是话一出口,刘书南就有些后悔了,万一冷牧接招之后依旧看不出端倪,在这儿丢了面子,恐怕这些天做的努力就会全部白费。
冷牧盯着刘书南看一阵子,似笑非笑地说道:“刘院长,可以问问董老板,如果他愿意,我倒是可以帮忙看一下。”
刘书南心中咯噔一声,尴尬地和冷牧对视一阵,到底败下阵来,硬着头皮进了厨房。
不多时,董军就抱着孩子出来了,三岁多的小男孩,哭的撕心裂肺,小脸憋的通红,气息都有些不均匀了。
“冷医生,你真的可以治好我的娃?求你千万要出手,这娃是我的命|根子啊。只要你能治好我的娃,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董军的媳妇急匆匆地冲出来,作势就要下跪。
刘书南的心一颤,狠狠地瞪了过去,这娘们儿,老子只说冷先生可以帮忙看看,什么时候说可以治好了?
董军的脑皮子也是一麻,他还不知道冷牧是什么身份,但是他知道刘书南是什么人,能够让刘书南腆着脸巴结的人,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亲近的吗?
他能有今天的一切,全都仰仗刘书南在背后帮衬,他连忙将自己的婆娘拉到一边,“你这婆娘,谁让你跟出来凑热闹的,赶紧给我滚回去。”
“不是,我”
见婆娘还要争辩,董军呵斥道:“你个屁,赶紧给老子咦?”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儿子竟然没有哭了,此时正坐在安宁的怀里好奇地盯着人看。
董军的心里骤然激动起来,他儿子落下爱哭这个毛病,看了无数医生,却没有一个医生有办法,每次都只能等他自己哭累了才会歇息。
今天不过刚刚哭了几分钟而已,显然还没有到累的时候。这时候不哭,显然就是冷牧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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